第二十九章:先得猛兽,可卿应心
周楚明這会被人抬着,怀裡搂着可卿幽香阵阵让他头脑清晰起来。身后十几個汉子战战兢兢抬着一個大担架。
裡面就是那头大黑虫,山君,黑虎!左右程咬金李黑牛等人无不紧张的看着,生怕這家伙又爆起伤人,他们這可沒有大当家那样神勇沒把握降服這畜生手裡兵器时刻准备着
今天真是擀面杖捅到魄门,开了大眼了!前有大当家力搏猛护卫,后有入山威势缚猛兽,啧啧
這巨虎也不知是個甚么异种,只听說過白虎,黄虎,黑虎真就沒见過,也不能這么說,黑虎主势,战场杀伐多有用黑虎旗,黑虎甲等
可那都是象征意义,哪有听人见過真的,這黑虎說也有二三千斤,大当家都能将其搏缚,更神异之事還在后头,他们那会看到周楚鸣持刀要捅杀這黑虎孽畜,却不知为何就停下了,后面就离谱了
大当家跟黑虎眉目传情不說,居然還說起话来声音太低也不知道說了些啥,最后那大黑虫费劲的翻了個身,大当家揉了揉它肚皮后终是体力不支倒了,众人都說這大当家能够通神,降服了山君都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周楚鸣這会心裡一個劲儿骂自己沙雕呢,要是知道這么多人佩服他,不得气死。那么多人看着也沒個拦住他的,什么通灵不通灵的真以为他是神仙啊
万一這畜生给他来那么一下,岂不是自己把自己蠢死了。想不到我居然对一头牲口心慈手软了,哎!
他那会儿有点神志不清了,压根不知道在干啥,好像是看到自己躺地上口鼻冒血,惨了吧唧的。這家伙不会是個妖怪吧?迷惑劳资?等会让人给他看紧了
回头忘了一眼,黑虎也有所感应看了看周楚鸣,如猫一样底底叫了声,可把抬着的人吓的不轻
一行人花费不少功夫才回到寨子裡,早有小孩跑回来报信,說大当家抓了只大猫云云
都围到校场观看,可当把担架放下黑虎慢悠悠起身嘶吼一声
“吼!!!”
“呀!!”
“天爷,這是虎妖不成!!”
“哇哇呀~呀呀呀”
一群人吓得不轻纷纷散开,小孩吓的大哭,倒是几個不满一岁的小孩想上来亲热,父母怀裡一個劲乱拱,要不是程咬金他们在那边站着手裡拿着家伙,大家怕是要夺路而逃了。
“再吼!?”
周楚鸣休息這一会恢复了不少,抱着秦可卿站起来,看到這黑皮在哪儿耀武扬威,心裡火气就上来了,搞半天你沒事儿是吧?
“呼噜~呼呼~”
黑虎就站着都到了周楚鸣的胸腹部,好在這畜生该是被打的很了,不敢用头蹭他伸出舌头给大腿上刮了刮,啧~倒刺
“去叫木匠比着山洞,小洞做個大门,先把這畜生关在裡头劳资這会儿可是要休息休息,你们派人看好他”
“這~当家的,這…這看的住么”
陈胜站在远处也不敢近前来,他们山裡生活這么些年只听過其声,今儿总算见着真面目了,太吓人实在是吓人的紧
“看不住?你不知道多找点人!!劳资身上痛死了,那牛鼻子老头呢快叫来给我看看是不是伤者了”
实在沒那些力气与這群厮拉扯,看着趴地上的黑虎說了句
“跟劳资来!”
也不管它听得懂听不懂,不懂哼哼~那就下辈子投胎做個人!他正后悔期呢!這黑虎有些灵性虽是不懂周楚鸣說什么但是看眼神它看懂了
周楚鸣带着它到了那藏马洞,裡面就有個小洞放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对跟着的黑虎努努嘴
“吼~”
黑虎低吼一声慢悠悠走了进去,身后几個汉子立马抬了架大车堵上洞口,也不知有沒有用聊胜于无吧,看了几眼吩咐他们
“都给我看好了,先不要给它吃东西也别让人围着,你们记住任何时候不要背对着它!”
“知…知道了,大当家~咕嘟~”
七八個大汉咽了咽吐沫,這几個倒霉蛋是程咬金随便点来的,服从性训练還比较有效虽是怕,但也不敢不来一個個握着大刀,紧紧盯着洞裡黑虎
“给劳资老实点!要是我听說你搞什么幺蛾子,我扒了你的皮!!”
临走自然是要放放狠话,给這几個家伙打打气,黑虎個凉快的角落趴着周楚鸣吼它,也就睁开眼看了看,一副高冷模样,淦!不是這会儿身上不得劲儿高低要进去教教它什么是礼貌!
出了洞沒几步路到了他大当家小豪宅,木墙青瓦,三间房一间厅堂一间内屋,還有個是专门给秦可卿洗浴用的
把她放进屋裡周楚鸣才走出去,随手拿了帕子擦擦脸,红的绿的一片,這老头哪裡去了?半天了還不来
周楚鸣也不是伤到哪裡了,他现在感觉特奇怪說不上冷說不上热,一会儿力道十足一会又觉得虚的不行,靠不会出甚么問題了吧?
“大当家,可是伤到哪裡了”
张角本在屋裡捣鼓人体研究,差点给去叫他的人吓哭,大白天的一個老头对着骷髅架子摸来摸去,你說渗人不渗人
“怎才来!快快快,给本当家看看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我难受”
周楚鸣急不可耐的把手伸出来,让张角把脉看看。张角不慌不忙先坐下又从袖口掏出個小布袋,他现在有大当家罩着也不怕人說,大家也知道又這么個怪老道,人奇怪医术還可以时常找他看病,是以常带着家伙什。
“当家的可有什么症状?”
张角搭手一会儿,摸着胡须低着眉,周楚鸣心裡咯噔一声,那话怎么說的?不怕老中医笑嘻嘻,就怕老中医眉眼低,劳资不会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吧?
“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周楚鸣盯着這老头,要是他嘴裡蹦出個什么不好听的,先给他两拳!劳资身强体壮,力能搏虎,你一副重病不治的样子,吓唬我?
“那到不是,中医望闻问切,我观当家的面色潮红,气息干热,问问可有别的症状,好相互印证而已”
“……!”
周楚鸣组织一下语言尽量把自己现在的感觉描述的详细一点,末了问张角這牛鼻子
“我是不是脱力了?這次伏虎可是废了老鼻子劲儿,算是我平生最吃力一次了,现在感觉飘飘的”
张角沒回答反而扒了扒周楚鸣眼皮,看了看他眼裡,血红一片加之他描述的状态,沉吟半响开口說道
“人可保者,命可惜者,身可重者也,精”;精、气、神为人身之三宝,精为基、气为力,神为人……”
“打住!說劳资听的懂的!”
一开口老中医了,周楚鸣忙叫停让他直說,巴拉巴拉半天還不是要說,废话什么呢
“咳咳~敢问大当家多久沒有,敦…伦了?”
“敦伦?什么是敦伦?敦煌我就知道”
說的周楚鸣一头雾水,啥玩意就敦啊伦的,盯着這老头你丫的能不能說点我能懂的?這时屋内秦可卿醒来慌忙看看四周,见是在屋内又听外面有声音起身掀开门帘,正好听到张角老头一句
“啧~就是问您跟夫人多久未有巫山云雨之事了!”
“呀!”
秦可卿也跟黄花大闺女告别沒多久,那裡听的了這個,慌忙中也不知碰到哪裡了,痛呼一声惊动一老一少,周楚鸣看過去只见到门帘晃动
“…………”
“…………”
周楚鸣看看屋裡,在看看张角,张角亦然。相互看了半天周楚鸣才捏了捏鼻子
“嗯~那啥…约莫是一個月前吧……咋滴了跟這有什么关系嗎?”
“精…”
“打住!說点通俗易懂的!”
刚开口周楚鸣抢先了,差点给老头噎死,抚了抚胸口喝口水,筹措下语言指着面前的茶壶对周楚鸣說
“大当家您是天生火格,气血旺盛之人,就像這煮茶的壶,火势刚好那就一切都好,可您现在就是火過了头,這茶壶烧的太旺不但裡面沸腾水气冲天,搞不好這茶壶就烧裂了,那人总归是肉体凡胎怎经得住這内火烧气冲?”
“哦?你意思是我憋太久?要那啥那啥?”
周楚鸣用手套個圈,比划了下。张角嘴角抽动這大当家的比方真是通俗易懂,点点头
“虽不全对亦不远矣,大当家天生神异,但都是自学成才,无调理之术待会老道给您送一卷道家密卷与您,只要大当家参悟一二定有裨益”
說完张角就走了,留下周楚鸣一個劲抓耳捞腮,嘿!這整的這不是难为人嘛,当然啊他是不难?为的,都是别人难为
比如這会再屋裡听的面红耳赤,心跳如鹿撞的秦可卿,哎~羞死了
周楚鸣也不好意待在屋裡,不然总是想入非非還时不时发出荡笑,看了看自己一身花裡胡哨的,起身去洗漱了,還吩咐人给秦可卿也烧些热水送去
来来往往的人,觉得這下午大当家都有些不对劲儿神神叨叨的,還是不是忍俊不禁,也不知什么好笑的事情,可沒人敢去询问,多嘴的李黑牛是前车之鉴
夜裡大风起,眼见着雨要落下,陈仙儿一行人只得加速看有沒沒,脚店可以歇息,转過一片弯儿看到前方树林中,一群人正在搭棚建舍
這么多人马也惊动了对方,两边人马通通警戒起来,韩忠一马当先后方自觉结阵护住几辆马车,那边也有人骑上马大群队伍聚集,人数很多一时也看不清
韩忠心裡发苦,這手上還未恢复又遇到這起子事儿,今日莫非不宜出行?但還是上前拱手
“月儿照西山”
“此道通榆关”
“不知是哪路朋友,俺是抚宁城陈家商队的,买路钱来时已经交付過了,不知這是個什么說法?”
对了了对切口,是正经山贼无疑了,不像那周大当家什么都不问上来就要抢,這边红娘子骑在马上问了下李来亨
“這陈家如何?”
“回二当家,陈家乃是北方马商,实力不俗我等马匹十有八九是买的他们的”
“娘子,我在金陵也听闻過,這陈家在北方也是排的上号,家中马场几处护卫弓马娴熟者不下五千,還经常帮边关抵御打草谷的草原八部,实力了得”
“哦,這样說還都是些英雄好汉,都散了吧!”
红娘子听完李来亨,相公李岩讲述顿时对韩忠等人好感倍增,她是北方儿女自然知道边关年年收到袭扰,因此对韩忠他们高看一眼
“朋友,我乃是闯王寨二当家,红娘子是也,既都是好汉何不過来坐坐,這天色眼见要下雨了”
“原来是二当家,红娘子当面!韩忠久闻大名,不想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韩忠听到女子之声,還在思索沒想到对方居然是闯王寨二当家,快马铁鞭红娘子!在绿林山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久闻其名未见其人,不成想今日得见真人。
“二当家盛情,韩某感激不尽,只是有事耽搁不得,今日只能谢過二当家美意,来日南下定然送二当家一份薄礼,我等這就告辞了”
“既如此,好汉請便吧~”
红娘子见对方不愿与他们相聚,也不强求挥挥手喽啰们各忙各的去了,只留下骑兵看着对面百骑,韩忠拱手为礼,一手握抢一手拉着马缰缓缓走到队伍旁厉声道
“两行护卫!走!”
骑兵应声而动,训练有素,分做两排马车在外骑兵在内把陈仙儿与山匪们隔开缓缓前行,队伍整齐划一看的红娘子,李岩,李来亨等人轻轻点头,都是好骑兵比他们一百零八骑也個不差了
就是不知道战力如何,不過他们也不会为了這点计较,起无端的冲突。
两帮人马互相警惕交错而過,韩忠走在最后见队伍通過再次对红娘子等人抱拳,一声呵
“驾~”
策马奔驰而去,心裡大石方才落下,万幸无事发生!
“這些人怎滴少了十匹马?”
田见秀眼力好,看到有些人是坐着马车不由发问,应该不会专门安排大老爷们坐马车上吧?
“你管人呢,爱做啥做啥,快些催促小的门搭起棚子,今晚雨小不了给马儿窝棚弄严实点儿!淋病了马,回去他的好多着叻!”
袁宗第才管他们骑马還是坐车,别人愿意让马骑着都行,說了两句去林子裡了
啧~這些人心大,要是来几個雷也不用到时候周楚鸣费事了
日月寨周楚鸣溜达了一圈,检查下有沒有什么缺漏,水沟白天有沒有挖好,风越来越大有些棚子该压点石板就压上别半夜屋顶被吹走了
“轰隆隆~轰隆轰隆~”
天上白光一闪,闪电蛇形龙纹无不显示自然之伟力,几声雷响哗哗哗大雨瓢泼而下,周楚鸣溜不下去了,埋着头冲回自己的屋子
抹了抹头找布擦了擦,也不急着进屋一直坐在堂内等着,外面大雨轰轰屋裡昏灯暗影,只手在桌子上时不时敲击才能映照某人的悸动狼心。
“大…”
“嘘~”
周楚鸣见等的人来了,不等他出声迎到门檐下,问到
“东西寻到沒?”
“找到了,是赵家女儿的,那妮子才十三现在也用不上,我去說和半响才买来”
陈胜也压低声音,从怀裡掏出一個保护递個周楚鸣,末了還不忘說一句
“恭喜大当家,贺喜大当家,”
“去去去~告诉下面明天多杀几头牲口全寨子加餐!”
周楚鸣挥挥手,這事儿恭喜不恭喜他還真說不上来,就…啧~
赶走陈胜這厮,打开包裹一看昏暗灯光也遮不住的红,两根雕花红烛,一方绣花鸳鸯红盖头,他還是知道有些事有了仪式感,比沒有還是不同的
有了這绝杀,不信拿不下,踩着雨点节奏进了屋裡,黑漆漆一片,以往秦可卿都是点着灯的
“嘿嘿~”
他這一笑隐约看到床上被裡动了动,忙忍住了。先找了火折子吹着点燃两根红蜡烛放在床头床尾,然后拉了下被子,沒拉动。
“可卿,起来看看這是甚么?”
秦可卿那点力怎么抵得住這疯熊,或许本就沒力,周楚鸣把她柔弱身子扳正了,拿着那方头盖给她看,秦可卿本羞怯的不行,又有些好奇周楚鸣让她看甚
只這一眼便痴了,心裡五味杂陈,各种滋味一下涌来,她何曾不认得,這乃是女儿家及重要之物一生也不见得用第二次
再蜡烛映照下,那头盖红的热脸,上面秀的百合鸳鸯是那般好看。只是她以前乃是秀的金花金凤,不由的伸出手抚摸了一下
“呵呵~我知道你们大户人家,都是秀金秀凤,如今变成這凡花鸳鸯有些委屈你了,可我保证以后天下女子定然要高看你一眼!不叫你受了屈辱”
周楚鸣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认真的說道,秦可卿眼裡泪光盈盈,周楚鸣也不多說拿起头盖罩住她的青丝
她就安静的坐在那儿,周楚鸣用称杆缓缓挑起盖头,平常的动作在這环境裡,真是化腐朽为神奇之能,他天天看美人也不觉得那一刻有這么美
拿起两葫合欢酒毕,美人更娇三分,兴许是醉意使然,秦可卿轻声开口
“坏人,卿本是人妇,你既许了白首可莫要负我”
“哼!我是什么人你這许久该是明白了,若我周楚鸣那天背弃与你叫我天打…”
经典桥段发誓肯定被打断,秦可卿手搭着他的嘴不许他說了,這外面正是雷声阵阵~
一切尽在不言中
雨中赏花,先观其色,白玉羊脂,温声细语,再闻其香,色授魂与,品其花语,呢喃入耳,
如是再三,欲探其心,可卿有些害怕,闭着眼羞怯出声
“可轻些~”
“好!”
“呃!!!!我的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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