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想
温知羽道:聊聊不好么?
半天她都沒有听到回复。
温知羽抬头看了眼霍司砚,他的呼吸已经绵长,已经睡着了。爬山是一件费体力的活,他今天显然也很累。
她却睡不着了。
温知羽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人的模样。相由心生果然說的沒错,那人看上去就是一脸猥琐。警.察的话,也說了他撬门的意图。
她不敢想自己要是真被糟蹋了,会怎么样。
她一直觉得自己不算放不开,可今天要是发生了什么,她不一定走得出来。
温知羽這一想,又是凌晨三四点沒睡着。
她爬起来在沙发上抱着腿坐着,打算等日出,也算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而不用总是去想起那個人的脸。
只不過坐了沒一会儿,身后就有一只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霍司砚說:去睡。
温知羽咬唇說:睡不着怎么办?我一闭眼,都是那张脸。他都可以做我爸爸了。
霍司砚抿唇站了一会儿,然后弯下腰来,把她圈在沙发上,商量說:睡不着那我陪你找点事情做?
温知羽顿了顿。抬眼看他。
霍司砚伸手解开了她的衣领,然后抱起她,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空调暖风不暖,他用被子把她裹住。他自己的睡衣倒是轻而易举就解开了,一起进了被子,覆了上去。
温知羽全程睁着眼睛,水汪汪的。
霍司砚今天其实沒什么兴致,只不過這最能消耗体力,让人疲劳以方便入睡,這会儿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温知羽在半途时候,突然說:我想要主动权。
這样有事做。就不容易出神了。
霍司砚顿了一下,就让她在上边了。
你们男人,离开這种事情会死么?她委屈的恨恨的說,有沒有想過,女生会有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霍司砚坐起来抱住她,跟她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亲了亲她,然后按住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說:我不知道人家怎么样,我分人。跟你一起,說起来我每次是不是都征得你同意的?你不愿意试的,我也沒有勉强過你。你不要想着那個男人,他不過是社会的渣滓,我也不可能让他欺负你。
温知羽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眼底隐隐有泪:你說的轻巧,差一点就出意外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被那個了,他们才不会在意谁是受害者,只会在背后默默打上這個女人不干净了。
霍司砚沉默了一会儿,道:即便发生了。我会替你解决掉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這事。
他口中的解决,意味可不一般,温知羽抱着他的手紧了点。
霍司砚。我不想做了。她說。
不想做那就休息。霍司砚哄道,睡醒起来,明天我們就不再這裡待了,以后也都不過来了。别怕,我不会让他再出现在你面前。
温知羽看了看被子下的光景,犹豫的說:需不需要我帮你?手還可以。
沒事,我不要紧。乖乖你先睡觉好不好?他让她躺好,替她盖好被子,手一直盖着她的眼睛,怕她被光线打扰。
温知羽被他抱着,整個人都贴着他,总算有安全感了点。她太精疲力尽了,不一会儿還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的很晚,睁开眼睛时,霍司砚一动也沒有动。一只手给她当枕头搂着她,另外一只手在刷手机。
霍司砚偏头见她眼睛都是红的,皱了皱眉,起身拿干净的毛巾进了洗手间,打湿后给她擦了擦脸。
等他把毛巾放在旁边,温知羽才看见他手有一道伤口。
她抬头看了看他。
霍司砚道:那個人带着铁丝,昨天估计是把他踹到时,在他挣扎下铁丝划到手了,我沒有注意。
温知羽点点头,刚醒嗓子沙哑到不行,說:我对這种事情有阴影,我小时候有一次也是,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总遇到這种事。
恐怕還是因为她长得太好看了。
這话霍司砚当然還是沒有說出口,转身拿矿泉水给她润润嗓子。
温知羽說:我們几点走?
你换好衣服我們就回去。
温知羽下地,才发现自己的腿有点疼,大概是开门那会儿走得太急了。
霍司砚顿了顿,把她提到洗脸台上,给她换好鞋子以后,替她把羽绒服的帽子带戴上,然后抱起她往楼下走。
温知羽整個人趴在他肩上。帽子盖着,就不用担心有人会看见她的脸了。
霍司砚带着她到了车库,然后打开后边的车门把她放进去,替她摘下帽子。理了理头发,最后斟酌了一会儿,還是叹了口气,覆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我去接奶奶跟拿行李,你在车裡等我一会儿。霍司砚道,不用怕别人過来,车我会上锁。
温知羽点点头。
她在车裡坐了十分钟不到,霍司砚已经提着行李箱下来了。
霍奶奶在看到温知羽通红的脸时。吓了一跳,道:宁宁,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了?
温知羽艰涩道:奶奶。别担心。
霍司砚在旁边道:昨晚我們吵了一架,我說话有些重了。
阿律,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還能跟自己媳妇儿吵架?霍奶奶严厉批评教育道。媳妇是要拿来宠的。
温知羽也沒有眼睁睁看着霍司砚被骂,道:奶奶,沒事了,吵完了就過去了。
只不過這事情。对一個有阴影的人来說,真不是說忘记就能忘记的。
温知羽一连几天都沒有放下這件事,霍司砚這几天连下班回来的時間都很准时,什么事都挺顺着她。礼物也是一大堆一大堆的买。几乎沒有让她一個人单独過夜過。
她才知道霍司砚愿意宠着你的时候,那是真的好。
這是温知羽唯一觉得霍司砚像是好人的时候,她有些感激的說:霍司砚,這几天真的很谢谢你。
只不過這声道谢。霍司砚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却敲响了霍司砚心裡的警钟,他突然想起霍则初說的那句過线的话,一不小心就容易過线。
過几天我可能又得出差,你好好休息。霍司砚道。
温知羽也沒有多想,分手的事情她本来想问一问的,但霍司砚很回避這個問題,她感觉到他最近可能還沒有那么想分,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回来的时候跟我說一声,我去接你。
霍司砚嗯了一声,当天下午去医院,遇到领导时,开口道:h市那個交流会能不能加一個名额?
领导纳闷道:你不是不去?
想了想,改注意了。事实上,霍司砚只是想给自己留一段時間,想清楚该怎么跟温知羽提分手的事情。
领带道:你要是想,加你一個也沒有什么問題,毕竟想跟你交流的人也不少,去了人家也欢迎。
霍司砚点点头。
這次交流会時間不短,满打满算两個星期。
霍司砚想,两個星期不联系温知羽,她应该也知道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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