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5、抱心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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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粟穿着黑色的雨披站在天台上他能看到那影影綽綽正靠近過來的殺手但是他並不慌張。
“歸屬勢力?”任小粟看向已經被他打斷了手腳的狙擊手:“能提前安插這麼多人在洛城裏得是財團才能做到的事情說吧歸屬哪個財團?”
那狙擊手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着他的耳麥裏有隊友詢問聲通訊設備是開放狀態的所以任小粟的聲音也能通過耳麥傳遞過去。
任小粟蹲在了他的身邊扯掉了他的耳麥:“告訴我歸屬哪個財團我留一條命。”
那狙擊手因爲疼痛的關係劇烈呼吸着似乎在猶豫着什麼。
“放心只要說出自己背後的財團我立刻走人”任小粟說道說着他捏住了狙擊手臂骨斷裂的地方僅僅兩指稍微用力本就斷裂的骨骼竟是被捏的粉碎。
然而下一秒這狙擊手剛剛張嘴便七竅流血而死。
任小粟明顯愣了一下這不是火種的手段嗎只要可能變節就立刻身死。
是火種要殺江敘嗎明明火種現在都朝不保夕了啊。
不對任小粟抽出黑刀來割裂了狙擊手的胸口卻見裏面有一隻黑色的蟲子緊緊抱在狙擊手的心臟上面。
看到這一幕任小粟頓時感到噁心無比。
只是當任小粟剛想用黑刀將那蟲子挑下來時那蟲子竟是化作一團黑色的能量消散了。
這是某個超凡者的能力以此來控制死士!
不知爲何當任小粟發現這並非火種的手段時他還稍稍鬆了口氣畢竟那些人剛剛奮不顧身的和遠征軍團戰鬥。
到底是哪一方的勢力之前爲何從來都沒聽說過這樣的超凡者存在?
是了用來做這麼骯髒的事情的超凡者怎麼可能暴露在陽光之下。
任小粟起身從天台處向下看去只見那些圍殺而來的黑衣殺手快要抵達樓下他拿起天台上的狙擊槍接連打死了四個距離最近的殺手然後順着樓梯從容不迫的走了下去。
槍聲還在洛城之中盤旋所有洛城百姓都知道江敘之死引發的事情還沒結束或者說那只是剛剛開始。
起碼對於任小粟來說這場復仇纔剛剛開始。
這一次他沒有動用老許也沒有用其他的任何手段以免暴露身份。
隱藏身份不是怕被有心人找來複仇而是他擔心白色面具出現把這些人給嚇跑了。
如今他用狙擊槍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來坦然的面對所有圍殺與兇險就是想要趕盡殺絕。
一個一個找過去殺太麻煩了讓這些人一起上吧。
天空是陰霾且灰暗的就像是任小粟的心情。
大樓裏沒有燈光從樓梯上走下去的時候只有零星的窗戶把微弱的光亮透射進來。
任小粟穿梭在這光影交錯之間黑色的雨衣就像是一件斗篷搖曳着光與暗在他的眼眶中輪轉以鼻樑爲界限切割開來彷彿內心的光與暗在迅速交織。
當他走出大樓的那一刻有一名殺手貼着大樓牆壁埋伏着準備開槍。
黑衣殺手看到任小粟的剎那間便扣動扳機但他只覺得眼前一花任小粟只是一閃身便躲過了槍口然後乾脆果斷的用手掌按住殺手的臉頰朝牆上推去。
咔的一聲脆響那頭顱被拍碎在了牆上。
任小粟沒有再去看殺手而是決然的轉身離開朝着洛城南邊的牡丹大道走去。
沒有隱藏行蹤沒有快速逃離這裏任小粟就像是突然出現在洛城裏的靶子一樣等待着利箭射來。
洛城居民已經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門了街道上只有任小粟無聲的行走着腳步聲也掩藏在綿密的細雨中。
黑色殺手們像是狼羣一樣從兩翼包抄過來街道兩側隱約響起了清脆的拉槍栓聲。
就在他們準備完成合圍的一瞬間任小粟忽然向着一處晦澀的衚衕拐去那裏面的黑衣殺手見到任小粟便擡手射擊。
可是他忽然發現扳機怎麼都按不下去因爲槍身已經被任小粟緊緊的握住了。
而後任小粟左手如閃電般探出猝然迸發的力量從手臂傳遞到手指而後由堅硬的食指骨節爲落點精準的敲擊在殺手的腹腔左上方。
殺手脾臟破裂了脾臟包膜的韌性被一瞬間摧毀大量血液開始在他的內臟之中充斥沒救了而且在他徹底死去之前還會痛苦好一段時間。
衚衕是灰色地磚鋪成的雨水落在上面便會順着縫隙流淌到地底殺手嘴裏發不出聲響無力的躺倒在地面逐漸失去意識。
他只能這樣看着任小粟慢慢走遠那黑色的雨披下襬隨着腳步在下一個路口倏忽不見。
數百名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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