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戲中戲
“摸哪裏?”,我不禁來了興趣,打斷她們的聊天,問到。(bs自己一下)
“摸一個女生大腿的。”,倒,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偶還以爲是摸什麼關鍵位置呢。
“甜姐,你洗澡了沒?謝謝你哦,快去洗澡吧,馬上快沒熱水了~”孫倩兒脫下自己的衣服,打開小風扇躺到小鋪上。
“嗯嗯,我去洗啦”偶靦腆的回答。鬱悶,頭又大了,好在我已經習慣了,乘着她們沒完沒了的閒聊勁頭,趕緊去洗。
依舊是那千篇一律的過程,不再詳細描述,洗完澡偶也躺倒牀上,聽美眉們聊天。
“花曉佳,還我錢啦~”章姬中在牀邊跺着腳喊。
“什麼錢啊?”
“買西瓜的錢呀。”
“我不是用一包護墊和你換了啦,記不得啦?”
“哦哦,算我沒說。唉,我有點想我媽媽了。”
“我想放假回蘇州了,想喫家裏的菜”,李可感在自言自語。
“你們這裏菜甜不啦幾的,我好久沒喫辣椒了……”,花曉佳是四川妹子。
“累死了,累死了,明天還要上課,呼呼,睡覺了。”
“嗯嗯,無敵的姐妹們,我們睡覺啦……”,啪,一個小拖鞋被無情的甩飛到牀下了
可惡的蚊子衝着我死命的叮咬,早晨來到教室裏還是迷迷糊糊的,沒精打采的趴在桌上打着瞌睡,睡眼朦朧裏看到漂亮的女教師在那裏嘴巴一張一合:“話劇本是一門綜合性藝術,劇作、導演、表演、舞美、燈光、評論應該說是缺一不可。更不可缺少的是接受這門藝術的對象———觀衆。當然在莎士比亞的年代,話劇的因素要少一些。話劇之所以在歐洲幾百年經久不衰,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爲話劇培養了一代代的觀衆,而一代代觀衆對思考和娛樂這兩者有機的結合又促使了話劇的發展。”
“同學們,一種以對白和動作爲主要表現手段的戲劇,最早出現在辛亥革命前夕,當時稱作“新劇”或“文明戲”。新劇於辛亥革命後逐漸衰落。“五四”運動以後,歐洲戲劇傳入中國,中國現代話劇興起,當時稱“愛美劇”和“白話劇”……”
我聽着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突然旁邊的花曉佳推了推我,我猛然擡起頭來,一陣桌椅搬動聲,教室裏的同學都陸陸續續的往講臺走去了。老師的聲音還在教室裏迴盪着:“今天我帶大家彩排一個我們學校經典的劇目《花木蘭》,這也是我們最近新編寫的一個版本……”
“快點,那位女同學!”老師看着我有點不悅了,“我來發放一些簡單的道具,先一步步來吧。誰自告奮勇,想演花木蘭的?看看你,一副懶懶的樣子,要多鍛鍊鍛鍊啊,就你,就你演吧。”
靠,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偶就莫名其妙的被安上了一個角色……
“你,演花木蘭的父親,你,演士兵軍官,你演文泰,還有你們幾個,先演士兵吧……好了,其他人先回到位子上,你們幾個換下服裝”,女老師指了指幾個人。
鬱悶的我和嘻嘻哈哈的幾個女生跑到旁邊的衛生間裏,換起了衣服。幾個女孩一直在互相調笑:“哇,我這士兵衣服把胸勒得好疼啊,555”
“我也是,這頭戴好醜,破破爛爛的了~~”
“哈哈,你的裙子快脫了,難道你穿兩件衣服不熱?”
“哇,哇,快看快看……”
女生們突然停止了嬉鬧,幾雙眼睛都朝一個方向望來——
高高的窗戶裏射過一縷金黃的陽光,照射在女生衛生間的一扇小門前,小門緩緩的打開了,只見一位神情肅穆的女子走出了小門,炯炯的目光巡視着四周。有詩爲證:紫房日照胭脂拆,素豔風吹膩粉開。怪得獨饒脂粉態,木蘭曾作女郎來。偶換上了這身行頭,本是男兒身,無奈裝女子,這裝的女子再裝男子,立刻無比逼真。紙做的盔甲閃着銀光讓我英姿勃發,木頭做的佩劍使我氣勢斐然,滿臉桃色卻不失雄赳赳氣昂昂,一個巾幗英雄在廁所裏誕生了!
一羣女生簇擁着偶奔向教室,教室裏爆發出一陣繞樑三日的感嘆:“哇~~~”
老師一個勁的誇我:“恩,不錯!不錯!難得啊!很有氣質!”
“好,先來大致介紹下,這幕話劇共分三段,第一段是花木蘭代父從軍,比較傳統;第二段是花木蘭軍營生活及作戰英勇;第三段是和大將李亮的感情戲;第四段是花木蘭解甲歸田……”
我看了看扮演大將李亮的,是之前那個皮膚煙煙的男生曾強。偶的天吶,感情戲……暈倒……
連着半個月的彩排,雖說是枯燥繁瑣了些,可也算是把偶從日復一日無聊的生活中解放了出來,給我找了點事做。章節不完整?請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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