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資格
聶天遠自有打算,他知道這裏的規則,他打算幫霍天羽和李逍遙兩人以付錢的方式住進這賓館,無非就是不讓他們在這裏展示畫技,不一會,那位女接待小姐領着一位中年外國男人出來,看那男人差不多五十多歲,身高一米八多,皮膚像得了白血病一番,但渾身散出的氣質還真讓人不敢忽視,那位中年男人一出來就盯着眼前的聶天遠看,“你就是那位畫聖?”有點質疑。
“恩。”聶天遠倒是應了聲,“證明。”那位中年男子說話簡短,聽他的中文不像是一個外國人,霍天凡覺得這位老外比家鄉那麼農民說晉通話還標準,“靈清一度,聶天遠。”聶天遠沒有拿出聖牌,只是說出這麼一本子,翻了翻,在看看聶天遠,合起本子。“恩,可以了,可你應該知道畫聖級別只帶兩位客人,至於其它兩位……”
“恩,我知道,那就幫我算算兩人到底要多少錢,可能會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吧。”聶天遠的話讓其餘的人都好奇了,大夥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清楚爲何,“真搞不懂這是在幹什麼,呵呵,反正有的住就行了。”李逍遙無所謂,伸個懶腰,那位中年男人瞄了眼李逍遙,“看來這位兄臺還不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吧,也罷,我倒可以跟你說說。”聽那位老外竟將中文用得如此之好,聶小青都感到自己有些慚愧了。
“在世界組織畫神大賽,這項事業有更多人加入,所以畫界在每個大城市都有畫界賓館,畫界娛樂場所,因畫畫人也非聖人,衣食住行都要,考慮到畫家的艱幸,所以在畫界旗下所有的物資,畫畫人士都可以免費享用,當然這是有條個件的,如果硬是用金錢來付的話,身價不過百萬者都不敢進門,按排名來獲得不同的待遇,畫神是最高稱呼,其次爲畫聖,畫聖在比賽贏取時,便在畫界檔案中留有自己的一句密碼,像剛纔聶天遠所說的靈清一度,聶天遠便是他的密碼,除他本人知道外,就連畫界也只有像我們一類的人才拿着本子,記載着所有畫神,畫聖,畫仙,畫童的密碼,畫聖能享受所有的免費,不需付任何費用,而且他可以帶兩位朋友來住,但四位只有畫神級別,這是理所當然,如果他們把家裏的親友都帶來的話,豈不笑話,所以這也算是一條規定吧。”
原來是這樣,大夥像是明白了,從剛纔開始聶天遠所說的都明白了,看來聶天遠是經常來了,要不很熟悉這些條約,“難道就只有拿過畫牌的人才能進來嗎,沒取畫牌的人就不能進否,這樣是否對於那些新人來說有些不大公平。”霍天羽可能對於聶天遠爲自己付錢感到一絲不快,必竟自己也是一個畫畫之人,也想得到免費的享受,並非貪圖,而是實力的一種表現,能免費獲取的可能都是在畫界有實力的人,至少,霍天羽是這麼認爲。
男人轉過頭,打量一悉冷酷的霍天羽,“也並非如你所說,雖說畫牌是一個通行證,但唸到許多有實力而又爲出人頭地,囊中羞澀,畫界賓館倒是可以免費提供,但受益人也必需能證明自己是畫界的一位精英,畫一幅畫就行,牆上掛的便是各位新人的畫,而新人的費用就用他所畫的畫來償還,這些畫都會拿去拍買行,在畫的下方留有作畫人姓名,當有些畫社因買畫而相中作畫之人,並邀其進公司,所以這裏更像是新人揮的一個平臺,許多新人還想在這裏一舉成名,但要有實力者纔行,若只是三腳貓的工夫就免了。”可能是對霍天羽的年齡還小那位男人有些勸說吧。
霍天羽好強的心怎能忍受,當下就要拿筆作畫,聶天遠拉住他,使了個眼神,示意在這個人多且雜的地方最好不要使用畫技,自己爲霍天羽和李逍遙兩人以金錢來付也是考慮到這方面,霍天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終於放下手,聶天遠看到霍天羽冷靜下來後籲口氣,也許自己暫用的時間太長了,後面還有一位大漢,站在後方,看到前面霍天羽的樣子就扯開嗓門高喊起來,“前面的,能不能快點。”一把衝上前,像是明白霍天羽的處境,帶着嘲笑口氣,“哼,小小年紀就想免費,想進來嗎,我可是畫仙,叫一聲好聽的,或許大爺一高興呀,還就帶上你了。”嘲笑的看着霍天羽。隨後朝那位說了他的密碼,還真是位畫神級別人畫家。
大夥都朝這位來路不明的傢伙看去,聶天遠看着那黝黑的肌膚,塊塊肌肉都顯示出來,他會是畫仙,籲,聶天遠有些不信,在畫神大賽中並非塊頭大就行,而且畫畫又不是體力活,這人倒像是街頭搬大磚的,卻如此輕狂,霍天羽本來就以壓着一肚火氣,剛纔那位男人的嘲笑,加上這位肌肉男的侮辱霍天羽握緊拳頭輕聲一句,“有總比試比試。”算是激將,也想出口心中的悶氣,那位肌肉男倒還真是四肢達,頭腦簡單,立馬生氣,“呀,好大口氣,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幾斤幾兩。”
霍天羽轉過頭,對那位有權限的男子說,“這場比賽你做評委吧,只是如若我勝,我和我加一位兄弟就不需支付任何費用吧,好像畫仙級別是可帶一位人吧。”那位男子看着霍天羽沒想到一個不大的小孩散出的氣勢竟如此之強,也不知他會不會勝,那位評委點點頭,算是答應霍天羽的要求吧。
李逍遙沒有像霍天羽那樣受不了,他爲人倒是隨和,別人說什麼他都不在乎,也不求爭第一,當那位權限男子說那話時,李逍遙就當沒聽到,當聽到後面那位男子的話,李逍遙也像沒事一樣,就像那話不是對自己說,自己認爲實力並不是靠嘴上功夫,他覺得沒有必要和這些人一番見識,就算他們罵自己是一個垃圾,可能自己也只會笑笑,不做任何答理,心態放寬,能忍則忍。
聶天遠慌了,自己最不想看見的果真生了,現在看是不能阻止霍天羽了,恐怕這連霍清遠來了也未必能阻止,看着霍天羽,聶天遠想起霍師叔,天羽還真和他很像,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當然不是指長相,亦指性格,說好聽點,都那麼要強,不服輸,說難聽點就是倔強,野蠻,不講理了,聶天遠搖搖頭,看着李逍遙,看來逍遙還真和李師叔很像,真是在什麼環境中長大就會是什麼性格,進朱者赤,進墨者黑,倒是霍天凡他的性格像誰呢,還是說天生就是一幅天想法,或許在許多人眼裏霍天凡是個不拆不扣的傻子。
霍天羽走上前,“我沒多少時間,我還得休息,今天一天非常累,比賽的話,我只需要一盆清水,我不喜歡自己的畫在一張紙上讓人拿去拍買。”那位評委向接待女孩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去,一會接待女孩從裏端出一盆清水,那盆是客人洗臉的臉盆吧,放在桌上,霍天羽沒有挑剔,拿起臺上一隻鉛筆,在一盆清水衆便開始作畫,只見霍天羽時不時將筆橫握,又時不時將其堅握,時高時低,不一會,放下筆,“好了。”說了句。
評委陪同那位畫仙也湊上前觀看他的畫,只見在水面以漣漪形成一張金魚在荷葉底淺水的圖樣,只見在魚以水漣漪的形式在水中不停的遊動,當兩條魚撞到一起,便猛的彈開,淺起一些水花,尤如一條真魚,霍天羽畫完畫,雙眼又向別處看去,“這……這……這”評委有些不知所措,竟說不話來,那位肌肉男看到這畫張大嘴。
“可以了,那位大哥,開始作畫吧,我沒多少時間等。”肌肉男對於霍天羽的嘲笑竟不敢動彈,因爲他自己知道不可能贏眼前這人,只是站在原處不句話不吭,那位評委再次打量霍天羽,眯着眼,審視一番,暗暗記下眼前這人,轉過頭向那位肌肉男“你還要比嗎?”肌肉男沉默,他不敢賽,但卻說不出口,要是被人知道自己不敢應戰傳出去多丟人,而且還是一個小毛孩,“即然如此,好獲勝的一方便是霍天羽了。”
此話一出,霍天羽走上前,“好了,我要休息了,房間鑰匙是不是該給我們了。”沒有一絲禮貌,可能是從一開始他們沒有對自己禮貌過吧,霍天羽從不對自己不禮貌的人客氣,接待女生向那位評委望了望,那位評委點點頭,女孩拿出一些鑰匙,給聶天遠等人每人了一個,領着鑰匙聶天遠等人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他們不在一個地方,因房間分部很亂,甚至霍天凡被分到一個離大廳很遠的另一方,對於這麼大一所賓館來說,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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