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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9章 邪神叫嚣无门

作者:鬼城帝母
:18恢复默认 作者:鬼城帝母 凌晨一点三十分,我感觉到疲惫不堪,想着奈何桥每天可以庇佑我睡三個小时,于是便走进书房和肖打招呼。 “我先去睡三個小时,你要扛住哦,不行就让爷爷陪着你。”我說到。 “沒事,我自己会注意的。”肖說到。 我回卧室定好四点三十分的闹钟,想了想又改成四点二十八分,然后躺下睡觉。 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我毫不迟疑的起床,去厕所放水后走进书房,只见肖躺在沙发上。 “肖,你睡着了嗎?”我问到。 书房裡静悄悄的沒有任何回音,连白煞都安静的趴在笼子裡睡觉。 “肖,你不能睡,赶紧醒来。”我快步走到肖的跟前。 肖被我叫醒,迷迷糊糊的揉眼睛。 “天呐,你竟然睡着了,小心法事受影响哦。”我既心疼又责备的看着肖。 肖坐起来喝了点水,又躺下去。 “這样不行哦,很容易又睡着,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弄。”我說到。 “喝牛奶吃面包。”肖說到。 我和肖一起下楼,他走进小房间呆着,我在厨房裡热牛奶和面包,然后端进小房间一起吃。 “刚才闹钟一响我就醒了,如果像往常一样赖床,你可就要睡出問題了,真可怕。”我說到。 “呃……”肖尴尬的看了我一眼。 “其实你太困了,出现這样的問題是正常,所以要有人守着你,否则连累道长出事就不好。”我說到。 “嗯,我上午九点要和陈出门一趟,他家的祖坟后面出现三個大坑,然后全家人都出现脚痛。所以便請教道长,道长让我過去看看。”肖說到。 “你现在不可以使用天眼哦。”我說到。 “不用,只是過去拍几张照片发给道长,顺便在那裡吸收下精气。”肖說到。 “嗯,那就好,总之安全第一。”我說到。 五点,道长打来电话通知我去睡到早上九点三十分。加上之前睡了三個小时,睡眠肯定就足够了。 “你不能又突然睡着哦,得让爷爷出来陪着你,不然不放心。”我說到。 “嗯,我一会就叫醒他。”肖說到。 我拿着杯子和盘子走进厨房,刷洗干净后放入小消毒柜裡消毒。耀儿爷爷开门而出,我和他打了招呼后上楼睡觉。 九点三十分,我醒来,做了两個梦并且记住了,印象中已经有一段時間只做而不记。 梦境一,耀儿奶奶把一件上衣交给我,我拿着衣服离开,遇到一個老妇人和一個孩子。老妇人看上我手裡的衣服,让我卖给她。 于是我答应以四十元的价格卖给她,然后递给老妇人一张百元钞票。她退了六十元给我,一张十元,一张五十元。 我再见到耀儿奶奶的时候,告诉她說衣服被卖掉了,還把六十元都交给她,這個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吃亏了。 按理是要收老妇人四十元钱,我却稀裡糊涂的给了她一百元,换回六十元。所以结果就是衣服丢了,四十元也丢了…… 梦境二,我坐在一辆出租车上,让司机带我去某個地方,到达后才发现并不是我想要去的地方。 可是司机說已经错過我要去的地方,要绕一圈回去。我给了他十元路费,让他再绕回去,答应会多给他钱。 司机带我绕了一圈說是到了,我下车发现不是我想去的地方。我便說要去的地方名叫得胜沙,不是這裡。 司机爱莫能助的告诉我說得胜沙在另外一個地方,但是他的车子只能在這個范围内开,于是我只好让他离开,也沒有再给钱。 我下车后放眼看去,這個地方简直像一個废墟。建筑物东倒西歪,像是刚刚经過一场战争,满目疮痍。 我向一個穿制服的男人打听得胜沙的位置,他說在几條街外,還指了方向。我看過去,发现想走過去就得先走過一根石墩條。 于是我战战兢兢的跨上石墩條,拼命平衡住身子…… 我回忆了两個梦境,得胜沙是我老家的一條街名,以前经常去。或许這個梦境和印度邪教有关,他们占据的地盘应该很快就会被毁。 梦境裡出现几组数字,10,14,15,16。我琢磨了一下,今日刚好是10日,如果說在今日内就攻破血膜好像不太可能。 那么14日至16日這三天很重要,或许可以结束一切。在梦境二裡,我要去一個老地方,而且要走過石墩條。 石墩條看上去像独木桥,而前来接我的是奈何桥,或许有关联。如果在未来的三天内攻破血膜,我应该就可以回归。 下了一夜雨,气温比昨天還要低,肖已经被陈接走去办事。我先下楼检查后院的地面情况,很潮湿,便决定不让白煞下楼。 “小凌,肖出去了,你知道不?”耀儿爷爷问到。 “知道的,是道长的安排,陈家的祖坟出了点問題,需要他去看看。肖有沒有告诉你消除病灾的法事是否启动?”我反问。 “說了,凌晨三点就启动了。”耀儿爷爷作答。 我放心上楼开始喂白煞和仓鼠,然后收拾书房做卫生。 十点四十分,肖回来了,立刻去洗澡换衣服。 “這么快就回来了?”我问到。 “陈的祖坟后面出现三個并排的大坑,尺寸差不多,像是有人刻意挖的,有破坏风水导致断子绝孙的意思。”肖說到。 “陈得罪了什么人嗎?什么时候挖的?”我问到。 “年前就挖了,当时陈的孩子接连生病,找過我和道长。我們让他把坑填上,他嫌麻烦就丢下不管。”肖作答。 “那现在怎么又管了?”我不解。 “因为他们全家都陆续出现腿痛,所以才又想起那几個坑。不過现在的解决方法還是一样,把坑给填上。”肖作答。 “都挖了好几個月了哦,真的是不伤及自身利益,决不出手呀。那就拉土填上好了,又不用花钱。”我說到。 “你是沒看到那三個坑有多大,想要填满,就得去挖土来填,原来的土不能用。工程不小呢,需要家族其他人配合。”肖說到。 “那就喊上堂哥堂弟一起干哦。”我說到。 “呃,他们好像不愿意。”肖說到。 “那就沒辙了,有方法不用,那就等着都出事吧。不出钱只出力的事都不愿意做,等到花大钱的时候就麻烦了。”我說到。 “嘿嘿,都是很自私。陈的小舅妈昨晚突然肚子痛,连夜送去医院检查,刚才出结果是肠癌。”肖說到。 “呃……還真出事了。”我說到。 唉,讨论别人的家事纯粹是茶余饭后之事,谈過就忘。 我把两個梦境告诉肖,他自然是不得其解。只是记下那几個数字,說是要买彩票,我又给他增加了数字4和6。 十一点十分,我做完卫生感觉肚子饿了,但是肖在外面已经吃過。我便下楼准备煮粉吃,耀儿奶奶又在躺床。 “爷爷,我要煮粉吃,你吃不?”我问到。 “我不吃,刚才奶奶還问你要不要吃点什么,你可以喊她起来煮。”耀儿爷爷說到。 我顿了一下,我不会把她喊起来给我煮吃的,如果她想煮的话,這会就不应该還躺在床上。 “我可以自己煮,你如果吃的话,我就多煮一点。”我說到。 “我不吃,你问下奶奶要不要吃。”耀儿爷爷說到。 我听后心裡感到不舒服,但還是开口了。 “奶奶,你要吃粉嗎?”我站在厨房问到。 “你先吃嘛,我一会再吃。”耀儿奶奶应答。 “真够矫情,爱吃不吃。”我在心裡說到。 我很反感耀儿奶奶的生活态度,动不动就躺在床上。起初我們以为她生病,便会关心的问一下。后来也就不再问,她纯粹只是想躺床。 我煮好粉准备吃的时候,耀儿奶奶走過来问肖怎么不吃。 “他吃過了。”我连眼皮都不抬的說到。 十二点,我便犯困厉害,心裡感到不安宁,写文无法集中精神,刷视频更是觉得乏味。 “奈何桥,你在干嘛呢?我感到很不安宁!”我发出。 一点半,我点了两杯咖啡和点心,可是喝完咖啡后依然感觉犯困厉害。 “很不正常哦,今天我睡得蛮好的,按理說不应该感到困到如此哦,是不是我的元神又出战了?你感觉呢?”我问到。 “我感觉不到。”肖作答。 “奶奶今天怎么沒有出门?不是說可以出行了嗎?”我问到。 “她本来想出去,但是被耀儿爷爷拦住了,說下雨地面潮湿。”肖作答。 “沒事,你们让她去,但是她不会去的。她喜歡玩游戏,你让去,她反而不会去。”我說到。 为了不影响肖工作,我回卧室呆着,每隔一定時間就走进书房看看白煞,让他喝水吃零食。 下午四点,我除了困,還感觉到脑袋犯晕。 “鼓,娘今日为何会感到如此疲倦?按理說睡了七個小时是足够的,是不是元神又出战了?”我发出。 “奈何桥,我的头一直犯晕,是被西方布阵攻击了嗎?”我发出。 下午六点二十分,耀儿回到家。我下楼丢垃圾路過厨房,看到耀儿爷爷在炒菜,奶奶站在边上指手划脚,看到我后显得兴奋。 我皱了皱眉看耀儿奶奶一眼,她顿时缩了缩身子转开头。搞不明白怎么是耀儿爷爷在做菜,大家都有分工的。 吃饭的时候,耀儿爷爷沉着脸。肖针对瘦肉片炒蒜叶和青椒提了意见,建议以后少放肉,多放蒜叶和青椒。 “是爷爷炒的,不是我炒的。”耀儿奶奶赶紧撇清。 耀儿爷爷继续沉着脸不吭声,耀儿奶奶却脸露喜色,显得异常兴奋,我看在眼裡但是沒有說话。 总之這個家裡的气氛很怪异,耀儿爷爷和奶奶作为长辈容不得半点意见和质疑,偏偏又做得不够好,却沒有丝毫改进的心态。 大家不再說话,耀儿也感觉到气氛不好,赶紧吃完上楼。 耀儿负责收集几個同学拟出的数学题,在电脑上编写好文档,我帮他转发到手机上输入打印机,打印了两份。 耀儿现在非常懂事,很多事基本上都是自己动手完成,不懂的才会问我和肖。他看了很多书,获得很多知识,也可以参与讨论。 而我从来不拒绝给他买书,他想买的时候就让他自己挑选放入购物车,我负责买单,所以房间裡的三個书柜都塞得满满的。 夜裡八点多,我坐在按摩椅上写文,突然感觉肖沒有了动静。 “嗨,你睡着了嗎?”我大声问到。 “嗨,你不能睡哦。”我又大声喊到。 肖猛然惊醒,不好意思的坐起来。 “消除病灾的法事還沒有结束嗎?”我问到。 “在收尾了。”肖应答。 “另外一個呢?”我又问。 “只剩下一個婴灵王,很难灭杀,但是道长们会想办法,必须灭掉。”肖作答。 “怎么会突然产生婴灵王?”我不解。 “其实道长们只灭杀了三分之一婴灵,其他都被一個婴灵吞噬,所以他的修为极速提升至婴灵王,很难灭。”肖作答。 “晕,法事都做了六天,竟然才灭了三分之一,那不是還需要很长時間嗎?”我问到。 “也不是,道长设定了時間,時間到了就会全部灭杀。”肖說到。 我想了想,觉得肖的思维逻辑有問題,但是也不再追问。 “你下楼去小房间呆着,我去洗澡后陪你。”我說到。 “我不想去。”肖說到。 “我去洗澡很快的,但是担心你又睡着了,不能再出事了,去吧。”我說到。 肖起身拿上烟离开书房,我回卧室取衣服洗澡。 洗澡后,我在手机上下载一個软件总是提示失败,便让耀儿把肖喊上楼。 “爷爷和奶奶去睡觉了,我在收拾小房间,正准备上楼。”肖說到。 我看了肖一眼不說话,感觉气氛不对,而肖帮我下载好软件后就下楼去了。 我下楼给白煞加热鸡肉罐头,看到肖坐在小房间。我再次感觉哪裡不对劲,心裡顿生疑惑,觉得刚才好像发生過什么事。 “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裡?上楼哦,万一突然睡着了怎么吧?”我不悦。 肖坐着不动,耀儿下楼拿酸奶和面包。 “耀儿,你明天吃什么早餐?”耀儿奶奶的声音洪亮。 “奶奶,我吃饺子。”耀儿应答后跑上楼。 听耀儿奶奶的声音正常,或许是我多想了。 “上楼呀。”我瞪了肖一眼。 肖起身关灯,随我上楼。我喂過白煞,忙了一会才坐在按摩椅上写文。 “你看上去有点怪怪的,怎么啦?”我问到。 “你刚才让我下去刚坐下,老妈就开始纠缠我,让我告诉她应该要怎样做才能做好自己,我听后很不高兴。 就反问她能不能听得进,听得进我就說,于是她就让我說。我就让她每天做好家务,還要打理好家裡的卫生,有空可以看电视,不要老是躺床。”肖說到。 “那她有什么反应?”我问到。 “她听后先是不說话,然后就說不出门只能是睡觉,实际上也睡不着。我就說既然睡不着就不要一直躺在床上,缺少活动沒有疲倦感肯定就睡不着。 然后她就說我吼她,我就說我现在都病成這样,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就說出来,我能做就做,但是她又說不出来。 老爸担心产生矛盾,就起身想拉她回卧室。她就掐老爸,說老爸欺负她。最后還是被老爸拉走了。进房后继续絮叨,老爸烦了就吼她几声。”肖說到。 “简直是疯了,她纠缠不到我,现在开始纠缠你了,你生着病呀。她真的是神经病呀,太讨厌了。”我說到。 “我感觉得到老妈体内的邪神蠢蠢欲动,還想冲出来压制我,所以就提高了声量,所以她就說我在吼她。 不過我吼出来后,现在感觉舒服多了,其实早就想說老妈一顿,她做得确实是過分。”肖說到。 “那吃饭的时候,爷爷怎么一直黑着脸?”我问到。 “能不黑嗎?老妈动不动就說她什么都做不了,都想推给老爸做。”肖作答。 “你做的沒错呀,說了该說的话。奶奶之前每次找我說话,都是问她该怎么做,我也是像你那样回答。 让她认真做好家务,搞好卫生,多看电视,有空出去走走。她依旧是纠缠不休呀,其实想让我认同她什么都不用做嗎? 可是我有一次生气,就让她以后什么都不要做。可是她不敢呀,所以就做得勉勉强强的,就像是被强迫。 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如此计较,做来做去不就是为家裡做嗎?家务事基本上是固定,并不累。 你的元神现在很弱,所以她的邪神就想欺负你,门都沒有,有我在呢!可就算是邪神有想法,她的人魂也可以压制,以正压邪。 但是她的人魂现在每天都在埋怨咱们,觉是被咱们拉入深渊。正是因为人魂整天怨气冲天,所以邪神才這么嚣张呀。 但凡她能够以做为妈妈的角度考虑問題,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爱孩子、护孩子是天性,但是她似乎已经失去天性。”我說到。 肖默默的点头。 “随便她吧,播下什么种子,就会结什么样的果子。”我說到。 “老妈有一個侄女的婆婆生病住院了,但是她自己不想去看,就让老爸去看。老爸本就沒有心情,就一拖再拖。 她就生气說自己现在活得很沒有体面,我听了很生气,就說连命都沒有了,還要体面干嗎?后来老爸就答应明天去探望那個病人。”肖說到。 “是呀,死要面子活受罪,不過爷爷独自去看一個老婆子也不合适吧?”我說到。 “估计会一起去。”肖說到。 十点,耀儿睡觉了,我给他盖好被子,调弱台灯,然后回卧室写文刷视频。 十一点半,我便困得感觉撑不住,走进书房陪着肖。 “又困又晕,我一会就先去睡三個小时。不行就让爷爷陪着你哦,他白天也是可以睡觉的。”我說到。 “好的。”肖应答。 “除病法事還沒有结束嗎?你现在感觉如何?”我问到。 “在收尾了,感觉正常,肚子不痛了。”肖作答。 我拿手指抵在太阳穴上轻轻敲打,鼓和奈何桥一直都沒有回信。 “九公主,凌晨两点安排双修,然后休息到早上9点。今天元神出窍损耗了一部分力量,要马上补回来哦。”奈何桥发来。 “白泽也可以睡嗎?元神是出去支援攻打血膜了嗎?怎么還攻不破?”我发出。 “白泽睡不睡我管不着,血膜越攻到最后越强,這几天干破。阳界的污浊之气太多,我要再多呆一些時間,估计会被强制沉睡。”奈何桥回复。 我把情况告诉肖。 “我能不能睡觉取决于法事,他确实管不着。”肖說到。 “奈何桥的意思是說這几天会攻破血膜,很期待哦。我先回卧室写文,你要不要一起過去?”我问到。 “我再忙一会,一点准时去洗澡,然后再過去。”肖作答。 我安排好白煞,拿着手机离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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