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女子看起來約莫三十歲左右,身上的成熟氣息肆意的散發着,一身傳統的日本和服把她的嬌軀給緊緊地包裹着,不過她胸前那一對圓鼓鼓豐滿的胸脯卻有着讓男人慾嘗之而後快的衝動。
女人的臉上帶着淡淡地淺笑,這麼一笑的檔口,兩朵可愛的小梨渦便會出現在她白皙紅潤的雙頰上,讓她的成熟中多了一絲清純少女纔有的俏皮可愛,有些豐潤的雙脣有着天然的紅潤,性感非常。
不過這位成熟知性的女子一雙眼睛卻有着一絲冰冷的寒意,讓人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爲了扳倒華夏那個女人的公司方便接下來上滿所要實施的計劃,公司已經付出了很多很多,甚至做到了賠本賺吆喝的買賣了,本來霍華德家族的那個賤婦已經答應了自己,可是今天早上突然打電話來說要反悔。
商人重利,可是自己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那個該死的女人然還要反悔,她弄不清楚爲什麼,她的性子狠辣,如果可以的話她肯定會讓那個女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不過她心裏清楚,在那個實驗沒有順利的完成之前,日本的高層是絕對不會打這個美國幕後黑手大財團的手的。所以性子一向高傲的她這次吃了虧還得忍住,勢不如人不得不如此。
一口氣把白瓷酒杯中的清酒灌進自己的口中,那略帶爽快的辣讓她感到一陣舒服。
“嘖嘖嘖,這麼美的一個女人,然要自己一個人喝悶酒,真是可惜了啊!”
香林純子身子一震,柳眉一皺。她知道,自己的房間已經被人闖入了,而能夠無聲無息闖入戒備如此森嚴的地方無疑是高手。
“原來是客,朋友要不要和小女子我暢飲一杯然後在共渡這美好的良宵呢?”
與剛纔香林純子眼中的冷漠迥然不同,這個女人非但沒有任何的斥責,相反眼中帶着魅惑之意,當一個熟透了的穿着和服的清秀女人帶着一絲幽怨的眼神看着你,你會怎麼做?
“沒有想到三菱集團的總裁香林純子是這麼一個女人,以前有人說你是一個人儘可夫的騷貨,我還不信,哼哼,不過嘛現在我倒是信了個十層十了。”
一直在陰暗處的那人口中帶着不屑的笑意說道。顯然,對於這個女人的勾引他壓根就沒有在意。
香林純子秀眉一皺,隨即舒展開來。她這樣的女人能夠在那個男人爲尊的國度裏混到今天這樣的地位必然有她的過人之處。可是久高位的她聽到這般的羞辱心中依舊十分的不快。
“咯咯……”
一陣銀鈴般的勾魂笑聲從香林純子的口中發出,她嬌笑一聲,道:“是嗎?我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騷貨了,那麼華夏的你敢來搞我這個騷貨麼?”
這話說的赤裸裸,而且挑釁的意味十足。隱隱中的吳良看着優雅地夾起一塊壽司卷放入自己口中的香林純子,那殷紅的小嘴慢慢地喊住壽司卷,那性感的嬌脣讓他的慾火騰的一下升騰了起來,分身也驟然雄起。
這個熟透了的妖精好像是知道陰影中的男人心中的想法似的,咯咯一笑,喏喏的“嗯”了一聲,把那一卷壽司給吃了下去,喫完之後還意猶未盡地用自己的猩紅的小舌頭舔着自己的紅脣。那勾魂的媚態顯露無遺。
這是一個風騷勾人魂魄的妖精。
吳良心中如是想着。
“哼哼,日本那個民族的女人果然是淫蕩呢?告訴我,你那裏被多少男人弄過了?”
吳良慢慢地從陰影裏走了出來,嘴角帶着一絲邪魅的笑意。自顧自地坐到了香林純子的對面。
香林純子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眼中一亮,心中頓時一熱,毫不知恥的她然發現自己的下身然出水了,因爲她看到了那個男人襠部讓女人尖叫的地方。
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因爲身處在日本那個淫亂的環境中,她小時候家裏並不富裕,自己的父親經常酗酒,酗酒之後便會回來糟蹋自己。而自己的母親非但沒有幫自己,還和她的父親一起穿戴着那假東西和父親一上一下的在自己兩個細嫩的地方弄。
也許是多年的壓抑,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蕩婦一般,四處的找男人做那種事情,可惜日本那個國家的男子受到先天性條件的制約,下面那東西實在是太小了,還不如用按摩棒來的舒服。
後來她的身份地位都起來了,能夠躺在她那張牀上的男人非富即貴,但是卻沒有一個能滿足自己的,當她看到這個突然出現是敵非友的男人下身那恐怖的凸起時,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羞恥的液體。
“如果我說我只被我父親和我母親上過,你會相信麼?”
說完,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了吳良一個媚笑,顯然,她對於自己所說的話毫不在意。這是一個修煉成精的女人了。
不過這個女人雖然不知羞恥,但是她的話確實打動了吳良。每一個男人的內心深處都會有着一絲的陰暗,亂倫這種事情是一個雷區,讓很多人不敢觸碰,不過越是不能觸碰,使得這種壓抑到扭曲的邪惡心理變得更加的強烈。
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眼中媚意吳良知道她沒有說假話,嘿嘿!
“嘿嘿,沒有想到三菱集團的總裁大人還有這麼一個故事啊?那能告訴我你父親弄的你爽麼?”
吳良嘴角勾起一抹淫穢的笑意,死死地盯着這個女人被和服所包裹住的渾圓飽滿的兩個大饅頭,應該足有三十七寸吧,被這些外物所包裹着肯定很辛苦啊,真是糟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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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嚀”一聲,香林純子想到自己說了這些話之後這個男人肯定會如餓狼一般朝自己撲過來,不過這個男人卻問了這麼一個羞人的話題,不管她對於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樣的一個心理,這種問題總是難以啓齒的。
“你們華夏的男人都是這麼壞的麼?”
這個成熟的女人給了吳良一個白眼,不過沒有拒絕回答他的問題,道:“他是個沒用的男人,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給奪走的,不過他那裏很小很小!”
說到這裏,她的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朝吳良那昂然起來的地方看去,“小的然連我的第一次都沒有滿足我,唉!好久沒有能夠滿足我的男人了,請問,你可以滿足我麼?”
騷貨!吳良在心中罵着,道:“當然可以,不過,我怕我這裏太大了你會受不了啊!”
“不會不會,怎麼會受不了呢!我自己買的按摩棒都是最大號的……”
說到這裏,香林純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停住,羞紅着雙眼看着吳良,一臉的嬌羞。
吳良想了一會,又看了香林純子搖了搖頭道:“不行,我還是怕我弄你弄了一半你就說不做了。”
“那你說要怎麼辦?只要你能夠插我,隨便你怎麼樣都行!”
這個女人已經騷到了一個前無古人的地步了,讓吳良心中的冷笑更甚:“一個賤貨也想得到老子的臨幸,哼!”
“要不把你的手和腿給綁住,這樣我就算想要繼續你也沒有辦法反抗。你說怎麼樣?”
聽了這話,香林純子猶豫了,她知道這個男人來這裏沒有按什麼好心,不過眼睛撇到這個男人下身的時候,她的防禦終於奔潰了。咬着牙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能夠無聲無息的來到自己的房間,那麼他想要殺自己是易如反掌,何必要玩這些花樣呢。
點了點頭,香林純子嬌笑着看了吳良下身一眼,道:“可以,不過,你可不要是銀槍蠟頭沒有一會就泄了哦。”
嘴角一條,吳良走到香林純子的身邊,笑道:“你放心吧,我會讓你爽到死的。”
香林純子身上的和服腰帶已經被吳良給解開,和服也被他一左一右的分開,她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說“死”的時候眼中凌冽如刀般的殺意。
“好,那你就來搞死我吧,就算是死也一定要讓我是爽死的!”
香林純子閉上眼睛,任由着男人的擺佈,不過她的呼吸顯然已經急促異常了,這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她感覺到強烈的強剛之氣,讓她的身子都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以前吳良聽過一個笑話,說日本女人所傳的和服就是爲了能夠方便隨時隨地能夠做ai而發明的。
和服就如一張毯子,後面還揹着一個枕頭,這不就是爲了方便爲了隨時隨地的交媾麼?
脫掉了和服,兩團白嫩的肉團便出現在了吳良的眼前,那白皙的乳肉上還有着兩點淡褐色的蓓蕾,十分的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用嘴喊住好好的品嚐一番。原來這個女人裏面根本就沒有穿任何的衣服,下身是被修剪過的漆黑的毛髮,成一個倒三角的形狀,把女性神祕的地方遮掩的結結實實,如果不仔細用手翻開的話很難觀察到裏面的景色。
不過吳良還沒有急色到直接撲上去的地步,而且這個已經髒到骨子裏的女人也不配讓他的寶貝鑽過不知道多少男人鑽過的地方,這是吳良的原則。
拿起地上的腰帶,吳良很有經驗的把香林純子的雙手反綁着,把她的雙腿分開,連接到手上,如此以來香林純子的下面便毫無遺漏地出現在了吳良的眼中,看着然已經潮溼的地方,吳良忍不住一陣冷笑:“嘖嘖,真是一個賤貨啊,我什麼都沒有做你然都溼成這樣了。看來得給你加點料啊!”
說完,吳良便從桌上拿起了那屎綠色的芥末,用力的抹進了那滿是汁水的甬道里。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香林純子的口中發出,不過這個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吳良根本不會擔心被別人聽見,再者說,就算是聽見了那些傢伙也不會讓自己怎麼樣的。
“好辣……你,你弄的是什麼……好痛……”
香椿林子一臉恐懼地看着這個男人,芥末平時喫的話都會嗆人的要命,而此刻卻被吳良弄進女人最敏感嬌嫩的花心裏,這種痛疼肯定是致命的。已經很多年沒有流過淚的香林純子破天荒的哭了起來,那種疼痛根本不是她能夠承受的了的。
“哼哼,你們日本人不是喜歡喫芥末麼,我就是試試看你這裏喫芥末會不會也很舒服!”
“你變態……”
香林純子看着眼前這個表情平淡的男人,她頭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害怕。
“嘖嘖,變態麼?你們日本人不是還喜歡把泥鰍黃鱔什麼的往女人那裏弄麼?哼,說到變態我還早着點呢!嗯,要不要再加點壽司卷呢,是個好主意。”
說着,吳良又拿起一個壽司卷滑入了香林純子的祕道內,原來這強烈的疼痛刺激然讓香林純子得到了一股變態的快感,裏面非但沒有乾涸反而變的更加的泥濘。
“唔唔……請不要折磨我了。求求您用您那大傢伙好好的折磨我吧,我願意被您那大傢伙弄死。求您了!”
“嘖嘖嘖,你的下面那麼送,你覺得我還會弄你這裏麼?”
吳良冷笑着俯瞰着香林純子,道:“你以爲我是你認識的那些女人麼確實,你是有些姿色,不過你卻不應該打我母親的主意,說吧,爲什麼要不惜這麼大的代價來對付我的母親!”
“你母親?”
香林純子眼中露出一片的迷惘。
“哼,我母親就是勝天集團的趙悅兒,這下你應該知道了吧?”
吳良提醒了一句。
“原來是那個賤人的兒子……啊……”
香林純子的話還沒有罵完便忍不住痛呼起來。原來吳良又放了一些芥末進去。
“你這樣的女人也配侮辱我母親?”
對於自己的母親,吳良向來都是觸者既死的。
香林純子顯然也被這個男人恐怖的眼神給嚇了一跳,識趣地閉上了嘴。
“哼,現在我問你,你回答,否則的話我還有更狠的方法來對付你。”
吳良沒有繼續和這個女人糾纏下去,直接入了主題。他不是傻子,從這件事情開始他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把一切的問題扼殺在萌芽內這是他爲人處事的一向風格,而且這次還關係到他的母親,他當然更加的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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