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7章 白泽面临選擇 作者:鬼城帝母 :18恢复默认 作者:鬼城帝母 我正在写文,猛然惊觉的看了看時間,正好是0点。 肖刚好睡了一個小时,该起床了。我下床走进书房把他喊醒,而他就算是千万個不愿意也得醒来。 “刚才猛然惊觉去看時間,估计是几個小美女提醒了我,否则都忘记叫你起床。”我說到。 “嗯,应该是她们。”肖說到。 我继续回卧室写文,等通知再睡觉。可是写着写着,突然又想找奈何桥聊天。 “奈何桥,你在哪裡呀?”我发出。 凌晨一点,奈何桥沒有回复,我只好刷视频打发時間。屋外突然刮起强劲的大风,然后开始下大雨。 凌晨两点,奈何桥還是沒有回信,甚至都沒有给我安排睡觉時間。而我开始感觉到犯困,便下床走进书房。 “奈何桥都不理我了,也沒有安排我睡觉。”我說到。 “只要奈何桥呆在地球上,你每天都可以在他的庇护下睡三個小时。不需要安排的,去睡吧。”肖說到。 “哦,对呀,我竟然忘记了。昨天安排我一下子睡七個半小时,是把道观安排睡觉的時間加在一起了。我现在先去睡三個小时,五点起,你可要扛住哦。”我說到。 “知道了。”肖应答。 我回卧室躺下,很快睡着。 凌晨五点的闹钟狂叫,我醒来,似乎是做了什么梦,但是却记不得。 我感觉身子疲乏,便躺着不想起床。听到耀儿爷爷上楼走进书房,然后把肖喊了一起下楼。 我在手机上看新闻,直到五点四十分才起床下楼。 “肚子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我看着肖。 “吃面包喝牛奶。”肖作答。 耀儿爷爷吃不惯這些,我便热了两杯牛奶,又热了几個面包,然后坐下和肖一起慢慢吃。 “两個法事怎么都沒有结束呀?”我问到。 “不清楚。”肖显得有气无力。 肖去上厕所,我坐着刷新闻,以跳跃方式閱讀。可是现在的新闻几乎带有负面性,看了感觉不好。 我洗刷杯具放入消毒柜,然后上楼看了看耀儿。他還在睡觉,我习惯性的走過去给他整理被子。 我回到卧室靠在床上准备写文,肖也走进来,我們随便聊了一下。 “道长让你睡到十点。”肖看了看手机說到。 “啊,好幸福,可惜你不能睡哦。”我抱歉的看着肖。 “沒事,赶紧睡吧,我去书房。”肖說到。 耀儿马上就该起床了,我走過去给他准备好上学穿的衣服,然后回卧室定好十点的闹钟。 “奈何桥,血膜怎么還沒有攻破呀?”我于睡前发出。 闹钟响了,我醒来看到奈何桥于八点多的回信。 “血色层,都是污秽之血,稍微不注意,攻击者就会神魂寂灭。所以要先保证安全,之前一些低级神灵都沒了。” 我拿着手机呆坐一会,感到无奈,然后走进书房,把情况告诉肖。 “估计现在都是剩下高级神灵在攻击那個血膜,不得不小心,否则实力会减弱。”肖說到。 唉,我何尝不知,但是時間拖得越长,压力越大,危险也就越多。 今天是周一,卫生日。 我走进书房喂過白煞和仓鼠,然后开始做卫生。将两间卧室和书房打扫擦拭干净,足足花了一個小时十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昨天中午,我和耀儿点餐吃,奶奶是知道的,却故意问我要不要吃面。今天她倒是可以给咱们煮面了,却還躺在床上。”我說到。 “老妈在厨房准备午饭,估计一会就喊吃饭了。”肖說到。 “是嗎?可是楼下沒有任何动静哦,如果是在准备午餐,应该有声音。难道是我搞错了?我下楼丢垃圾顺便侦查一下。”我說到。 我拿着垃圾下楼,看到楼下的卧室门紧闭着。路過厨房的时候,看见灶台上冷冷清清的,电饭煲也沒有工作。 耀儿爷爷坐在小房间打盹,我丢垃圾后返回楼上。 “沒饭也沒菜。”我說到。 “老爸明明跟我說了中午煮饭吃。”肖說到。 “那是爷爷說,奶奶又沒說。她還在躺床,爷爷坐在小房间打盹。你想吃什么?我去煮。”我白了肖一眼。 “好的,粉或面都可以。”肖应答。 我准备下楼,却听到楼下的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想必是几個丫头去把耀儿奶奶捣鼓起来了。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耀儿奶奶很快推开书房门。 “你们要吃什么不?有粉。” “那就吃粉吧,两碗。”肖应答。 耀儿奶奶并沒有离开,一直盯着我,似乎我不說话她就不会离开。 “两碗。”我說到。 耀儿奶奶转身离开书房,我和肖无语的对视一眼,知道她现在做什么都带有目的性,并不出于真心。 我坐在按摩椅上修改文章,近段時間每天都修改几章,也才修改到前年发生的一些事。 因为是纪实写作,所以家庭裡发生的鸡毛蒜皮之事也会被写下来,而耀儿奶奶的种种行为都被记录了。 “晕,不回头看這些過往记录,還真的不知道奶奶对我确实是不好哦。两年前,我的左手腕筋断修复仅一個月。 回到這边生活的第二天,她就把所有家务事都丢给我。而我竟然都做了,真够隐忍,太佩服自己了。 那时候你的身体开始不舒服,我便负责早晚接送耀儿,煮饭做菜,外加做楼上楼下的卫生,吃完饭還得收拾厨房,還要写文,照顾耀儿。 那奶奶不是什么都不用做?她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她沒有资格這么支配我呀,仅仅是因为我嫁给你? 婆媳相处应该是要以心换心呀,在儿媳妇遇到困难的时候,婆婆都不愿意出手相帮,怎么可能换得来尊重? 其实儿媳妇最需要婆婆关怀的时候,无非就是生孩子坐月子的时候,孩子小的时候,但是她也沒有为我做過呀。 其实我也沒有计较過,但是她這两年确实很過分。既然知道了我的特殊身份,她是消受不起的呀,也不怕折损了自己?”我问到。 “呃……老妈确实不太懂事。”肖說到。 “其实我多做一些是沒有关系的,但是咱们遇到事了,身心疲惫,回来也是想着依靠一下他们,生活压力起码可以减少一些。 但是奶奶的行为算什么呀?還說把我当女儿,难道我沒有自己的妈妈嗎?你的岳母如果知道我這么辛苦,她会心疼的。”我生气了。 肖紧张得說不出话。 楼下喊吃粉,我气哼哼的先下楼,吃的时候发现碗裡的肉沫味道不对,变质了。 “你一会吃粉的时候不要吃那些肉沫,变质了。”我发出信息。 耀儿奶奶经常会炸一些肉沫装在大碗裡,然后放在冰箱裡冷藏,方便煮粉面的时候放一些,一碗肉沫可以吃半個月。 我不认同這样的吃法,觉得不卫生也不保质,对身体不好。但是他们不接受,還說這裡的人就那样吃。 正是因为饮食問題,這边人的身体素质都不太好。男的個子不高,女的身材走样,样貌也不行,真的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所以我曾经跟耀儿說過,让他以后不娶本地女人的。他便问为什么,我回答說为了确保能够生下漂亮的后代。 耀儿的皮肤白皙,气质很好,和同学相处融洽。而且是降魔军尊者轮回转世,自带霸气和傲气,所以很多女生都喜歡他。 肖甚至担心耀儿会早恋,我便注意观察,有时候会套他的话,但是从回答中可以判断他的思想很单纯。 我吃完粉上楼的时候,肖才下楼,可是很快就上楼走进书房。 “你吃完了?這么快?”我问到。 “吃两口就不想吃了,反胃。”肖作答。 “嗯,不吃也罢,肉沫变质了,应该是在油炸之前就变质了,這样的饮食习惯迟早搞出事。”我說到。 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拿着手机回卧室写文,免得又要和他产生矛盾。 肖又拉血了,拍图片给我看。可是我不好說什么,只能继续写文。 “肚子痛。”肖发来。 我赶紧离开卧室走进书房。 “怎么会這样呢?法事時間虽然有点长,但是有效的话,病情应该会逐渐好转,怎么反而严重的感觉?”我问到。 “不清楚。”肖作答。 “你联系過道长沒?”我问到。 “联系了,沒有回复。”肖作答。 “這样的法事一般要做多长時間?”我又问。 “两天两夜。”肖应答。 “超时了哦,或许马上就结束了。”我說到。 我又回卧室写文。 “奈何桥,我很苦闷。”我发出。 直到中午两点,奈何桥沒有回信,我感到困了,便下床走进书房。 “我想喝咖啡,你能喝不?”我问到。 “沒事,喝。”肖应答。 我点了两杯咖啡,又给肖点了一些吃的。白煞看着我們吃,便口馋得不行。我喂他吃了一些薯條,然后返回卧室写文。 “奈何桥,你失联了嗎?”我发出。 下午四点,肖的肚子痛得严重了,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扛得住不?”我感到焦虑。 “嗯,很痛,肠子像是被刀割,趴着舒服些。”肖有气无力的应答。 “怪事,道长還是沒有回复你嗎?”我问到。 “嗯,沒有。”肖作答。 “不太正常哦。”我說到。 我爱莫能助的回卧室裡呆着。 “老娘,雷神和玄冥坐镇深渊,地府现在内封闭。白泽的消除病灾法事失败啦,茅山道长魂魄沒有了。”鼓发来。 是要多大的精神力才能够承受得住這些打击呀,从来都沒有一件好事。 “法事为什么会出现問題?那白泽会是什么结果?血膜什么时候可以攻破?”我回复。 我下楼,看到耀儿爷爷和奶奶坐在卧室裡,便說了情况。耀儿奶奶立刻发出一声叹气,把脸别到一边,充满责备和不耐烦。 我听后感到非常反感,她无爱的表现太露骨,肖好歹是她的儿子。 “那现在怎么办?”耀儿爷爷着急而问。 耀儿爷爷的关心显得真切,和耀儿奶奶形成了鲜明对比。 “是谁告诉你的?”耀儿爷爷又问。 “大道圣人来信說的。”我作答。 “看看有什么办法哦。”耀儿爷爷小心翼翼的說到。 “嗯,我已经写信给大道圣人,不過如果再做法事就得解决筹备,不如放弃吧。也许這就是肖的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我淡淡的說到。 耀儿奶奶刚才的一声叹气依旧萦绕在耳边,令我反感至极。 我上楼走进书房,把情况告诉肖,虽然有点残忍,但是必须告诉他。 “估计你中午拉血那会,道长就已经魂飞魄散了。”我說到。 肖露出痛苦的表情,呆坐在沙发上。 “不管了,能活多久就活多久。”肖說到。 我沒有說话,不過心裡确实是感到累了。 “看来也只能是這样了,只要我活着,西方神系就不会放過你。因为他们知道我在乎你,想保你,所以就会伤害你。”我說到。 耀儿爷爷着急的推门而入,又问怎么办。 我看着他,突然感到讨厌。因为他写的大煞符镇杀不了恶灵,請三茅祖师帮忙消除病灾也失败了。 都不知道他轮回修炼多世,修为怎么就修上不去。還经常爱摆家长风,不敢对我摆,就总是冲着耀儿,简直莫名其妙。 “如果不能消除病灾,去接受治疗估计很难吧。”耀儿爷爷說到。 “我不想做治疗。”肖說到。 “很多年前,我和肖就讨论過,說好无论是谁得了不治之症,都不接受西医治疗,最多是吃中药调养。然后调整好心态,能活多久算多久。 毕竟西医治疗是很痛苦的,也会给家人带来痛苦和麻烦。我們都想得透,有时候生命不在于只为活着,而是要活得有意义。”我說到。 耀儿爷爷知道我說的沒错,沒有良好的经济基础,连病都不敢生,更何患是不治之症。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肖就此离去,家裡的生活必然陷入困顿。 “让大道圣人想想办法哦。”耀儿爷爷說到。 “圣人只能把消息告诉我們,他无法进入地球,帮不了。”肖說到。 我的情绪突然波动极大,感到烦躁的站起来。 “不管了,我累了。”我离开书房。 因为超過半個月沒有搭理耀儿奶奶,她似乎意识到問題严重了,所以這两天不敢再躺在卧室裡装病。 晚餐做了四個菜,一個鸡蛋羹,看上去不错。 可是白菜和豆角一起素煮,竟然放了冰糖,吃了反胃。猪蹄是烧過放在冰柜裡冷冻,吃的时候再取出解冻煮熟,味道不鲜美。 豆腐干炒火腿肠,味道寡淡,還有一碗和猪蹄一起煮過的粉丝。除了鸡蛋羹,耀儿无法接受其他的。 其实不怪耀儿挑食,我和肖也都不爱吃。 耀儿赶紧說在学校吃過面包,然后匆匆扒完半碗饭上楼去了。 耀儿奶奶的心思太重,是想通過這样的方法告诉我們,她做不好饭菜,最好不要再让她做。 可是在這個家裡,也只能是她做,而她再不做就是废人一個。 我吃完饭上楼做卫生,做吸尘拖地板是必须的,因为白煞每天都会把地板折腾出很多痕迹。 “我给奈何桥发了两條信息,可是他都沒有回复,按理說他不是闲着嘛。”我說到。 “估计是被他控制的道长在做事,所以不好回复你。”肖想了想說到。 “嗯,估计就是這样。”我說到。 鼓也一直沒有回复,我不想再问,毕竟再做法事的话,我們无法解决筹备,這就是现实問題。 我感到郁闷,只好又发信息给奈何桥。 “奈何桥,白泽的法事失败了。” 夜裡八点,耀儿弹完钢琴就去洗澡,我把他换下的衣服放进楼下的洗衣机裡洗涤。 “因为白泽元神太弱,沒有承受住,那個茅山道长是替他死的。血膜這個星期内可破。”鼓回信。 “刚刚才知道,法事失败也正常。除非做法事的愿意将病灾转移给自己,基本上就不会失败。”奈何桥回复。 肖的腹部痛得跪趴在沙发上。 “奈何桥,白泽這边是沒有办法解决了,对不?血膜到底怎么回事呀?不然我做個了结,你把我接走,活着很烦躁。”我回复。 “那要看茅山派有沒有人愿意帮忙,血膜一直在攻啊,沒停過。”奈何桥发来。 我和肖說了情况,我們都认为不可以要求别人承受自己的病灾。 “不管了,活几天算几天吧。”肖說到。 “奈何桥,不可以要求别人承接自己的病灾呀。”我发出。 “忘记了,茅山派是可以给自己做替身的。”奈何桥回复。 “之前那個道长为什么不给自己做替身呢?搞得魂都沒有了,法事也失败。现在就算再做,我們也解决不了筹备,白泽就等死吧,我也累了。”我发出。 “谁知道,這個事和我們又沒有关系。”奈何桥回复。 我的情绪忽高忽低的浮动着。 “我又等了两天,到底還要等多久才能攻破 血膜?”我发出。 八点四十分,我准备先去洗澡。 “母亲,您终于要洗澡了。”耀儿有点夸张的說到。 “你平时都不关心我什么时候洗澡,今天怎么啦?有什么古怪?”我拥抱了一下耀儿。 “嘻嘻,我只是关心啦。”耀儿笑了。 我在耀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心疼他。 洗完澡,我拿着内衣裤去书房阳台上晾。 “刚才有一個茅山派道长联系我,說可以重新做法事。但是又要做筹备,我放弃了,說不定可以跟你一起走。我问了還能活多久,道长回复說一周。”肖說到。 “嗯,我主要是担心就算现在把你治好了,而我又還沒有走,西方神系也還是不会放過你。 如果又再做法事,我們根本扛不住。最好是等我走了,再彻底的救你一次,估计才能真正解决問題。 奶奶知道你的法事失败后,立刻露出厌烦责备的表情,可见她对你已经是沒有什么感情,只是嘴上不敢說而已。 不行就赌一把,鼓說本周内可以打破血膜。等我走了,你還活着的话,就彻底拯救一把。如果你先走,我送你。”我說到。 肖点了点头。 “等我走了,再接走耀儿,不会让他成为孤儿留下受苦。”我說到。 肖又点了点头。 我們不得不做這样的决定,毕竟现实很残酷,耀儿爷爷和奶奶对耀儿的感情一般。 我回卧室呆着。 “打破血膜第一時間接你走,我也一直在关注血膜情况。放心,到时候最少可以保住降魔。”奈何桥发来。 “打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破?我的回归已经延长两年了,這期间根本是残酷的,是白泽用生命在顶。”我发出。 我的心在痛。 “沒事,他就几天的事,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小九也算可以彻底放下执念。”奈何桥回复。 我感到心在滴血,也不想再回信,呆坐在床上。 九点三十分,该喂白煞吃第三顿了。我去书房取了牛肉罐头,打算下楼加热后拌粮。 耀儿爷爷和奶奶坐在小房间,我走进去,该說的话還是得說。 “有一位茅山派道长联系了肖,說可以再做法事消除病灾,但是需要解决筹备,所以我和肖决定放弃了。 毕竟我不走,救多少次都沒用,不排除肖還会被下毒手,而且关键是咱们现在也无法解决筹备。”我說到。 耀儿爷爷虎着脸。 “你是否明白我說的意思?”我问到。 “明白,你是担心就算這次救了肖,而你還沒有走,他還要遭毒手,而咱们也沒有能力坚持下去。”耀儿爷爷作答。 “是的,但是肖最多只有撑一周,如果在此期间我還不走,他就有可能会先走一步。 真到了那一步,我大姐的問題让她自己想办法解决。 但是家裡的問題就只能靠你去解决了,或许你可以带奶奶回山上老家生活。至于耀儿,我会接走。”我說到。 “如果這样决定的话,你问问他们,看可不可以让肖吃点什么药,如果能够止痛,延缓一下時間最好。”耀儿爷爷說到。 “好的,我一会就问,不過想延缓時間是不可能的,毕竟肖的情况和普通人不同。西方神系知道我在乎他,所以就一次次的加害于他。”我說到。 耀儿爷爷显得紧张却又无奈,耀儿奶奶坐着一声不吭,显得冷漠无情,我气不打一处的瞪着她。 “奶奶,你要修正自己的态度,已经折腾了三個多月。明明知道自己被邪神左右,却由着被控制。 邪神和我們是对立的,你不知道嗎?你支持她就是和我們作对。整日躺在床上搞得自己像個病人,可是你沒病,是精神上有病。 你当這個家是什么?当我們是什么?你但凡珍惜這個家,在乎我們,邪神根本无法影响你。 可是這几個月你都做了什么?怨天尤人,顾影自怜,能解决問題嗎?如果你调整好自己,也不至于被利用。 你是要和我們为敌嗎?做人不应该有理智,有爱心嗎?姑且不要求你有多博爱,至少要爱自己的家和亲人呀! 我和肖每天都在努力做好一切,无论多累,只要時間到了,该做什么就要做什么,這是有序的生活,也是一种态度。 你天天躺着算什么?耀儿爷爷就做得比你好,为了我們,他甚至学会了煮饭做菜,奔上跑下的忙碌。 你呢?每天都在想方设法让我們知道你這不能做那不能动。但是我就要走了,你是家裡唯一的女人,你不做谁做? 我們的生活现状就是如此,遇到困难就得想办法解决,一旦渡過也许就都好了,渡不過也是咱们的命。 我們已经很累,沒有办法接受你再折腾,要想让我們尊重你,你就要做好自己。家裡现在需要你,你就是有价值的。”我一口气說到。 耀儿爷爷一直听着,知道我說的合理。只是他還是露出一丝不悦,似乎觉得我是小辈不应该這样說话。 “奶奶,你就当我对你不敬吧,我是小辈,或许這么說你显得唐突。但是我不得不說,因为你已经沒有把自己当长辈。 肆意放纵自己,毫不考虑家裡的现状,不考虑我們的困难。你再這样,肖会死得更快。你選擇逃避,這些事就不会发生嗎? 我就要走了,和你說清楚也好,至于你以后怎样就随便吧。该說的已经說了,你要继续折腾就随便吧。”我继续說到。 “呃……我沒有折腾呀。”耀儿奶奶辩解到。 “你动不动就說出去逛一下就不回来了,天天躺在床上装病,躺到便秘,家裡的日常卫生也不想维护。 你整日說自己病了,带去检查,医生說你沒病……這一切不是折腾是什么? 明明告诉你這几天不能出门,你为什么一定要出去?還跟爷爷发脾气,到底为什么?是想拆散這個家嗎?”我质问。 耀儿奶奶的嘴巴蠕动,想說什么。 “你被邪神影响,现在只能靠自己调动正能量抵抗。但是你却一直认定我有能力,只是不愿意帮你解决問題。 我沒有解决過嗎?不是請了吕祖帮忙封印邪神嗎?但是封印被印度教打破了,邪神被利用。而你又不肯加以防范,反而助长邪神。”我又說到。 “小凌……我沒有怪你不帮忙解决,不是這個意思……”耀儿奶奶嘟囔着。 “你沒有怪我为什么要跪求让你去死?意思不就說如果不解决你的問題,就让我帮你去死嗎? 你這是在威胁我嗎?要想死怎样都可以死,为什么要让我帮你?這样的心态很坏,你不清楚嗎? 如果现在可以解决你的問題,我为什么不解决?不是举手之劳的事嗎?你不信任我,天天折腾,又能解决問題嗎? “你這两天确实有所改变,是因为我的强硬态度。我希望你发自内心善待這個家,我不過是外人,就要走了,這個家是你的。”我不悦。 我把该說的都說完,算是一個交代。 “每個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样,再說她沒有受過苦。”耀儿爷爷說到。 “那我就受過苦嗎?你们为什么总是宽容自己,对别人要求多多?人的一生沒有走到尽头,又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受苦呢? 我从小的生活环境比你们优越多了,但是该吃苦的时候不也得吃苦嗎?人活于世,哪個不受苦? 现实是很可怕的,该面对就要面对,不是嗎?奶奶做为女人,做为妈妈,就要有坚忍的一面,为什么她就不能吃苦呢? 再說现在并沒有要求她做什么呀,无非是希望她振作起来,打理好這個家,煮两顿可口的饭菜,這也做不到嗎?”我问到。 耀儿爷爷无话可說,脸色发沉的坐着。 “我做了這么多,也不知道谁知道。”耀儿爷爷小声嘀咕。 但是我听清楚了。 “你做了什么,天地都知道。以后领功勋 也好,领奖金也好,都要回三界去领,为何总担心别人记不住你?”我不悦。 “我根本不在乎那些。”耀儿爷爷尴尬 笑笑。 “你要是不在乎,为何三番五次說到這個话题?我一直都說是功、是罪都会记着,三界奖赏一向分明。你沒有必要费心思去想這些,只管做好自己就行。”我說到。 “不管怎么說,我們還在,你不能把耀儿带走。”耀儿爷爷說到。 “如果肖不走,可以考虑不把耀儿带走。我不能让他成为孤儿,你们也带不好他。”我冷冷的說到。 “有我們吃的,就会有他吃的。”耀儿爷爷說到。 “活着不只是为了吃饱肚子,那样活着有什么意义?耀儿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很有主见和独立性,他需要一個有爱的生活环境。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知道我們遇到困难,所以从来不打搅我們。但是他毕竟只是一個孩子,难免有点小脾气。 你们却容不得他,還会大声吼他,觉得他不应该有脾气。可是做为成年人都未必能够控制好自己,何必那样要求一個孩子呢?”我棱了耀儿奶奶一眼。 “总之你不能把耀儿带走,如果我們都不在了,那就另外說。”耀儿爷爷提高了声音。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肖在,耀儿在。跟你說是尊重你,不跟你說也是可以的,要接走也就接走了,你无权阻拦。 奶奶的心态不好,不把這個家当家,我不放心把耀儿留下。我的儿子不止耀儿一個,他们现在都很好,所以耀儿也可以享受一切。”我强势的說到。 “他们是在阴世活着,和阳世不一样的。”耀儿爷爷說到。 “都是活着的生命,不過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人类不认可地球以外的生命存在,那是他们的能力有限,无法探知外星世界。 不知道的不等于不存在,人类文明本来就是最低级的,神域也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 而且我們是属于神域的,无非是轮回转世到地球上修行,所以该回归就得回归。对于世人来說,在哪裡過得好就去哪裡,這就是選擇。 在阳世,我给不了耀儿太多。但是回归后,耀儿可以享受到一切。而他的身份本也不低,我为什么要让他留下受苦呢? 我的观念和你不一样,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苟活,所以该走的时候還是得走,一切取决于后续发展。”我說到。 “孩子是苦出来的,不是宠出来。”耀儿爷爷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宠耀儿?他的生活很规律,都是我培养出来的。学习也挺稳定,老师都喜歡他,那是他自己争取的。”我說到。 “我沒有說你宠耀儿。”耀儿爷爷說到。 “你总是认为耀儿应该要受苦才能成长,我觉得你的心理很奇怪,竟然希望自己的后代在受苦中成长。 你以前過苦日子是沒办法,家裡兄弟姐妹多,又生活在农村,饭吃不饱,衣穿不暖,也沒有机会读书。 但是你的歷史已经過去了,为什么希望耀儿去尝试你的生活呢?完全可以多方面培养孩子,为什么一定要让孩子吃眼前苦呢? 你的思想存在問題,但凡生活條件可以,为什么要让孩子過苦巴巴的生活?我想不通,也不会那样做。 苦养孩子,不是故意让他从小就缺衣少食,而是让他从小就学会勤俭节约,有责任有担当。 我既然生了耀儿,就有责任和义务为他提供好的條件,让他专心学习,多看书,多多扩充知识面,学会为人处事。 就算想让耀儿知道人间辛苦,可以适当让他体验,而不是刻意让他生活在你所认为的苦中。时代变了,人的思维不也得跟着改变嗎?”我說了很多。 “其他人不也那样活着嗎?”耀儿爷爷问到。 “所以說人间辛苦呀。再說别人是别人,耀儿是耀儿。世人不知,你還不知嗎?耀儿是我的儿子,就注定他与众不同。 你自己的一生過得不顺畅,而我們活到现在也是不尽如意。耀儿有我,不需要非得受這些苦。”我說到。 “人一出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哭,所以来到人世确实受苦来了。”耀儿爷爷說到。 “是呀,這是天地规则,有些人拼尽一生可以苦尽甘来,有些人直接苦死。但是我不会让耀儿遭這样的罪。”我說到。 我說累了,也觉得是对牛弹琴,想上楼了。 “记得找药给肖吃。”耀儿爷爷說到。 “好的。”我应答。 我走进厨房加热牛肉罐头,然后拿上楼拌粮,加了一些冻干蔬果,白煞已经兴奋得跳跃着。 我把在楼下的沟通简单告诉肖,让他联系道长问可以吃什么药。 “白泽元神基本枯萎,离开肉身就散了。”奈何桥发来。 “白泽算是白白付出了。”我发出。 “反正他也是工具人。”奈何桥回复。 “不要這样說,白泽和别人不一样。如果我和他都走了,降魔不能留下。”我发出。 “你是回归,白泽是消散,降魔我会安排。”奈何桥回复。 “這样很悲痛。”我发出。 “上古时期,他不也是付出了生命嘛,管不了這么多。”奈何桥回复。 “时代变了,很多东西都变了,东皇都和大家一起战了呀,而我和女娲娘娘已结义金兰!”我发出。 “那有啥办法,他這個不能把肉身整合,元神消散只是時間問題。”奈何桥回复。 “白泽的元神为什么和我們的不一样?”我发出。 “元神和人魂融合以后,几次遭受攻击。原本是想让元神和肉身慢慢恢复,现在肉身出现問題,所以元神就会消散,属于正常。”奈何桥回复。 我叹气放下手机,想起白泽元神确实是提前融合了人魂。前年九月份,西方觊觎再次攻击我的宝库欲夺之。 导致战场增加,我們的人力被分散,打得很辛苦。白泽元神便动用了元神之力,将宝库移入我的体内世界。 因为元神之力耗费過大,白泽元神陷入昏迷。吕祖本想启用冰点封印术把他暂时封印,等我回归后再想办法拯救。 可是白泽元神的能量太大,并不是吕祖所能封印,只好启动法事将他提前融入人魂,以至于现在很被动。 “道长回复你沒?”我问到。 “回复了,可以吃一种中药,止痛止血。”肖作答。 “嗯,明天让爷爷去买。”我說到。 耀儿爷爷推门而入,问是否找到药。肖便把中药名告诉他,让他明天去买回来煮水喝。 “我還是想解决肖的問題呀。”耀儿爷爷說到。 其实耀儿爷爷很担心,毕竟如果肖走了,意味着家裡失去经济来源。而耀儿也会被接走,后期我也不会再关注這個家。 讲实话,如果肖和耀儿都不在了,我确实不会再关注阳间。耀儿爷爷寿终后会回归天界,至于奶奶会进入冥界。 但是耀儿奶奶能不能得到特殊照顾,取决于她现在的表现。她付出多少爱,就会得到多少回报。 “其实我們也是在赌,就看肖能不能扛到我回归了。我刚才和奈何桥聊了一下,肖的元神很虚弱,如果现在走的话,元神会消散,其实就是魂飞魄散。”我說到。 肖突然发出无奈的冷笑。 “所以還是要想办法帮他把病灾消除了,等白天再想办法解决筹备吧。”我說到。 耀儿爷爷点头同意,其实他是担心我真的不管這件事。 “爷爷,我刚才故意打击奶奶,她沒有那么脆弱,是你自己沒看懂。”我說到。 “每個人的承受力不一样。”耀儿爷爷說到。 “奶奶的心思太重,但是于事无补,反而影响了正常生活。如果她再不纠正心态,真的会出事。 她需要你帮助,而你却一昧的顺从,這样做不会有好的结果。她既然能够成为我們的家人,必然是有很强的承受力。 所以建议你改变和奶奶的相处方式,你对她好,但是不能支持她无理取闹,否则她会变本加厉。 我就要走了,家裡需要女人打理,所以你要让她恢复理智,珍惜家人。”我說到。 耀儿爷爷知道我說的有道理,但還是觉得自己是长辈,听我說经难念有点脸上挂不住。 可是古话說人活到老学到,不耻下问的呀。 我已经把该說的,想說的都說了,是时候也要离开他们了。至于他们怎么想,我并不会在乎,因为我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