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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有些陰冷,菡衣搖頭,“沒有了,只有他們三個人!”
沈北辰肏進去一點,嫩肉剛纏上去,他又猛然抽出來,“真的沒有了?”
菡衣搖着屁股哭道:“真的沒有了!”逼口滴出的淫水落在沈北辰的肉冠上,已經感覺到男根火熱的氣息,偏偏喫不到,菡衣忍不住用腿勾着沈北辰的腰身湊過去。
沈北辰這才相信,可三個人已經讓他臉色發黑,何況還有名正言順擁有菡衣的扁舟,他恨恨道:“騷貨!”說着猛然幹進他的嫩逼裏,紫紅色的粗大男根將粉嫩的肉穴撐大,滑過肉壁時發出噗嗤的水聲。
他今年才十七歲,陽具居然和沈琦的差不多大,只是顏色淺一點,看起來他連手淫都很少。可綿軟的浪穴居然毫不費力地吞下了他的男根,溼潤溫熱的陰道緊緊裹着他的肉棒吮吸,只有他的丈夫才能進去的肉道分明已經被別的男人調教熟透,沈北辰臉色越來越難看,“你這個蕩婦!”他託着菡衣的雪臀,感覺到他不自在地抖動屁股縮緊了肉穴,連綿的快感讓沈北辰悶哼一聲,低頭一看,菡衣的屁股果然是腫起來的,還有早上沈琦肏干時留下的紅痕,竟然是舊痕跡還沒消,就舔了新痕跡,只有夜夜偷歡纔會如此。
菡衣早已經用雙腿纏住他的腰身,因爲雙手被系在樹上,全身只靠沈北辰的陽具支撐,因而不管穴肉還是雙腿,只是緊緊纏着沈北辰,“你,你還不動一動。”
沈北辰恨得雙眼充血,恨他不知自愛,恨自己怎麼沒有早一點發現菡衣是這樣的人,心裏那點憐惜盡去,緊緊抓着他的臀肉猛地肏進宮口,一下下撞着裏面的軟腔,胡亂說着:“我肏死你這個騷貨!”
第十八章
細雨沖刷樹葉,小林裏滿是窸窣的響聲,性器在肉穴裏出入的噗嗤聲混在細雨裏,又格外引人注意。菡衣雙手被縛,只能用雙腿纏着沈北辰的腰身,他全身無力,只靠男人的陽具支撐,不由自主地深深淺淺吞着男根,溫熱的汁水裹在陰阜褶皺中,被風一吹,肉口又溼又涼,忍不住縮瑟發抖,將小外甥的肉棒咬得更緊了,惹來更兇猛的肏幹。
沈北辰邊肏邊掐着菡衣腰肢怒罵,嫌菡衣的嫩穴伺候得太熟練,裏面太柔太軟,太會吸男人的肉棒。
“北辰,嗚……你慢一點,舅舅受不了了。”菡衣縮着身子求饒,手腕磨得生疼,柔嫩的肉穴更像是被他撞壞了一般,不停地漏水,裏面的宮口陣陣發麻。
他到底年少,於歡愛一事雖瞭解得多,卻沒什麼實戰經驗,被菡衣勾得神魂顛倒,只知道橫衝直撞。沈北辰毫無章法的一通亂肏,卻逼的菡衣忍不住求饒,錦繡堆裏養出來的嬌貴身子,如何受得住他這般粗暴,早潮吹過兩次,軟着腰肢無力掙扎。
“舅舅這裏分明歡喜得緊。”沈北辰如何肯饒他,手掌握着他的大腿根拉開,親眼看着自己的陰莖一寸寸擠進肉縫中,窄小的花穴還帶着雨水,張着小口乖順地吞下他的男根吮吸,綿軟的肉道雖小,卻什麼柔韌,輕鬆地喫下猙獰巨物。
許是用雨水衝過,那陰蒂環上的寶石熠熠生輝,藏在兩片肥厚的陰阜間,猶如薔薇的花心。沈北辰冷笑着捅開菡衣的花穴,“舅舅,你看看,你咬得真緊。”菡衣撇開頭不肯看,身子震顫着不敢亂動,剛剛潮吹的小穴痠軟無力,清楚地感知着丈夫外商的男根如何插進他的嫩穴裏,被塞得脹痛的陰道又是怎麼吮吸他的龜頭,那肉棒上的青筋也一併歡喜地裹緊啜吸。他不肯看,可口中卻呻吟不斷,被沈琦調教過,什麼浪話都能說出口,沈北辰越罵得兇,他越興奮,忍不住扭着屁股把他的陽物喫的更深。
可他越這麼柔順放浪,沈北辰就越羞惱起來,握着菡衣的大腿抽插鞭笞。還帶着肉色的陰莖也就看着大,今天還是第一次用,就遇見如此絕妙的身子,連沈孟舟都把持不住,何況沈北辰一直深愛菡衣,紅着眼睛射在他的肉洞裏。
見他射了,菡衣心裏鬆口氣,縮着穴肉乖乖吞了他的精水。迷迷糊糊地想着沈北辰今夜喝醉了,明天一早許就記不得這事,以後遠着他點就是,別被他移了心志。
然而不等菡衣想完,少年人火氣大,那粗大的陽具再次硬起來,也不等休整一番,重新在他的穴裏衝刺。
“北辰!”菡衣又急又氣,可溼滑嬌軟的肉穴還沒喫飽,他一動,立刻就飢渴地纏上了,吮得滋滋作響。菡衣羞躁不已,越掙扎,嫩穴喫的越緊,猶如主動服侍他一樣,冷雨落在眼睫上,他忍不住垂眉,就看見了自己還含着精水的女穴是怎麼樣喫下沈北辰的陽具的。沈北辰摟着他的腰肢,豐腴的身子躲在大男孩懷裏搖搖晃晃,雪白的肌膚在暗夜燈光的映照下瑩瑩發光,又冷又豔。
自己的肉穴含着別的男人性器,甚至還一起喫下過兩根,這情景菡衣看過許多次,依然忍不住發抖難看。
可身子不由自主,快感銷魂蝕骨,將他拉在情慾的漩渦中不得掙脫。
“二舅舅知道你這樣嗎?”小孩分明看見了他的羞恥難堪,偏偏要戳破,要看見他痛苦,刻薄又急切地回報他白日經歷的一切,沈北辰紅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地狠狠肏他的雌穴,層層疊疊的軟肉裹上來,水潤的肉口大張着任由他出入,剛剛灌進去的男精流出來。沈北辰強硬地拉開他的雙腿,讓菡衣看自己有多淫浪,“舅舅,你就是這麼急切地背叛丈夫,淫浪地躺在公爹身下求歡,這騷穴,沈家的男人都肏過是不是?”
嫩穴無力地啜着沈北辰地陽具,讓他酣暢淋漓地肏幹着,菡衣臉色蒼白,茫然地盯着自己的穴口,滾燙得陽具在冷雨裏格外熨貼火熱,提醒他曾經只屬於自己丈夫的密處,如今任由其他男人出入,一次次灌進精液,一次次把他肏得潮吹浪叫。甚至扁舟都沒有進去那麼深,肏的這麼猛。
扁舟總是溫柔的,他不喜歡就從不強迫他。他剋制,受禮,像極了菡衣的父親。
“我沒有……”菡衣虛弱地喃喃,“扁舟,我沒有……”
菡衣的衣服被沈北辰撕得只剩上半身,薄薄的衣衫已經被雨水打溼,緊貼在身上,能看見雪白胸脯和比正常男人大了一圈的乳暈。而下半身露着白花花的細長雙腿,被男人拉開了,顯出套弄肉棒的雌穴,肥軟的大屁股上摞着新舊掌印,被男人一掐,軟肉水波一般彈起來。
“呵!”菡衣的話讓沈北辰冷笑出聲,他又掐了一把菡衣的屁股,乾脆抽出陽具,裏面的肉道痙攣顫抖着吐着清亮的汁水,汁水從逼口噴出來。
他居然正在潮吹。
“舅舅,你看不見嗎?”沈北辰的話猶如最惡毒的詛咒,他解開菡衣的手腕,伸手把他撈在懷裏,在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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