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事情缘由
那何大嫂出言侮辱,白氏气的肝颤,正要举起大扫帚接着打何大嫂。此时恰巧有几個进山打猎的村民下山路過,就看见何大嫂斗志昂扬的站在花大海家园外叫嚷。
想那花大海平时老实本分,又热心爱助人,所以在村裡人缘极好。這几個人都很花大海关系不错,于是就都走了過来,瞧個究竟。
话說来真的是巧了其中一人正是那何大嫂的小叔子。那人远远就瞧见自己嫂子在花大海新家门前叫嚷,粗言秽语不堪入耳,再看那花家大嫂已经被气的是脸色煞白。那人赶紧走上前,拉着他大嫂,說道,“大嫂,你在這干啥?快回家去吧。”
那何大嫂一看是自家小叔子,更觉得是有人助镇,就要上前再大干一场,却不想被小叔子一把拉住,“大嫂,快回家去吧。人家花大哥马上就回来了,要是花家大嫂怎么地了,人家花大哥肯定不会善了的。”
何大嫂不觉得有点气短,那花大海疼媳妇,全村谁不知道。为了這白氏,又是分家又是搬走的,想他花大海回来肯定不会轻易的饶了她。何大嫂合计着還是先回家去,不過又觉得有点沒面儿,嘟嘟囊囊的,就是不肯走。
那小叔子也是十七八岁上下,皮肤黑黑的,十分的壮实,一看就是勤劳本分的庄稼汉字。看他大嫂在人家大门口撒泼耍混,也不觉得老脸一红,十分沒面。就加狠着语气說道,“大嫂還不回去?想必大哥還不知道呢吧,這要是让俺大哥知道了,你又出来找事,俺爹娘可也保不住你。”
那何大嫂原来還凶凶的脸,一听這话立马挫了,略带委屈的說道,“怎么地咱们也是一家人,你咋還帮别人呢?俺是你大嫂,你哥哥有时候犯浑,你也应该劝着点啊。走吧,赶紧回家去。”說着狠狠的瞪了白氏一眼,就回头往村裡走去。
這几個村民跟白氏打了招呼后。就也离开了。只剩下白氏一人拄着大扫帚,沮丧的流着泪,韵儿看着白氏的样子很是心疼,连连安慰,可是白氏還是无动于衷,依旧流泪不止。
“娘,妹妹,俺回来了。”一個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只见那花好儿蹦蹦哒哒的跑进了院子。“娘,您這是怎么了?”花好儿发现自家娘亲正在摸眼泪,焦急地跑了過来。白氏看了看自己两個如花似玉的闺女,却被那何大嫂如此的侮辱,不由得悲从心头来,更加伤心不已。
花韵儿叹了口气,能让白氏這么伤心的当然只有涉及到自己的孩子了。花韵儿小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抬起头问着花好儿,“姐姐,可晓得咱村有個三狗子?”
花好儿正和她老娘一起伤心呢,差点一起掉下眼泪来,被花韵儿這么一问,连脸上的表情都一下子凝滞了,呆呆地答道,“啊……那三狗子?就是那何家的三狗子?有這么一個三狗子,妹妹咋问起他来了?”說完,小好儿眉毛拧到了一起,急急地问道,“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姐姐,看俺不揍他個满地找牙?”說着就开始撸袖子,就要揍人的样子。
花韵儿一阵无语,心想好儿大姐還真不是一個古代的标准的大家闺秀,不是一個淑女的材料。看那白氏柔柔弱弱,恭顺善良,這闺女确实這么地大相径庭,不觉得有些汗颜。
确实那白氏一听好儿毫无淑女形象,抬起一根手指头使劲地戳了戳好儿小脑袋瓜子,說道,“你這丫头,都八岁了,也是大姑娘了,以后不许打啊杀的,记住了?”好儿一看,赶紧嘻嘻一笑,搂着白氏胳膊就开始撒娇。
花韵儿无奈地看着比她還幼稚的花好儿,无奈地說道,“那三狗子倒是沒欺负俺。只是今天他老娘来咱家了。”
花好儿就像是打了鸡血,立刻站直了身子,俩眼睛瞪得圆圆的,音儿提高了八度的說道,“她来干啥?那何婶子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可最是不讲理的。咱娘总不出门子也不了解,可是俺们可知道。那水生家就住在三狗子家对面,俺们去找三狗子玩,经常听见那何婶子打骂娃娃,還和邻居动手。听水生說,那何大婶子的男人,這儿有問題。”說着花好儿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她家男人经常打她呢。”
花韵儿恍然大悟,這才知晓为何难何大婶子一听到她家男人就赶紧跑回了家。原来她家男人不是一個正常人啊.哼,就這样的家庭還能生出啥好孩子来?
“那何大婶子家的娃娃都啥样?”花韵儿接着问道。
花好儿呵呵一乐,摇着小辫子,摸了摸自家小妹的光洁的小额头,骄傲的說道,“小妹,這以后咱村裡的事,问俺就问对了人了,嘻嘻……”花好儿裸着一口小白牙,狂笑了一阵,就开始說道,”何婶子家的那两個都挺好的。唯独這個三狗子,简直就是個愣头青。脑袋少根弦,眼睛直直地,呆呆地,有时发起火来,還使劲地打人呢。“
花韵儿一听就知道,那三狗子肯定不是個健全的孩子,而且沒准還有着暴力倾向呢。
花韵儿看着花好儿狐疑地看着她,韵儿就对姐姐說道,“那何婶子来咱家出言不逊,诋毁咱娘,侮辱弟弟,還有要俺,许配個她家三狗子。”
“啪!”花韵儿被吓了一大跳,只见花好儿煞气腾腾地一拍桌子,腾地下就站了起来,双手掐腰,大喊道,“咋的?她這是干啥?就她家那穷酸样,還有她家三狗子那傻样,還想要咱家韵儿,看俺不揍死她家三狗子。”說着,就要往外闯。
白氏眼疾手快,一下拦住了花好儿,說道,“丫头,别闹了。算了,咱又能怎么样?再說了,咱刚搬出来,不能再给别人啥把柄說是非了。唉,都怪娘,娘沒保护好你们。”
白水心很伤心,也是這一阶段都积累的怨气,悲愤和伤感一起爆发了。白水心是一個典型地柔顺地古代女性,遵循的是三从四德,虽是分家也是迫不得已,搬家也是情有可原,但是白氏還是很害怕别人那這個說事,她怕给自己的孩子带来很不好的影响。而就在今儿個,這才是搬過来的第一天,她的担心就发生了,這怎会让她不难過,不担忧?如果自家有這样的名声,那以后韵儿好儿能找到好婆家嗎?
看着白氏黯然神伤,花韵儿又岂会不知道她娘的担心呢?花韵儿赶紧拉過花好儿,然后一起劝慰白氏,“娘,您别伤心了,一点也不值当。想必是那天俺当着那么多的面,說那文书和买卖都是俺的嫁妆,所以這何大婶子,才想出来這么個计策想让俺带着嫁妆嫁過去。她這人平时肯定自卑的很,习惯了贬低别人,凸显她自己。咱不用于她一般见识啊。”
白水心听着小闺女的话,仔细地一想,還真是如此,這何大嫂起了贪念了啊,只是這一次计策不成会不会,又起啥逮念?這一家人可是混得可以啊,可别到时候伤了自己的娃娃,這以后惹不起還躲不起嘛。就赶紧嘱咐着两闺女以后离這一家人远点。
等到花大海回来都已经傍晚了,他给好儿韵儿带了好吃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才匆匆地吃了口饭。花大海看着一家人围着他,其乐融融地,心裡也美滋滋地。吃過饭后,花大海对着花韵儿說道,“俺去艳芳绣坊了。老板娘說前几天還真人去她那打听了,可那老板娘记得咱的祝福,沒乱說。可是老板娘說,又看到那人进了对面的玲珑绣坊,呆了好一阵才走呢。想必是那玲珑绣坊平时买卖不如老板娘,又见過咱去過,所以泄漏了秘密。”
花韵儿点了点,对于這個猜测花韵儿已经早就证实了,老板娘的为人還是可以信任的,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风的墙,這事早晚不会是秘密。一切顺其自然吧。
花大海接着說道,“韵儿你要的碎布,老板娘說啥也不要钱,只是說如果你又要弄啥新鲜玩意,一定要先给她卖。“說着拿過旁边的包袱就递给了花韵儿。
花韵儿兴奋地接過了包袱,打开一瞧,只见一大堆的碎布,花花绿绿的各种总颜色,正是花韵儿想要的。
花大海看着自己小闺女两眼放光,哪還理会他這個老子,不觉得有些失落,心想自己的小丫头這要是以后有了自己的相公,更不会理他了?于是更加气馁,颓丧的找自己媳妇去了。
话說這边花韵儿拿到碎布头就兴奋了好一阵子,那花好儿很是好奇,就问道,“小妹,這些碎布头有啥可稀罕的?又不能做衣服?”
花韵儿神秘地一笑,”姐姐您就等着吧,等明天爹爹把桃木枝摘来,一切就会知晓了。”
花好儿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心想着這韵儿不知又要出啥幺蛾子。
(作者寄语;今天的更的晚点,为了回报读者,明日清风准备两更,而且就在明日会出现久违了的肉肉情节。清风描写的肉文~~~多了不說了,自己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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