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陰婚公主
“子午。”
“你清醒一下。”
陳言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衝着我焦急的呼喊道。
可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個殺神,眼眸裏只是無盡的殺意,根本就聽不得半點呼喊。
順着陳言的聲音循去,把他鎖定成了我所要擊殺的對象。
“鬼門開。”
眼看着我越來越失控,陳言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咬破了手指,拼盡全力打開一道空間。
在我俯衝攻擊的那一刻,他側身一躲,把我引入了那個詭異的空間之內。
“這是哪裏?”
等我清醒過來之時,已經是躺在了一座古老的村莊地方。
“此地便爲天龍村,又命天囚!”
“以天之命,囚萬世罪惡。”
“你潛心修煉一斷時間,我再來迎你。”
天空傳來陳言熟悉的聲音,我是萬萬沒想到,陳言還有這樣的能耐,可既然來了,就索性消停下來唄。
關押的皆是地府最爲窮兇極惡之人,隨意一人都是曾經在地府掀起過血雨腥風之人。
這個村自然是不同於其他的村落。
放眼望去,天龍村並沒有普通村落的男耕女織,反而是一個個舞槍弄棒的修煉自己的功夫。
恍惚之間,就有一個小丫頭來到了我的身邊。
“哥哥。”
“地瓜都烤糊了。”
小婉晴抱着一堆厚厚的柴火,挪動着小腳丫快速奔到火堆,肉嘟嘟的小手也顧不得炭火的炙熱,慌忙撿起烤糊的地瓜。
“就喫地瓜啊。”
而我慵懶的躺在地上,悠然的晃盪着二郎腿,百無聊賴的吐槽道。
也不知陳言是什麼打算,非要把自己扔在這裏磨鍊?
“小子。”
“來一戰!”
然而,就在此時滿臉疤痕的壯漢手持一把開山刀站在了他的面前,渾身透露的煞氣通天。
伴隨一聲怒吼聲迴盪在山澗。
把小婉清手中的地瓜都嚇掉了。
“刷。”
一道寒光閃爍而過,輕佻的長劍在短短數秒之下,就把地瓜削的乾乾淨淨,再次遞送到了小婉清的手中。
“你煩不煩呢?”
“再嚇着我妹妹,我就把你嘴巴縫上。”
我滿眼柔情的撫摸着小婉清的腦袋,轉身之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乾淨,眼眸之中充斥着濃郁的殺意,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蠻牛。
滿身煞氣的蠻牛,被眼前清秀的我掃視一眼。
不知覺的往後退讓數步,猶如一股通天威壓席捲而來。
握着鐵槍的手都不受控制的顫抖。
“對....對不起。”
“我蠻牛.......天生大嗓門。”
蠻牛不自覺的一改剛纔的凶神惡煞,極其乖巧的對着小婉清道歉。
“我今天要看熊貓。”
小婉清擦拭着嘴角的地瓜殘屑,用肉嘟嘟的小手指着蠻牛。
在她開口之時,蠻牛眼睛就瞪得像個銅鈴一般,萬萬沒想到,得罪了這個小祖宗。
“能不能不打臉?”
蠻牛欲哭無淚啊,自己本就長的夠醜了,偏偏還要打臉。
現在的他也不想着和我打架了,撒丫子就要抽身往家跑,要是自己被打成熊貓,自己哪裏還有面子?
“劍來。”
我款款往蠻牛所在位置走去,一聲劍來,數道劍影便從天而降,直接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別.......”
被我擋住去路的那一刻,蠻牛就知曉自己就難逃厄運了。
“砰砰。”
只是可惜,自己還是晚了一步,話還沒說出口,砰砰兩拳就給他打成了熊貓眼。
堂堂七尺壯漢,哭的稀里嘩啦,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一路逃離了這裏。
“我。”
然而,就在打完收工準備收工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轉身一看,一身黑衣的和尚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
“師父。”
此人便是我的師父,黑衣妖僧達摩耶。
我極其恭敬的起身迎接。
可還未走進師父,身後就傳來了轟鳴的馬蹄聲,天塹入口出現了浩浩湯湯的金甲騎兵。
“你就是魔之子?”
騎兵散開,身着輕甲的女子出現在我面前,一縷柳眉映襯在絕美臉頰之上,嫵媚卻不失颯爽。
俯身看着我之時,明顯的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
我掃視了一眼眼前的金甲騎兵,這等規模卷帶的氣勢,絕不是普通陰司所能擁有的。
“師父,她是誰?”
對於她這樣傲慢的態度,我自然是滿心不爽,直接就選擇了忽視她的質問,轉身詢問着自己的師父。
“地藏公主。”
達摩耶話音剛落,我的臉色瞬間就凝重了下來,難不成這就是爺爺口中的那個陰婚未婚妻之一?
萬萬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又遇上了。
此番率領陰兵前來的目的可不僅僅過來探望自己的啊。
“不知公主殿下前來是爲何?”我試探性的詢問道。
“請你完婚。”
朱珠一副傲慢的模樣死死的盯着我。
嘴角挑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總感覺有些怪怪的感覺。
“和誰?”
此時的我都有些傻眼了,只能是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的模樣,含糊其辭的想要拒絕。
“我。”
朱珠伸手指了指自己,雖說是初次相識,我可是對她的名字相當的熟悉。
“哈哈。”
“你?”
“你好像還挺開心?”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這丫頭怎麼感覺有些傻傻的?
明明是被捆綁的利益聯姻,她居然還如此高興。
“娶誰都是娶。”
“今日前來,就是看看你的容貌,還算不錯。”
這挑逗的語氣着實是讓我尷尬啊。
“跟我來。”
達摩耶示意我跟隨自己往內院走去,而朱珠也順勢讓陰兵駐紮在天囚外圍十里之處。
把整個天囚包圍的水泄不通。
這樣的陣仗,擺明了就是要強行把我帶走啊。
“師父。”
“我不去。”
我斷然是不會輕易的把自己的人生交付到他人的手中,更何況,是這樣的婚姻,我是更不會同意了。
“那你知曉後果嗎?”
就連自己的師父都在這個時候威逼恐嚇自己,我真的是欲哭無淚啊。
怎麼所有人,都像是在耍我呢?
是不是陳言把我搞來的目的,也是自己爺爺的授意?
老爺子雖然已經過世多年了,可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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