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你好美
司韻訂了一家高檔餐廳,來之前特意打扮了一番,所以當紀寒蕭看着如此美麗動人精緻妝容的她,顯然愣了下。
司韻被他專注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恥。
“過來坐。”司韻叫了一聲。
紀寒蕭這才邁出步子,從旁邊的西餐桌上拿了一隻玫瑰走了過去。
“你該跟我說今晚用餐的檔次,我還是樂意花心思去給你搞一束鮮花來的。”紀寒蕭落座把花遞在了她的跟前。
司韻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花裏胡哨的,我不稀罕,只是想和你喫個飯而已。”司韻用着姐姐的口吻說來,紀寒蕭卻因爲她臉色的神色越發的着迷。
司韻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目光的變化,彷彿這要不是公共場合,他隨時能做點荒唐事來。
“你給收斂一點。”司韻低聲教訓道。
紀寒蕭收回了目光,同樣回覆着。
“那就不該穿的這麼性感約我。”
司韻噎了一下,服務員上菜,司韻是臉頭不願意擡。
一頓飯,本來她是想喫的浪漫點的,那紀寒蕭那如虎的眼神,分分鐘都想視奸她一般,實在讓她這頓飯喫的後悔,早知道不如就在家弄點喫的。
等人上了車,因爲喝了酒,所以只能坐車回去,紀寒蕭有自己的司機,司韻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兩個表現的極度剋制,反而這份平靜讓兩個都不能視線相交接。
一路回去不過十五分鐘的路程,紀寒蕭愣是沒看她一眼,等到了門口,紀寒蕭下車,伸手牽她,司韻纔回神,伸出手。
兩個人緩緩地走近韻荷院,只是一進去,她就被抵在了門上瘋狂地被啃了起來。
“紀寒蕭,你等等。”
司韻想要推開,至少回屋裏吧,紀寒蕭根本忍不住,轉頭看到院內盤的竹林,拉着人就進了去。
司韻覺得這傢伙瘋了吧。
風帶着竹葉搖擺,沙沙作響,要是細聽其中還夾雜着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嬌聲。
夜的黑並沒有給她帶來恐懼,反而給她帶來的是安全感和慶幸感。
紀寒蕭拉起她後背的改良過的旗袍拉鍊時,手指還劃過她美麗的天鵝頸,似乎意猶未盡般,每次看到這麼漂亮的脖子,他都無法剋制。
司韻推開了他,紅着臉和雙眸,出了竹林,直奔自己房間的洗手間。
鏡子裏,她的臉紅的如同蘋果,眉眼裏還有着沒有散去的情慾之色,嘴脣更是被親吻的紅腫着,那麼的色情,出門前精心打理的長髮,此時也全都散了開,滾燙的身體無一不顯露她在這場情慾中的歡愉和投入。
瘋了。
一定是瘋了。
她怎麼會成爲這麼風塵狂野的女人呢?
敲門聲想起,司韻剛要拒絕,結果門直接被打開了,她看着男人登堂入室一般走到她跟前,直接把她困在了洗手池和他胸膛之間。
“紀寒蕭你夠了哦。”曖昧後的嗓音根本就是誘惑人的武器。
紀寒蕭擡起了一隻手,挑着她的下巴,垂着的眼眸裏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司韻內心覺得是有恐慌的。
“我……我真的喫不消,放過我好不好?”司韻鮮少袒露的可憐之色,讓紀寒蕭的眼角都跟着抽動一般。
“到底是哪裏的問題呢。”他說着司韻聽不懂的話。
“沒有問題,就是我太累了,今晚放過我好嗎?”司韻沒出息地求饒。
紀寒蕭仔細看着她的每一個模樣,他看過了她好多的神色。
悲傷的,喜悅的,狡黠的,高傲的,倔強的……唯獨這種討好央求的,他第一次看,看得那麼胸膛火熱。
她就像是罌粟,像無法戒掉的毒藥,讓他越來越上癮,想要解鎖她每一面,想要從她的骨髓裏徹徹底底地瞭解她這個人。
“你好美。”他抵在她的脣邊低語着,用着極其嘶啞的聲音說來。
司韻的心都跟着勾動起來了。
幾乎那一瞬間,她腿都不自覺地軟了一下,這男人一定是故意這樣說的,想要看她笑話的,但,他的眼神,讓司韻愣住了。
紀寒蕭撫摸着她的臉。
“爲什麼只要你在的地方,我挪不開視線呢?”
這種話要是擱在平時或是別人的嘴裏,無疑就是最輕浮的情話,只能聽聽,不能當真的。
可紀寒蕭。
司韻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
“因爲我很特別嗎?”司韻問。
紀寒蕭被她問的頓了幾秒,低聲笑了笑。
“是的,你很特別,特別到我現在都沒有找到一絲你的特別之處在哪,你就是個龐大的謎團,讓我越來越看不清了。”
紀寒蕭的話讓司韻忍不住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紀寒蕭一愣。
司韻主動吻了他的脣角。
“不如我大方一點吧,再讓你研究研究,畢竟我比你大,要照顧你,僅此一次。”
說完吻上了他的耳朵。
幾乎那一瞬間,一頭沉睡的雄獅再度被喚醒。
又是一個不眠夜,司韻後來簡直想抽自己的耳光子了。
這傢伙真的是一點一點地吃了她,如果可以見血肉,那他甚至都會仔細地品嚐吧。
紀寒蕭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爲什麼他會如此的重欲,根本要不夠,也根本放不開。
一開始他還能控制自己,可是上了癮後。
完全不可控了,甚至龐大的歡愉後,他得到的並不是釋放,而是一種無形的恐慌,看她沉沉睡去,他竟然有一絲擔憂,她還有沒有氣息。
他像個傻子一樣將她僅僅地抱在自己的懷中,如獲珍寶,不如同找回自己的失去的東西一般,比命還重要的東西。
那到底是什麼呢?
“司韻,告訴我,你到底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問着,回答他的只有淺淺的呼吸聲,她已經累得睡着了。
他打開了泡泡,一遍遍地翻閱,翻閱他能查到的信息。
可是沒有一點是他們曾經有過交集的信息。
他不相信有前世記憶這種事,但此時此刻,他這個無神論者突然在想,是否跟這個女人真的有過幾世情緣,所以纔會如此的刻骨銘心,讓他二十年如在黑暗裏的生命,有了一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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