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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他還能感受到自己被一股強烈的惡意鎖定了……惡意的來源就是削掉他另一條手臂的暗殺者。
這讓菲茨沃斯不由的咬了咬牙,獻祭掉了自己的那條手臂,手臂蠕動着變形成爲了一個血肉怪物。
他剛纔的確有着拖延時間的想法,也有說服面前這個英靈的意思,畢竟他們都是死後被重新召喚出來的存在,他發現地下存在古老者,而且還有一種貌似是儀式的東西維持着聖盃戰爭。
他想要嘗試改變這個儀式,然後永久性的將自身保留下來,至於那個聖盃……估計也和這個儀式有關,研究透徹的話……那這個時代可真是太棒了。
古老者的力量啊,誰不想擁有呢?
即使不能說服白筠,只要能等到其他英靈來這裏,總可以說服別人的,御主?那更好說服,不就是聖盃嗎?根據他的觀察,維持聖盃戰爭的儀式是拿着古老者當祭品的。
他們的戰鬥還有這片場地都在消耗着大量的能量,聖盃那種東西多半也是消耗能量形成的,避免戰鬥消耗的能量,嘗試多生成幾個聖盃也不是不行。
可白筠和他背後的御主表現的太乾脆了,直接就下殺手了!
這可能是擔心聖盃儀式背後的觀察着,但只要給他點時間,他未嘗不能利用這個聖盃儀式,拿着古老者威脅對方啊,這個特別的儀式用的好了,還有機會喚醒古老者的。
他本來就是被臨時召喚出來的逝去者,成功了那未來可期,失敗了的話無非就是迴歸死亡。
但正常進行下這場聖盃戰爭的話,他肯定是沒有任何機會了,現在的他太虛弱了,爲了抵抗那種明顯是作爲‘寶具’的大爆炸,他也被迫使用了底牌,虛弱狀態下,別說使用寶具了,想要正常戰鬥都。
所以他需要搏一搏,只要能說服別的英靈和御主給他這麼一個機會,失敗?失敗了他也不知道了,那更無所謂了。
獻祭自己的身體塑造出來的血肉怪物連阻攔白筠一秒的時間都沒有,對方就帶着那種強烈的針對性惡意來到了他的身邊。
菲茨沃斯的面孔劇烈的扭曲着,帶着不甘心的心態,面孔上浮現出來了一道血線,隨後他的身體上也浮現出來了血線,這些血線連成一片,完全破壞了他身體上所有能維持機能的要害。
“該死……!”
“撤退。”普利斯的聲音通過對講機傳來,聲音模糊沙啞,不是受到高能量場的干擾。
最初的時候這東西失效了,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普利斯發現這東西恢復了正常,只是關聯不到外界的信號而已。
這東西在剛從的血霧中受到了點影響。
白筠揮了揮手裏的無名黑刃,加速了菲茨沃斯消散的速度後迅速的離開了這裏,菲茨沃斯已經死了,她可以確定,在出手的時候她就用了‘見敵必殺’。
雖說時間很短暫,幾乎沒有給她帶來額外的針對性加成,但這個算是寶具的能力卻能讓她鎖定死菲茨沃斯。
至菲茨沃斯的話……白筠並不在意。
存留在這個時代對她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她的家族不見得存在,即使存在,當初承諾她的人也沒了,她沒學會如何融入正常社會裏,這個時代對她沒有吸引力。
外加普利斯那邊的指令,她就順其自然的擊殺了菲茨沃斯,面對一個虛弱的英靈,對方也不是武林高手,解決對方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比起當初對付的那個大將軍都簡單。
那個時候她出手事,已經進入到了一種極致的空明狀態,關於目標會使用的任何招式,下一步任何可能性做的事情,都在她的考慮範圍內,那也是她積累二十年的專注達到的狀態。
時間很短暫,卻是她必然成功的基礎。
而那種狀態先要復刻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以現在的英靈之身,長時間確立一個目標,將那種積累的針對性達到極致後,纔有可能重新進入那種短暫的極致空明狀態。
而她對那種狀態並沒有追求,她一聲的目標就只有一個,那種狀態能成功一次就夠了。
“幹得好。”迅速完成撤退後,普利斯稱讚道。
白筠神色不變甚至沒有點頭,對此他也不在意,而是拿出來了一瓶水喝了口之後說道:“對方的提議很吸引人,即使他表現的自信滿滿,我也不相信他有絕對的把握成功。
配合他已經不是與虎謀皮了,而是把命作爲籌碼交給對方去賭。”
菲茨沃斯成功了那他們可能分走點什麼東西,失敗了呢?反正都是已死之人被召喚出來的英靈,死了就死了唄,而他們這些活人毫無疑問要倒大黴。
更何況弄出來這一場聖盃戰爭的存在真的不關注這邊的事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