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5、這是我欠慶縝的
羅嵐闖入號壁壘當場擊斃慶煥的事情並沒有流傳的多麼廣泛。
壁壘裏的某位官員不僅下達的保密命令還將所有知情者都控制在慶煥的那座官邸之中並讓所有人簽署了保密條例。
這位官員其實很清楚慶氏的局勢如今他見羅嵐二話不說的殺了慶煥便知道真正的大清洗到來了。
所以羅嵐一定還有其他人要殺。
如果羅嵐想殺的人從號壁壘這邊聽到一些風吹草動後跑掉了那估摸着號壁壘在場的官員都要倒黴。
不過這位官員其實把這件事情看做了一次機遇其實羅嵐也未必真的需要什麼保密措施但如果以後有人把他付出的努力告訴羅嵐即便沒有平步青雲恐怕也能地位穩固。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羅嵐帶着慶氏特種營連軸轉的一連跑了三個壁壘足足殺了上百號人。
這時候羅嵐大肆清算慶氏內部對立派系的消息終於壓不住了。
一些人心想這種趕盡殺絕的做法一定會引起對立派系的反撲吧?
人們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只要這事跟自己沒關係那它鬧到天上去也沒關係所以很多人都期待着好戲上演。
然而事情的發展讓他們失望了沒有人反撲因爲能反撲的都已經被羅嵐用雷霆手段殺絕了。
這時候許多人才終於意識到那些對立派系以前之所以能夠活着那是因爲羅嵐允許他們活着。
這些需要清掃的人員名單似乎早就在羅嵐心裏刻下了似的這三天過程裏大家馬不停蹄的趕路、殺人這位羅胖子連路線都早早想好了。
先去哪座壁壘、後去哪座壁壘如何安排情報人員盯梢都在計劃之中。
三天下來羅嵐不僅沒有疲憊反而精力愈發旺盛了似的。
周其忽然覺得這種人天生就適合殺人放火。
要讓他平平靜靜的過日子他反而沒精神了。
最後一站9號壁壘。
羅嵐站在血流成河的宅院中指揮着特種營士兵去搜查每個角落。
這宅院裏的主人還躺在羅嵐腳邊苟延殘喘着對方用帶血的手掌緊緊抓着羅嵐褲腿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羅嵐面色冷峻此人私下裏串聯其他反對慶縝的慶氏成員並試圖掌控9號壁壘附近的慶氏部隊。
成王敗寇沒有情面可講。
對方劇烈的喘息着眼看着要死了卻始終不肯嚥下最後一口氣。
此時特種營戰士說道:“長官院內的井邊青苔有踩踏痕跡井裏應該藏了什麼東西。”
此話一出他腳邊的重傷之人突然面色猙獰起來可還沒等他做什麼羅嵐就在他腦門上補了最後一槍。
“長官井裏藏着一個小孩”特種營的營長對羅嵐說道。
羅嵐走到井口朝下望去正看到一個八九歲大的小孩子拉扯着井繩吊在幽深的井水裏。
那孩子眼神清澈卻又恐懼對方聽到了這裏的所有槍聲與慘叫聲雙臂因爲長時間拉扯井繩導致肌肉不堪重負的顫抖起來。
“長官我來吧”特種營營長說道這種殺掉小孩子的事情還是他們這些做下屬來幹比較好。
羅嵐拍了拍營長的肩膀:“不用了撤退。”
殺完名單上最後一人羅嵐像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似的離開了9號壁壘只留下壁壘裏的屍體與血跡。
過去的一年時間裏羅嵐已經很少殺人了主要是大多數時間都輪不到他來動手。
所以很多人幾乎以爲羅嵐要修身養性了。
就像是所有流氓在掌握權柄後都想把自己裝扮成紳士一樣。
然而現在大家才明白羅嵐還是那個羅嵐從未改變過。
返回111號壁壘的路上裝甲車與山傾護衛之下的車隊看起來異常壯觀。
土黃色的裝甲車行駛在公路上就像是咆哮着的猛獸。
越野車上羅嵐坐在後排望着窗外有些出神他忽然對身邊的周其說道:“西南已經變樣了啊我記得之前我去號壁壘做人質的時候這一路上連條像樣的路都沒有。”
“有一說一慶縝治理這偌大的西南確實有一手”周其說道:“換了別人這麼短的時間恐怕權力都沒理順呢。”
“要不怎麼能當上這慶氏之主呢”羅嵐嘿嘿笑道。
周其撇了羅嵐一眼:“好人他當壞人當這三天殺下來咱倆也算是滿手鮮血了。我說要斬草除根結果殺了老的非放走小的這等十年後他們長大了還不得天天找我們報仇?”
“怕什麼?”羅嵐哂笑道:“真有帶種的來找我報仇我還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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