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她震驚到話都說不利索了!
感動肯定感動,更多的卻是不可置信。
我對上他的視線,啞聲問:“你什麼時候想好這些的?”
他微微皺眉,像是在思考:“很久之前。”
“所以你……”我皺着臉:“我以爲你在躲我,你,你對我很冷淡,就是……我以爲這是你設計好的。”
“是我設計好的。”陳宇掐着我的臉:“我從未想過放棄你,你自己想通是好選擇。”
“可是爸怎麼辦?”我撓頭,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和爸聊過。”他親我一口,長睫毛像小扇子,認真平靜地看着我:“霧霧,我希望你能儘早認清現實,我們的兄弟關係僅停留在血緣,我進入你身體的時候,我的身份就是你的男朋友,我和爸聊的時候和他說了,我選的志願不會改,不僅不會改,我會把你帶走,你困在這裏的時間太長了,你應該去更廣闊的世界看看。我知道這其中我的原因佔大多數,所以我在從爸的手裏把你接過來,接過來的意思是,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可是……”我還是猶豫:“爸會傷心的。”
“傷心是必然的。”他捏捏我的鼻子,又親親我的眼。
我搖搖頭:“你不需要爲了我去選志願,你要選一個你喜歡的。”
他笑笑:“我喜歡有意義的事,看你開心是我覺得最有意義的事。”
我被他說的臉紅,埋進他懷裏不理他了。
距離陳宇高考還有十天的時候,我因爲檔案的事需要回家一趟,卻恰好撞見和我爸和一位風韻猶存的阿姨曖昧。
那一瞬間,我猛然意識到有什麼地方不對。
我找我爸問,我爸支支吾吾說,其實他和這個阿姨聯繫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小宇也早就發現了,但是他發現以後和我爸說,等他上大學,再把她領回家,我爸連連答應,他又說這件事要瞞着我,我爸有點困惑,但沒問。
我陷入沉思,我爸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心情複雜地問他怎麼了,他醞釀許久才說:“小宇18歲生日的時候……”
我心裏猛地一緊,心跳驟然加速,人都僵了。
“他18歲生日的時候和我說……”我爸像是不知道怎麼開口,組織一會兒語言,才慢慢說:“向我提了一個要求。”
我喉嚨發緊,手心冒汗:“什麼要求。”
他擡眼看我,眼眶有些溼潤:“他要我和你們分戶口。”
我一怔:“什麼?”“算,那不是滿分算,不得大家分嘛。”王鍾扛起一箱煮熟的紅雞蛋,健步如飛。
江遠也扛一箱,帶上中華,跟上王鍾,到了大廳就將箱子放了下來,給服務檯負責的民警道:“這是我拿過來的紅雞蛋,大家想要的隨便拿着喫。”
“哦,好。”民警還有點愣。
王鍾扛着箱子道:“這是咱們局的法醫江遠,之前指紋會戰通報,比中10個命案積案的就是了。”
江遠拱拱手,帶着中華上樓。
辦公室裏。
吳軍將靠背椅放到最後,正在打盹。
江遠阻止了王鍾叫醒他的打算,拆一盒中華,點燃,在空中揮舞幾下。
吳軍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
“做夢了?”吳軍看到江遠,手裏拿着點燃的中華,只覺得雙喜臨門,又不可置信。
“師父,我回來上班了。”江遠將中華遞給吳軍。
吳軍砸吧了兩口,整個人都清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好小子,你是捨得回來了。”
“被省廳的柳處喊去,給耽擱了。”江遠解釋道。
“恩,吳瓏山野人案,最後讓你們做成獵人系列殺人案了。能這麼快回來就不錯了。我看通報,死了二十幾個人?”吳軍也是隨時關心江遠這邊的情況的。
江遠點頭,又道:“還沒審完呢,估計不止。”
“喫紅雞蛋了嗎?”
“吃了。我還帶了好多過來。”江遠都不由笑了起來。
“多喫兩個,我也喫一個。”吳軍一邊敲着雞蛋殼,一邊又問:“跨火堆了嗎?”
“還沒。”
“恩,那一會跨一個,要不要點些黃紙?”
江遠啞然:“您還有黃紙。”
“我一般遇到兩個以上的屍體,就黃紙一下。”吳軍說着從最底下的抽屜裏,摟出一疊黃紙,又從暖氣片下面撈出一個宣德爐,把辦公室門一鎖,就在中間擺開點燃了:“一次兩樣都幹了,新時代了,咱們效率一點。”
江遠照做了,只是對吳軍所說的新時代存疑。
等辦公室門再打開,各處收到消息的民警,就紛紛過來看西洋鏡,當然,名義上是問候。
對寧臺縣這種小地方來說,別說10宗命案積案了,一宗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江遠也是把四樓的幾間辦公室都拜訪了一遍,並鄭重其事的送上紅雞蛋。
作爲刑科中隊的一員,江遠還是很有意願搞好同事間的關係的。
這樣一路送到影像辦公室,江遠就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
兩名民警,正在竭盡全力的幫助一名大約是受害人的小姐姐查找路面錄像,大約是想要一個清楚點的人臉圖像,奈何寧臺縣的監控錄像的像素普遍偏低,想找一個清晰度高一點的圖像都頗爲困難。
這其實也是普遍現象,別看國內的監控錄像越來越多,但那都是不同時期安裝的。而且,高清攝像頭的成本數倍於普通攝像頭,都是撿重要路段和卡口去安裝。
再者,攝像頭暴露在戶外,風吹日曬雨淋,還要面臨各種光線變化和環境變化的考驗,拍不清晰纔是正常的。
做圖偵的民警,通常就是在大量的不清晰的圖像中,找一點清晰的,往往就能把案子給破了。
而對剛剛升級了LV5影像增強的江遠來說,這不是巧了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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