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以棋入道2
“小崽子啊,京城中那一攤水混着呢,光那天的刺殺你都招架不住,所以京城宮中的權貴不是你能隨隨便便駕馭的來的。”玄青看也不看嬴政眼,想了一招拆解嬴政剛剛那一步的妙招,黑子便輕輕放下。
嬴政每每想到自己武學很不濟事,也是有點鬱悶,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還怎麼同別人鬥呢,師父所說的京城中的權貴,又照着之前落煙遠那些話,估摸着又是皇帝后宮那羣女人吧。
一羣女人攻心鬥着,已經猛如虎了,更何況是一羣有權勢的女人,那簡直就是阿凡達的坐騎了都。嬴政一時覺得自己應得的應該要更多,因爲鴇母的身份太特別了,要想保護她,寵着她,自己也要有一定的實力,對於經濟基礎這層面的事,嬴政是有着兩百的信心,但在武力方面他只能嘆了嘆息。
心裏稍有低落,嬴政棋盤上局勢便一下子弱了下來,玄青立馬迎上將自己黑子救了回來,對於嬴政這番明顯的變化,玄青當然知道嬴政被自己話語擊中痛處了。
“人要學會隱忍,這是你還得多學學的,講出什麼話來,也都要對得起自己的實力。花雲漪此次去京城你大可放心,她修爲不在師父的話下,雖受控於人,但也無生命之危。就暫且讓她安心去赴命,休要說些爲難她的話。”
玄青的話嬴政領會的點了點頭,畢竟鴇母當的起身份,確實也不會有什麼不測的事,只要她好好的,等自己有實力必然讓她獲個自由身。
“小崽子一定要記得隱忍,在出其不意的時候給人致命一擊,千萬不可讓自己的心性控了自己的行爲。今天爲師既然與你相逢,便要留點東西給你。”玄青隨即黑子一拍,兩人局勢難分伯仲,僵持在收官的地方。
不待嬴政思考接下來的佈局,玄青將背後巨劍甩出,躍到半空,接住巨劍,雙手緊握,瞬間變換兩種姿勢,一刺一劈,看似簡單的兩個招式卻彷彿蘊含着千種功法於一體,氣勢雄渾,破空一閃,猶如天雷涌動,電閃雷鳴。
隨即玄青身體飄落,踩在屋頂一角,將巨劍橫於面前,雙目緊閉,忽的單手舞出千變萬化的劍式,身體凌空旋轉,劍式猶如蛟龍出海,旋風狂吼,瞬間又像千軍萬馬,驚濤駭浪,洶涌而來,那種氣勢足涉九天。
嬴政早已心服口服,感情這老頭兒還有這般本事,不愧爲“玄天門”掌門。不過這些劍式怎奈自己會這般熟悉,嬴政看的蠢蠢欲動,手也不聽使喚的跟着舞了起來。
玄青懸空飄逸,又使出炫美的劍花出來,這招便是那日嬴政同吳長老比試的“煙玄劍舞”。嬴政腦海又開始翻騰,記憶猶如潮水般洶涌而來,在底下站着不斷的將那一系列動作放映在腦海中。玄青飄逸而下,看着嬴政若有所思的樣子,猜到這小子已經開始有諸多回想了。
“小崽子能記住多少?這三套劍法便是玄天門的所有精華。你以前可是熟路着呢。”玄青問道
嬴政忽的眼神一凝,似乎有那份信心將這幾招舞出,不光是記憶的復甦,還有他這“雨人”頭腦,只要看過的都能記住,嬴政開口道,“剛第一套劍法,以陰陽幻化出無窮招式,是爲陰陽劍法。第二套劍法以無窮化爲一招致命,以虛爲實名爲太虛劍法,第三套煙玄劍舞我之前也有見過。這幾套劍法華麗無比,卻有力拔山河之勢,是以劍式迷幻敵人,再以無窮混濁的力量力壓他人。”玄青一捻鬍鬚,哈哈大笑,“不知你這小崽子是回憶,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記住,怎樣要試下麼?”玄青說完便把那巨劍扔到嬴政手裏。
“這劍名爲破山劍,爲師貼身寶劍,劍鋒可破山,你小心使得。”玄青道。
嬴政一觸到劍,便立馬換了中態度,對於劍的喜愛也讓他莫名其妙,似乎劍天生就是他的身體的一部分。嬴政嘗試的隨手舞了幾下,感覺不錯,便也騰空躍起,將玄青剛剛那一招一式看似生澀,實則是按自己的風格絲毫不漏的舞了出來,雖然氣勢上稍遜玄青一截,但卻也可以感受出嬴政一下子喚出了之前武道的記憶,武力回升,同被刺殺時便是完全的兩種等級。
玄青點了點頭,從嬴政手中接過“破山劍”,笑道,“小崽子看來恢復的不錯,你的內在修爲因毒而喪失了大部分,不過這段時間恢復的不錯,只要多加調養修煉即可。”
“可師父我的內功如何修煉,這我可沒多大映像。”嬴政卻是對於內在的修煉法一竅不通。
“你的內功異於常人,魔性十足,是我們專門爲你開創的一門內功修法,而修煉調解之法就在你背後那四副圖上,按照那邊氣脈的走向可以調理你的脈氣,久而久之就可以適應這股魔氣,但是要提高卻得像圖裏面那種契機,進行雙修,而雙修女子還得是至純處子,所以一切都看機緣了。”玄青解釋道。
嬴政也聽玄青講了他背後春圖的來歷,實在想不通玄青這幾個老頭兒一把年紀,精力不忘,估計是破不了童身所以將希望寄託在自己身上,嬴政暗自偷笑他們幾個老頭也夠yy的,但是正如玄青說的,這提高內在修爲還得需要契機,看來自己還得多加把勁,這鴇母估計是第一圖,嬴政稍稍幻想下,想到鴇母那火熱的身材,嘴角露出一絲貪婪的微笑。
玄青背好“破山劍”繼續回到棋局上,心裏也安定了,這樣好歹讓這小崽子有了自保的本事,雖然同以前的趙清瀟差了許多,但還算是個“玄級”上等的高手了。看了眼棋盤,思考許久便將黑子一放,拍了一旁色迷迷的不知在想什麼的嬴政,道,“小崽子,在胡亂想什麼,爲師弄這幾幅圖是爲了搭你那魔性功力,並不是讓你亂點鴛鴦酒色過度。”
嬴政尷尬的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棋局,剛剛自己還疏忽了許多,一下子白子局勢稍弱,似乎有種要輸的感覺,嬴政全身貫注的琢磨,漸漸黑白顏色涌入他的眼中,棋盤中的線條似乎立體了起來。
嬴政剛剛腦中還未平息下來的劍法逐步在這棋盤中若隱若現的浮出,似乎與這棋盤有一種完全契合的模式,嬴政眼觀棋盤黑白兩子代表的便是陰陽,而圍棋下的方式又是從無開始,這不就是陰陽,不就是從虛而實麼,忽的他開始自己頓悟到什麼。
於是便站了起來,讓自己俯視的更加清楚,玄青一旁不知嬴政怎突然這般,以爲他可能知道要敗下陣來,心裏一下緊張了起來。
但嬴政腦海不斷的在計算,不斷的在開竅,不斷在頓悟着什麼,以趙清瀟的記憶,加上自己前世記憶,以及這腦袋運載能力的強度,所有東西匯聚在嬴政腦海中,卻仍在圍棋之中看出相符的某一點,嬴政忽的將招式中貫通於棋盤中,白子一抓,直接排在黑子臨近的點上,氣勢猶如剛剛那幾套劍法一般,力壓羣雄,又有其中的影子顯於棋盤中。
玄青一看那子巧妙的很,自己好好的一個局,全是被一招擊斃,忽的感覺到了什麼,似乎有自己玄天門劍法的影子,擡頭一看,嬴政滿臉興奮神色,心頭一驚,這小子似乎領悟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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