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 鬼婴王太折腾 作者:鬼城帝母 :18恢复默认 作者:鬼城帝母 凌晨一点,我写文感到累了,下床走进书房。只见肖躺在沙发上,浑身透着疲倦。 “想睡了嗎?要坚持哦。”我說到。 “主持法事的道长走了,我很难受。”肖說到。 我无语的看着肖,生命有时候脆弱得像一個鸡蛋,一碰就碎。 肖闭着眼睛,感觉像是睡着了。 “你睡了嗎?”我担忧的问到。 “沒有,我的神思在和鬼婴王对骂,但是听不懂他的话。”肖作答。 “晕,怎么骂起来了?不会打起来吧?”我感到诧异。 “打起来也是有可能的,我得想办法把他赶走。”肖作答。 肖闭目凝神,像是在和鬼婴王对骂,又像是睡着了。 “嗨嗨嗨。”我坐在边上发出声音。 肖又睁开双眼,眼睛通红。 “你不会睡着吧?法事還在做嗎?不行就去睡一觉,如果能把鬼婴王骂走,還需要做法事嗎?”我瞪了一眼肖。 “沒有接到通知不敢睡,我的神思刚才和鬼婴王打了一下,他动不了我。”肖有点得意的說到。 “你最好不要乱来哦,白泽元神现在很爆弱呀。”我說到。 “可是我得想办法赶走他。”肖說到。 “回卧室躺着吧,我可以看着你,别又睡着了。”我說到。 肖听话,起身喝了点水离开书房。我安排好白煞,关灯关门,也走进卧室。 肖已经躺在床上,闭目和婴灵鬼王对抗着。我靠在床上刷手机视频,偶尔拍醒他。 凌晨两点五十分,我感到双眼发涩,犯困,想睡觉了。却担心肖扛不住睡着,所以也只能硬扛着。 “睡吧。”肖看了下手机說到。 “你睡還是我睡?”我问到。 “我睡。”肖应答。 “那我呢?”我感到郁闷。 肖发信息问道长,回复說我可以睡13個小时。 “往常也就直接說睡几個小时,這次的說法该怎么理解呢?是包括奈何桥庇护的3個小时,对不?总共就是四個小时哦。”我說到。 “這是道观安排的時間,不包括奈何桥的三個小时。”肖应答。 “那么加起来总共可以睡7個小时哦,确定嗎?不能搞错哦。”我感到惊喜。 “沒搞错,睡吧。”肖应答。 “法事停止了嗎?”我问到。 “道长人手不足,停止了。”肖应答。 我不好說什么,定好早上九点五十五分的闹钟,然后遥控关掉吸顶灯,睡觉。 闹钟响起的时候,我醒来。肖已经不在卧室,恍惚记得他在一個小时前就醒了。 我整理好床铺,打开窗帘和窗户。然后走进耀儿的房间整理床铺,同样打开窗帘和窗户。只需两分钟,两间卧室变得明亮整洁。 我站在窗户往后院看了一眼,觉得地面有点潮湿,决定不带白煞下楼玩,于是走近书房忙碌。 “你要吃面不?”肖发来。 “吃。”我回复。 耀儿奶奶继续躺在阴暗的卧室裡,窗帘拉得紧紧的,真的像一座坟墓。也就說无论我們好好跟她說,還是吼她,其实都沒有效果。 耀儿爷爷给我們煮面,我下楼和肖一起吃,肖吃完又去蹲厕所。 “项目那边可能需要我過去了。”耀儿爷爷說到。 “那就先過去忙,不用急着回来,该回来的时候再回来。”我說到。 我希望耀儿爷爷赶紧出去忙起来,因为他不在家,耀儿奶奶反而显得独立和正常。 “项目图纸說是本周内可以修改好,不過老板也沒有通知我過去,倒也不急。你的事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耀儿爷爷问到。 “也說是本周内可以攻破血膜,我沒多问,希望吧。”我作答。 “過两天要還钱给一個朋友,不解决我不放心去呀。”耀儿爷爷說到。 耀儿爷爷的意思很明显,想让我给他肯定的承诺。可是我无法承诺,因为西方势力一直在盯着我們。 “你已经和肖說過這件事,他知道了会处理好。不要总是反复唠叨,你明明知道有很多势力在盯着。 肖已经很努力,但是事情发生变化不是他所能控制。你越关注,就越容易出现問題,所以不要总问,问多了不好。”我感到不耐烦。 耀儿爷爷不太信任团队,而且固执刻板,强迫意识太强。制定好的事情总是反复问,好像是想问出几個答案。 他于上古就是這样,作战不听服从,所以屡屡出事,不知被烛九阴救了多少回。可是轮回修炼至今,我看他的境界也沒有得到多少提升。 “我已经上班满月,本应收到工资,但是财务打来电话說公司帐上的钱都拿去买地了,所以工资要拖延发。”耀儿爷爷說到。 我冷笑一声。 “之前你向老板借了点钱,并不多,但是他一直催你還。我就看出他的经济实力不行, 他属于投机者,空手套白狼。 针对這個项目,他聘請了四個老人,包括你。但是连基本工资都发不起,這样的项目怎么可能发展得下去? 他的思路是拉出项目,让承建人垫资承接。而他自己根本沒打算投入,事实上他也沒有资金投入,所以這個项目的成功率不会太高。 无论如何,员工的基本工资要保证,失去生活来源的员工是不可能卖命的。毕竟打工的目的是为了养家,只有家庭稳定,才会有心工作。 我之前经营公司十年,从来沒有拖欠過员工工资。最穷的时候曾经借钱发工资,這是做为一個老板必备的素质。 一個员工就是一個家庭,做为老板的责任就是要想办法盈利,以保证自己的利益和员工的利益。 哪怕是老板赚不到钱,也是要先保证员工工资,否则企业很难支撑下去。毕竟有人做事,才可以保障公司运营下去。 如果不发工资,却要求员工继续工作,就等于是擅自使用了员工的钱,這样的做法显然不合适。”我說到。 “老板遇到困难,用一下员工的钱怎么就不行呢?這個区的很多老板都是在用员工的钱。”耀儿爷爷虎着脸說到。 我又冷笑了一下。 “所以這個地方才会发展得如此缓慢呀,整体素质不高。做为老板克扣工资不发,变为己用,如果员工一告一個准。也可以和员工商量,员工同意借用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我說到。 耀儿爷爷无言以对。 “你的老板找四個老者做事,就是知道你们抹不下面子。第一個月上班就不发工资,你不觉得很荒唐嗎?”我问到。 “其他三人不需要发工资的。”耀儿爷爷說到。 “也就是說只需给你一個人发工资,還发不出了,不是更奇怪嗎?或者根本就是想用便宜工,那就直說,只要你愿意也是可以的。”我說到。 耀儿爷爷无语。 “竟然還說是因为买地无法发工资,两者之间有什么矛盾嗎?再說手上的项目還沒有开发起来,又去操作其他,可见他的野心太大。”我說到。 “沒有野心的人也做不了大事。”耀儿爷爷强词夺理的說到。 “有野心的是老板,却不能强加于员工。如果员工也有野心,何不去当老板,而是眼巴巴的等着打工发工资? 再說作为一個有野心的老板,就更要有责任心,可以用金钱培养出一個具有野心的团队,共同做强做大。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钱能使鬼推磨,這些都是经典之话,也诠释了某种规则。 在生存之路上,每個人都很艰难,只有达到共识,才可能把团队发展起来。而不是告诉下属說资金短缺,只能暂时停发工资。 当然還有一种作法,老板和员工沟通好,在未来多长時間内,员工参与工作但是不领工资,然后把所有工资累计做为入股本金。 但是這样的做法也是具有风险的,如果企业发展不下去就会产生矛盾,所以员工要把眼睛擦亮,選擇很重要。 如果老板不是一個负责任之人,或者說企业不具备條件发展股东,那么最终也還是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好比你现在找的這個老板,他就不具备條件。眼前的项目也未必做得起来,不信你尽管试着累积一年不拿工资,转为购买股份,然后看看最终结果。 现在不是投机时代,都是资本运作,团队合作。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单打独斗,东打一枪,西放一炮的感觉。 其实你的心裡很清楚,但凡還有其他選擇,你绝对会放弃他。离家又远,有沒有前途可期。我一直沒有反对,毕竟那是你自己的選擇。”我說到。 “如果有别的選擇,我還用去那么远嗎?”耀儿爷爷小声嘀咕。 我当沒有听到,他其实认同我的說法,却又感到不服气,觉得這样一番话不应该是由我說出来。 唉,倚老卖老的年代已经不存在,强者生存,适者生存,更是智者生存。 “无论如何,当老板的压力很大,但是员工毕竟需要爱护。你认为老板可以花员工的钱,這样的思想确实不对。 如果你也开公司,很难成功,毕竟思维决定一切。我当過员工,也做過老板,所以可以做到换位思考。”我說到。 耀儿爷爷除了倔犟,思维根本跟不上时代,很多想法和做法都早就停滞不前。但是他一直不肯承认,但是后代青出于蓝胜于蓝,有时候必须服老,再学习。 耀儿爷爷闷闷不乐的坐着。 “爷爷,咱们的沟通对事不对人。每個人的观点都不一样,你可以坚持自己的做法,不必在意我的說法。”我說到。 “嗯。”耀儿爷爷应了一声。 唉,就当是我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实在是不想让爷爷在余生再次陷入淤泥。 我上楼,肖知道情况后,也是不认同耀儿爷爷的思想和說法,毕竟做为老板就要有担当。 “我觉得爷爷挺自私,只要是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去维护一些违背原则的人和事。 按理說他到了這個年纪,应该是看化很多,心态也平淡很多。可是他却始终如一的固执己见,思想和行为都是剑走偏峰的感觉。”我說到。 “嗯,他很偏执。”肖說到。 我抓紧時間做卫生,今天是周五,需要清洁每個房间。 一個多小时后,环境变得干净整洁,我才满意的歇手,坐在按摩椅上写文,想心事。 “鼓,今天是周五,本周就要结束了。一切都到了边缘,为娘真的呆不住了,每日活着很累。 人与人的关系也在恶化,看似理解,都是为了利益而已。只有白泽是最好的。”我发出。 下午两点半,我点了两杯咖啡。 “九公主,攻破血膜還差一丝。现在到了最后关头,几個大神都需要修养。昨天刚刚用完你的大時間恢复,只坚持了几個小时,又全部重伤,现在還在凑材料。 印度教很恶心,以后只要是那個籍贯的亡魂一律丢进忘川河,不会让他们過我,沒想到人类竟然如此恶心。”奈何桥发来。 “以后全灭,怎么可能再让他们存在。”我回复。 “我是說那個籍贯的屁民。”奈何桥发来。 “是的,一個不留。可是這一丝血膜又要打多久呀……奈何桥,救救我……”我发出。 “等大神修养好,估摸两天就能打破。”奈何桥回复。 “呃……听你這一說,我怎么感到很无奈呀。”我想哭。 “白泽大脑裡的鬼婴王很凶,估计处理不了,只会让那些道长持续出事。不如让白泽放弃算了,省得浪费人力。”奈何桥发来。 我的心裡顿时感到烦躁,肖每次遇到的事都很麻烦。但是如果不救他,他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那白泽怎么办?”我发出。 “被鬼婴王吞噬,然后取代他活下去,至少肉体活着。”奈何桥回复。 “這样的活法是什么意思呀?沒有了白泽的思想。被鬼婴王夺舍,以后回归就不是白泽了。”我感到伤心。 “肉身活着也是活啊,反正白泽本就不应该還活着。上古的时候,你献祭了他,到時間就应该死,逆转天命才会造成這么多事。”奈何桥回复。 唉,奈何桥說的沒错,我也早就感知。肖次次受伤,九死一生,是我的执念让我次次保住他。 因为肖付出了太多太多,也是团队裡的一员,也和我签下了大道契约,我有责任保护他。 加上我和他之间的情感纠葛,便不舍不忍放弃他。虽然在回归后,我們不可能再是夫妻,但是应该要让他平安回归。 所以一路走来,他奉献无数,我們也救他无数。 直至這次,我還是也沒有放弃他。只要我不放弃,三界就不会放弃,可是我們真的已经太累。 于上古,烛九阴让享儿在她的身上刻画gui运神阵以克制妖族,白泽献身,享儿献身,终于结束了巫妖大战。 巫族最后胜出,妖族败而丢失天庭。 可是那一战打得天翻地覆,以致于打破洪荒,才分出新三界。而洪荒碎片形成各大中小世界,依附于三界存活。 地球是比较特殊的,是盘古父神的心脏部位所化。虽然一开始只是一個小世界,却充满灵气,一度成为众神之乡,后来升级为中世界。 但是在此战中,地球天道不公,以致于降级为小世界,被西方神系利用,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我回归。 可是我终究是要回归,在腥风血雨中回归。 “肉身活,思想被取代,他会做出很多害人的事哦,甚至可能会伤害耀儿。”我发出。 “我会让他们在白泽被吞噬后,彻底毁灭鬼婴。”奈何桥回复。 “晕,毁灭鬼婴,白泽不就彻底沒了嗎?”我感到郁闷。 其实奈何桥是希望我放下执念,可是我一旦放下,白泽就会彻底灰飞烟灭。 “让七煞写大煞镇压符,最好是有他的精血。写3张,可能還有六层机会在不伤害白泽的情况下,将鬼婴王彻底镇杀。”奈何桥发来。 “是在符上按血指印吧?”我发出。 “一個手指一张符,一张符两层成功率,三张符六层力量估摸可以把鬼婴王弄死。”奈何桥回复。 肖去上厕所,我先转发了部分信息给耀儿爷爷看,然后让他上楼,不要带奶奶,我不想让邪神靠近我們。 “白泽真是悲催,又要抵抗鬼婴王,又要听你们讲一堆大道理,分心无力,還要工作赚钱。你說他知道马上消亡,還会不会努力赚钱呢?嘎嘎。”奈何桥发来。 “会,他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我回复。 耀儿爷爷推门而入坐下,满脸愁容。 “那又要筹备了。” “呃,应该是需要筹备。那咱们還要继续說下去不?也可以放弃,但是我有义务告诉你,毕竟关系到肖的生命。”我說到。 “需要多少筹备呢?”耀儿爷爷感到无奈。 我低头发信息。 “奈何桥,你是不是沒有把话說完呀?有就說。需要哪三個指头的精血?” “拇指食指中指,我让道观给他上贡品,七煞最少也要按百分之一解决筹备。因为担心七煞无法解决,所以才懒得說。白泽是妖族啊,小九!”奈何桥回复。 唉,我怎么不知道白泽是妖族,但是他已经为了烛九阴脱离妖族。 其实在更早的时候,白泽并不属于妖族,他是天地间唯一的神兽。因为沒有家族延续,所以很孤独。 于是白泽便去竞争四大瑞兽,可是却因为沒有庞大的家族为背景,形单影支沒有得到支持,被淘汰出局。 妖皇看上白泽无比的智商,邀其加入妖族,并封为妖圣之一。而白泽的修为仅次于鲲鹏,排名第二,成为妖族的智囊。 排兵布阵少不得白泽,正是他布下天罗地網困住烛九阴,可是却上演英雄难過美人关,亲手把烛九阴放出阵法,从而得罪了妖族。 烛九阴得以逃出生天,从此和白泽纠缠在一起。白泽的眼裡从此只有烛九阴,并发誓永不背叛。最后還有了爱情结晶,正是现在的享儿。 上古放弃白泽,或许是无奈,今世不放弃他,却是他的努力换来。 “女娲娘娘已经是我的结拜姐妹,白泽已经付出太多。让他回归是最好的,我不想做過河拆桥的事。”我回复。 耀儿爷爷的毛笔字太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写好三张大煞镇压符。我看了觉得别扭,担心符咒沒有效果,便拍了发给奈何桥检查。 奈何桥回复說左边的第一张有瑕疵,需要重写。于是耀儿爷爷又写了一张,再次確認可用,然后挨個刺破手指放血盖章。 “要是地球上的灵气充足,一张就够了,哪裡需要這么麻烦!”奈何桥发来。 我顿时感到郁闷。 “呃,你们早点把我接走,哪会惹来那么多事?”我回复。 “你不管白泽的话,事更少。”奈何桥回复。 “他到现在還在奉献本源和双修,不管能行嗎?”我发出。 “一开始不管不就好了。”奈何桥发来。 “唉,一开始我什么都不管就好了,那我還有几套房子過余生。现在不得不回到這破地方受气,各方面素质又差!”我回复。 “素质能当饭吃呀,你小九不是拔老爷胡子,就是偷老爷灵酒,多沒品的事都干過。還打破巫妖相恋的禁忌,你說别人沒素质,我快笑死啦。”奈何桥发来。 我看完信息愣了一下,疑惑顿生。 盘古老爹身化洪荒世界后,元神化三清,精血化十二祖巫。我們才得以出世,我怎么会有机会拔老爹的胡子?竟然還偷酒喝? “那是我的爹,干嗎要客气呀?客气就显得生分了。我当年被困于阵法,不施展美人计能脱险嗎?否则是会陨落的!现在的人确实沒素质,還自私。”我发出。 “我当年和白泽在一起,听屺凤說宝库裡有一半宝贝是白泽弄回来的,他算是很好的男人啦。”我接着发出。 “一半還不是不如我一個,多又有什么用?”奈何桥回复。 “我知道你现在是神器,牛!回头再去踩你几脚。”我发出。 耀儿爷爷上楼推门而入,让我下楼再帮他检查那三张符咒是否合格。 “奈何桥已经检查過,說是沒問題,你不用担心。再說我也看不懂,大神說了可以就可以。”我說到。 耀儿爷爷看我沒有下楼的意思,便问什么时候烧符。 “肖還在睡觉,等他醒了再处理,不要着急,等通知就可以了。”我作答。 耀儿爷爷只好下楼,但是他敏感多疑的性格表露无遗。 下午六点,肖還在卧室裡睡觉。因为可以睡到七点,所以我們打算等他醒来再一起吃饭。 耀儿爷爷去接耀儿還沒有回来,我坐在按摩椅上写文。又想起奈何桥发来的一條信息,总感觉话中有话。 “奈何桥,我們以前和父神一起生活過嗎?”我忍不住发出。 “一直都在一起,开天以后,你们全部身死,不得以用精血重生之法。之前的记忆都被抹去了,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奈何桥回复。 “原来我們是享受過父爱的,父神還能回来不?”我发出几個爱心表情包。 “是啊。”奈何桥回复。 “可是精血重生后,我們就不是原来的自己,对不?所以也就沒有了以前的记忆。可是开天后,我們怎么就身死了呀?”我又发出。 “只是记忆不存在,但是你们的魂和元神都是原来的。”奈何桥回复。 “呃……那就彻底失去了父爱的感受,怎么這样呀?我也需要父母之爱呀,有时候感觉到很孤独。”我感到伤心。 奈何桥沒有再回复,也沒有告诉我關於盘古父神是否能够回归,還有十二祖巫为何在开天辟地后就身死。 或许奈何桥也沒有答案。 但是我們曾经和盘古父神一起生活過,那该是多么幸福的過去呀!我的心裡感到暖烘烘,就像是流浪的孩子找到了家。 所以在去年的某一天,我魂见盘古父神。他是巨人的存在,浑身充满力量,却温情的握住我的双手。 令我感到温暖和不舍,以致于我的意识清醒后,双手依然重叠搭在胸口上,父神留下的温暖久久不散。 而這段魂见盘古也被我详细写了下来,所以天地间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藏,只是时候不到,真相不会大白天下。 夜裡七点,我把肖唤醒,大家在楼下客厅吃饭,吃猪蹄火锅。耀儿奶奶把猪蹄的肉切出小块,方便放入口裡嚼,味道不错。 耀儿爷爷已经解决筹备,我让肖主动联系道长问清楚什么时候焚烧三张大镇符。 可是在等待道长回复之前,耀儿爷爷又跑上楼来。我顿时感到烦躁,如果每個人都像他一样,就光剩下提问了。 “爷爷,你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自然就会有人去做。你总问会显得不信任人,问一遍就行了。”我說到。 耀儿爷爷尴尬笑笑,下楼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直摇头,他的性格所致。 我們的办事风格简单利落,有疑问可以问,但是不能反复问。也不能催,因为事情在衔接的时候需要時間。 “九公主,你和七杀在白泽沒有解决掉鬼婴王之前,少和他說话。他的元神在抵抗鬼婴王,說话会干擾他分心。”奈何桥发来。 我把信息转发给耀儿爷爷,懒得下楼和他說话,免得又啰啰嗦嗦。然后告诉肖尽量不要和我們說话,以免分心对抗鬼婴王。 十几分钟后,耀儿爷爷竟然站在楼梯口大声呼叫,又问什么时候烧符,吓得我赶紧走到楼梯口。 “爷爷,我发信息给你,看看。”我說到。 “哦。”爷爷不高兴的转身离去。 過了一会,我下楼丢垃圾,耀儿爷爷责怪我发信息给他也不說一声。 “晕,就是不想下楼才发信息给你,這也是一种联系方式哦。”我感到哭笑不得。 “這么重要的事,总要說一下呀。”耀儿爷爷很固执。 “意思是让我們沒事就不要和肖說话,也不是不能說。再說我让你安心等通知,你干嗎老是跑去问呢?办事不能太急躁呀!”我說到。 耀儿爷爷在嘴裡嘟嘟囔囔的,我转身上楼,觉得脑袋都快被他吵晕了。 最后确定夜裡九点烧符,耀儿爷爷想亲自烧。我便叮嘱他不要错過時間,可以定好闹钟做提示。 我洗澡后呆在卧室看手机新闻,又看到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报导。事实上从去年开始,就有此类现象频繁出现在世界各地,近段时出现得更多。 “奈何桥,這段時間总是出现不明飞行物,小心对方出招哦。”我发出。 九点,耀儿爷爷在楼下焚烧了三张大煞镇压符,鬼婴王将被镇杀。 “還要再烧一张,不够,速度解决。”奈何桥于半個小时后发来。 写多少张都沒有問題,解决筹备才是压力,但是生命攸关,我們也只能努力解决。 “需要哪個手指放血?”我发出。 “小手指。”奈何桥回复。 耀儿爷爷又写了一张,刺破左手小手指放血按印,然后焚烧。 “让七杀再画一张镇压护身符,烧了给白泽吞服。”奈何桥又发来。 “符版发来。”我回复。 奈何桥把镇压护身符发過来,是由很多圈圈和横條组成的图形。我让耀儿爷爷照着画好,然后拍照发给奈何桥检查。 “可以用,十一点烧,吞服以后最好弄点东西给白泽吃。”奈何桥发来。 我便问肖一会想吃什么,他觉得奇怪,便问为何吞服护身符后還要吃东西。 “或许是给你补充能量吧。”我說到。 “那就吃面包喝牛奶吧。”肖說到。 十点四十分,奈何桥通知我让肖去洗澡净身,于是肖照做了。 “符水给白泽以后马上离开,你们不要留在他的身边,以防鬼婴王察觉。白泽不能睡觉,也尽量不要和他說话,把所有可能会出现的危险降低。”奈何桥又发来。 我让肖下楼去小房间裡呆到天亮,毕竟我還沒有忙完,难免会接触到他。 肖下楼走进小房间,我把情况告诉耀儿爷爷,他顿时感到紧张。我让他负责十一点烧符化水后离开,天亮前都不要再接触肖。 我把加热好的牛奶和几個面包拿进小房间放在桌子上,重新泡了一壶茶,還拿了一瓶冰水,尽可能的准备好肖的需求。 十一点,耀儿爷爷烧符化水后回卧室。我忙完上楼,先走进书房安排好白煞,再去检查耀儿的睡觉情况,最后回卧室裡呆着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