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二個周雲祥
當陶倩青與霍思青經過酒館,從裏面傳來一陣摔打的聲響,接着從屋裏面推出一位衣裳婁爛的舊衣。衣服上滿是補丁,頭早以凝結成一塊,幾隻蒼蠅正圍着頭頂轉着。滿臉的鬍渣,一雙迷醉的雙目,在腰間掛着一隻葫蘆,年紀五十多怎麼還被人趕出來呢?記得這家店主很好客的呀!霍思青見此狀扶着陶倩青走上前。“大叔,你好,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扶起那位摔在地上的大叔。那位大叔孤疑的打量着霍思青與陶倩青二人。
陶倩青似乎認識這位大叔,“大叔,又是你,怎麼回到鎮上也不通知我一下嗎?”大叔望着霍思青,雙目一敝。“我跟你們很熟嗎?”把頭扭過裝出一幅很高傲的樣子。“不是呀,大叔,你怎麼會被趕出來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又嘴饞了,沒錢了吧。”大叔不與理採,有種要你管的態度。“要不我請你喝酒!”一聽有酒喝,那位大叔雙目有神,將不屑的雙目注視着二人。“真的有酒喝,還是說你們……”
“放心了,我們不要你做什麼樣的,也不會爲難你。走吧!”陶倩青起叔與霍思青朝店裏走,見大叔沒有動靜,陶倩青轉過身。“大叔,走呀!”大叔遲疑片刻,跨開步子。走進酒店,簡單的陳設,幾張破舊的桌與木椅相搭配。這窗都還是用一根樹枝叉於牆壁上支撐。在窗子邊緣,坐着幾位男子,正下着圍棋,旁邊放着杯杯濁酒。幾位圍觀者站於一旁,其中一位高瘦的男子見那位大叔又進了酒店,走上前。“你怎麼又來了!”
大叔不理會高瘦男子快步上前,走於那些下圍棋人旁邊。“哈,白子又輸了!”一位男子側過臉望着那位大叔,一臉怒氣,就差沒有動手了。這一幕記得第一次是生在周大哥身上,看來眼前這人真和周大哥有得一拼。霍思青上前,“不好意思各位,他無心的,只是很喜歡下棋纔會這樣,望各位海涵。”那位男子顯然不高興了,一手拍着桌子。“怎麼又是你這糟老頭子,信不信老子今天教訓你。”站起手,挽起袖子,握着拳頭,起手就要打那位大叔。
大叔沒有一絲悔改之意,竟也不害怕,挽起袖子要與對方開打。霍思青見狀攔住二位。“各位,何必動手,有何話好好說嘛。”那位男子放下手,“這事和你沒關係,如果你們要二個打一個老子不怕。”霍思青擺擺手,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沒有這個意思,剛纔是這位大叔的錯,我向他向你道歉,所謂君子不與人計較,能以寬廣的心胸來包容別人對自己不危害的舉動。”男子沉思片刻,似乎怒氣下降,擺擺手。“算了算了,我不計較了。”語畢離開酒店。
衆人都散去,酒館那位高瘦的男子吁了口氣,總算沒在自己這裏鬧事。“你剛纔說要請我喝酒的。”見衆人散去,那位大叔似乎想起剛纔陶倩青的話。陶倩青點點頭,“恩,老闆,幫這位大伯打一些酒來。”在這所小鎮土生土長,老闆必竟知道陶倩青是誰了,站在原地遲疑片刻。並不是害怕陶倩青沒錢給,而是不語爲何陶倩青要對眼前這人這麼好,不過陶倩青的心好是全鎮出了名的,或許看着大叔可憐吧。可這位大叔以前在小鎮上也出現過,出鎮之後一去就是幾年,像這類人沒人會擔心和理會,隔幾年便回來一次,這不,今年又回來了,說他是乞丐他又從來不要錢,但身上的衣服和那身裝扮還真不是普通人的裝束。
遲疑片刻,老闆從後臺端了一些酒出來,大叔,從腰間取下那個酒蘆,要求老闆將此裝滿。老闆望了眼陶倩青,陶倩青點點頭,老闆便鑽入裏屋。不一會從屋裏提着酒蘆走出,將酒交於那位大叔手中。“多少錢?”一邊問,一邊掏着衣物,可渾身上下一摸,現,身上的錢都給了顧奶奶了。自己這麼不小心,真是的。“對不起,我今天身上沒錢,等我有錢之後再給你吧。”老闆擺擺手。“算了,都是窮人,能理解嘛,雖然店不大,但我也不是貪心之人,二碗酒能值多少錢,就當給這位大叔喝吧。”
“那怎麼行,這些酒都是你的經濟來源,怎麼可以隨便送人,我陶倩青從來欠這別人世的錢,不如打個欠條給你日後再還給你。”老闆擺擺手,“真的不用了。”那位大叔拿着酒蘆有些不耐煩了。“喂,沒錢沒請別人喝酒,害得我在這裏等這麼久。”陶倩青搖搖頭,霍思青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望着掛在牆上的一幅幅紙畫如仙如境。“老闆,這些畫是你畫的嗎?”說實話如果與聶大哥等人比的話,那根本不上檔次。“你說的是牆上那些畫嗎?”
霍思青點點頭,“恩。”老闆嘆口氣,搖搖頭。“我那有這個才能,這些畫都是我用賺來的錢買回來的,所以家裏除了這幾張畫外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雖然我不會畫畫,但畫對於人來說真的太美妙了。”霍思青笑着,大叔不以爲然,似乎對這些物體不感興趣,擰開酒蓋,“咕嚕、咕嚕。”的喝着酒。霍思青望着老闆,“老闆,你看這樣行不,我幫畫張畫算是抵消這些酒錢。”老闆驚奇的望着霍思青,半晌說不出話。
似乎看出老闆對自己的實力懷疑。“放心,如果畫得不好,你不滿意可以不要,我們還是會將錢還給你的。”老闆嘴角上揚。“其實並不是要你的錢,只是想看看你畫的畫,雖然我是不會畫畫,但真希望能爲畫壇高手,那怕只要能進入十強就不錯了。”霍思青笑了笑,看着大夥都畫的一如既往,可是畫界卻醞釀着讓人不解的大事。“即然如此我就開始畫畫了。”霍思青從懷中掏出一瓶墨汁,老闆拿到一個空碗,將墨汁倒入碗中,用筷子輕划着。
看到霍思青的動作,那位不在乎的大叔,用眼角打量着霍思青的身影,只是那雙眼睛好凌歷,絕不是剛纔能比的。擡起頭,將一口酒入喉用眼角斜視着霍思青。陶倩青有些異訝,自己與霍思青在一起這麼久都不曾聽說過霍思青會畫畫,不過能不能畫出來還是試目以待吧。將墨磨好,將筷子放於桌上,老闆從屋後取出幾支分叉的筆刷。“你看這個行嗎?我家就只有這種筆了。”霍思青點點頭,從他手中接過筆刷。
自己知道自己在這裏不能施展畫技,而且剛纔因救陶倩青施展後現在手腕都還在隱隱作痛。只好用筆了,奇怪的事,當筆握於手中時自己現筆握的方法根本不重要,自己或許能用筆代替手指來做到提墨的狀態。想到這霍思青,將筆刷握住,將筆刷往墨汁深入。提起,雖然墨還連着筆尖,但似沒有那麼明顯是拉墨。擡起筆鋒,向以鋪好的一張白紙上揮毫一筆,一張白紙染上一道黑色的染層。隨着時間的推移,霍思青一提筆,放於墨汁旁的筆架。
在畫紙上畫的是羣山細柳,一道道山鋒由近到遠,漸漸消息於那白紙與淡墨搭配的盡頭,在紙張前一棵松樹正以樹枝在圖的右上角顯示出來。老闆看着這畫,張大着嘴,不敢相信,眼前這位這麼年輕的男孩畫出的畫很一般,如果要與畫神比賽中比是沒得比,但是比自家的畫都要好上很多。自己高價買回的畫還不如眼前這張,“哇,真歷害,這張畫真的是我的嗎?”見到霍思青的作品,那位大叔似乎很不屑,喝着酒將頭別過一頭。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謝謝你們的酒了,不過這酒一點都不好喝。”好壞位大叔沒有達謝別人的好意反而嫌棄起來,弄得霍思青與陶倩青哭笑不得。沒得他們反應,大叔便擡步便走,走出酒店,陶倩青與霍思青追出來。“大叔!”大叔轉過身,將酒蘆掛於腰間。“怎麼,有什麼事嗎?不會是要我付錢吧,我可告訴你。請是你們請的,我可沒逼你們,如果要錢沒有,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那你們什麼意思?不要我的錢,你們追出來幹嗎?不會還有別的目的吧!”霍思青與陶倩青呆立在原地,一時竟不知道怎麼說。“沒事了吧,走了,謝謝你們的酒了。”語畢頭也不回的朝鎮上走去,霍思青與陶倩青搖搖頭哭笑不得。“這張畫真的是我的嗎?”從身後酒店裏傳來老闆的聲音,霍思青點點頭。
與小青走在回家的路上,“小青姐,我畫畫的事還是不要與6大哥說吧。”陶倩青有些不解的望着霍思青,“爲什麼?”霍思青撓撓頭。“沒什麼,反正答應我就是了。”陶倩青沉思片刻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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