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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溼漉漉的巨物戳着菡衣的臀瓣,他的後穴只開着一個小口,一時半會也進不去。沈北辰臉上沒什麼表情,手指卻溫柔,在他的穴口開擴。
“找兩個枕頭讓我趴在牀上。”菡衣坐都坐不住,指揮沈北辰擺弄他。幸好毛筆三號是個聽話的,將他放在牀上擺出了跪姿,雪臀高高翹起,露出一眼小穴。
菡衣懶洋洋地趴在枕頭上,火熱的肉棒已經頂在他的穴口,後穴不比女穴水嫩,要進去自然更耗功夫,因而這裏也沒有前面腫得厲害,沈北辰揉了兩下,經不住菡衣催促,掐着菡衣的腰肢闖了進去。
沈北辰畢竟年輕,沒什麼自制力,剛纔忍了一會,現在肏得又兇又狠。
“舅舅的嫩穴真是太會夾了。”沈北辰壓在他身上,一邊大力抽插,一邊讚歎,“別夾那麼緊,都抽不出來了。”他這麼賣乖,肉棒卻毫不含糊,一下下抽在菡衣的嫩穴上,飢渴的穴肉再怎麼絞緊,還是被他抽開插進去,往敏感的地方撞擊。
菡衣渾身發顫,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浪叫。沈北辰心頭髮熱,盯着他紅腫的脣瓣移不開目光,這裏一定是早上沈清舟親腫的,曾經只有扁舟可以碰觸的禁地,如今不過是一點朱脣衆人嘗。
可即便如此,沈北辰還是不敢湊上去親他的脣。他胯下賣力,等菡衣被肏得神智恍惚之後,才小心地握着他的肩膀,低頭含住菡衣的脣。
飽滿水潤的脣瓣張開,菡衣半閉着眼睛不知道誰在親他,舌頭已經伸出來,沈北辰驚喜地纏着他的脣舌,火熱滾燙的陰莖更加賣力,努力滿足菡衣的情慾。
第二十三章
“扁舟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就是這兩天了。”菡衣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臀瓣翹起,肥軟的嫩肉被公爹捏在手中揉弄,浪穴正飢渴地含着肉棒套弄。
沈琦拍了拍他的屁股,低聲笑道:“那就快了……”他略一遲疑,狠狠撞着菡衣的穴心,穴口一圈軟肉含不住,被他的陽具推進去再抽出來,帶出洶涌的汁水滴落在地,菡衣仰頭浪叫,屁股卻吸得更緊了,沈琦進出不順,在那白饅頭上狠狠落了一掌,菡衣喫不住疼,縮着嫩穴夾個不停,直到沈琦將他的屁股打軟了,水汪汪地張着口等他來去。
“鬆着些,北辰那孩子不是夜夜都在你房裏?怎麼?不捨得用力肏你?”
這些個男人,數沈北辰最好用,菡衣一旦解了毒,就不耐煩應付他們,每次北辰還硬着就讓他抽出來,北辰也不惱,可憐巴巴地摟着他不敢動。菡衣心情好就給你口出來,心情不好也就涼着不管。所以這些時日,用他用得最多。
菡衣被撞得左右搖晃,伸手握住桌腿,另一隻手撐着地面纔沒有撲到地上,嚥下一串呻吟,浪穴早已經別調教得柔順棉滑,乖乖喫着男人的陰莖,只是菡衣口中不饒,冷笑道:“公公若是嫌我的穴緊,只管去找別人去。”
“別人哪裏比得上你。”沈琦笑着哄他一句,身下越肏越兇,只撿着一處最敏感的穴心撞擊,他的陰莖又粗又長,別幾個兒子進去得更深。菡衣被他肏的浪叫不斷,渾身又晃又顫,雪白的身子搖曳生姿,惹得沈琦又摸又揉,既想狠狠地掐出一片紅痕,又忍不住疼惜一番,親遍他全身,不由嘆息:“扁舟回來,我就不到你這裏來了。”
菡衣渾身無力地趴在地上,隨着他的肏幹顫粟,早射過兩次的陰莖半硬着,聞言只是嗤笑一聲,也不言語。
沈琦將他抱在懷裏,身下佔着他的穴抽插,一邊扭過他的身子,嘴對嘴親了一通,菡衣氣喘吁吁,纏着他的舌頭吞嚥,等沈琦親夠了,他也不纏上去,靠在他懷裏軟軟呻吟。
“菡衣,我不管沈家內裏如何,對外總是要有幾分體面。我知道你委屈,可這委屈,爲了相爺,你也只有受着。”所以沈琦再捨不得,等扁舟回來,卻也打定主意再不碰他。沈家百年基業,不能斷送在他手裏。
菡衣不置可否,心裏只覺得好笑,他不敢讓扁舟知道,這些人何嘗不怕。
話既然已經挑明,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佔兒媳的便宜,沈琦自然不肯輕易放過他,火熱的陽具在後穴裏搗鼓足,又換到溼漉漉的女穴,將菡衣從地上擺弄到桌上,果然是全身親遍了,唯獨一對紅脣,不能親出痕跡,親着越發溫柔體貼起來。
菡衣躺在桌上,細長的雙腿夾着沈琦的腰身,肉穴裏傳來一串連綿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夾緊了穴肉,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還未叫出來,穴裏已經噴着汁水——又被沈琦幹得潮吹。
這樣雙腿就夾不住沈琦,無力地掉下去,沈琦只好用手臂勾着他的腿彎,將菡衣下半身拉起來肏幹,汁水噴得到處都是,兩個人相接的地方又溼又滑,那日夜被男人澆灌的嫩穴尤不知足,還在努力吞嚥着肉棒。菡衣叫也叫不出,只能張着嘴無聲喘息,口水沿着嘴角滑下來,給冷俊的面容添了淫靡。
天光從窗櫺落下,照在菡衣身上,他微微聳動,一身皮肉如雪似玉,胸前茱萸紅得剔透,腰肢柔韌,屁股綿軟肥嫩,陰莖卻和尋常男人無異,至於雙腿裏的一對肉穴,更是不可言說。
沈琦執意用面對面的姿勢肏他,目光貪婪又冷靜,在菡衣的身上留戀不去——這樣的人,合該在男人身下輾轉呻吟,以後若只是被扁舟束之高閣,纔是可惜了。
門外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公子!少爺回來了!傳話的小廝說,馬車已經進城了,咱們老爺也回來了!”
菡衣渾身一顫,陰莖翹着射出一股精液,他捂着脣嚥下呻吟,緩了緩才顫抖着說:“……我知道了。”
沈琦握住他的屁股,胯下發力,將微涼的精水都射在他的肚子裏。他揉了揉菡衣鼓起的肚子,露出一個笑,“菡衣要含着爹的精水去接老二了。”
“出去。”
沈琦走後,菡衣讓侍女端了兩盆熱水進來,穴裏的精液掏了幾下,流出來一半,再清理就來不及了,只好作罷,他怕精水流出來,只能先塞進一塊絲帕堵住,慌亂間拿的卻是扁舟的帕子。
簡單的洗漱之後,菡衣換上衣服,整理好就帶人去大門口等扁舟和父親。
直到看見騎在駿馬上的扁舟,菡衣纔有一絲真切的感受——他的丈夫回來了。
扁舟從馬上跳下來,站在菡衣面前笑吟吟地說:“菡衣,我回來了。”
菡衣擡頭,這一眼,已經恍如隔世。
秋楚寧下車,看見菡衣明顯一愣,可他宦海沉浮數年,瞬間已經收起臉上的異色,對菡衣點頭:“函兒。”
衆人見過禮,說笑起來,倒是熱鬧,扁舟站在菡衣身旁,見他鬱鬱不樂,有些擔心,悄悄握住他的手指,低聲問:“菡衣,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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