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是天變冷了,是她的心變冷了
“怎麼會這樣?前面無法通行的話,不是該有警示牌的嗎?”江城踩下剎車,這時卻聽得一聲奇怪的聲響,同時感覺這一腳踩下去居然毫無阻力,好像剎車是假的一樣。江城慌忙看路,發現車速果然一點都沒有減緩,而且這裏坡度較大,車輛居然還有點加速的跡象。
童興濤意識到危險,回過神來,指着前面倒在地上的牌子說道:“牌子……居然掉了。”
“快剎車啊!前面是個坑洞!”楚雪櫻慌忙說道。
“剎車……好像……壞了!”江城說出這句話時,聲音帶着一絲顫抖。
“什麼?”童興濤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這麼巧的事情,臉上強笑道:“別開玩笑了!”
“我說的是真的!”江城幾乎要罵出來,用力地連踩好幾下剎車。童興濤看得清楚,臉上的笑容僵硬,顯得十分詭異。
轎車仍在向着前方行駛着,眼看那施工地段離他們越來越近。
楚雪櫻此時也意識到了危險,顫聲道:“這該怎麼辦,難道我們……”
“不!今天我們誰都不會有事!”江城聽到楚雪櫻的聲音,心中慌亂居然平伏下來,緩緩說道:“繫好安全帶,也許我有辦法。我們一定會沒事的!”
也沒時間向楚雪櫻解釋,江城深吸一口氣,將檔位拉到一檔,車速稍有減緩,但這點減速根本無濟於事。
“快拉手剎!”童興濤還在旁緊張地說道。
江城根本沒空理會對方,此時的車速仍然不慢,貿然拉手剎只會導致車輛側翻,提前危險的到來。童興濤看着前方,忽然發現江城正在將車往邊上靠,此處是高架橋,離地面足有十多米高,連人帶車摔下去只怕有死無生!
“你要幹什麼!”童興濤驚恐地叫着,伸手就要搶手剎。
“蠢貨!別亂動!”江城氣得罵了出來,當即給了童興濤一巴掌!也正是這一巴掌,童興濤稍稍安靜,只是神情依然忐忑不安。楚雪櫻心裏無比驚恐,但怕自己的驚叫聲會導致男友分心,於是用力地捂着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儘管現在還不知道江城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她卻依然相信自己的男友,相信他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危機。
眼看車子已經到了高架橋邊緣,江城咬了咬牙,“就看這一把了!”只見其手上方向盤來回轉動,轎車竟然沒有衝出高架橋,而是蹭着高架圍欄往前開去。也正因爲多了這一股摩擦力,車速終於明顯降了下來。
三人的心情卻沒有絲毫放鬆,因爲高架不遠處,那被損毀的路面周圍,是沒有圍欄的!而現在他們離那裏還有大約一百米的距離,這點阻力還不足以讓車停下。嗜血白蠟男生番外篇(1569)
袁航篇之不願記起的記憶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迷失掉了一部分的記憶。或許不應該說是迷失吧,是我自己故意遺忘甚至說是拋棄了一部分的記憶。可就在我親手殺死我最愛的女人後,這些腦海中的記憶又甦醒。
那是十八年前的下午,我父親從城裏回到了石菊鎮那個我們的家。在那天之前我一直覺得我父親是全世界最偉大的父親,我總是能給我跟母親最好的物質生活,讓我們過上比別人都好的生活。可就在那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改變了我的一生,也改變了我跟母親的命運。我一直以爲父親那天下午是來接我跟母親去城裏居住的,可我卻親眼看到父親把母親推倒在地上大聲的罵着她“婊子”,“賤人”這些我當時並不懂得字眼。
父親還說了一句我這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話——我不是他的兒子,而是母親跟別的野男人的野種。這時母親看到了傻傻的站在院子外的我,不要命的撲上去跟父親扭打在了一起。母親始終是個女人,很快她便被父親打倒了在地。父親好似並沒有看到我一樣,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棍子沒命的一下一下的抽打在母親本就憔悴的身子上。
父親從我出生時就在外邊的大城市打工,我是母親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大的。比起母親,父親更像是我生命中的陌生人。看到母親被打,我跑過去用自己幼小的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父親的胳膊上。父親以
前是愛我的,可那天他卻一腳把我踢開,好像不把母親打死不罷休一樣。
剩下的事情我不太記得了也不想記得了,直接的有割草機轟鳴的聲音,有父親的鮮血噴灑滿我跟母親滿身的畫面。是我,是我親手用割草機穿透了父親的身體,親手殺了我的父親。
母親後來告訴我,是父親外邊有了女人。這次他回來是想把我帶走跟母親離婚的。母親被逼無奈承認了我並非是父親的兒子。我不知道父親的屍體母親怎樣處理的,只知道過了不久時間派出所來了一位新的所長。母親告訴我那纔是我真正的父親,他還幫助母親建了一棟古鎮客棧,我們也搬離了那個令我噩夢連連的宅子。
對了,還有一個老靈破,他們都說他會通靈。我很害怕她,可她卻總是很喜歡我,甚至我的母親也老讓我去跟她親近。我恨不得能早早離開這個讓我害怕的村子,甚至說是厭惡的村子。包括母親說的那個是我親生父親的男人。
直到有一天我終於考上了雲安省的第一中學,也徹底的離開了這個充滿回憶的村子
張賀篇之默默付出的等待
農作,爭吵,缺錢。我的童年生活就是在這樣的生活中一步步地走過了我的青春。我16歲那一年,父母親爲了讓我不再步他們的後塵毅然拼上命把我送進了雲安省最好的中學。可我並沒有因爲這樣而感謝他們,他們把我送放進了一個讓我受盡侮辱的地方。因爲我是農村
的他們每個人都嘲笑我,甚至肆無忌憚的侮辱我把我堵在廁所裏脫我衣服想把我給羞辱了。
只有他,在我心裏是一個神一樣的男人袁航。他像陽光一樣,在我受欺負時挺身而出不顧自己受傷的保護了我。我不知道從什麼開始我喜歡上了他,縱使他是有着跟我同樣性別的男人。可後來他戀愛了,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那晚甚至在他的請求下我幫助他奪走了那個女生的第一次。
不知道怎麼原因,暑假過後袁航居然跟那個女生分了手。那晚我在酒吧找到了喝得爛醉的袁航,我爲了維護他的形象並沒有把他送回宿舍而是把他扶回到了我租的小屋子。我沒想到他居然把我當成了那個女人,瘋狂的扯着我的衣服把我壓到了他的身下。我想反抗,他卻用皮帶把我的手綁在了牀頭,肆意的“侵略”了我的身子。
那晚過後他走了,只留下了一張紙條。我虛脫的躺在牀上,看着昨晚他的暴力所留下的血跡,屋子裏似乎還存在着他的氣息的。我退學了,不知道爲了什麼,只知道當時心裏像刀割一樣生愣愣的疼。父親的毆打,母親失望的嘆息,像錘子一樣一下下打在我的心房。爲了我的父母,我又回到了學校。
袁航還是像以前對我一樣好,可他似乎只是爲了跟我上牀。這是爲了蹂躪我看我痛苦的樣子。可我寧願自己自己默默承受着,因爲我愛他,我只希望他能永遠像在牀上在我身體裏時那樣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