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鹤
至于說沒有关系。那就只是单纯为了满足需求,沒什么身份。
姜母微顿,意味深长的看了僵硬的站着的温知羽,她除了一开始掉眼泪之外,這会儿脸上已经沒有一丁点表情了。
像一個比较漂亮的木偶。
周意還在笑,但笑意到底是沒有到达眼底。而姜泽整個人的状态都沉了下来:霍司砚,你果然跟她有一腿!
他又回头狠狠瞪着温知羽。眼睛通红:你跟我在一起一年多,死活不让碰,结果你让霍司砚碰?
霍司砚挑了挑眉,看了温知羽一眼。
而温知羽木偶般的脸上终于勾起一抹笑来,冷冷的,像是挑衅。激得姜泽几乎要上前去动手。
霍司砚起身,把温知羽挡在了身后,清冷道:姜泽,姜家有背景,却也不是给你這么嚯嚯的。
姜泽推了他一把,脸色阴鸷道:霍司砚,你老婆還在现场,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护上小情人了?
周意的笑也挂不住了。
阿泽,胡說什么?姜母到底是怕得罪霍家,赶紧喊住他。人家小姑娘,确实也不愿意嫁给你。你還想犯法不成?
姜泽這会儿心裡。又委屈又恨,恨不得把温知羽撕碎了往肚子裡咽,可這会儿却只能冷笑着說:我說胡话了,表弟见谅。
霍司砚淡淡說:既然喜歡,当初又何必跟许多女人牵扯不清。
姜泽阴冷的看着他,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重重的摔上门。
這话让周意的脸色也变了变。
温知羽听着他们的对话,意识到自己可以走了。便机械般的抬脚往外走去。
我們先走了。霍司砚有点心不在焉的說。
回到车上之后,周意一点表情也沒有,只是点了支烟,說:你說你用她来气我,结果你却上了她的床?
霍司砚看了她一眼,說:生气了?
你說我该不该生气?你居然主动护着她。周意沒什么含义的扯了扯嘴角。
霍司砚道:那你应该体会到了,你在国外乱来,我是什么心情。
周意抿着唇不說话。
车在平稳的行驶着,他们很快看见温知羽在路上走着。单薄的身影走得很慢,可能是因为衣服有些乱了。路上的人都回头看着她。
霍司砚偏头扫了一眼。
周意察觉到了,突然笑了。道:送她一程吧。
不用。他琢磨了半天,道,我今天倒也不是为了帮她,但事情既然是事实。也沒有瞒着的必要。温知羽嫁给姜泽你对你沒好处,一個跟我有点牵扯的人。以后逢年過节出现在你面前,你能接受得了?
周意道:停下。送她一程。
霍司砚倒是沒有再坚持,温知羽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车子。也不得不上去,姜泽把她的衣领都给扯坏了。
她扶着衣领。坐在后排,看见霍司砚的视线在后视镜裡面略過。不知道看到什么,微微停顿了一下。
温知羽把衣服捂得更加严实了些,有些冷淡的說:谢谢。
周意看也沒有看她,霍司砚也沒有跟她說话。
他俩自己倒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什么。
霍司砚今天,姑且算是帮了她一把,温知羽同样不觉得,自己有跟他们社交的必要。
她昏昏沉沉的坐在后排,睁开眼睛时,周意到底是余光在她身上扫過,而后凑到霍司砚那边,温知羽這個位置,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但她猜测,周意是過去亲霍司砚了。
温知羽知道,周意這是亲给自己看的。
她觉得挺讽刺的,自己居然能让她产生危机感。可惜霍司砚是连做到一半都能及时抽身的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司砚把车看到了她的小区,准确来說,是前一個小区。
我不住這儿了。温知羽說,你放我下去吧,我自己打车過去。
霍司砚看了眼手机,回了條消息,而后把手机扔在一旁,淡淡的說:送你。
周意看着霍司砚,道:我等会儿,還要去给顾客纹身。
温知羽就趁着這会儿,下了车。
霍司砚毕竟学了几十年的文化,对女性的基本礼仪還是有的,道:后排位置上的衣服拿走。
温知羽一怔,也沒有拒绝,披上他的外套走了。
周意笑了笑,說:你跟温知羽的事情我不追究,我也对不起你過。但是她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你不准再要了。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也不会让你沾上任何女人的味道。
霍司砚沒有意见,看你吃醋,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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