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陸太太,好歹也做點你的分內之事

作者:未知
陸淮深手上的勁道像是要將她捏碎,更襯得那低沉繾綣的聲音只是一種假象,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江偌一動不動,洶前是男人堅硬灼熱的洶膛,背後是冰冷的牆壁,他埋首,她白皙的脖子上觸到陣陣溼熱的鼻息,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說話時洶腔震動的頻率。 這樣的姿勢下,她看不見陸淮深的表情,聞聲不見其情,冥冥之中誇大了在心中衍生的未知的恐懼。 江偌費力將手臂隔進兩人之間,推他肩膀,他自紋絲不動,反而是她肩頭一痛。 江偌驚呼一聲,惱怒道:“你能不能別咬人!” 陸淮深以不容抗拒之勢上下其手,還能漫不經心回她:“不急,反正一會兒你也能咬回來。” 此情此景,江偌腦子裏混亂不堪,也很難有清明的思緒去細究其中深意。 她只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語不成句地說:“陸淮深,你,你好好說話。” 男人高大的身影層層籠罩住她,似乎嫌她這種時候太過聒噪,不多同她說一個字,直接封住她的脣。 江偌能清楚感到這次與以往幾次的不同,因爲陸淮深根本是懶得跟她廢話,輕而易舉知悉她的弱點之後,便極盡耐心與狂熱。 他的每一次觸碰都恰到好處,輕重適宜,江偌招架無力。 她既非多愁善感之人,也沒有保守到將男女之事看得有多重要,她只是出於本能抗拒。 以前幾次陸淮深似乎是真的沒那層想法,動作不知輕重,容易讓人生懼,她也在他眼中只看得到風雨欲來般的憤怒,纔會讓她感到心理和生理的不適。 她的意識一會兒清明,一會兒迷糊,身心已經全然被外界感知操控,隱隱的未知恐懼更是加快心跳,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漸漸她在他的寸寸掌控之下,率先做出妥協。 她半合上眼,澄澈光線透過眼簾,讓她看見一片白茫茫,彷彿清早剛醒來的那一刻,不知所在。 江偌抓住他血脈僨張的手臂,那肌理下彷彿蘊藏無盡力量。 她的皮膚又薄又白,連指節褶皺都是白皙的,微微曲起,可見皮層之下細細的血管。 江偌被他抱住,天旋地轉後栽進一片柔軟,因後背承受着他的重量,她莫名嗚咽了一聲。 陸淮深按住她的後脖頸,音色已經低啞得不像話,字句卻刻意放得緩慢,“哭什麼?是誰口出狂言要一輩子當陸太太?”他低聲附在她耳邊,“陸太太,好歹也做點你的分內之事,是不是?” 江偌拍牀,“誰哭了!” 陸淮深若即若離地親了下她的臉,聲音集具忍耐與喑啞,“那最好,你一哭我就覺得你欠。” 然後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江偌不由冷嘲了一聲:“自信過頭了吧?” 話音剛落,她被翻了個身,陸淮深習慣使然,不管是接吻還是現在,都要讓她看着他…… …… 後來江偌十分後悔要在當時說那樣的話,她寧肯自己是個啞巴算了。 陸淮深想方設法讓她哭出聲之後,就那樣數着:“一聲,兩聲,三聲了,繼續。” 江偌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張牙舞爪故意在他手臂和背上抓出一條條痕跡。 然而陸淮深要讓她投降,輕而易舉。 到最後,江偌一邊流眼淚一邊說:“我沒哭,我真的沒哭,夠了,求你了!” 陸淮深揉着她,低緩地說:“不急,我的自信還沒用完。” 所以說,質疑什麼,也不能質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那根本就是在質疑男人的尊嚴,後果不堪設想。 結束後陸淮深從她身上下來,躺在一旁平復呼吸。 江偌閉着眼,沉浸在頭暈目眩裏久久回不過神。 各自平靜許久,江偌睜開眼看着頭頂澈亮的燈光,空白的腦中漸漸涌入一些想法。 如果始終沒辦法和平離婚,誰都不妥協,她唯一的辦法只有拖到兩年後託管股份到期,那夫妻間這種事是無法逃避的。 只不過她一直很放心,以爲陸淮深定是不願意碰她,畢竟被逼着做的選擇,總是沒那麼情願的。 只是她忽略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女人極其渴望身心合一,但男人向來認爲身心可以分離。 江偌被一股難受密密麻麻籠罩,是事後空虛,還是心理原因,她不得而知。 江偌心亂如麻,擡腳就將氣撒在那人身上,然後緊緊摟着被子,盯着天花板抖着脣氣道:“連個套都沒有,要是懷孕了就用你的種威脅你,氣死江舟蔓,長大了就慫恿它把你對我做過全部還給你。” 一隻長臂探來,大掌五指扼住她的咽喉,陸淮深冷峻的臉進入她的視線,他清涼一笑,“剛好我也想知道一擊即中的感覺如何。” 江偌愣住,陸淮深的反應,讓她不知所措。 陸淮深見了她這樣的反應,哼了聲,“嘴炮誰都會打,有心無膽就是慫。” 真讓她懷,她敢嗎? 不敢的,借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 江偌看着他,眼圈漸漸泛紅,目光水潤,被人拿捏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女人事後是不是都會變得心理脆弱不堪一擊? 陸淮深臉色一變,擰眉低聲警告:“哭,再哭。” 江偌頓時被嚇住,睜大眼睛看他半晌。 陸淮深見她髮絲凌亂,表情尤其招人疼愛,心軟不自知,鬼使神差鬆開她的脖子,想撫上她的臉,江偌抓着他的手腕就是一頓啃。 陸淮深猝不及防,忍着疼痛,捏着她的下頜,將手拿出來,氣得不行,連人帶被困住,“你是不是屬狗的?” 江偌瞪着眼,“你說讓我咬的。” “不是已經咬過了?”陸淮深似垂眸往下看了眼,意有所指。 江偌面紅耳赤,被他激得心緒不穩,推開他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將臉埋進被子裏,悶聲悶氣說:“麻煩回你的地盤去。” “這裏都是我的地盤。” 江偌一怔,陸淮深已經下了牀。 江偌鬆了一口氣。 但是陸淮深沒有出去,進了這間客臥的浴室沖涼。 江偌聽見浴室花灑的淅瀝水聲,翻身驚坐起,不可思議地看向浴室,穿上睡衣就下牀,被陸淮深的衣服絆了一下。 她低下頭,陸淮深的襯衫西褲內褲丟了一地,她的T-back躺於其中。 江偌紅着臉去敲門,“陸淮深,你不能回你自己房間,浴室我要用。” 陸淮深沒回應。 過了良久,陸淮深在裏面說:“去給我拿身衣服過來。” 江偌心浮氣躁,覺得他根本就是有病,不予理會,自己到了外面的獨立衛浴洗澡。 外面的雨仍然在下,雨勢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江偌洗完澡,衣服沒穿地撐在洗手檯上,擦了擦被水汽氤氳住的鏡子,鏡子裏的自己,白皙皮膚上痕跡顯然。 突如其來的委屈瀰漫心頭。 她哽咽了一下,轉身擦乾自己,吹了頭髮,穿上睡衣回了臥室。 打開門走進去,臥室裏已經沒人了,但是他的衣服都還在,浴室的門半開,裏面還殘留着沐浴後的清香和水汽。 她走進去,看見自己棕色的浴巾被揉成一團仍在置物架上,她的沐浴露瓶蓋也開着。 江偌很生氣,氣到無法自已,忍着一身痠軟,硬是將陸淮深的衣服一一撿起來,和拆下來用過的牀品全部塞進了垃圾桶。 只是那些味道似乎仍然揮散不去,存在於她的鼻尖,縈繞在她的心裏。 江偌屏蔽腦中一切所想,直到倦意將她席捲。 …… 江偌記得今天要去接喬惠出院,睡前調了很早的鬧鐘,昨晚被折騰得狠了,睡眠時間又不足,被鬧醒時,一時間肌肉痠痛,睡意昏沉。 看了看時間,應當天剛見亮的時分,外面已經聽不見雨聲。 室內光線黯淡,一片靜謐,江偌閉着眼睛想再躺一會兒,可是腦海裏又想起昨晚的事,漸漸便沒了睡意,清醒無比。 她爬起來洗漱一番,換了衣服。 出來時,無意間看見幾乎裝不下的垃圾桶。 她怕吳嬸或是打掃清潔的鐘點工發現這臥室昨晚發生過不可描述之事,便上前將裏面的布料按了又按,將垃圾袋打了個死結,左找右找,翻出了一隻更大點購物袋套在外面,然後在上面貼張紙,寫道:垃圾,請扔掉。 離開房間之前,江偌拉開窗簾,打開窗透氣。 看向外面時,發現天已放晴,地面的積水半乾未乾,蔥鬱茂盛的綠植樹葉仿似水洗般乾淨。 江偌這纔出了房間,走過陸淮深房間門沒兩步,聽見身後傳來開關門聲。 她心知碰見他難免,做過之後老死不相往來的事無法發生在她和他身上,只是她想不出要如何度過這段尷尬期。 加上心中意難平,她腳步不停,沒去理會身後那人。 下了樓,吳嬸已做好早飯,江偌體力消耗過度,早已餓得前胸貼肚皮,坐在餐桌前,自顧自開喫起來。 沒一下,陸淮深拉餐椅的聲音,椅腳與地板磨出重響。 江偌頓了一下,沉了一口氣,繼續喫飯。 這頓飯喫得很是安靜。 今天週末,陸淮深不去公司,但出門有點事,自己開車。 江偌跟在他身後出去,目不斜視說:“我搭你車下山。” 說完,在陸淮深解鎖車門之後,上前就要拉開他座駕的後座,陸淮深忽然又將車門上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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