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7.社和資都不行,拯救德國得帝國主義啊!
然而,在德國曆史中,起到最大作用的是鄉村容克。
鄉村容克一般是指普魯士的貴族莊園主,他們是征服易北河以東地區,並在那裏進行殖民的德意志騎士領主的後裔。
他們是集領主權與鄉村政權於一身的存在。
直到17世紀,容克爲了擴大谷物生產,以便於大量出口到英國等地區,勃蘭登堡大選帝侯腓特烈·威廉,詞語容克以‘完全支配’農民的權力。
儘管在1807年的時候,普魯士經歷了施泰因和哈登堡改革,使得普魯士資本主義迅速發展,間接性瓦解了容克的主要經濟基礎,即‘封建莊園’。
但是,因爲容克所掌握的資源,普魯士王朝還是得拉攏他們。
爲此普魯士王朝把最重要的軍官職位和政府官位賜給了容克作爲‘補償’。
直到1848年德國革命後,容克貴族逐漸擺脫了莊園身份,開始朝着資本主義性質農場轉變。
儘管大部分容克都開始了資產階級轉化,但還是會保留不少封建殘餘性質。
在容克莊園中,僱農仍然處於半農奴的地位,而對於這種行爲,他們往往會稱之爲‘普魯士先進道路的高效’。
而容克地主階級在政治上,最有代表性的人物有兩個,一個是俾斯麥,一個是興登堡。
經歷了王朝戰爭之後,德國得到了統一,而領導德意志統一運動和1871年德意志第二帝國建立的貴族,正是容克,而那時候容克的代表人,正是俾斯麥。
即使到了世界大戰結束,德國被分解成魏瑪共和國,但統治魏瑪的主要力量依舊是容克貴族們。
這就是爲什麼,弗拉基米爾會將其稱之爲‘容克資產階級帝國主義’。
由於容克對共和政體充滿了抵制和敵視,所以容克們拋棄了已經老弱的興登堡,從而扶持阿道夫執政。
按理說,只要有容克支持,阿道夫要統一整個德國是遲早的事情。
但問題是,德共並非孤軍奮戰,他們有蘇聯的支持。
事實上,容克所統治的地區已經出現了不少‘反容克地主’的聲音和勢力。
就在德共成立之初,施威林、萊比錫、德累斯頓、科特布斯和勃蘭登堡州的東側地區,都出現了很多武裝力量。
他們所做的,就是支持德共。
所以,在德共坐穩了波森地區,並且與nazi德國發生了第一次內戰時,這幾個地區的武裝力量都提供了支持。
然而,這些地方都只是該地區的一部分力量而已,容克的力量依舊無法忽視。
直至蘇軍閃擊柏林,這裏面的性質纔開始發生改變。
由於蘇軍來得太快了,這使得也勃蘭登堡州爲主的主要地主地區,其內部容克貴族都來不及逃跑。
在蘇軍和德共hong軍控制了這些地區後,容克貴族們才反應過來。
但要讓他們逃跑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些容克膽戰心驚地從自己的莊園裏走了出來,然後他們就接收到來自德共政府的邀請。
這份邀請內容只有一個。
‘從今以後,你們將會擺脫骯髒的地主階級,歡迎加入到我們偉大的無產工人階級團體!你們的財產將會爲這項偉大事業的而做出貢獻!’
說白了就是沒收財產。
這份邀請讓無數容克感動得暈厥過去。
隨着德共的大規模清繳行動,容克們的可動財產都被直接收走,而他們的莊園土地,將會被重新劃分。
由於德共一直以來都宣傳着土地改革,所以當容克們的地被收走後,僱農們也同樣能獲得相對應的土地。
但更重要的是,這些地區的政治體系將會獲得改變。
儘管柏林是蘇軍攻陷的,但因爲朱可夫急着飆車,而瑪利亞又急着追趕車尾,所以在攻陷柏林之後,其他地區都沒太多用兵。
所以除去柏林之外,更多的土地都是由德共去攻佔,又或者是該土地內部的革命,響應了德共。
然後,保皇派出來了。
這些保皇派十分特別,他們所響應的是逃亡到荷蘭的威廉二世。
儘管在世界大戰中德國戰敗了,但有一個十分特微妙的問題,那就是威廉二世的退位書上,並沒有明確標明,德意志第二帝國解散。
後來的魏瑪共和國憲法中,也沒有任何明字說明,他們要廢除德意志第二帝國。
即使到了後面nazi與德共分治的時代,也同樣沒有對德意志第二帝國做出任何表態。
畢竟都這麼多年了,德意志第二帝國已經無關緊要了。
也就是說,德意志第二帝國還在!
很嚴謹的說,德意志第二帝國並沒有在法律意義上終結。
再加上威廉二世還在荷蘭,威廉皇子就在柏林。
於是乎,一些腦子欠費的容克貴族開始認爲,什麼‘資’什麼‘社’,都是落後玩意,要拯救德國只有咱們帝國主義!
於是乎他們開始宣稱,保皇派要‘反清復明’了!
突然而來的‘反清復明’把所有人都給整不會了。
一路撤軍車道黑森州的阿道夫,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只覺得是玩笑,因爲現在的德國跟這羣傢伙毫無關係。
即使威廉二世從荷蘭潤回來了,也不可能左右得了nazi德國的控制力,更不用說德共。
德共這邊也同樣覺得是玩笑,因爲在他們控制柏林之後,便立即解救了被軟禁起來的威廉皇子。
而威廉皇子表示,他對這些事情一概不知。
爲了自證清白,威廉皇子把自己被軟禁的所以事情都告知給德共,他身邊的侍從可以作證。
他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要復辟,那也應該把我父皇從荷蘭那邊帶回來,我父皇還活着,我就只能是皇子。”
這番話確實無誤,因爲威廉二世的性格是不會放棄手中權力。
只不過,就在威廉皇子快要說服所有人時,保皇派又突然做出另外一番宣稱。
他們稱道,要響應被困在柏林的威廉皇子,爲了復興第二帝國!
這真就把威廉皇子給整無語了。一個小小的德國,如今竟出現多方勢力,這哪裏是復辟德意志第二帝國,這分明是在重現神聖羅馬帝國啊,腓特烈一世如果泉下有知,恐怕會笑得墳頭冒煙。
只不過更離譜的是,這些保皇派居然還宣稱‘如果救不走威廉皇子,沙皇的兒子阿列克謝也是可以的,如果瑪利亞願意的話,也能迴歸帝國主義的溫暖懷抱。’
當這句奇怪的內容被公佈出來後,瑪利亞立馬反應過來,這哪裏是什麼容克保皇黨,這分明就是英國在搞事情。
阿列克謝那弟弟還在英國那邊住着呢,如果真的把阿列克謝給帶過來搞亂,最大受益者只會是英國。
沒辦法了,瑪利亞只能親自去見威廉皇子。
多年未見,在看到威廉皇子時,瑪利亞不僅一陣感慨。
當年她所看到的威廉皇子,算不上是英俊瀟灑吧,但最起碼是溫文爾雅的貴族氣質。
但現在,引入眼簾的威廉皇子,滿臉都是鬍渣子,眼神說不上頹廢,但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光澤。
呆在威廉皇子身邊的,正是他的妻子,同時也是克虜伯的千金。
威廉皇子能有如此好的待遇,恐怕與這位千金脫不了關係。
相對於瑪利亞的感慨,威廉皇子則很不自然地挪開眼神。
他已經不再是昔日的皇子殿下,多年來的落魄生活讓他變得憔悴,甚至還染上了嗜酒的習慣。
一個男人一旦嗜酒了,他的氣質也會發生改變。
所以,他不敢直視瑪利亞,即使在瑪利亞進入房間時已經呆滯地看了一陣子,但他回過神後,便沒有了與之對視的心態。
現在的他,缺乏自信,一句話都憋不出來。
看着威廉皇子的窘態,瑪利亞率先開口說道。
“好久不見了,威廉了,你變得更……老練了。”憋了半天,瑪利亞只能說這麼一句話來安慰安慰對方。
儘管從未與威廉皇子有過任何聯繫和交集,對他的印象也僅僅是停留在被自己賣給克虜伯千金的情景。
但是,對於這個敢於站出來,直接反對nazi德國的男人,並讓德共有了名義上的正確性,瑪利亞還是會給予他一定的尊重。
“……謝謝。”同樣是憋了半天,威廉皇子道了一聲謝。
他身邊的妻子對此有些不滿,但又不好意思在明面上喫醋,只能低着頭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當然,對於他們二人的小心思,瑪利亞是沒有半點興趣。
她來這裏只是爲了兩件事。
開門見山的,瑪利亞直接道出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雖然現在我的只是一名駐柏林的蘇聯大使,但我還是有義務幫助德共和德國人民。”
“不久前,保皇派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吧。”
一聽到這句話,威廉皇子連忙說道。
“我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沒想到威廉皇子會如此激動,瑪利亞下意識地往後微仰。
“別激動威廉,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話,正因如此,我才找你,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忙。”
“好,你說,我做!”
該是威廉的反應太積極了,他的妻子對他的腰子狠狠地擰了個三百六十度,痛得威廉皇子臉色扭曲。
“好了好了,後續的事情我會讓人來配合你安排的,總之,感謝你的配合,威廉先生。”
說罷,瑪利亞立即離開這個房間,她總覺得威廉的妻子都要喫人了。
當然她還是有些驚訝,她本來準備了好多條件,希望能說服威廉皇子協助他們,但沒想到威廉皇子直接就答應了。
其答應速度之快,讓瑪利亞始料未及。
或許那傳言是真的吧,但瑪利亞只會喜歡軟綿綿妹妹,儘管她重是寄給自己一些不怎麼好喝的酸奶。
甩掉腦海中那沒想明白的東西,瑪利亞開始給自己準備合適的助手。
原本她是想把蘇斯洛夫給帶過來,但這個要求被約瑟夫斷然拒絕。
理由是:‘蘇斯洛夫的學習正處於最重要的時刻,貿然離開只會給他的學習帶來害處,所以應當繼續留在我身邊。’
看完約瑟夫的拒絕理由後,瑪利亞嘴角下意識抽搐。
這約瑟夫,怕不是在給自己找代工,以便於摸魚。
既然被拒絕了,瑪利亞只能申請其他人手,她的要求是‘聰明,能幹,聽話’。
很快,彼得格勒那邊就派出了一個很符合這個要求的人員過來。
這個人,正是拉夫連季·巴夫洛維奇·貝利亞。
瑪利亞對於這個人,還是有着一定的刻板印象,在重組情報機構克格勃的時候,捷爾任斯基就曾經推薦過貝利亞,只不過被瑪利亞拒絕了。
現在,他又被推薦過來,負責瑪利亞身邊的助力工作。
一開始瑪利亞確實對他有些刻板偏見,可隨着貝利亞的加入,並在工作期間展現出自己的能力之後,瑪利亞逐漸對他有了改觀。
其實,瑪利亞之所以對貝利亞有刻板印象,最大程度是源自於幾個事件,一個是對托洛茨基的暗殺,一個是卡廷慘案,一個是約瑟夫老年時所表現出來的野心。
當然無論是對托洛茨基的暗殺還是卡延慘案,貝利亞都不可能起到關鍵性作用,有他沒他都一樣。
而貝利亞的能力是絕對一流的,特別是關於核武器方面,他起到了至關作用。
所以,當瑪利亞看到貝利亞的工作能力如此出色之後,便開始反省自己的看人態度,自己確實是過於刻板了。
既然現在的貝利亞來到自己身邊,她就應該好好培養一番。
很快瑪利亞就給了他一個任務,去與威廉皇子對接。
這個時候貝利亞樣子看起來有些憨厚老實,但他的心思縝密,很快就理解到瑪利亞所交代的任務究竟是什麼。
那是一項針對容克的任務。
但爲了不出錯,他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
“主席,您是想對容克下刀嗎?”
看了他一眼,瑪利亞拍了拍貝利亞的肩膀笑道。
“你就是對付容克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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