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呼吸明顯的急促,無論是身體還是掌心,都不可控的顫抖着,迷濛間分不清是誰愉悅了誰,只能說互相都在渴望,都在索取。
霍允肆的手由後背向前抹去,自己早已過了稚/子的年紀,這樣的身子也是見過,但此刻還是忍不住被手中的觸感多震撼,每一寸肌膚都讓她流連忘返,光滑的身/體在充滿了薄繭的手中游走,無論此刻有多溫柔,卻還是忍不住帶上了幾分/蹂/躪的意味。
“你在發抖。”霍允肆喘息着貼上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耳垂,側過含住,手中卻依舊向前延伸。
李解憂的防線在她吻上後頸的那一瞬間就坍塌了,如今早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凡是被霍允肆的手滑過的地方,一絲絲酥/麻,一絲絲嬌/軟,一絲絲無力,她甚至能感覺到胸/前的柔/軟早已高高/挺立,一不小心便會在霍允肆的手中綻放。
“嗯——”李解憂的呼吸很是難耐,痛苦中夾雜着說不清的愉悅“我——”
“告訴我,舒服嗎?”邊問着話,手上邊用着力,霍允肆早已是情場高手,怎能不知眼前的人情動不已,明知故問纔是閨/房/之道。
李解憂腦中一片空白,緊咬着嘴脣,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叫出來,泄露了那些不知羞恥的聲音,她想叫身後的人停下來。
“允肆,允肆——”
“嗯?怎麼了?”
李解憂喘着大氣,呼吸急促到快要暈過去,拼命地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搖頭道:“我——水,水涼了。”
本來是欲/望正濃,可被李解憂這麼一提醒,霍允肆才恍然大悟,晃了晃沉在水裏的手,又低頭望着被撂在地上的衣物,心不禁暗叫糊塗,真是被色/欲衝昏了頭,水涼成這樣她都沒有發現,怕是桶裏的人早就冷了吧。
“都怪我不好,本來是給你遞衣服的,沒想到還差點害你受了涼。”霍允肆一邊說着,一邊從旁邊的屏風上取下浴巾。
李解憂低着頭,兩手擋在胸/前,其實若說冷也沒有多冷,這溫調房中地火取暖,就算是隻着單衣也不會覺得冷,這只是一個理由罷了。
“作什麼?”李解憂的餘光瞄到霍允肆拿着浴巾面向自己,下意識的又咬住了嘴脣“我,我自己來,你出去。”
霍允肆只彎起嘴角,眼睛眯了眯,展開手裏的浴巾“站起來。”
“我不。”這麼羞人的事情,李解憂做不來。
“你確定?”
這種口吻太熟悉了,李解憂不得不重視起來,瞬間將頭擡了起來,眼睛還瞪了瞪,若不是水中的花瓣遮擋,恐怕現在就要一覽無餘了。
霍允肆太清楚李解憂的性子了,等她主動怕是要等到頭髮白了還沒等來,與其這樣,不如化被動爲主動,先下手爲強!
想到哪裏便做到哪裏,這纔是王者風範。
“啊——別——”李解憂沒想到這人會如此大膽,自己不依便要強來,若不是赤/身/裸/體/,又怎會怕她。
“你不準看!”身子已經被這人從水中抱了起來,如今敵不過力氣,就只能耍小性子了,李解憂伸手趕緊矇住霍允肆的眼睛,生怕被她瞧去什麼。
霍允肆天不怕地不怕,倒是被一雙小手擋住了去路。
“你小心摔着,趕快把手拿下來。”霍允肆故意壓低了聲音,抱着的手還往下沉了沉,佯裝要摔倒一般。
論道行李解憂還要淺一些,被霍允肆三言兩語的一嚇唬,她還就當了真,一雙小手趕忙摟住了霍允肆的脖頸。
少/女潔白無/瑕的玉/體,幽幽的女兒香,霍允肆有些後悔剛說的話,她不該嚇唬她的,這美景她根本無法承受。
李解憂緊閉雙眼,靜靜地被人摟在懷裏,可這人卻沒了動靜,不進不退,就立在原地,終於是忍不住了,慢慢的張開雙眼,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我,我——”霍允肆不知道該說什麼,難不成她要告訴李解憂自己被她迷暈了,迷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要回房,立刻!馬上!”
霍允肆想找了魔一般,先是將人放了下來,隨後抓起地上的衣物,就往李解憂的身上套,弄完這一切,又重新將人抱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衝回了房中。
“門,你栓門嗎?”李解憂的身體剛一貼着牀面,緊接着霍允肆就壓了過來。
“沒人會進來的!”霍允肆不管不顧的扯着兩人的衣服,扔的牀上地下全是。
李解憂配合的揚起脖頸任她親吻,雙手也自動勾住霍允肆的脖頸,兩頰泛着紅暈。
相比較之前在溫調房的溫柔,現在的霍允肆顯得野蠻無比,幾乎沒有輕柔的允吸,凡是嘴脣走過之地,皆是點點紅梅。
“嗯呃——”那些聲音還是沒能忍住,胸/前的兩/點被人含/在嘴裏,溼/熱的感覺向全身蔓延,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如此。
霍允肆想個沒/斷/奶的孩子一般,似是要將兒時的缺失在此刻都補回來,一會兒用舌/頭/勾着,一會兒又含/在嘴裏使勁兒允/吸,喫夠了之後還不放過的拿手/指/撥/動,玩的不亦樂乎。
“允肆——”李解憂先是酥麻,可過後便是無盡的空虛,她想讓霍允肆繼續,但卻又說不出口,只能用手推搡,以示自己的不滿。
霍允肆被這兩/團柔軟弄花了眼,片刻的喘息後,就有是鋪天蓋地的吻,脣舌的交/纏是心靈的澆灌,每對深愛的人都改如此。
手指慢慢向下伸去,有律動的輕點着,一手的滑/膩/溼/潤,花兒早已綻開,只等君來採摘。
“允肆,允肆!”李解憂順從的分開自己的雙/腿,她知道霍允肆的渴/望,而她也想給予。
吞嚥了幾下,霍允肆想都沒想便探頭過去,花朵微/微收/縮,是在害羞還是害怕,兩手撐着李解憂的雙腿,迫使它們/張到最大限度,接下來便是靈/動的脣/舌。
“呃!啊——”李解憂已經忘記怎麼抵抗,酥麻的感覺讓她快樂無比,平日裏柔軟的舌頭,在今日卻成了讓人歡愉的利劍,讓她顫抖不已。
低低的抽泣,身下的顫抖,霍允肆知道這人是到了。
“這纔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李解憂的後背,而另一隻手卻又往下伸去。
李解憂只顧着緩解自己的顫抖,卻沒想到她這話裏還有別的意思,等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已是晚了。
“好疼!你出去,快出去!”李解憂覺得眼前這人可惡無比,身下作怪的手指絞的她生疼。
“好了,不疼了,馬上就不疼了。”霍允肆輕聲哄着,手指卻還在往前行徑,直到突破那層薄/薄的防守,佔領往後的道路。
霍允肆有規律的運動着,磨蹭着那要命一點,似是非要讓身下的人聲嘶力竭不可,而事實證明霍允肆做到了,那些快樂的符號就沒有斷過,直到一聲長長的嘆息,這場戰鬥才結束。
“你這人,好壞。”李解憂依偎在霍允肆的懷中,臉上還有剛纔愉悅過後未消退的粉紅。
霍允肆半眯着眼睛,享受的搖搖頭“不是我壞,是你太美了。”
李解憂伸出手指勾勒着身邊人的眼眉,鼻樑,脣角,可神情卻有些哀傷。
“你有過多少女人?”
霍允肆猛地將眼睛睜開,轉過頭對上了那潔淨的眸子“我——”
李解憂就知道她回答不上來,抿嘴笑笑,不以爲意卻又不是嚴肅的道:“我不管你以前怎樣,可現在你已是我的了,從今往後我只能是唯一。”
如此深情怎能愧對,霍允肆將臉上的小手握住,放在/胸/前“好,從今往後我只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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