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分他一半
“老梁,怎麼搞得,司韻怎麼把送你的衣服給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穿了。”
向盛話音落下,簽署文件的梁柏安臉如同黑炭。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還在司韻的身邊。
司韻說今天遊老會公佈司城集團的股份分配,現在帶着這個小子……
她想幹什麼?
梁柏安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讓他有些背脊發涼,司韻,真的會背叛自己,選擇跟一個什麼都不是的黃毛小子在一塊?
不,他不信。
只要阻斷她所有的路,爲了司奶奶留下來的繡房,司韻也會乖乖地回到自己身邊,那個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司韻,怎麼會離開他呢。
不過還是在爲司綿綿跟自己喫醋罷了
“老梁你在沒在聽我說話啊?你到底跟沒跟司韻說清楚,話說你跟司綿綿訂婚這事,做兄弟的說句真心話,實在不靠譜,司綿綿當年丟失,你確實在場,但跟你沒什麼關係吧,你自己都是孩子,你愧疚個什麼勁,還是你真的對司綿綿動心了?”
向盛試探地說道。
梁柏安眉頭一擰。
“你在胡說什麼?綿綿只是我的妹妹。”
“靠,你跟你妹訂婚啊,老梁,說真的,自打司家這個真千金回來,你看看你對司韻的態度,我平日裏雖然總是愛拿司韻說笑,說她是你的小跟班小保姆,那都是因爲我知道你心裏有她,遲早會娶她的,但是,那天在酒吧,你跟司綿綿玩個遊戲親起來那個樣子,哪裏像做戲了,老梁,做兄弟得提醒你一句,不要被一些外在給迷惑了,老子可不想看到你追悔莫及的模樣,你現在乾的這些事,要是被皓森知道了……”
“你話說完了嗎?”梁柏安直接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得,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向盛掛了電話,梁柏安卻因爲他的話坐不住了。
司韻說起了那天的吻,她知道。
所以她跟向盛一樣認爲,他跟司綿綿的吻並不是因爲遊戲做樣子?
不,他沒有背叛過司韻。
梁柏安心煩意亂,恰在此時,一條微信而來,司綿綿穿着潔白的睡衣小短裙圖片展現他眼前。
她胸前的白嫩一覽無餘,還有沒睡醒的樣子,讓梁柏安不自然地吞嚥了口水,只是下一秒,圖片撤回了。
“梁哥哥,我發錯了,我室友問我起沒起牀呢,我忘了之前把你置頂了,拍了就發了。”
司綿綿發來解釋,順便做了一個吐舌頭的可愛圖片。
梁柏安滾動着喉結,腦海裏揮散不去的是看到的美景,又純又欲,是他在司韻身上從未看見過的美景。
“綿綿,這種照片不能隨便發出去,會被有心人利用。”梁柏安仔細叮囑着。
司綿綿立馬打來了視頻,視頻接通的那一瞬間,梁柏安更加清晰地看到了照片裏的美景,直接令他有了明確的男人的生理反應。
“綿綿,找件衣服披着。”
“梁哥哥你是在害羞嘛?有什麼啊,我們都訂婚了,而且你又不是壞人,還是你不喜歡我這身材,我知道我發育的不夠完美。”司綿綿有些自卑地低頭,看着自己小女生的身材。
梁柏安此時早已把對司韻的想法拋諸腦後,目不轉睛地看着急切地安撫着。
“不,綿綿你很美。”男人的卑劣尿性,一點都不隱藏了。
“……”
事務所。
司韻單獨待了十分鐘後,回了遊老的辦公室,看到的依然是紀寒蕭的漫不經心的笑容和遊老的期待神情。
“小司韻,你想好了嗎?我待會還有課。”遊老回答。
司韻抿了抿下脣。
“籤吧。”
“想清楚了?簽了繡房可就要給這個小傢伙一半了,你不怕他背叛你?”遊老笑着問。
司韻看向紀寒蕭,腦海裏已經閃過無數的設想。
“怕,我抱着的就是他會背叛我的心籤的,畢竟就算他背叛了我,那時候的處境也比當下這好點吧,至少,繡房一半的權利還在我手中,我司韻的手中,不是司家人的手裏。”
司韻破釜沉舟的話遊老的笑容淡了些,看向紀寒蕭。
“小傢伙,你呢,你還要籤嗎?這丫頭可是把自己的半條命要交在你手上了。”遊老問向紀寒蕭。
司韻想窘迫都不行,畢竟這確實甚至遠超過了她的半條命。
“遊老,您知道當初她給我籤的婚前協議有多野蠻霸道嗎?”紀寒蕭有些委屈地開口。
這話一出,讓遊老和司韻都愣住了。
“婚前協議?”遊老笑問,司韻這真大紅臉了,這傢伙怎麼脫口就來。
“閉嘴。”司韻惡狠狠地阻止道。
紀寒蕭拿起了遊老跟前的合同,一邊簽着自己的名字,一邊開口。
“她只把自己的婚前財產做了規劃,並沒有做我的,意思就是她的還是她的,婚後她的也是她的,而我的財產,婚前是我自己的,婚後就變成了夫妻共同財產,離婚的話,我還得給她一半,我特別虧是不是,真好這東西,彌補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紀寒蕭洋洋灑灑地簽了自己的名字,也洋洋灑灑地說完這話。
司韻沒臉了。
遊老哈哈大笑了。
“紀寒蕭你有啥東西可讓我跟你分的。”司韻羞紅着臉低語說道。
紀寒蕭嘖了一聲。
“我在創業,一步登天,你就是市值上百億身家的科技總裁夫人,這不就有的分了。”
“……”司韻臉都抽了,伸手擔着眉頭上,實在不想讓遊老看自己的醜樣。
“讓您見笑了,遊老,年少輕狂,童言無忌。”司韻也一邊說着一邊簽着名。
兩份合同都落下名字後,司韻纔回神,自己真的跟身旁的人大冒險了。
遊老拿過合同看,司韻看着紀寒蕭,還是沒忍住地低語着。
“我大概是瘋了,希望這場豪賭,不要讓我輸得太難看。”
紀寒蕭看着她那糾結的樣,大手一伸,將她微涼的手握住。”
“以後,我是不是有資本跟你談談了。”
司韻頓時一凜,這就上綱上線,露出狐狸尾巴了?
“談什麼?”
“當然是姐姐你得多寵着我一些。”紀寒蕭恬不知恥地當着遊老的面就說了。
司韻看着自己的手面被親了一下,要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