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冷靜的衛清研 作者:未知 而此刻的衛清研則是已經清醒了過來,一個極其昏暗的房間裏面,衛清研捂着自己的頭緩緩地坐了起來,宿醉之後帶來的頭痛讓她很是難受,原本衛清研以爲自己還是在陳若文的家中,可是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出現了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面,根本就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 衛清研當時便慌了神,摸着自己的腦袋很是頭痛的想着,這是爲什麼,陳若文絕對不可能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難道說是被其他人帶到這個地方的嗎? 很快,這個人就恢復了平靜,不管現在自己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都一定要冷靜。 下意識的衛清研就摸向了自己的口袋,不管什麼情況,還是先給陳若文打一個電話,問一下什麼情況,可是讓衛清研驚慌失措的是,原本應該安安靜靜待在自己口袋裏面的手機,突然之間不翼而飛了,顯然有人將自己的手機給拿走了。 和一般人不一樣,衛清研從小到大就十分的堅強,身上基本上看不到女孩子的軟弱,所以導致了在面對這樣變化的時候,依舊可以保證自己十分的冷靜。而且現在這個情況,雖然衛清研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自己身上沒有被任何的捆綁,又有着自由活動的能力,只不過是宿醉之後頭痛欲裂,衛清研便站了起來,仔細的查看現在自己在的地方。 這是一個相當昏暗的小木屋,屋子裏面掛着一個昏黃的燈光,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小木屋十分的乾淨整潔,衛清研都有一些無法想象,這種房子現在在京城裏面,怎麼可能還會出現,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 而且衛清研還發現了很奇怪的一點,那就是這裏的所有用具都是一個人的,可是坐在上面卻擺着兩副碗筷,也準備好了豐盛的食物,雖然這些食物早就已經是變得冰涼,但明顯是精心準備好的。 這裏只有一套衣服,一個衣櫃,一雙鞋子,牙刷也只有一個,杯子也只有一個,很明顯,這間房子的主人一直都是一個人。衛清研頭痛欲裂的摸着頭,此刻肚子裏面已經是十分的飢餓,只不過面對着豐盛的佳餚,衛清研硬生生的忍住了,桌子上面的飯菜一口都沒有喫。 因爲衛清研不知道這些飯菜到底能不能喫,雖然看上去不過就是正常的食物,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現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裏面,衛清研可不敢掉以輕心。 仔細的查看了屋內的環境之後,衛清研便走到了門口,想要出去,可是就在伸手開門的一瞬間,衛清研就發現,這門已經是從外面被反鎖,從裏面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 不死心的衛清研失敗一次又一次,最後都沒有把這個門打開,沒辦法,只能夠十分頹然的放棄了這個想法。靜悄悄的回到了之前在的牀上,屈膝抱着蜷縮了起來,腦袋裏面漸漸地思索到底應該如何才能擺脫這個困境。 這是一個年代相當久遠的房子,甚至可以說已經完全脫離了時代,而且衛清研從窗外看去,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只能夠看見荒涼的曠野和天空,甚至都不知道這是在什麼地方,反正衛清研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是荒郊野外。 或許有人會問爲什麼不從窗戶逃離這個房間,衛清研當時肯定是想的,可是就在看見窗戶的一瞬間就失望了,每一扇窗戶上面都被焊死了鋼筋,雖然可以通過窗戶看到外面的城市,也不影響窗戶的正常使用,但是無論如何是沒有辦法從這個地方離開的。 甚至衛清研都不敢大聲的呼救,天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這就現在的情況來分析,這個人對自己應該沒有多大的惡意,要不然也不會去爲自己準備好食物,甚至還特地準備了一副餐具。可這僅僅是衛清研自己的猜測而已,關於衛清研猜錯了怎麼辦,萬一在呼叫的時候引來了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的那人,會發生什麼事情總有人是無法預測的。 衛清研靜靜的思索着,應該如何逃離這個困境,而陳若文則是和張老頭快速的離開了繁華的市中心,向着一個偏僻的荒野快速前進。 在聽到張老頭說出的地點中,陳若文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會在這麼偏遠的地方,這個老傢伙又是怎麼把衛清研送到這裏的,一路之上居然沒有人懷疑她是人販子嗎。 一個老頭子揹着一個年輕美貌的昏迷女子,怎麼小都會覺得不太對勁吧?一路上居然沒有任何的阻礙,這在陳若文看來簡直是無法想象。因爲這種事情壓根就不科學,就算說圍觀羣衆人心冷漠,不會去管閒事,但畢竟這是首都,四處巡邏的交警民警多的是,看見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會置之不理。 陳若文將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之後,張老頭很是爽朗地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腦袋開口說道:“我就是說這是我家閨女,在外面和朋友喝醉了,然後我帶她回家休息。” 聽完之後,陳若文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說是因爲張老頭長相氣質實在是太過老實,所以才讓這些人輕易地相信了嗎? “不過我說你爲什麼要選擇這麼偏僻的地方,搞得那些出租車司機們都不願意來,害得我還得去和那個老傢伙開口借了一輛車,要不然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到。”陳若文一邊看着一邊很是無奈的說道。真不知道張老頭到底怎麼想的,如果僅僅是想要關押一個人的話,地方多了去了,爲什麼偏偏要在這麼偏僻的荒郊野外,而且像個首都附近找到這麼一個地方也是難得。 張老頭微微笑着,臉上略帶感慨的說道:“那地方是以前我路過京城時候和一個徒弟合力搭建了一個小木屋,只是之後便一直荒廢着,這一次,我原本是衝着你來的,在京城裏面也住不慣,乾脆就搬到那個小木屋裏面住了一段時間。” 隨後陳若文便沒有說話,而是沉默地開着車快速的前進,原本在市中心的時候,因爲擁堵的車輛,陳若文還沒有辦法將速度調高,可現在到了郊外偏僻的地方,公路之上也沒有多少的車輛,陳若文乾脆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汽車引擎發出劇烈的轟鳴,風馳電掣一般,向着目的地快速的移動。 然而,此刻的衛清研正在想辦法着自我營救,手裏面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根鐵棍,插在了窗戶的鋼筋之間,用力的想要將這鋼筋扭斷。 這都能知道,僅僅憑藉他的力量,是根本沒有可能將鋼筋扭斷,但是衛清研覺得,如果自己藉助槓桿力量的原理,有可能將這鋼筋向四周拉攏,到時候就有機會能夠從這窗戶裏面離開。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將自己帶到了這個地方,但衛清研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坐以待斃,如果說那個人對自己沒有惡意也就罷了,但萬一抱着惡意的話,自己只有現在可以逃走,要不然等那個人回來的話,真的是插翅難逃。 而且在衛清研看來,如果沒仇沒怨的,爲什麼會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要不然就是和自己家裏面仇,要不然就是想要綁架勒索,最慘的就是被其他人貪圖美色。 衛清研對於自己的樣貌還是有着一些自信,心裏面想着會不會是陳若文離開之後,然後出現了入室行竊的盜賊,發現了酒醉的自己,便將自己帶到了這個地方,各種各樣可能現在就是腦中不停的閃過。 衛清研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個長長的棍子,費盡力量的想要將窗戶上面的鋼筋扭開,但是最後絕望地發現,即便是費盡了力氣,這堅硬的鋼筋也不過是稍微變化了一些,甚至也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變化。而僅僅就爲了這一點點的區別,那女人現在已經是一點點力氣都沒有了。 女孩子天生力氣就比男生小,就算是一個成年男子想要扭開這種堅硬的鋼筋,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更何況衛清研就像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只是學過一些基本的搏擊術,可是在力氣方面依舊沒有多少的差距,根本就是對這種東西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衛清研聽見了遠處傳來的轟鳴的汽車聲,心裏面頓時緊張了起來,尤其是當着汽車的聲音緩緩地停在房間附近,她更是握緊了手裏面的木棍。 聽着外面的動靜,衛清研覺得一定是這裏的主人回來了,所以衛清研緊緊的握着自己手裏面的木棍,慢慢的移到了房門的後面,想要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出其不意,打暈這個人之後自己逃走。 陳若文看見這個孤零零在曠野之中的木屋,知道衛清研一定是在這個房間裏面,所以下了車之後急匆匆地過去開門。 沒想到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陳若文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右邊一道呼嘯的風聲傳來,隨後頭上便被重重地打了一下。按照道理來說,這種程度的進攻,陳若文完全可以躲開,但是讓陳若文現在滿心都是衛清研,根本沒有注意到,所以纔會偷襲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