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有味道的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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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防守戰打下來看似大家只用趴在防禦陣地裏開槍就好但其實這比想象中要更辛苦一些。
一些士兵因爲開槍太多槍聲在耳旁轟鳴着已經出現了耳鳴的情況。
基本上每支從防禦陣地上面剛剛退下去的部隊去臨時野戰食堂喫飯時說話都得吼着才能讓戰友聽到。
看起來有些滑稽也讓人有些心酸。
下午的時候炊事班這邊給一名士兵打完飯結果士兵吼道:再給打一勺米飯!
那炊事班的士兵嘀咕說要米飯就要米飯吼啥吼!
不過炊事班的士兵很快也反應過來這羣士兵實在戰場呆的太久耳朵聽不清了。
還有些士兵肩窩子疼一脫下上衣便能看到肩膀上一片淤青那是槍械後坐力硬生生給震出來的淤傷。
不是後坐力太大而是他們戰鬥的太久了扣動扳機的次數太多。
於是一羣大老爺們也不怕冷一個個嘻嘻哈哈的對比誰的淤傷更重如果有誰肩窩子的淤傷不明顯大家就嘲笑他打仗不認真肯定沒能殺掉幾個蠻子。
一天的仗打下來所有人嘴上都起了幹皮有些人嘴脣上還乾裂了看起來一個比一個狼狽。
只是即便這樣也不妨礙他們依然可以大聲歡笑。
誰也不知道他們比這肩窩子的淤傷有什麼意義反正快樂就完事了。
正如任小粟很久以前說過的話難道人類進入廢土時代就不配快樂了嗎?難道在這個時代裏所有人都必須苦着一張臉艱難求存?
並不是這樣的。
在集鎮上即便大人再窮過年的時候也會興高采烈的去給孩子割點豬肉包頓餃子。
有些父親還會從王富貴的店鋪裏買點糖果藏在兜裏然後故意給孩子一個驚喜。
他們的生活真的已經很苦了但人類之所以能熬過那場災變不正是因爲人類是一種極其擅長苦中作樂的物種嗎。
物質生活從來都不是決定人類快樂不快樂的基礎。
此時一羣志同道合的戰友一起喫苦爲了抵禦外敵而奮鬥才讓人倍感安心。
聯排的旱廁裏一個作戰班組的士兵都蹲在裏面艱難的拉屎有人終於拉出來了就會痛快的大吼引來隔壁戰友的笑罵。
有時候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新兵在便祕中成爲老兵男孩在戰火中成爲男人這都是當下最真實不過的寫照了。
只是遠征軍團的再次進攻比想象中來的還要快一些也更猛烈。
雙方僅僅休戰兩個多小時遠征軍團的部隊便再次出現在防禦陣地外面。
旱廁裏的士兵一個個罵罵咧咧的提上褲子:“這蠻子也真可以啊屎都不讓拉完就又要過來打仗這麼着急趕着過來喫屎嗎?”
這裏沒有‘優雅’的生存土壤所有人都在迴歸着最原始的粗魯卻異常痛快。
任小粟遠遠的看着這些老兵們慌忙從廁所裏鑽出來他忽然想到一個事情然後轉頭問王蘊:“那個……能把廁所那邊的空氣給抽一下嗎防禦陣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旱廁的味道實在太沖了。”
王蘊臉色一變:“少帥竟然讓我幹這種活。”
任小粟不樂意了:“得了吧自己呆在這裏不嫌難受嗎?”
“是挺難受的”王蘊想了想說道。
要知道防禦陣地上可是六千多人啊誰還能把屎硬憋着帶回西北去?
任小粟說道:“也別覺得委屈等季子昂把地道挖通以後我就讓他用能力把這個化糞池掩埋一下然後再鑿個新的倆誰也別嫌棄誰。”
“行吧”王蘊苦着臉說道:“但這味一直持續不斷的冒出來我得花費多少精神力才能把這個味給抽走啊。”
一旁的零忽然說道:“操控空氣在旱廁上空製造氣壓渦旋以此直接建立一個龍捲通道一旦這個氣壓渦旋形成再往後只需要時不時的維護一下這個運行系統就好了就跟龍捲風一樣。知道黃蜂嗎其實很久以前很多科學家都認爲黃蜂的翅膀面積根本不足以支撐它飛行可它偏偏能夠飛的很快。事實上黃蜂翅膀並不是上下扇動的而是前後快速扇動以每秒鐘幾百下的頻率在自己身邊製造了一個低氣壓漩渦……”
王蘊愣了一下:“先別說黃蜂再說明白一點我知道這原理但並不是太懂。”
結果零直接帶着王蘊去指揮部找紙和筆硬生生給王蘊畫出來了一個模型還給了參數。
等王蘊回來之後他站在旱廁旁邊猶豫了半天說實話他壓根沒想到自己這能力有一天竟然還會派上這個用途。
自己是超凡者啊怎麼突然就成了廁所的新風系統!?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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