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征途
聶天遠回過神,轉過頭望着聶小青“沒什麼,先回去吧。”帶着妹妹,坐上計程車,聶小青卻現哥哥竟然在北京城這地方繞起圈,經過長達二小時的車程,聶天遠看看身後,吁了口氣,將小妹帶回家中,一到家,(屬於那種豪華別墅的那種)聶天遠一邊向樓上走去,一邊脫衣服。
聶小青看着哥哥的表情,“哥,你這是幹什麼。”拿出一個行李箱,收拾物品,“沒什麼,你也快收拾東西吧,這一次可能會去比較遠的地方。”聶小青雖不知道哥哥這是幹什麼,看他的樣子,聶小青沒有問,也收拾一些簡單的衣物,都是一些休閒的衣服,這是聶天遠要自己這麼做的。
收拾好之後,聶天遠帶着小妹打扮成一種另類的樣子,走出家門,直奔機場,在長達二個小時的購票,聶天遠帶着小青登上飛機,坐在頭等艙,沒一會飛機就起飛了,聶小青顯然還是有點迷糊,“哥,你應該捉緊時間練習,怎麼做這些事幹什麼。”對於聶天遠不明的舉動,聶小青終於還是問出。
聶天遠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視,把頭壓得低低的,“這也是沒辦法,自在會場挑戰那一羣人開始,我便有此打算,以今天中國的那羣人沒有一點勝算,雖我能勝一局,但這種團體賽至少要三局才能獲勝,所以沒辦法,我只得去請師傅的幾位師弟和師妹,請他們幫忙我想不會輸,但……”聶天遠頓了頓。
“幾位師弟和師妹?”聶小青不解的問着,“恩,在上屆畫神大賽中三位師叔和一位師姑都是拿到畫仙級以上的。”“畫仙,能行嗎,在比賽的那幾位老伯好像都是畫仙。”“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畫仙也存在高級畫仙和低級畫仙,雖然以畫牌來說無異,但這種分法也是我們畫界的人自分的,比如說畫神的稱號雖只有一個,和畫神一較高下的那人雖輸,得畫聖一級別,但遠比那些畫聖的標準歷害多了,所以在每一種稱呼,都會存在這一種現象。”
“哥,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幾位師叔都很歷害吧。”聶小青聽聶天遠這麼一說,好像比在比賽的那些畫仙要歷害多了,“恩,可以這麼說,有他們幫忙,想信不會輸。”聶天遠沉呤着。“太好了,那這樣終於可以教訓那些人了。”
“但是……”聶天遠擡起頭,看着頭頂的電燈,“但是什麼?”聶小青繃緊神經。“你應該聽說過上屆畫神大賽在那一次廷遲三十年之久,而更奇的是從此在畫神大賽中凡拿過牌的都消失在畫界,今天我也是爲教訓他們,纔不得以亮出畫牌,那幾位師叔我是怕……他們不肯出手幫忙。”
這句話讓聶小青一愣,“竟然知到不會幫忙,那你還……”聶小青看着哥哥。“事以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剛纔在會場內出示聖牌,爲了擺脫會場跟蹤的那人,在北京城轉了大半圈,擺脫他們之後必需快的去找幾位師叔。”
怪不得,原來哥哥一直奇怪的舉動就是爲此,但聽說哥哥好像這件事不太可能,只好心底希望這一次哥哥口中所說的師叔會幫忙,“哥,現在我們去哪裏。”聶小青這班飛還不知道要飛往那裏。
“當然去找師叔了,當年他們從畫界退出後就再也沒露過面,我也是從師傅那裏得到幾位師叔的地址,我憑藉一身本領當上國家畫界主席之位,然而幾位師叔卻都做別的事情,現在唯有拿着當年師傅留下來的地址希望可以找到他們吧。”
“都以經過了差不多十多年的址。”聶小青開始有點擔心。看着哥哥一臉陰沉的臉,沒有說話,只好靜靜的等着,沒多久飛機停了,聶天遠和小青置身於江西的機場,聶天遠背上一個行李挎包,拿出一張油黃的紙條,上面寫着幾行字,看着這些字,聶天遠默唸出來,“江西省,豐城縣,赤水鎮,龍古村。”
接下來幾個小時,兩人都在問地址,又是坐車又是問路,人生地不熟,很少人會幫助他們,不得不去商店裏買點東西,向老闆打聽,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錢的鋪墊,幾個小時候,終於到達紙上所說的地址,天以黑了,聶天遠審視一下週圍,連綿起伏的山,高大翠綠的大樹,坐落一些鄉間小房,在這個世紀還能有這樣的風景,聶天遠不驚有些喫驚,在幾個世紀的破壞,地球雖綠化很多,但像這樣的景色卻實不多見。
見天黑下來,聶天遠確定這裏就是自己所要來的目的地,帶着小妹走進一家簡陋的旅館,沒有大城市裏裝修的豪華,粉白的牆壁不都是白灰,沒有貼那麼精美的石片,聶天遠出於安全的考慮,只要了一間房,雖然聶小青很不願意,但在他的堅持下,聶小青不得不從,待老闆帶聶天遠來到他口中所說的豪華套間。
這是一個雙人間,不像一般的房間,幾個人都睡一起,聶天遠打量着房間,一臺電視,一個立式空調,沒想到還有電視機和空調,這讓聶天遠有些喫驚,在這種地方也能開旅館,可能這個地方都有一些草藥,讓城裏人來這裏採吧,聶天遠打量一會沒有多說什麼,和聶小青在下面吃了點東西。
鄉下的晚都是那麼寧靜,待聶天遠和聶小青進房後,沒有開燈,讓自己和大自然結合,寧靜的小村,二人就這樣倚在窗邊,看着外面雜亂的樹林,一棵棵參天挺撥,在黑暗中閃着幾顆昏暗的燈火,聶小青沒一會便睡覺去了,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住一個房間,老闆還以爲是小兩口呢,但在聶天遠的心中她永遠向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看着小妹睡着的樣子,聶天遠會心一笑,走向另一張牀,躺在牀上,雙手放於腦後,被子還算乾淨,綠色的被套和絲絨讓聶天遠還真有點不敢恭維這個豪華套間,看着天花板,想着自己的決定,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倒底是爲了什麼,只是一口氣嗎,還是說爲了別的,聶天遠知道中國在畫界以消失幾十年之久,沒有一個過聖級的人會亮出身份,可想而知自己亮出的牌可謂是掀然大波。
自己也很清楚,當年中國畫界能稱得上高手的只有自己的師傅和幾位師叔,二十年前那件事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師叔和師傅臨終前說不要出現在畫界,二十年過去了,聶天遠本以爲這次會有很多後批的畫家出來,但看樣子是沒有了,自己也不是不想培養一個出來,一直尋找都沒有找到聶天遠看得上的人。
面對很多想和自己學畫畫的人,聶天遠也只是搪塞過去,不是不想教他們,而是他們覺得有很多東西他們學不會不樣,明天的事聶天遠也沒有把握能否說服他的師叔,當然,能否找到師叔都還不知道,現在想想要自己在三個月內找到幾位師叔和說服他們不覺有些困難,只怪自己當時一時的衝動,事以至此,又能怪誰。
心裏也開始慌了,三個月後,自己手中的聖牌莫非真的要送出去嗎,雖在會場那一會的神氣,但代價似乎非常大,想想也是,現在想退也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只有讓自己的師叔幫忙,有可能在中國還會有很多歷害的人存在,但聶天遠他不知道,也不認識,而且未必也會幫他。
想着想着,聶天遠睡不着,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等着自己,他可不想讓師叔看到自己一幅沒睡醒的樣子,睡覺就像此事,你越急,越睡不着,沒辦法聶天遠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數綿羊,別說方法老土,但聶天遠不一會真的睡着了。
……
聶天遠感到有一股光束讓自己的眼睛很不適應,慢慢睜開腥鬆的睡眼,揉揉剛睜開的雙眼,看着自己狼狽樣,衣服都有些折襞,陽光透着樹隙穿過窗戶照在聶天遠的牀頭,聶天遠用一次性牙刷漱洗一番後,看着自己的小妹以在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昨天來的時候以經是晚上,自己沒有多注意周圍的環境,此時才現不但綠樹成陰,一個很晉遍的農村,農民以開始自己一天的勞動了,聶天遠隱約還能感覺到空氣中的霧氣,在現實生活中,恐怕只會有灰塵吧,讓整個城市灰濛濛的,雖說城市中也有樹木,但仔細看的人都知道,那些樹葉上以落滿灰塵,而這裏的樹葉還帶着絲絲露水,沒想到還會有這麼美的地方,讓聶小青都情不自禁起來,一個人早就走在樹下呼吸着新鮮空氣。
聶天遠準備了一件休閒的衣服,放下西裝革領,很普通的一個打扮,走向聶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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