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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歇一會,更洶涌的慾望涌上來,菡衣閉着眼睛抽出被角,摸了摸陰脣,也不知道是昨天被人肏腫的還是被他的汁水泡的,這裏比往常又大了一圈,菡衣撥開陰脣,緩緩插進去兩根手指摳挖。
他將小穴裏攪得嘰咕作響,又把另外兩根手指插進去,四指並在一起,開喫緩緩抽插自己的騷逼。
菡衣的手指本來就軟,又沒什麼力氣,一會就有些手痠,於是他索性搖擺着屁股主動用肉穴套弄手指。他的雙腿大開,努力搖晃着身子上下動作,汁水沿着他的指縫流出來,手腕上都積了許多。
房間里門窗緊閉,昏暗的光線下,菡衣的肌膚猶如玉雪凝露,像是能透過皮肉看見骨骼。他的後背緊繃,顯出流暢的線條,只是渾身輕顫,頭髮從後背滑落身側,整個人趴在牀上,只用膝蓋支撐着身體,綿軟雪白的屁股翹起來,露出正飢渴吞嚥手指的嫣紅肉逼。
發熱帶來的頭昏腦脹讓菡衣連浪叫都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像是初生的林鳥,也像被遺落的野貓。嬌俏又淒涼,軟軟地散落在夏日裏,找不到着落。
手指畢竟太軟太短,菡衣的指尖都已經被淫汁泡得發白,可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強烈,那手指只是杯水車薪。菡衣睜開眼,往房間裏看了一圈,定定地望着桌面,那上面放着筆筒,筆筒裏有毛筆。
那是硬的。
他勉強從牀上爬下來,走到桌子邊,正好旁邊有一把太師椅,菡衣取了一枝最粗的毛筆,足有兩指粗,然後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
情慾越來越猛烈,逐漸燒燬他的理智。菡衣將雙腿翹在兩側的扶手上,太師椅的扶手太高,他的屁股挨不住椅子,整個人像是吊在空中,穴口滴答着淫汁。
揉開小陰脣,菡衣握着毛筆插進去,陰蒂剛好被毛筆頂端戳着,菡衣握着毛筆狠狠戳了幾下,才往陰道里面去。肉穴如同貪喫的小嘴,咕嚕嚕地往下吞着毛筆,太爽了,菡衣一邊揉着陰蒂,拉扯陰蒂環,一邊用毛筆肏自己的嫩穴。
更深處的肉壁得到撫慰,甚至子宮口都被毛筆捅了進去,頂端的紅色穗子在軟腔口撩撥,小嘴大方地吐出更多的汁水,歡喜地吞嚥着毛筆。
瘙癢的肉洞蠕動着吮吸筆桿,很快已經嘗過滾燙性器的肉洞不再滿足一根細細的毛筆,菡衣只好又拿了一枝筆一起插進去,仰頭無聲喘息。
房間裏只剩下肉穴吞嚥毛筆的嘰咕聲,菡衣的手指咬着手指,因風寒而全身發燙,因嫩穴淫蕩吞嚥毛筆而不停地痙攣,他抖着雙腿,緊繃着身子再次潮吹。
身體攀上情慾頂端,再猛然落下,菡衣心尖顫粟,無聲無息地落淚。
潮吹過後片刻的清醒裏,痛苦席捲全身,他捂着胸口,似乎已經承擔不住這麼激盪的心緒起伏,“扁舟,”菡衣低低笑起來,眼淚成串地掉着,脣邊的笑卻越來越深,“扁舟啊扁舟……你又回來晚了。”
“不過沒關係,”菡衣伸手拂去眼角的淚珠,輕聲道:“你回來就好。”他扶着椅子站起來,眼尾挑起,緩緩勾起一個笑,在昏暗的光中,耀眼而妖媚,猶如書冊裏遊戲人間的狐妖——清且豔。
菡衣站起來走到外室,沈清舟在在小榻上歪着睡覺,聽見他的腳步,他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呵欠,伸手將菡衣摟在懷裏,“這會清醒點了?我回頭再去揍那個混賬,看把你嚇的。”
菡衣靠在他懷裏,肉縫剛好貼着沈清舟的肉棒,他隔着衣服揉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說:“倒是比毛筆粗些。”
“就比毛筆粗?”沈清舟壓着菡衣低頭啃他的脖頸,含糊地問。
“唔……進來吧。”菡衣摟着他的脖子,身下一陣陣吐着汁水,擡起雙腿纏在他的腰身上,紅着臉喘息。
菡衣的手指細軟,揉了兩下沈清舟的雞巴就硬了,直愣愣地戳着菡衣的穴口,昨天送到嘴邊的肉沈清舟沒喫成,再加上夜裏菡衣又兇了他一次,沈清舟心裏早不自在了,也不像往常再逗着菡衣讓他舔一舔,身後掏出陰莖,抖着龜頭在菡衣的逼口磨蹭兩下就擠了進去。
水嫩嬌軟的嫩穴立刻蠕動着吞進了大龜頭,沈清舟有心表現,見菡衣穴裏溼軟,知道他自己已經弄過,便握着菡衣的腰肢全根肏進去,撐開穴壁大力肏幹起來。
沈清舟捏着菡衣的屁股,爽的嘆氣,“菡衣,你這騷穴裏面真熱。”
菡衣搖着屁股呻吟,聞言睨了他一眼,紅色的眼尾勾着人心,懶洋洋地說:“再……再深一點。”
第二十一章
及至傍晚,連綿幾日的陰雨落盡,雲霧散去,天邊只留一抹晚霞如火。天地間映着橙紅的光,連蟲鳴都弱了幾分,清風漸暖,裹挾着草木清香,沿着窗帷悠悠落在菡衣枕畔。
“公子?您醒了?”
菡衣睜開眼睛,擡手感受吹進來的微風,輕輕一笑:“是啊,醒了。”
睡過大半日,風寒引起的高燒降下來,菡衣雖然還有些發熱,體溫也沒有那麼高了。侍女見他終於睡醒,忙讓人去請沈孟舟過來。
等晚霞收起,天光暗下來,沈孟舟才帶着沈北辰過來,還提着食盒。
“都下去吧。”菡衣放下手裏的書卷,拔了發上的玉簪挑亮燭光,沈孟舟從食盒裏將藥端出來遞給菡衣,目光在他垂下的長髮停留片刻,才笑着問:“怎麼起來了?身上還難受嗎?”
說着就伸手摸他的額。
菡衣淡定地等他碰過自己的額頭才端着藥一飲而盡,“好多了。”
“是好多了。”沈孟舟已經發現他的變化,脣邊的笑意越來越深,捻了捻碰過他額頭的指腹,他已經知道昨夜發生的事,不由心中讚歎,這樣的美人,一旦心甘情願,纔是真正勾魂攝魄。
就算無心,也任是無情也動人。
沈孟舟畢竟學了半生醫術,對時間的拿捏極爲精準,等菡衣的藥喝完,身上的毒也就發作了。他站起來解了衣帶,只脫了外衫,已經被沈孟舟摟着壓在牆上,菡衣眼尾勾起,輕飄飄地瞥了沈孟舟一眼,就搭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施爲。
“你這樣,等會可不能怨大哥手重了。”沈孟舟噙着笑,昔日溫柔化作方寸風流,籠着菡衣,他似乎愛極這樣的菡衣,又似乎八風不動。只是手指已經探進菡衣的衣襟裏,沿着腰肢揉捏往上,尋到乳尖重重搓弄起來。菡衣的毒漸漸發作得深了,身上本來還有早上沈清舟留下的情慾痕跡,此時被大哥撫弄起來,指尖掐着他的乳頭一擰,菡衣頓時就軟了身子,下意識要嚥下呻吟,可神情一轉,卻放肆叫起來,橫了沈孟舟一眼,嬌嬌媚媚地喊,“唔……大哥再這般沒輕沒重,我可要北辰來弄了。”
沈北辰自進來就跪在一旁,見菡衣靠在沈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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