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亭寨巢庄闯王周
地方绝对是好地方,可唯一不好的就是這巢湖离沈家太近!沈家虽主家在临安,可沈半壁岂是浪得虚名?
不說整個巢湖,起码有近半被他沈家私有,别问为啥一個家族能占据這么大的湖,只要皇帝开心了,赏你几座山啊水的還不是由得他开心。
巢湖寨,說起這地方其不能算山寨,根算不到绿林山去,要进山還得多走一小会儿,是一座山脉凹进湖裡形成了一個大岛,外人叫寨他们称湖庄,四周箛草茂盛,水道纵横沒有熟悉的人带着,是万难进入。
倒上住着一個镇的人,算是两個村,由杜苗两人话事儿,說起這杜苗還有一段事,当年两人都带着些讨生活的人,都是些生活无着之人,知道這裡有個安生的地方。
两方人撞一块儿,苗海潮想独占,杜伏威却知道這世间道理,跟他說我們共同遭受豪门欺压朝廷种税之苦,各自在這巢湖艰难求活。
力量分散势力薄弱,還经常担心被抓获,为什么不联合起来使力量变得强大些呢,就不会担心沈家官府来制约我們了。
如果你想做首领带领大家過的更好,我定当恭敬地跟随您,如果你估量自己不能胜任,可以前来听从我的指挥不然的话,我們就打一仗来一决高低!
苗海潮见对方真是搏命之想,害怕了立即率领他的同伙归附了杜伏威。
杜伏威也不负众望,带着众人开荒屯田,几千人慢慢发展壮大,還与巢湖大族辅家的公子辅公祏交好。
十来年光景,這湖深处的隐秘之地也热闹繁华起来,裡面人捕鱼种地由辅家作個中转,沒了层层剥削,這裡的日子反倒比外面好了。
临近湖边的小亭子,杜伏威,苗海潮,辅公佑,等人正在纳凉,煮着刚打捞起来的湖鱼毛鱼,鱼侩鱼汤甚美。
“杜头,苗头,公佑公子,亭寨来了個人,說是有要事儿找您~人在亭外可要见上一见”
“亭寨?”
“黄巢?”
辅公祏头一扭,放下酒杯。看着杜伏威问
“威兄弟,還与那私盐神童有些来往?”
辅公祏倒不是看不上黄巢卖私盐,他辅家也不怎么干净,只是先辈拼搏過了才有两三分家业。
只是杜伏威這般耿直坦率的汉子,怎么玩的過他,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功名,被发现身份革除功名后,又能当上亭寨那么大家业的当家,很是不简单吶。
“哈哈,辅兄弟說笑了,這世间又有多少人似你這般,不以我卑鄙之身折节下交,那神童俺以前也听闻過,我是那個份位的如何认得到他”
杜伏威說完一口喝掉海碗清酒,苗海潮接话道给辅公佑解释道。
“辅大爷,虽是不太相识,可那亭寨常来請寨裡架船的好手帮他等运私盐,是以算是来往過吧,可這样正式拜访也不知为那般来”
几人言语几句,猜想不出便打发人让传话的人进来。不多时进来個穿着精干短打的人,进来一拱手。
“也不知哪位是,巢庄杜庄主?”
杜伏威几人打量了一下,平平无奇又感觉好像在哪裡见過死的他這身装扮,短打后背一朵帝女花。
“俺就是庄主杜伏威,好汉怎么称呼”
“当不得杜庄主一句好汉,我就是一個传话的,杜庄主当面,我就通报与您”
汉子再次拱手,杜伏威几人都放下酒杯听听是什么消息,還专程派個人来?
“好叫杜庄子知晓,朝廷派了大军要清剿绿林山,我們黄寨主提议聚集這绿林山的好汉子们共商大计!”
“什么?”
“朝廷大军?”
杜伏威深皱眉头,怎会突然剿匪呢?這世道最后一丝活路都不给咱這些苦命人了?抬头看向這汉子问。
“消息可确切么?”
“呵呵~杜庄主可是考虑好了?”
杜伏威摇摇头,這等事儿怎会须臾之间想到对策,那汉子补上一句。
“朝廷大军已到了宣城,最多也就十余日,杜当家慢慢考虑,我還要去請闯王寨的李闯王告辞!”
說完就行礼转身走了,他只负责把消息通知到,其他的管不着许多。
“杜兄弟,消息恐怕是真,前些时日俺听沈家传出消息,說皇帝九月中就要南巡,這次怕是真的要清剿了”
“他娘的!這狗皇帝,還要下江南?每次下来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如今還要派兵断绝咱们這最后一点活路!這世道怎就這般!!”
苗海潮最是气愤,他家当年還是算温饱之家,可皇帝下来两次,第一次家裡水田被沈家用莫须有名义征买說是给皇帝种些甚么。
他们小老百姓一听說是這個也不敢如何,收了一点微薄的银钱,拿着官服开具的恭敬之家牌子。
這也就算了,毕竟他们村都是靠巢湖捕鱼为生,田地种点自己吃的,现在沒田需要搭理,全家一起捕鱼日子也還過得去。
可第二次居然连湖也不让进了,說什么他忘记了,反正当时他带着村裡汉子,把那人暴打一顿直到沒了气息。
后来就是全村被沈家报复,他们那裡能抵抗這沈家,双方大打出手最后苗海潮带着村裡剩余的人来到這巢庄,遇上了跟他遭遇仿同的杜伏威。
“是啊!這皇帝老子,来一次俺這寨裡人就多上几分,长此以往這天下怕是要乱了!”
杜伏威也是连连叹气,他也沒甚雄心壮志,只想让庄裡百姓過上好日子,怎么就這么难呢?
“杜兄是要去聚一聚了?”
辅公祏眼神闪了一闪,他虽是辅家公子爷,可从小就爱战阵之事,也是习练了一身好本事心道這次难不成要见识见识真正的战阵了?
“哼!去甚!那鸟亭寨主,一個私盐贩子還聚义?凭什么由他发起這事儿,于情于理都应该由咱们巢庄,杜大哥牵头!”
苗海潮十分不屑,什么神童秀才,贼就是贼還学人家去参加刻苦,真是笑掉大牙了。
“海潮不用這般,若那黄寨主真有這能力?他牵头就是了,俺也不是不能听他說說,不過去亭寨确实不太方便,闯王寨那帮杀胚离着也远,到时候通知他们来我巢庄聚集才好”
杜伏威虽不精通這些算计,可心裡還是有些计较的,让黄巢来巢庄主持才是正好。
“呵呵,杜兄果然想的周到,到时候我也偷偷悄悄這些绿林好汉都是些甚么莫样?”
辅公祏连连拍手赞叹,這杜伏威看似粗犷豪爽,心裡则是有沟壑的。
绿林山,十裡亭。李自成等人一天一夜算是勉强到达,下面都很累,两個大当家的沒累着。
這不路上两條肥鱼送了车架過来,不用白不用。
“這位好汉,你放了小女吧,不管你要多少金银,俺一定尽力筹集”
“恶贼!快放了我妹妹!可知道我們是甚么人么?”
“欺凌妇孺,掳掠幼女,孰非人呼?”
三种声音,三种口气不正是,绕路从小径直达鲁镇,却在镇外北周楚鸣等人撞個正着的,薛家一行人。
当周楚鸣问清他们来历,心裡直呼麻辣個鸡,你们在出来晚点我都忘记自己是在红楼世界了。
薛蝌,薛蟠薛宝钗的堂弟,薛宝琴红楼裡一位结局還算好的金钗。
贾母甚是喜爱她,夸她比画上的還好看,第一次见她,就欲把她說给贾宝玉为妻,王熙凤猜中了贾母的心思,也欲說她为弟媳妇,后来得知宝琴已有婚约,才只得作罢。王夫人也认她为干女儿。
她自幼读书识字,本性聪敏,跟着父亲东奔西跑,自与在大观园的姑娘们不同,,书中借薛姨妈的话介绍她說:“他从小儿见的世面倒多,跟他的父母四山五岳都走遍了。
他父亲是好乐的,各处因有买卖,带着家眷,這一省逛一年,明年又往那一省逛半年,所以天下十停走了有五六停了。”所以她的见多识广非凡俗。
裡曾作怀古绝句十首。后嫁入翰林学士梅家。她是一位近乎完美的人。她的美艳与纯真和邢岫烟的内敛与清高、李纹、李绮的超脱与淡然截然不同,十分耀眼。
“爹爹,我好好的呢,這個大当家是個好人嘻嘻”
突然马车窗帘打开,探出一张容颜绝色,约么十二三岁,小小年纪就有风姿错约之感,特别是一双灵动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纯净的火力。
冲着外面明媚一笑就把头收回去,那样子好似真的沒事一般。
“呃…”
“我的傻姐儿,你…你怎么…”
薛蝌以及薛父齐齐一愕,這這……………。
车内,周楚鸣已经讲了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了,他不知道怎么一看到這小丫头,就有种心静之感,特别是那双眼睛,他喜歡的紧。
是以也沒辣手摧花让她下去走路,给她個机会与一句同车,不成想這丫头胆怯了一阵偶然跟周楚鸣搭上话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周大当家,那玻璃真能做什么镜子,真的铜镜跟好?”
小丫头一脸眼巴巴看着,啥?劳资什么說過镜子了?头疼。
“那谁能不能让本当家睡一会儿?我两天一夜沒有休息了,等本当家醒了带你去看金鱼”
“鲸鱼?你也去過海边嘛,我给你說海边~¥@%¥℅”
周楚鸣,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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