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第641章
其實劉偉名猜的**不離十,王明傑大學畢業便分配在了白山市政府辦公室,後來他表xiàn的非常出色,並且與當時的市政府辦的主任關係拉的非常好,一年之後副省長毛德全的祕書外放爲官,政府辦主任便操作把王明傑安排成了毛德全的祕書。級別便提到了副科級,王明傑因爲腦袋瓜子轉,幹活很知道揣摩別人的心意,很受毛德全的喜愛,毛德全很相信王明傑,幾乎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好事還是壞事從來都不瞞着王明傑,那個時候王明傑有個專門的手機是用來讓毛德全的那些們與毛德全聯繫用的,這個手機就成天放在王明傑的身上。哪個打電話來都是王明傑接聽,然後彙報給毛德全,詢問毛德全是接還是不接。而且毛德全去哪個女人那裏過夜都會讓王明傑先打電話通知。王明傑就像是古代宮裏的太監一樣,每天到點了就端着一些寫着妃子的牌子到皇帝身邊,讓皇帝翻牌子,皇帝翻到誰那晚上就去誰那裏過夜,王明傑就得立即去安排。毛德全和女人開心的時候也從來都不避諱王明傑,每次去和哪個女人過夜都是帶着王明傑,因爲他日常的一些生活習慣王明傑是最清楚的。一般這些女人的房子裏都會一間屋子是專門給王明傑住的。後來這些女人想在毛德全面前出頭便就只能拼命地巴結王明傑,向王明傑主動獻身的也有很多,不過對於這些王明傑都把握住了自己。
因爲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毛德全身邊的大內總管,他可以得罪滿朝文武,但是絕對不能得罪毛德全這一個人,即使這些女人再誘惑他也是絕對不敢動手的,雖然這些女人也絕對不敢對毛德全說,不過王明傑知道世事無絕對。這也是王明傑當了幾年祕書得出的一個關於祕書的真諦。還是那句,作爲一個祕書,你可以得罪所有人,但是就是不能得罪你的老闆,或者稱之爲主子更準確。因爲祕書是個特殊的職業,別人要動你,必須要先動你的主子,只要你的主子不倒你就不會倒。相反,你得罪了你的主子那麼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他如果真的要狠心動你除非你身上有雄厚到讓他望而卻步的關係,不然你就死定了。
因爲王明傑很好用,毛德全直接把王明傑提到了正科,而且跟着毛德全王明傑也得到了很多的好處,錢當然是沒少得,只是王明傑非常的聰明,只拿一些不可能被人查出來的小錢,比如一些下級關於向王明傑這裏打聽毛德全的消息,總是會拿些菸酒或者是購物卡之類的東西,而且都是最好的,價值也就不菲,那時候毛德全權利很大,每天找他的人不計其數。就光是王明傑接的這些菸酒拿出去賣了就是一筆非常大的外快了,但是王明傑卻從來不接錢和一些稱之爲固定資產的東西,他只接受菸酒這類禮品。王明傑的親弟弟剛好開了一間超市,王明傑這些東西便全部放在他弟弟的超市裏面出售,這樣即使是神仙也無法證明出王明傑有灰色收入,而且像菸酒這些禮品也不會有人去查,即使你再貴,這是一個既定的規則。王明傑買菸酒的錢並沒有拿回來,而是放在他弟弟那,他要用的時候去找他拿,所以後來毛德全被雙規的時候王明傑纔沒有被查出任何經濟上的問題。
就因爲王明傑對毛德全任何事情都瞭解的清清楚楚所以他才更加心驚,他知道,像毛德全這樣肆無忌憚的作風早晚有一點會出事。後來張炳德與毛德全之間的矛盾愈演愈烈,因爲王明傑作爲毛德全的祕書,對於兩人之間的交鋒動態瞭解的清清楚楚,也明白張炳德在上面是有靠山的。而毛德全的靠山卻因爲年紀大了,外界有傳言說幹完那一屆就要進人大或者是政協養老了,這讓王明傑非常的擔心。他仔細研究過張炳德這個人,最後的出來,毛德全絕對不是張炳德的對手,而毛德全卻並不這樣認爲,想盡一qiē辦法與張炳德鬥爭。王明傑最後知道,假如自己不盡kuài拉開與毛德全之間的距離的話自己早晚有一點會隨着毛德全一起遭殃。想到這之後王明傑便私底下極其隱蔽地與張炳德手下的一些人拉進關係。當毛德全準備拿誰開刀時他便先一步將消息告sù對方。當然,這樣做第一要做的極爲隱祕,第二,一兩件就夠了,多了毛德全不可能察覺不出來。當然,就因爲這樣賣的人情讓王明傑後來得以安全渡過毛德全案。但是王明傑安全渡過毛德全案最大的原因還在與王明傑他自己。在案發前一年,王明傑便去醫院找熟人開了一張假病歷單,然後便住進了醫院,這樣便順lì地擺脫了毛德全祕書的身份。他不能不這麼做,不這麼做毛德全是絕對不可能把他放開自己身邊的。王明傑在醫院住了兩個月,隨後便藉口在家療養拒絕上班。這樣一直到毛德全案爆發。爆發後,王明傑屬於第二批接受審查的,首先查了王明傑的經濟問題,沒有任何問題。隨後又有兩個張炳德的嫡系在張炳德面前幫王明傑說了幾句話,張炳德就沒有對王明傑下手,隨後王明傑自知自己是毛德全嫡系的身份沒辦法在張炳德一家獨大的白山混便通guò操作去了遠在北京的駐京辦上任,人駐京辦副主任,級別一樣是正科。後來王明傑通guò操作變成了副處級的駐京辦主任,後來駐京辦撤銷,變成了辦事處,整個駐京辦機構降了半級,變成了科技機構,王明傑就變成了非常尷尬的副處級的正科級機構頭頭。
“你以前擔任過祕書工作那就最好了,這次借調你過去當祕書只是暫時的,我身邊的事情比較繁雜,現在的那位同志工作能力有限並不能勝任這份工作,所以我就讓祕書長幫我物色一位同志夠來接替一下。祕書長推薦了你,以你一個副處級來擔任這個正科級的祕書確實是委屈你了,不過只是暫時的。”劉偉名不露絲毫口風,口口聲聲都只是說是暫調。劉偉名這是在爲自己留個餘地,即使他現在認爲王明傑不錯,但是誰能保證他真的到了那個位置上了就一定能夠勝任呢?
王明傑當然明白像劉偉名這樣的領導的心境,笑着說道:“能給您當祕書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是求之不得。同時我向您保證,我一定會遵循您的教導,盡心盡責地幹好自己的本份工作。”
劉偉名沒再說話,只是點了治點頭。然後便問道:“你對下面那些縣區的領導班子都算熟悉吧?”
“都認識,很多來北京都是我負責接待的,有些我以前在白山工作時就認識。”王明傑明白了劉偉名的意思,肯定地說着。
“嗯,你到白山之後就多和這些領導走動一下,畢竟你們都是認識的。”劉偉名沒說其它的,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這一句話便代表了劉偉名讓王明傑來當書記的主要原因。
劉偉名剛來白山,現在又處在黨委調整人事的當口,這句話的意思便就不言而喻了。
王明傑仔細地研究着劉偉名的這句話,然後揣摩着劉偉名的想法。然後肯定地點頭道:“我會的。”
“這個手機從今天開始就放你身上吧,你記得開機,我懶的記號碼便把這本祕書長給的號碼本放在這裏,就都一起給你吧。”劉偉名拉開公文包從裏面拿出一個手機和一個電話本交給王明傑。既然王明傑是當過祕書的,那麼就沒必要交代太多。
“現在別急着開機,等到白山之後再開。”劉偉名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開始抽菸。
“好的。”王明傑非常恭敬。
“你給我說說韓書記家裏的情況吧。”劉偉名接着問道,他其實對於韓大成家裏的情況完全不瞭解,這樣冒冒失失的去別人家裏非常的不好,搞不好就變成難堪了。
“韓書記的家人都住在北京城裏,他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不過兒子和女兒成家之後便就都自己有了住處,現在住在韓書記家裏的就只有韓書記的妻子,還有一個保姆。”王明傑立即說道,第一這些他都是非常瞭解的。
劉偉名點了點頭,心裏便有了底了。
其實去韓大成家裏只是一個頭意思罷了,自己去見韓大成的妻子,韓大成的妻子絕對會告sù韓大成的,不管自己送什麼東西在他家裏做多久,只要自己人去了那就是一種態度。像韓大成這種級別的人其實根本就不在乎你送什麼東西,他們更在乎的是一種態度,因爲越在上面的人越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心裏優勢,這種心裏優勢讓他們非常渴望和享受別人尊重的那種感覺。這其實是人天生的一種劣根性。
劉偉名其實在韓大成家裏呆了十分鐘都不到,進去之後便向韓大成的妻子說明來意,然後隨便聊了幾句。韓大成的妻子並不知道他劉偉名身後的靠山是誰,她只知道劉偉名是白山市市委書記,而自己老公是省w書記,基於這種心理優勢,她對待劉偉名雖然算不上冷淡,但是卻絕對算不上熱情。劉偉名更加不是個喜歡低頭去遭人白眼的人,隨便說了幾句把那價值其實不菲的禮物放在桌子上面笑着打了聲招呼便出門了。
出來直接上了車,看了看時間,便讓王明傑把自己送到咖啡店。
劉偉名到的時候阿依古麗已經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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