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傳承（二）
霍天凡點點頭，對於此事，霍天凡真的聽得不是很懂，周雲祥沒了辦法。嘆着氣，“算了，以後再跟你補習吧，你先記着，在畫壇，墨的顯示方式是有很多種的。通常爲黑色，而在很多情況下都可以改變墨的顏色，這個明白嗎？”霍天凡點點頭，周雲祥吁了口氣，看來今天只能先講到這裏了。
……
在一處，霍天羽樹枝在一堆草地刻着，草地的青草隨着方向形成一幅農間山水畫。霍天凡用眼角往後方望了一眼。“還要在後面站多久！”停下手中的樹枝，轉過身望着空無一物的樹林。“呵，看來還真是和清遠一個樣子。”從一棵樹的後面走出，霍天羽見此人，立馬行了一個禮。“見過賀師叔祖，剛纔天羽沒注意，多有冒犯，忘師叔祖見諒。”賀萬秋擺擺手，“行了，又客套起來了，我來不是和你客套的。”賀萬秋走於霍天羽畫的畫前，望着地面的畫嘴角揚了揚。“真是年輕有爲，也不枉清遠的苦心載培。”
霍天羽沒有回答，這自己走到任何一處都改變不了一件事就是練畫。像這種也並非值得自己好驕傲，望着地面的畫不語。“你知道我是誰嗎？”賀萬秋突然轉過身問霍天羽，霍天羽一怔。‘賀萬秋’當然霍天羽知道賀師叔祖不會問這麼簡單，哦，記得聶天遠說過自己有四位師叔祖，雖在一見面時聶天遠也只是稱呼師叔祖併爲道出其姓名。但霍天羽大膽的猜測出與天凡在一起的一定被稱爲墨魂，記得當時天凡拿着畫神決天遠哥就道出此人爲筆、墨、紙、硯四魂之一的墨魂。（詳情見第十八章畫神決）
望着眼前此人，真的不是其三人中的那一人，只能大概的猜測出筆、紙、硯三魂中的其中之一，至於具體就不得而知了，霍天羽搖搖頭。“我只知道賀師叔是貴爲四魂之一，但至於擅長於那項，天羽就不得而知了。”
賀萬秋笑了笑，“看來還有人知道我們四個呀，好了，我也不買關子了，筆、墨、紙、硯四魂之中我屬紙魂，賀萬秋，畫界人稱萬秋紙魂。”霍天羽猛的一顫，這個都沒想到，自己從小對畫界的信息本來就很關注，萬秋紙魂這名很早以前便聽說過，自己怎麼會沒想到。賀萬秋望着地面上的畫，“對了，老夫心多年不曾動過收徒之心，今日與你有緣，不知你意下如何。”霍天羽不還在沉思，聽這話擡起頭，似乎更多的不解爲何會是自己。“賀師叔祖……”剛想問出口，“是不是覺得爲何會是自己，沒有什麼，只是覺得你很像清遠。當然並非你像你爹我才收你爲徒。”
霍天羽一直呆立不作聲，不知怎麼樣去回答，“怎麼，不願意？”見霍天羽不作聲，賀萬秋問道。“不是，天羽……師傅在上，受天羽一拜。”說完霍天羽當即跪下，磕下三個響頭。賀萬秋一手交叉於身後，一手停於胸前望着霍天羽上前扶起。“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天羽，要知道這樣收徒弟是不行，要知道你爹出於蕭師兄門下，故而你也爲蕭師兄的傳人。雖我與師兄情同手足，師出同門，卻暗中收他的子弟做爲徒弟，實屬對蕭師兄的不敬。但機緣如此，望蕭師兄在天之靈能所理解。”
又望了望霍天羽，“以後你我雖爲師徒關係，但在衆人面前還是保持原來的關係以勉誤會。”霍天羽點點頭，說實話自己拜師根本不曾想過這麼多，也並非想過賀萬秋會傳授自己什麼畫技才拜他爲師，只是對賀萬秋的一種尊敬。見霍天羽同意，賀萬秋點點頭。“天羽，你知道我爲何收你爲徒？”霍天羽擡起頭，搖了搖頭。“就是因爲這畫？”賀萬秋指着地面的畫，霍天羽有些木然。“天羽你知道爲師被稱爲紙魂，想必也知道定是用紙非常歷害，之所以遠中你，是因爲你所畫的畫和我使用的畫技如出一折，如修練多日爲師也不敢輕估於你。”霍天羽還是有些不解，必竟這和自己的畫又有何關係。
賀萬秋笑了笑，似乎知霍天羽心中的想法。“聽好了天凡，在畫畫有二種東西必不可少，其一就是紙張，其二就是墨跡。二者作用紙爲盛墨跡的一種材料，而墨爲表現畫的內容。二者缺一不可。嚴格上來說墨的顯示方式有很多，通常爲墨色，在很多情況下都可以改變。然而紙張也是如此，通常情況下，紙張是由我們所認識的白紙。很多人將一生的精力都用在於造紙方面故在畫壇出現很多泣靈神紙之類（在第三十六章畫聖的實力中詳講紙的知識）一般紙張的配料爲水，樹皮，膠，和碳。這個應知道。”
霍天羽點點頭，這些自己都知道。在中美大賽上曾見過聶天遠使用此畫技，那時候還震驚不己，後來與在段千行的畫中，和洞中就知道畫紙並非眼睛所見的那樣。“看來不用說你也知道了，畫紙將墨跡顯示在上面，從而起到的作用。畫紙分爲二種，一種爲通常人所用的紙，這類紙大多爲書刑、報紙，很多人便在其上作文章製成泣靈神紙這以說過。不過還有一種畫紙。”賀萬秋停下，霍天羽擡起頭，還有一種畫紙？似乎很懷疑。
“呵，想必見過天凡也就是你的弟的畫技，沒錯他的畫技的確是雲祥師弟教他的。畫一般來說二者東西是必不可少，其一是畫跡，其二便是畫紙，但是在霍天凡的畫技中很多人認爲少了一樣東西，便是畫紙？”霍天羽回想起比賽那時。確實，天凡使用的畫技竟在空中畫畫使墨停留在空中，根本沒有到畫紙。“恩。”點點頭，贊同賀萬秋所說。誰知賀萬秋揚起嘴角。“呼，真是如此嗎，如果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看起來天凡好像不曾用過畫紙，但實際上不然，想問一句，空氣難道在某種情況下不能算是畫紙嗎？”
霍天羽一驚，‘原來如此’他所指的畫紙是空氣。霍天羽沉思起來，不錯，有理，表面看來確實像沒使用畫紙一般，但實際霍在凡將墨汁畫於空中，在無形的狀態中空氣就成了承載墨跡的畫紙。賀萬秋一直觀察霍天羽的表情，似乎知道霍天羽知道了，不由得意的笑了笑。“看來你知道，說了這麼多無非是告知爲師畫技的一些心得，但若要練成畫技就並非理論這麼簡單了，作爲師傅不授一點畫技有點說不過去，即如此，看好了。”
賀萬秋閉上眼，前二手慢慢擡於胸前。左腳跨出左手擺回，“呼。”一陣風聲。右手向下翻轉使出一道暗勁。霍天羽看着，這是……太極拳，不，不完全是，自己對太極拳不是說很精通，但也略有見識，賀萬秋打出的每招每式都像太極拳卻又並非完全。風聲在兩袖之間“呼、呼”作響，還沒得霍天羽反應，只見四面的樹葉全匯於賀萬秋二袖之間。‘怎麼回事’霍天羽暗問着，卻見賀萬秋閉上眼，霍天羽也只能靜靜觀看。
樹葉在兩袖之間越集越多，形成一個大球。大球在太極的迴旋下高旋轉。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與此同時，賀萬秋將大球往空中一拋。大球停於空中旋轉，賀萬秋凌空躍起手握一根樹枝，將樹枝插入大球，一劃，大球如一窗簾一泄而下。形成一個長足幾米的畫布。還沒等霍天羽反應過來，賀萬秋身形以動，手中的樹枝揮得密不透風。不多時在空中由綠葉組成的一幅笑傲山間圖便完全的展現出來，在陽光的照射更是唯美絕倫。
“這是爲師所創無級畫技，從太級拳的招式演變成的一種畫技。”賀萬秋立於陽光之中，陽光灑在其身如金光一般耀眼。霍天羽看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賀萬秋將樹枝扔下，“曾聽天遠說過，你在水中畫畫可令水面不散開從而形成畫，也可以使用畫紙上使畫動起來。”霍天羽轉過頭，太過於喫驚，顫抖點了點頭。“這些都只不是過畫紙應用的一部份，我也正是看中你的此項才能，才覺得與我頗有緣份故而收你爲徒。”
“呼，師傅，天羽不明。”賀萬秋雙手交叉於身後，回過頭望着霍天羽。“又何不解，請說，爲師能說的定說出來。”霍天羽嚥了一口唾液。“師傅恕天羽不才，剛纔的畫技能否詳解，天羽致此還不明白由來。”賀萬秋聽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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