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夢中比武(2)
聽到柳美眉怒罵我小氣,捨不得給她摸一摸寶劍,我微微一怔,真要去辯解幾句,不料嘴中一陣憩室,大口已被她兩瓣香脣給堵住了。我奮力掙扎,但苦於着了她的先手,幾番搶攻盡數被她輕描淡寫,一一破解了。我的心思正在如何破解她嘴上的功夫,不料又大意失了荊州,合併的雙腿被她小腿用力一撐,隨即她右手向下一探,我腰間掛着的寶劍竟然被她握在了手掌間。
我頓時羞怒交加,心道你若是想要拿來細細觀賞,慢慢品味,我給你瞧瞧也無可厚非,可你怎能強奪他人之物?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又所謂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和她這一番拼鬥,不能按常理出牌,否則就要輸了。於是我縮起身子,先讓她一番猛攻,苦苦支撐着,打算待她精疲力盡之時,我再使出絕招,反敗爲勝。
於是我蜷縮在大牀的一角,故意嘆道:“春光苦短,百花易凋,桃花雖好,但只怕‘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你這人面桃花雖然攻打甚猛,但總有凋謝之時,總是開不長的。”說罷,我索性閉起雙目,氣定神閒,任由她發狂一般在我身子之上蹂躪,她方纔被我壓抑了許久,如今瞬間得了自由,正是龍歸大海,鳥入山林,一對小腳對我是又踢又踹,兩手也不閒着,在我的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疼痛入骨。眼見我胸口,背上被她抓破了幾道油皮,她估計也覺得自己招數施展的太猛了些,怕打傷了我的身子,於是猛攻突然截止,轉了一幅嬌弱弱的面孔,把香舌貼着我的肌膚,從脖子一直舔到腿根,又從腿根舔回脖子。
我身子被她舔的酥酥麻,慾火焚燒,渾身上下竟然顫慄了起來,也不知她從哪裏學來的歪邪武功,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一把把她從身上推開,問道:“你這是幹嘛?這叫什麼招數?怎麼學起了小狗小貓,還給人舔舔身子示好?”
她衝我笑了笑,媚眼如絲,說道:“我方纔一不小心,用指甲劃傷了易大俠。我這指甲上塗有西洋毒藥指甲油,怕是有毒傷了你,便用唾液給你的傷口消消毒。”
我心中一哂,心道兩月未見柳美眉,她還是對我情深意重,只是無意中傷了我絲毫便想方設法的來補救,看來我易吟在她心目中還是有些許地位的。兩月前我倆於茫茫人海中相遇,有過一段溯源。不料她突然告知即將成婚,我心如死灰,本想把她忘卻。不料今日在夢中竟然冥冥之中與她又一次相遇,一時間我倆四目相對,百感交集。此刻我見柳美眉柔情如水,彷彿我倆又回到了兩月前那個一起嘿咻的小賓館。那時她才二十出頭,我也就二十有二,正當華年,我倆一見鍾情,情不自禁男歡女愛。那種種的滋味,想來已有兩月未曾品嚐了。
想到她的柔情似水,我不由得心亂如麻。想到她已成人妻,心裏又有些隱隱的痛楚。於是我本已準備反攻的興致,鄒然減去了大半。
她見我神情迷離,突然放下我的寶劍搖頭道:“小吟吟,你在尋思什麼?別想那麼多,有道是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你我今日重逢乃是天賜的緣分,我倆定要好自珍惜,切磋一番。”
我心中一蕩,被她幾句話便激起了一股傲氣,說道:“好一個: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不錯!岳飛嶽武穆也曾說過: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你我乘着年輕力壯,理應好好習武,互相提升。我不該儘想些那沒用的東西。來來來!柳美眉,看我這招‘蒲扇手’”
說罷,我突地伸出手掌,五指張開,如同蒲扇一般,向她白花花的臀上掃去,她屁股一厥,正想躲去,不料我來勢迅速,她躲避不開,頓時白花花的臀上捱了我一掌,留下了紅豔豔的五個指印。我這招得手之後,再不容緩,乘着她一手揉着臀間的空檔,見她胸前門戶大開,便使了一招少林“拈花指”,把大拇指、中指及食指併爲三角,在她胸口高聳的雙峯頂尖捏了一把。
這離別後的兩月來,我守身如玉未曾碰過任何女子,早已忘了女人是何滋味,這一觸之下,我方感到她肌膚的細嫩、白皙、光滑,吹彈可破。她的雙峯似乎隱隱含有魔力,我一招使出,又想再使,使完了還是想使,於是我乾脆把雙手按在了她的胸前,使出“掌推磨”,輕輕的揉弄起來。
我見此情景心中陰鬱漸消,闊敞無比,只覺得這番比武演到此時方纔酣暢淋漓。於是一彎腰從腰上拔出寶劍,衝柳美眉喊道:“你若再不抵擋,偶便出劍了!偶寶劍一旦出鞘,便見血光,只怕你纖弱的身子,經受不起……”
柳美眉估計方纔飲酒過多,此刻已經半醉半醒,只見她俏臉酡紅,身滑如絲,身子像水蛇一般的蠕動起來,芊芊手指竟然一把握住我的寶劍,灑然笑道:“小吟吟……你……你就是今日殺了我,我也甘心的很。你不知道……我今日見了你,心中歡喜的緊。求求你……快點……快點一決勝負吧。”
“好!既然如此,那偶若不出招,倒顯得矯情了……”,於是我把周身的勁力逐漸沉入丹田之中,待到我覺得蓄力差不多時,猛地把腿向牀上一跪,使了一招“荊柯刺秦”,月色如水,寶劍似風,勁力所到之處,把牀單揚起白茫茫的一大片,劍鋒下指,隨着我一聲大喝:“日!”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入了她身下的丹穴之中。丹穴其實只是一種委婉的說法,人體十四經脈,三穴,四百零九個穴位中並無此穴,這只是古時一些練就房中術的奇人異士對於人體七大竅的統稱罷了。
柳美眉神魂顛倒,早已放棄了抵抗,故而我一招便劍入其丹穴之中。這把寶劍非銅非鐵,非金非銀,長約半尺,也不知是用何材質所鑄造,況且並不鋒利。但武學一道,練到我這番境地時,早已是斷木枯枝,皆可爲劍了。高手用兵刃,乃是靠自身的內力傷人,並非依靠兵刃如何如何鋒利銳尖。我的寶劍一插入她的丹穴之中,便如魚得水,收放自如,一會左一會右,一會深一會淺,有時使了幾招便抖出一個劍花;倏爾狂刺幾下便消停數秒。
柳美眉丹穴已然受制於人,不受自身控制了,唯有用雙腿勾住我的腰肢,讓自己舒服一些,免得我一招不慎,扭傷了她的蜂腰。只見華山之巔我倆一個渾身赤果,一個衣不蔽體,把平生所學展現得如風如雨,如雷如電。身下的象牙牀乃是波斯國特產,平日裏五個壯士合力也休想擡動絲毫,眼下卻被我倆兩大內力激得是吱吱呀呀章節不完整?請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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