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所謂畫技
“哎,又是這樣。”站在霍天羽身邊的大哥嘆口氣,無奈的樣子,霍天羽看着他們的樣子,本剛纔聽主持人說對方棄權,應該另一位有事吧,但看到所有人失望的眼神,不像是那麼簡單,“怎麼了?”霍天羽問道。“你有可能不知道,臺上的那位李逍遙以是連續十屆冠軍了,剛開始出現在畫界時,大家都以爲他是小孩,就不以爲然,但他那獨特的畫技,令和他賽過的人都以慘敗而告終,幾屆畫賽過去,他從沒輸過,所以到後來,只要碰到他的人都會棄權,如果是我的話,我想,我也會棄權吧。”
聽了這番話,霍天羽看着臺上笑嬉嬉的李逍遙,真如他們所說,有那麼歷害,他們越這樣說,越覺得不以爲然,他不相信眼前這位小子能有翻天的本事,猛的劃過一個念頭,不如上臺和他比試比試,是否真如他們所說有其之歷害,莫非只是浪得虛名,每個人看李逍遙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位神一樣,那麼不可思議。
“各位父老鄉親,不好意思,今年又是李逍遙先生奪冠,如果誰能打敗李逍遙先生,我們將獎金加倍。”主持人陪同李逍遙走到臺前,一陣歡呼,臺下的掌聲異常,就連霍天凡和小青也在湊着熱鬧,霍天羽看了看聶小青的背影,一陣沉思,踏出步子,向臺上走去,拔開人羣,剛開始大夥都沒注意,當霍天羽走在舞臺的階梯上,每個人都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霍天羽沒有理會他們的眼神,徑直的走到舞臺的中央。
不光是觀衆,就連臺上的李逍遙和主持人,包括評委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霍天羽,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那種要簽名的樣子,即然不是爲此,那跑上臺爲何事,霍天羽走到擺好的桌前,用手拿起筆在紙上動了動,猛的擡起頭,直盯正看着自己的李逍遙,一怔,李逍遙被那凌歷的眼神渾身一震。
“敢不敢和我賽一場。”如狼的眼神看着被人推嵩的李逍遙,先是一驚,李逍遙看着眼前的少年,年齡都和自己差不多,竟敢有這麼大的口氣,人不可貌樣,海水不可斗量,但霍天羽身上散的氣息讓李逍遙不敢小視,即然他敢提出和自己挑戰,必然有些實力,但李逍遙嘴角一笑,對於自己他更有把握。
“哦,要賽一場,也好,正好最近都沒有好好的動過筆,就拿你練練,不知道你會還是不會,但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李逍遙笑得那麼不在意,根本沒有將霍天羽放在眼裏,再說臺下那麼多觀衆,自己不賽,豈不有點害怕之意,於情於理,自己不可能推辭。霍天羽冷笑一聲,“被小瞧了。”心裏想到。
臺下的天凡和小青都莫明的看着臺上,當反應過來才知道原來上面的確實是天羽,他走的時候他倆竟然沒覺,所謂所一山不二虎,即然有了一位李逍遙,豈能容忍霍天羽,“那就開始比賽吧,主持人,相信評委還是不變吧,就當我是那位參賽者。”替天羽朝一臉錯愣的主持人說道,主持人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哦,第十三屆楊地畫神大賽比賽繼續。”又慌慌張張的退下場。
一段寒宣,霍天羽和李逍遙終於各站一方,兩人對立着,四目相對,“敢問兄臺尊姓大名,即使敗在你手我想也應該知道輸給誰了。”顯然這只是客套話。“霍天羽。”沒有多作的話,“好名字,霍兄,請。”李逍遙嬉笑着,單手一擺,示意讓霍天羽先動筆,“請教了。”霍天羽回個禮,評委出題,一位評委站起身,拿着拆扇,“兩位,請以清荷作畫吧,限時兩小時,畫好的可以先將作品展示出來,但作畫不能過兩小時,相信即是畫壇中人,就不必多做解釋了。”霍天羽和李逍遙點點頭,那位評委坐下。
霍天羽慢悠悠的從懷裏拿出一包包裹,慢慢的將包裹打開,裏面裹着一個瓷瓶,像一瓶丹藥,李逍遙盯着霍天羽手中的瓷瓶,打量着,爲之一笑,“看來會很有意思,看來我也得來行真格的了。”自言自語道。“呼。”一聲,李逍遙從腰間取出一條褲帶,“咚。”一聲,重重的摔在桌上,將桌上的墨水和紙張都震動着。
霍天羽看着他手中的那根東西,“那是什麼,褲帶嗎,不像,那根帶子裏有像是有東西,雖然在畫界裏畫畫的工具可以由畫家自己準備,他那也是畫具嗎?”霍天羽看到李逍遙的物品,不敢小視,必竟從他身上散的氣質和氣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嗖。嗖,嗖。”霍天羽只感到眼睛閃過無數賽光,李逍遙從那根帶裏面抽出幾把小刀。
“原來是刀,可是刀也算是畫具的一種嗎,刀能做什麼,但看他出刀的度,我竟沒看清他的動作,好快,他到底是什麼人,就算是雜技演員也不能會有如此之快的出刀手法,這種手法用在畫界,有些不自然。”霍天羽看着對方的對作,不驚感嘆道,李逍遙將抽出的幾把刀插於桌上盯着霍天羽手中的瓷瓶。
“那是什麼,墨汁嗎?墨汁還用特意帶來嗎?還是說是別的。”李逍遙默默唸道,“那我就開始了。”李逍遙心裏念道,雙手往桌上猛的一拍,“砰。”出一聲悶響,桌上的小刀全脫離桌畫,一一飛起,李逍遙一把操起左手邊的毛筆,右手接住降下的小刀,一隻手拿着毛筆在紙上揮豪着,就連身體也跟着筆動而形動。其餘的小刀插立於桌上,左手筆,右手刀,左手畫畫,竟有右手在畫紙上畫着,時不時的更換放在桌上的小刀。
“這是什麼畫法,竟用小刀,而且看他拿筆的樣子,不像一般人,普通人是右手握筆,他不但不用右手,而且右手拿着小刀,到底是幹嗎?”霍天羽暗驚道。“不過很有意思,看來我也得開始了。”暗想着,右手向右伸去,“呼。”握住一支粗大的毛筆,用力將繩索一拉,掛在筆架上的筆全落於手中,霍天羽雙手熟練的將每支筆分別拿在手中。
“什麼……”評委看着臺上的兩人,“他們……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且看右邊這位,雙手竟拿八支筆,平常一隻手中拿一支筆,控制一支筆以是一種難度,然而他竟然在每兩個手指之間夾着一支筆,雙手竟有八支筆在動,而且時不時的控制其中幾支,在他手動可以看出有時他是用第二和第七支筆在畫,有時又時第一和第三第五,但可以看出每動一次筆,都有幾支筆在動着,他的心能照顧過來吧,還有,在他嘴上竟然還咬着六支筆,時不時的將手中的筆和口的的筆交換,不可思議,難道他只是在玩。”
臺下鴉雀無聲,都喫驚的看着臺上兩位畫畫,誰也不敢打破這種氣氛,“什……什……什麼。”霍天凡看着哥哥的樣子喫驚的叫着。“怎麼了。”聶小青看着喫驚的天凡問道,“你……你看我哥。聶小青從剛纔就一直在注視霍天羽,但除了佩服之外還能有什麼。你哥怎麼了……”“那種姿勢,那種姿勢可是他畫滿意第三張畫的姿勢。”霍天凡結巴着。“什……麼,那是你哥第三張滿意的姿勢。”聶小青不相信的問着。
“恩。”霍天凡有些惶恐,沒想到哥竟然會那麼認真,聶小青注視着臺上,咬着牙,怪不得霍天羽的狀態讓人喫驚,在一番表演過後兩人終於停筆了,放下筆,兩人各自打量了自己的畫,吁了口氣,“好了。”兩人同時向評委說道。“那請將作口展示出來吧。”李逍遙先將自己的畫拿在手上緩緩的將畫的正面面向評委,在畫上畫着一池塘,在池塘清澈見底,周圍有些連綿的山邱,幾顆水珠若隱若現,讓人還能感覺到水珠裏的映出金黃色的夕陽。
“好畫。”評委各各都豎起大母指,這張畫的美絕不比中美大賽上的那些畫差,觀衆看到這要的畫都陶醉在那裏。“哼,我的水平就這樣嗎?”李逍遙反問一句,各位評委被這一句話茫然了,這不是他的畫麼,難道還會有什麼嗎,以經很好了,至少在中國也再難找出幾個能畫出這樣畫的人了。
“算了,看來你們也猜不到了,那我只那自己揭開了。我在八個畫架。”李逍遙要了八個畫架,畫架一會就送上來,李逍遙將手中的畫從角上慢慢的撕開,“他在幹什麼,這張畫在畫展會上至少也是百萬。”一個評委見李逍遙在舉動大叫着。
“哼。”李逍遙冷笑一聲,將畫猛的撕成兩半,當畫紙成兩張後,李逍遙一手一張,每個人睜開閉上的眼驚呆了,那是什麼,在兩張畫紙上竟然都有畫,然而更奇怪的是兩張都是不同風景不同表現的兩張荷,與之前那一幅有又不同,“怎……怎麼可能。”評委指着李逍遙手中的話,語無倫次,霍天羽一怔,“什麼,竟然是兩張不同的畫,怎麼可能,他撕開那張畫,不是爲了撕掉,而是將畫展開,不可能,一張紙上,怎麼可能,他是怎麼辦到的。”
“哼。”李逍遙沒有理會他們的喫驚,竟在一瞬間將兩張畫撕成四張,再撕成八張,一一的將溥溥的畫紙粘於畫架上,當評委看到這八張畫。“這……這……”在那八張畫上面,竟然是八張不同荷,不同的景,不同的色,而且在李逍遙畫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他畫了八張,而且這作張是怎麼來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光是評委,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李逍遙。
“哼,告訴你們也無妨,剛纔看到我用刀吧。”李逍遙的話讓霍天羽回想着,剛纔在畫畫的時候李逍遙就一邊用刀一邊手筆畫着,但不知道那時他在做什麼,“在畫畫的同時,以刀快從紙張的一半劃開紙張,將墨跡塗於刀尖上,在同刀尖在劃開的另一半上面一邊畫着,從而讓一張紙變成兩張紙,左手在上面作畫,右手在劃開紙張的下面同時作畫,再由此畫由二變四,再由四變八,在每一張都有一張不同的作品。”
霍天羽像是聽明白怎麼回事,按李逍遙的意思,他將小刀在一張紙上將紙張的厚度劃開,從而形成兩張紙張,然後在劃開的紙張上用小刀作畫,這不但要將小刀用得靈活,而且每張畫都栩栩如生,難道他就不怕萬一將畫紙破怎麼辦,竟能將小刀得如此靈活,霍天羽看着眼前那位名叫李逍遙的人,看到他畫好的八張畫,霍天羽咬着牙,沒想到在這世上還有這麼強的對手,難道在以後畫神大賽上高手將會更多,更歷害。
評委慌然大悟,“李逍遙,英雄出少年,雖然你所說的意思我們能明白,但能做到你那一步就不是那些容易了。”看到李逍遙的作品評委可能只有聽說過這一類的畫技在畫神大賽上有,但以他們眼神中,似乎像這種畫技還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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