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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伸,嘴裏“啊啊咿咿”個不停。
陸珩臉上不由露出笑容,花還沒放下意識便要接過她,手伸出去一半,想到自己還帶着妝,又在外邊待了這麼久,確實得先去洗澡再抱小孩,收回了手,邊放花邊跟她說話,“你先讓姨婆抱好不好?爹地先去洗澡。”
茵茵聽見他聲音,小臉兒顯然呆了呆,圓眼睛眨了兩下後,“咘咘”吐了兩個口水泡泡,也不知是聽懂還是沒聽懂,彎着小眉毛衝他笑。
她這一笑,把豔姐和陸珩都給逗樂了,陸珩更是一掃回家前的鬱郁心情,待在客廳跟她說了會兒話才進房間揀衣服洗澡。
半個鐘頭後,他收拾好出來,從豔姐手裏接過茵茵,一手抱她,一手喫飯。
茵茵是才喝過奶不久的,她看着陸珩喝湯、喫飯,小脖子上繫着條小熊口水巾,沒一會兒,巾上就是一片亮晶晶,幾次伸出小手去抓陸珩手上筷子。
她搗蛋,陸珩完全不煩不生氣,只覺可愛,笑着邊喫飯邊逗她,好不容易喫完後,抱她到客廳爬爬墊上玩。
肉肉跟着簡洵去了新家,貓爬架、貓窩、貓玩具……搬走後空出來的空間,如今全被茵茵的玩具填滿了,客廳入眼全是卡通元素。
躺在爬爬墊上,陸珩覷了個豔姐不在客廳的空兒,壓低聲問正在啃牙膠的茵茵,“妹妹,你講,爸比是喜歡爹地的,對不對?”
茵茵小人兒不過四月齡,哪裏知道什麼喜不喜歡的,小嘴巴咂着牙膠,聽聲停下,也不吃了,“呀呀嗚嗚”地蹬腿衝他笑。
陸珩權當她是應了,笑着輕輕給她擦去下巴口水,低頭端詳她小臉兒。她剛出生時,臉上像陸珩的地方多,長開了反而更像簡洵。
陸珩越看心裏越柔軟,想着傍晚在車內看到的一切,眼底閃過抹冷色,轉瞬即逝。
自這天起,每天下午五點半左右,陸珩都會出門一趟,至差不多天黑再回來。豔姐心知肚明他去了哪裏,正因知道,才心裏嘆息,帶茵茵時不止一次衝小人兒呢喃,“妹妹,你兩個爹地什麼時候才能和好呀。”
茵茵沒法兒給她答案,豔姐自己也不知答案,就連身處其中的陸珩,他也不知道答案。
他每天一邊看着老婆跟同事們結伴下班,一邊從萍姐那兒得知些老婆近況,腦內理智的弦越繃越緊,早已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他卻充耳不聞,直到國慶前最後一個工作日。
簡洵在假前通過了轉正審批,心裏高興,秋風又起,請了四個要好的同事來家裏喫火鍋,兩男兩女。
陸珩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在家裏喫飯,第一遍聽萍姐發來的語音,還不敢相信,又聽第二遍第三遍,當即如鯁在喉,飯都喫不下,壓抑着心慌問萍姐現在方不方便接電話,得到肯定答覆後,又將那兩個剛畢業男生的照片發過去,才撥通萍姐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第一句話就是,“來家裏那倆男的,是不是就是我給你發照片那倆男的?”
“照片?”萍姐疑惑呢喃,看了照片後多少有些驚訝,“還真是他們,珩仔你是怎麼知道的?”
回答她的是聽筒裏陸珩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如墜冰窟,陸珩覺得全身肌肉關節都在得到萍姐肯定答覆後僵硬、死去,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又問,“他們現在已經在家裏喫上了?”
“對啊,來了兩男兩女,都是好孩子,買完菜回來,幫着我洗、擇、處理,搞好還請我上桌。”
“我怕我在,他們有顧忌不好說話,約了姐妹出來逛夜市,這會兒還在外面。”
話到這兒,萍姐也明白他的意思,輕聲安慰着,“珩仔——同事什麼的來家裏喫飯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多想。”陸珩知她是好意,沉默了會兒後,“嗯”聲應着,心裏的慌張卻怎麼也遏不住,下意識將手機捏得十分緊,後頭萍姐再問茵茵的情況,都是心不在焉地應。
掛斷電話的頭一件事,他就是去房間拿車鑰匙,冷着臉一副立刻馬上就要出門的勁頭。
豔姐帶着茵茵見他這副架勢,大概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在他拿了車鑰匙即將出門時,無奈出聲,“珩仔。”
陸珩被她聲音叫住,轉頭就見女兒正眨巴着眼睛看自己,一腔心慌焦急頓了一頓,找回些許理智,“怎麼了豔姐?”
豔姐抱着茵茵看了眼掛鐘,“現在天都黑了,你拿着車鑰匙急衝衝要去哪裏?待會兒茵茵不見你又要哭,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大晚上最容易吵架。”
後一句,她語速漸慢,似意有所指,說完目光還深深看了陸珩一眼。
陸珩握着車鑰匙的五指不自覺收緊,仿要把車鑰匙捏碎,鬆開時掌心幾處深深紅印,目光凝在茵茵懵懂小臉兒,幾步慢慢,最終回到餐桌上,緩緩拉開餐椅坐下。
而此時另一頭,假前轉正又喫火鍋,簡洵高興,飯桌上喝了一點點的酒,當晚十分好睡,第二天又是國慶假期,賴了好一會兒的牀,洗漱後坐上餐椅纔看手機。
這一看,心立馬揪了起來,早餐顧不得喫,衣服也來不及換,換了鞋就要出門。
原來陸珩十分鐘前給他發了條微信。
“老婆,你起來了嗎?茵茵起牀後一直哭,奶也不肯喝,量過體溫不見發熱,你起來後能不能過來看看?”
市中心的小區,打車非常容易,坐上了車,簡洵情緒稍定,直接給陸珩打電話。
陸珩這電話也不知是怎的,沒人接,簡洵心裏着急,連着打了好幾個,都是這樣,後背沁出一層汗,連聲催促司機開快點。
到了小區,他是一路跑進去,乘電梯、輸門密碼……進屋後和豔姐碰了個照面,招呼都來不及打,直接進了主臥,見着陸珩氣都沒喘勻就問,“茵茵呢?”
主臥裏,一時靜得出奇,襯得他的喘氣聲十分明顯。他打量着主臥熟悉的一切,目光從陸珩絲毫不見擔心只有平靜的臉上移到大牀旁的嬰兒牀上,心裏已經覺得有些奇怪,擡步便往嬰兒牀那兒走。
途經陸珩身邊時,毫不意外,他被陸珩橫臂抱住。
“茵茵呢?”簡洵仰頭直視他,重複一遍剛纔問題,只語氣裏不再有擔憂,更多的是一種質問。
簡洵雖沒走到嬰兒牀邊就被攔下,但已離得十分近,眼睛清清楚楚看見嬰兒牀裏,女兒正穿着連體衣甜甜睡着,因而是質問。
“茵茵很好,喝過奶又睡了。”謊言被揭穿被質問,陸珩絲毫不臊,低聲輕答。
“騙子!”怕驚着女兒,簡洵連罵他都是壓着聲的,毫不猶豫踹了他一腳後,掙開他懷抱就要走。
拿女兒作誘餌騙都騙了,陸珩豈會讓他走?於門前將他壓住,吻毫無預兆,密集而重。
簡洵根本想不到他會直接動手動腳,脣與脣貼上後,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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