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章 任長春的這根矛折斷了
剛纔電話裏,老領導餘永金的聲音悲涼中透着無奈,甚至還有些憤怒,想必老領導他也是失望透頂的。
任長春眼神有些呆滯,他被電話的內容徹底擊懵了,腦子裏只是一味的嗡嗡響,忘了問一下老領導,這一切究竟是怎樣發生的?究竟是誰改變了原本的一切?
省委常委、政法委***諸友之親自打電話給市委鄒峯***,省委組織部幹部處處長親赴龍城進行任職說明。呵呵,那個叫劉林的來頭不小啊。任長春怪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
“任***——”今世緣的趙老闆匆匆趕來,見到包廂裏一地的狼藉,不由一愣。
任長春斜着眼看了看他,“滾,別來煩老子!”
趙老闆屁也不敢放一個,趕緊走開。別說摔了幾副碗筷,就算任***把這包廂拆了,他也只能在一邊拍手叫好,有啥辦法,飯店開在任***地盤上。
陳辰這狗日的,收東西倒爽氣的,可辦的叫啥事,還害得老領導搭進去一塊翡翠。可要這狗日的把吞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卻難辦了。
任長春不知不覺的把怒火燒到了陳辰身上,不過也只能心裏恨恨,雖說市***局局長當不上了,他還是城中區政法委***,還得在陳辰手底下混日子。
就讓這狗日的先欠他一個人請,以後連本帶利的收回來。任長春思來想去,也只有接受現實這一條道。
老子在你們面前是條狗,搖尾乞憐等着你們手裏掉一根肉骨頭啃啃,可在老子的地盤上,老子就是皇帝!
任長春吐掉嘴裏的菸頭,昂着頭出了今世緣酒店,往金色海灘走去。
“任***,你來了?”見到了任長春狂暴、怪異的一幕,向衛洪說話也帶着小心。
“素的喫完,應該來點葷的開開心了。”任長春頭也沒回,徑直往裏面走。
向衛洪追上幾步,把一把鑰匙塞在任長春手裏,低聲道,“老地方,都準備妥當了。”
金色海灘三樓東西向走道的最東面是董事長向衛洪的辦公室,佔了四五間屋,還在走道上加設了一道牢固的防盜門。
任長春用鑰匙開了厚重的防盜門,關上,又打開辦公室門,進了辦公室開了側牆上的門,穿過一個會客室,最後在推開會客室一扇裝有輕軌的屏風。
屏風後門又是一道防盜門,顏色刷成白色和牆壁一致,如果不是熟悉情況的人,很難發現有門的存在。
這扇門打開後,裏面別有洞天——一張園形的水牀佔了房間的一大半,另一小半是一個超大按摩浴缸,兩者用透明玻璃相隔。
牆壁四周是油畫長卷,畫者顯然有唐伯虎的遺風,清一色的春宮,纖毫畢現。
水牀是特製的,上面躺了兩個只蓋了薄毯子的女孩,女孩的手腳都被繩子捆綁在牀上凸出的鐵圈上,不過兩個女孩見任長春進來既沒驚呼也沒掙扎,還是睡的很香,顯然是給人下了迷藥。
任長春喉結上下動了幾下,咕咚嚥了一口唾沫,他想把牀頭櫃上的兩顆藥丸和水吞進肚子,然後胡亂的把自己衣服扒光,又一把掀開兩個女孩身上的薄毯子,看着兩具光溜溜凹凸有致的年輕軀體,俯***嗅了嗅,滿意的淫笑着。
藥力來得很快,任長春惡狠狠的分開其中一個女孩合攏的雙腿,猛的把身子壓了上去……
……………………………………………………………………………………
龍城常委大院,吳越的家。
吳越、劉林面對面坐着,吸菸喝茶。
僅僅十多天,劉林就完成了華麗的轉身,從副處級的平亭政法委***躍升爲副廳級的龍城市***局長,警服肩膀上的二槓三星也換成了二級警監的橄欖枝加兩顆星。
“劉局,連升兩級可喜可賀。”吳越一見劉林面就開始打趣。
“是呀,這下總算跟老華並駕齊驅了。打從警校起,這傢伙就一直壓我一頭。”
老華,華明遠現在是江南省監獄管理局常務副局長,也是副廳。只是從含金量上來看,他早已落在了劉林的身後。
儘管吳越沒有多提他是如何去給劉林做工作跑調動的,但劉林知道吳越必定驚動了省城的大佬。跨大區越級調動,單憑吳越一人是不能完成的。
相互配合工作多年了,感激的話用不着說,表決心的話也說不出口,劉林明白只需要用工作來說明就行。
興奮自然是有的,可興奮背後劉林還是有點擔憂:他今天一共見了三位市委領導,鄒峯***、分管政法的江若哲副***、政法委餘永金***。除了江若哲副***是熱情的,其餘兩位敷衍冷淡不說,甚至餘永金還帶有仇視。
他心知肚明,一定是他的到來妨礙了某人的升遷,而某人必定是餘永金一個圈子裏的人物,和鄒峯還有些牽連。
未來的工作阻力壓力共存,最終這些負面的東西全要轉移到吳越的身上。他的這位老兄弟爲了他要承擔多大的壓力?
看到劉林一時無語,吳越笑道,“劉局,官升年紀還面帶愁容?怎麼,怕幹不好?”
“抱着不怕得罪人的心態,部門整頓不算是難事。”劉林搖搖手,說,“我報到第一天就來拜訪吳***,恐怕吳***要遭人嫉恨嘍。”
“你我之間的關係成不了祕密。咱們光明正大爭取,何必掩掩飾飾?”吳越透過劉林這句話,終於弄懂了劉林的擔心,往上探了探身子,問,“怎麼,今天的會面不愉快?”
“空降兵總是不招人待見的,”劉林把嘴裏的煙擱在菸缸上,“不過江***還是歡迎的。”
“劉局,我也是空降兵,咱倆一個藤上的倆苦瓜?”吳越先是大笑,擺擺手,“有歡迎就有不歡迎,皆大歡喜不現實。隨他們去,事情該怎麼幹還是怎麼幹。誰要在正經事上使絆子,我來敲斷他的腿。”
劉林拿起煙,吸了一口,一笑,“吳***,有你這句話,我就奉召行事嘍?”又看着吳越,“說實在的,我不在乎。我就是擔心矛頭一齊對準你,壓力過大。”
“劉局,我向來不太喜歡人鬥人這一套,但也從來沒回避過。矛尖還是盾固,比一比就知道了。有些人願意來鬥一鬥,那就折斷他幾根矛。”吳越正說着,桌上的電話響了。
起身接了,吳越聽着,臉上漸漸憤怒起來,可讓劉林看着奇怪的是,這憤怒中還夾雜着幾許哭笑不得的表情。
接完電話,吳越坐下默默抽着煙。
出了啥事?劉林儘管好奇,卻又不便發問。
過了一會,吳越摁滅菸頭,望着劉林,“劉局,有可能射向你的一根矛折了!走,咱們去看看,你還要負責指揮工作的。”
吳越的六號車早一步有袁宜金開到了常委大院門口,劉林的車也在那。
從吳越住處走到大門口,這幾分鐘的行程,劉林已經大略知道了剛纔電話的內容:一個小時前,在金色海灘娛樂總彙,城中區政法委***、***局長任長春,涉嫌***兩名少女。
因少女激烈反抗,任長春***被咬傷,現在龍城人民醫院救治中。
如果他不來龍城任職,任長春極有可能成爲市***局局長,吳越所說任長春會是射向他的一根矛,是成立的。
不過矛折斷了,那就頗有意味了,當然現在這個時刻也不適宜開玩笑。
劉林跟吳越打了招呼,先行一步,系統裏出了這麼大的事,夠他這個一把手忙活了。
吳越點點頭,進了自己的車,他要去市委參加緊急會議。
……………………………………………………………………………………
時間回溯到一個小時前,金色海灘三樓的一處隱祕房間中,也許是藥力太厲害,任長春折騰個沒完,迷藥的藥性過了,他還在埋頭施暴。
這兩個女孩是雙胞胎,一個叫蘇紅,另一個叫蘇藍,都是十八歲,高中畢業從西部大山走出來打工,沒想到竟然落在了狼口。
蘇紅是姐姐,醒的遲了一點,當她醒來,才感覺***疼痛難耐,正迷糊的先看看,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再聽,旁邊妹妹在哭,一個男人正趴在她妹妹身上聳動着。
一剎那,她像是在可怕夢中,但很快她就明白這不是夢而是可怕的現實。她想叫,也想哭,可她更明白,叫、哭,根本無濟於事。
一切都是那笑眯眯的向衛洪向董事長一手導演的,因爲她的輕信害了自己還害了妹妹。
悔恨和痛苦咬噬她的心,她想幫着從小就疼愛的妹妹逃離苦海,可是卻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最後她別過頭,任由眼淚默默地流。
終於那個男人離開了妹妹,而妹妹此刻的嗓子也啞了,眼神呆滯,就像家裏村口那個傻婆娘。
那個男人坐一旁吸了一支菸,居然又站起身向她姐妹走過來,那腰間搖晃的醜陋的東西就像一根僵硬的毒蛇。
“不,走開,不——”妹妹又哭叫起來。
蘇紅回過頭,正看到那男人騎在妹妹身上,把那醜東西往妹妹嘴裏塞……
:https://www.biziqu.cc。:https://m.biziq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