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你會死的很慘
“帶了人?”
“是,絕對是練家子,看那幾個人都不是好欺負的住,這傢伙也不知道從來找來的保鏢,我們該怎麼辦,要是光靠我們幾個,恐怕真不是對手,那兩個老傢伙我們已經控制起來了,恐怕瞞不了太久,您看接下來是不是您這邊幫幫忙。”三子爲難地說道。
蔣峯華臉黑黢黢的。
“我待會派幾個保鏢跟在你後面,這樣……”蔣峯華叮囑了幾句。
三子回到了攔門的地方,臉上很不爽地朝着不遠處的瓜子開口。
“喂,你,過來。”三子趾高氣揚地命令道。
瓜子瞥了他一眼。
三子瞪着他。
“族長說了,你可以進去。”
瓜子扯了扯嘴角,剛要走進去,卻被三子攔住了。
“但是你帶的這些人不能進去,這是我們蔣家村的祠堂,你這傢伙要是真的來報復你老子,大鬧我們祭祖,怎麼辦?你可以進去,你這些狗腿子必須在外面等着。”
三子面不改色地說道。
瓜子遲疑了下,陳南直接上前。
“小蔣先生,您進去吧,半個小時後,您如果沒出來,我們會看着辦的。”陳南貼心地說道。
瓜子頓了頓,衝着陳南點了點頭。
只是人剛進去就被三子幾個手下抓住了。
“把人帶去蔣大少爺跟前。”三子嘲諷地笑道。
瓜子看着這些卑劣的人。
“我爺爺奶奶呢。”
“你別掙扎,待會就讓你們相聚。”
“外面的人隨時都能衝進來,你們……”
“呵呵,蔣向陽,你一個被趕出家門的野種,拿什麼跟蔣家比,你有人,蔣大少爺就沒人了嗎?蔣氏集團這次派來了幾十個保鏢,你那兩三個人能幹什麼?指望他們救你?你自身難保還是管管自己吧!”
三子一揮手,瓜子被押着去了祠堂後面的小木屋。
蔣峯華捂着鼻子進了潮溼發黴的房子裏,看着兩個老年人。
“讓他們倆安分點。”
說完,兩個老人家被打暈了過去。
瓜子也被送了進來,看到暈過去的老夫妻,眼睛一瞬間猩紅一片。
他們竟然在祠堂裏,在祖廟裏做這種事。
瓜子想要掙扎卻被一棍子打在小腿上,整個人直直地躺在地上。
蔣峯華上前,用着高檔的皮鞋踩在他的頭上。
“我沒去找你,你還敢來這裏,你安生點還能多活兩天,非要來找死是不是!”蔣峯華捏着腳,瓜子整個臉都扭曲了。
“你會死的很慘。”
瓜子的聲音很小,蔣峯華沒聽見。
“你說什麼?”
瓜子眼神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恨意,曾經他最愛的母親告訴他,做人要善良,最重要的是真誠和善良,所以即使被拋棄,他也沒有走上錯誤的道路,即使被人唾棄,但在遇到這一對老夫妻後,還是堅信人性是善的,再後來在大學裏遇到笑笑,遇到老大阿印小布,還有虹姐斌哥,讓他這個如同浮萍的人生徹底有了歸宿感。
他如同他母親爲他取得名字那樣,向陽而生。
大家喜歡叫他瓜子,他覺得並不是很差的外號,那是證明他真的向陽而生,有了果實,是最好的外號,他很喜歡。
可現在。
恨意和怒意充斥着他的大腦,他的身體,他四肢百骸的血液裏。
“我說你會死的很慘。”瓜子嘴角流着血,眼神卻無比的堅定,蔣峯華震了一下,隨即荒唐粗獷地笑出聲來,那笑聲裏都是諷刺和鄙夷。
“就憑你嗎?就憑你帶來的那幾個人,你真把自己當回事,忘了當年自己有多悲慘了嗎?你怎麼還是這麼天真!”蔣峯華拍着他的臉。
“給我打,打得他跪地求饒了,在給我停手,只要不死就行。”
蔣峯華衝着那幾個人說道。
那幾個小弟笑眯眯地應下。
“蔣大少爺您放心,這就交給我們好了。”
門被關上了,那光亮被阻擋在門外,瓜子看向倒在地上的老夫妻,他確實後悔了,他不該跟自己的老大逞強,也不該一直要去做母親口中那善良的人。
棍棒的疼痛在他身上,卻比不上心間的痛意。
外面。
陳南看着圍上來的人,勾着脣角。
“老大,咱們這是被圍攻了?”他身後的人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好像是啊。”陳南笑眯眯地說道“沒想到我陳劍南有一天還能遇到這樣有趣的事。”
陳南眼神早已沒有了之前對瓜子時的清明和純粹,多了幾分陰狠和惡寒。
陳南扯下了手上的表,身後的小弟接過,順便按了一下口袋裏的指示器。
這指示器,在他這個小弟身上有十幾年了,每天充滿電就從來沒用過到,沒想到真有一天,能有機會按下他。
此時遠在一個高檔別墅羣區的白虎集團總部。
紅色的警告聲音響徹了這片別墅區,所有人生活在這裏的人都爲之一震。
這聲音,這聲音是他們主家出事的聲音。
幾乎在第一時間,所有這座城市,甚至這個省的所有分部都受到了集結的信息。
蔣家祠堂前。
張懷中教授和其他幾個圍着他的人邁步走進了迎賓大道。
蔣成金幾乎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這位教授。
“張教授,別來無恙啊,沒想到您真的回來,幾年前您可是救了我一命啊,只是您一直太忙,我連感謝的機會都沒有。”蔣成金笑眯眯地走上前。
張懷中看着眼前這人,想到了昨天的事,還有那青年。
“客氣了,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生的責任,作爲的主刀醫生,我的指責所在。”張懷中說着中規中矩的答覆,絲毫不像其他人,都是討好着而來。
蔣成金卻不鬧,畢竟張懷中不僅僅是全國著名的大夫,更是一名人大代表,他有着頗高的政治話語權,在提議上更是多次被中央採納建議,對於這樣的人,蔣成金更多的是希望結交。
“您裏面請。”
張懷中點了點頭,正要走,卻被趕過來的蔣峯華叫住了。
“您是張教授吧,您好,我是蔣峯華。”
張懷中看着眼前擋住自己去路的年輕人,只是稍微靠近,張懷中憑着多年的醫生經驗,就聞到了他身上那一點血腥味。
“是這樣,我一個好朋友的母親……”
“抱歉,需要看病的話,去可以去醫院,掛我的號。”張懷中一點臉都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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