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日進千鬥
嬴政看到方天鏡雙目微閉，滿臉紅光，心情似乎不錯。
“老爺子，出了點事，差點忘了今日和你之約。讓你久等實在對不住啦。”嬴政開口道。
方天鏡一聽是嬴政的聲音，急忙睜開雙眼，滿臉堆笑看着嬴政，不過和嬴政一起還有另外一個女子，這女子方天鏡見過，就是那日慶功宴和彈琴女子一起的。不過那日這杜公子和這女子似乎沒多大關聯啊，怎今日就這副親近姿態呢。
看到嬴政那壞壞一笑，方天鏡猶如一個老頑童一樣，指着嬴政拖了一個長長的“哦”。隨即說道：“無妨無妨，今日我要同你說件喜事，兩位先坐吧。”
嬴政溫柔的拉着紅娘，坐在方天鏡的旁邊。
紅娘此時明白，爲何當日方天鏡會同嬴政這般客客氣氣，敢情兩人私底下關係不錯，不過聽嬴政講過，這方天鏡還不知自己相公的真正的身份，那相公到底用什麼方式來和這京城富甲相結交的呢？疑問一下子又闖入了紅娘腦袋裏，但更多的只能是對自己相公的佩服，自己的相公是一個十分有能力的人，可以不靠自己家大業大底氣來結交其他人，完完全全憑自己真本事的，對於嬴政的欽佩紅娘已經難以言表了，像嬴政這樣的人自己還真沒見過。
“喜事？讓我猜猜，是不是賭場大賺了一把？”嬴政嘿嘿笑道、。
方天鏡摸了下自己的鬍鬚，得意的點了點頭，：“知道頭一天賭場賺到的銀兩有多少麼？”
嬴政腦海中算了一下，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卻默不作聲。
方天鏡在一旁驚訝的看着嬴政道：“杜兄弟你怎麼知道的，差不多就這個數！”
紅娘也好奇的問了聲：“是三十萬兩嗎？”紅娘說出這數字也是仔細斟酌了下，畢竟每天比斗的場次都是從早到晚不停的比斗的，場次實在是多，而且京城涌進來觀看的人也很多，按着每人一兩來押注，這三十萬兩紅娘也是高估的給了出來。
方天鏡聽到紅娘這樣說，笑道：“姑娘，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們杜公子的賺錢能力了？”
紅娘心頭一驚，難不成這三十萬兩給少了，紅娘轉過頭瞪着嬴政道：“相公到底多少？”嬴政打了個哈哈道：“娘子這數目實在繁雜不好算，一般人都看不出裏頭的門道，都以爲這賭場雖然只是賺些本而已，一旦賠了就栽了，但此次武道會可是不一樣，可以完全掌握在手中呢！”
方天鏡聽到他們兩的互稱，便已知道他們的關係，不過對於嬴政另外一個知己蘇大人女兒蘇瑾，如今又傍上一個女子，方天鏡識趣之人當然不會多言，畢竟古代男子有三妻四妾的不算什麼，方天鏡自己就有四個老婆，雖然已經去了三個了，但自己年輕是也是風流過的，所以此次過多是對於嬴政有種自己當年年輕的感覺，忽而對嬴政更多出了一份認知。
不過嬴政怎會算出他們預料不到的結果，方天鏡繞有興致的聽着嬴政繼續說道。
“現在初次比鬥每日每個武道場都有一百個人左右，按照車輪戰來算每個武道場一天差不多將近五千場的比鬥，六個場自然接近三萬次比鬥！如果每個人掏出一兩的話，有一百人掏出來的話不就有三百萬兩入賬嗎？當然這一百人每人一兩隻是我自己的猜想，平民可能也就幾文錢的出，富豪可能會有幾十兩的下注，而且不一定每個人每場都下注，所以總的分攤一下，估計平攤也差不多這個數！”嬴政說出了一大堆簡易的口頭算術，當然這些都是根據自己以前學過數列以及統計學來推算的，如果說的更具體方天鏡和紅娘差不多腦袋就要大了。
聽着嬴政一長竄的說明，紅娘和方天鏡似懂不懂的看着嬴政，裏頭的意思是聽明白，不過怎麼個計算法他們確實難以理解。
“這個，杜公子你是如何知道每日比斗的次數？然不成你一場一場去數？還有後面推斷雖然不是真的每場比鬥所押的數目，但是最後還是理清了，這又是怎麼回事。”方天鏡自己也是個商人對於數字也是很敏感，他所知的比鬥場次，都是讓一大堆人整理出來的，也是讓一大堆人數出來，具體的數目也就只有他知道，而嬴政一下子便道出了其中的數目着實震撼了方天鏡一下。
“這個說來複雜，這種是一種算術形式，裏面還要運用到阿拉伯帝國那邊的數字，往後有時間再教你吧！”嬴政知道在說下去會拖出一大堆麻煩解釋，要從小學識字開始和他們講解，現在那有那空閒的時間呢。
“阿拉伯帝國？相公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我們都沒聽聞過。”紅娘問道。方天鏡也點點頭的說道：“老夫行走燕朝也只知道天竺，東瀛，高麗國之類的，都沒聽過一個阿拉伯帝國！？”
嬴政想了一下，怎麼會沒有，忽然醒悟了下，現在可是古代啊，阿拉伯在古代的名稱應該叫大食國。尷尬的笑了笑：“我弄錯了，是大食國。大食國沒聽過嗎？”
方天鏡這下解了疑惑道：“是大食啊!他們使臣之前還來過京城拜見皇上呢。不過他們那邊真有什麼奇特的數字？還有杜兄弟你去過大食？”
在紅娘和方天鏡天真好奇的眼神攻勢下，嬴政無奈，早知道不說這麼多了。於是有抓出以前用過的一套。
“我以前遇到過一個四處遊蕩的乞丐，不經意給了他那些錢，他才傳授這些給我的。下次我在教老爺子吧。咱們先來說說賭場的事吧。”嬴政把話題拉了回來。
方天鏡也自知跑題，笑道：“是，是。眼下賺錢纔是大事。正如杜公子所言，頭一天賭場進賬兩百九十五萬兩，數目快接近三百萬兩。扣除賠出去的賬，頭一日我們賭場就賺足了一百五十萬兩！”方天鏡一陣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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