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楹聯對賽1
嬴政扇子一開,扇了幾下,“不要泄氣,不要泄氣,能與我下成這樣你也算不錯的了,再磨礪個幾十年估計就能趕上現在的我了。”
那公子眉頭緊皺有點被人瞧不起的感覺,氣從心來,準備要發作,卻看見嬴政小碧扇一個很飄逸的“蘇”字,一時驚呆,激動之時迅速的抓住了嬴政的扇子,“蘇老師的扇子怎麼會在你這?你哪裏撿的!”
嬴政看了眼前這人這般性急,看來這扇子非比尋常,那蘇宗仁果然是大戶人家,便打了個哈哈,“有那麼好撿麼,不過是友人相送。”
那公子自覺失態,抱歉一笑,心裏過濾了下,從這人的棋技可以看出和蘇老師是同個水平的,可能是蘇老師深交的棋友吧,難怪把他平日捨不得贈別人的,“流碧扇”都給了他,也只有他配得起老師的扇子,不過這人年紀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這棋藝已經是登峯造極了,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帶着滿心的疑問那位公子問道,“本人青原,青山的青,燎原的原。敢問閣下姓名。”
嬴政看了他一眼,怎麼古代人那麼喜歡問陌生人的姓名,像我這麼害羞的人肯定會亂想的,哎,算了長得好看連男人都喜歡沒辦法,扇子輕拍一下,“姓杜,名蕾斯。此間樓子的龜奴領頭。”
“龜奴領頭!”衆人驚呼,不就是龜奴麼,一個龜奴有這般厲害麼?他開玩笑的吧。見衆人不信,嬴政笑道,“雖然身份低微,但也是個白領,已經是小康水平以上了。”
“白領?小康?”這人名字奇怪,說出來的詞語也是陌生難懂,那位公子當即笑道,“像杜公子這種人委屈做奴有點可惜,不如和我一道吧,我必定讓杜公子享盡榮華。”
嬴政嘿嘿一笑,“我只是個隱士,大隱於樓而已,說道別人給予榮華富貴都是虛的,只有自己早就的榮華富貴纔是屬於自己的,這位公子的好意鄙人心領,不過公子,你輸了哦,能不能快點立個字據把你輸的東西都清點好啊。!”
周圍人一驚,這人還敢當着面繼續和公子繼續提之前的條件,真是不知死活。不過那位青原公子卻一副開心和欣賞的摸樣看着嬴政,“杜公子爲人直爽,上進,像公子這種不貪圖別人的相贈的財貴,願意自身創造榮華的人很少,我很是欣賞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不就是幾個宅子和錢麼,徐筠浦拿筆墨來。”這公子好像根本不把錢物看在眼裏,看的嬴政一眨一眨的。
那徐筠浦一臉難色,“可是公子這……”
青原臉有微怒,“別婆婆媽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有虛信於人的呢?”
徐筠浦連忙喊是,屁顛屁顛的跑去拿筆墨。這時紅兒俏臉生紅的跑來過來。
“杜哥,不好啦,下面贏了對子的人在危難鴇母了,你可快點過來啊。”
嬴政罵道,“哪個不知好歹,敢欺負我親愛的鴇兒,快領我過去,看我不揍扁他。”剛要衝着離開,想到自己還有貴重東西沒拿到,急忙轉個身,“青原公子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你可不要失信啊!”
青原笑笑的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過去,嬴政小扇一開氣沖沖的隨着紅兒走下樓。
青原看着衆人疑惑的目光,拿了茶杯呡了口茶,笑道,“此人深不可測,連蘇老師都看得起他,你們可不要小瞧了他。”
四周的人慌忙點頭,“公子慧眼識人,既然公子瞧的起他我們自然不會多話的。”
青原搖了搖頭,“不過不爲我所用,再厲害的人只會礙眼而已,過段時間在考察他一番,萬一他投入別人門下,易青,易白,你們就不要讓他留在這世上。”話到此處,青原滿臉殺氣,甚是可怕,看的周圍人心中顫顫,這公子一副好皮壤但生起氣來卻是六親不認的,四周人皆都安靜的閉着嘴。
壓抑氣氛圍繞了周圍,那青原公子喝完杯中的茶,站了起來,開口道,“走,去看看那對子大賽是什麼個情況。”今天的對楹聯比賽,場地便是在一樓唱戲子的臺上,規則是一人站上去出對子讓別人來對,對上的人可以繼續和臺上的進行比拼,直到一方對不上來。而最後仍站在臺上,又沒有人戰的過他的人便獲勝,獲勝的人可享受落花樓一日嫖娼喫喝全免。
這可吸引衆多對楹聯好受前來競技,所以最後勝方肯定不是一般人物。然而這次拿到楹聯王的便是幾日前作詩輸給嬴政的常州第一才子郭杜牧。
嬴政剛一下樓便聽郭杜牧在臺上叫囂着,“不是全日喫嫖全免嗎?我嫖誰都可以,你不過是個鴇母還裝什麼清高,被多少個男人玷污也不少我一個。”周圍郭杜牧的朋友人也跟着起鬨,“就是咯,樓子裏面的姑娘不是讓人睡的,難不成只是讓人看的?說出去你們這窯子還不被笑話。”
樓底下花雲漪氣色不大好看,站在一旁靜靜無語,畢竟是第一天開張也不好意思讓客人不開心,當下只是靜靜的任人說笑取悅。
嬴政扇子一捏,看着花雲漪不過是個紅塵女子,但是她卻十分自愛,哪裏受得住這般語言攻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花雲漪旁邊,牽住她那緊握的手,衝着臺上的郭杜牧淡淡道,“她早已被本公子預訂了。”
花雲漪心兒一鬆,卻有幾絲羞澀爬上心頭,偷偷看了一眼嬴政難得認真和正氣的一面。心裏又喜又羞,這種情況要是沒人來幫她開脫,這樓子本來挺好的生意沒準會因爲這不和諧的一幕而功虧一簣。
嬴政衝着花雲漪很是溫柔的笑道,“沒事,有我在。”簡單幾個字,直直撞入花雲漪的心裏,一股溫暖的感覺油然而生,她臉色幾絲粉紅,緊張又激動的抓住了嬴政,從沒有過的可靠感,今天忽然親身感應到了,原來這樣好溫暖。
那郭杜牧仔細看了眼嬴政,鄙夷笑道,“哼,不過是個龜奴,敢情和你們樓子的鴇母偷腥好上啦?鴇母就直接叫龜母得了。哈哈。”郭杜牧這般諷刺刻薄的說道,周圍人也覺得此人也太橫了,虧他還是第一才子,不過和他一道來的朋友卻是吶喊嘲笑的助陣着。
嬴政不怒而威的看了眼郭杜牧,“聽說你心儀的李琯菱姑娘也在這,我看你五官錯位印堂發黑,嘴脣發紫,很有做龜奴的潛質,要不過來勉強我收你做手下,你也有好的身份,好歹能讓李姑娘正眼看你下。”
郭杜牧看了嬴政表情先是害怕,但一聽嬴政言語貶低,反而一怒,“你……”
嬴政扇子一拍“你什麼你?你是個讀書人知道孝悌忠信禮義廉你(裏)無什麼?”
郭杜牧心情一急以爲嬴政要考驗他,便脫口而出“無恥!”
嬴政看着花雲漪,笑眯眯道,“看咱今天的楹聯王常州第一才子,如此高才啊。”
花雲漪掩嘴笑罵道,“就你嘴皮子厲害。”
衆人一聽也全都笑出聲來,郭杜牧臉色一紅,毫無讀書人的風度狂喊道,“你這狗嘴子,有本事來和我對楹聯啊!”
嬴政裝的很有風度,扇子搖了幾下,“我狗嘴還能吐象牙呢,有人還屎殼郎打哈欠一張嘴就臭。”底下又是一片爆笑,有的人看有好戲上演吆喝道,“兩人比試下,看誰嘴最臭不就得了。”
“對對,比試下,比試下。”
這下可好滿樓子熱鬧開了,龜奴對上常州第一才子,好戲要來了,所有人都圍過來觀看。
花雲漪拉了拉嬴政輕聲說道“我知道你能對出對子,但是今天這人可是鼎鼎大名的常州第一才子,你還是別上去了。”
嬴政捏了捏花雲漪細嫩的小手,笑道,“放心他是我的手下敗將,又是我孫子的爹爹我得多照顧照顧他,這才能體現我一視同仁嘛。”說話輕鬆一躍跳上臺去。花雲漪先是不懂嬴政在胡說什麼,而後臉上既紅,目不轉睛的看着戲臺,盯着嬴政連眨眼的功夫都顧不得,周圍人已經歡呼雀躍,好戲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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