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飯男?
林惠兒瞪了和珅一眼,又在他腦袋瓜上來了一把掌,最後覺得不解氣,又在他腳面上狠狠一腳,和珅一手捂頭一手揉腳,也不反抗,任由她施爲,過了盞茶功夫,二女踏空離去。
師姐,咱們就這麼走了?
開元城外,林惠兒拉住蕭雨柔,剛纔打得舒服了,想着正好那慫樣兒,又有些心裏不是滋味,那樣打他都不生氣,至少說明他心裏還是有她們姐妹。
怎麼?又捨不得了?
蕭雨柔看她患得患失的小模樣,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修真界強者爲尊,有幾個道侶稀鬆平常,所以她沒有林惠兒那麼衝動,不說別人,就是蕭雲庭後宅不是也有好多個小妖精,她父親明面上的女人都有七八個,更別說私下裏了,只不過她是嫡女,地位尊崇。
姐姐,不能這樣放過他,讓他逍遙快活,我的“初吻”都被他奪去了,大不了咱們將他娶回去做個小的,不能便宜他。
蕭雨柔心道“惠兒是真大膽,如此驚世駭俗的話都說得出來,做小?好像也不錯,不是有些強大的女修養面首的嗎?聽說還養百十個,不過怎麼看正好都不像面首,面首比他好看多了。”
想到這裏蕭雨柔點點頭,就在他剛要張嘴說話的時候,三名男子匆匆趕來。
蕭師妹、林師妹,等等我們。
程凱、趙徵、張史來到近前,蕭雨柔看向陳凱,”他長得倒是挺像個面首,趙徵也有當面首的潛質,張史嘛,太端正,陽剛之氣太重,而且面首不都是應該白白嫩嫩的嗎?”
程師兄,攔住我二人有何用意,老實交待,是不是看上我蕭師姐了?
程凱老臉一紅,沒想到林惠兒這樣問,弄得他都沒做好心裏準備,趙徵近日每天都監視二女一舉一動,所以看到二女飛走他們才能及時趕到。
“這個?”,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再說他喜歡蕭雨柔人盡皆知,一擡頭,望向蕭雨柔,目光灼灼:“不錯,蕭師妹,凱傾慕你多年,不知道?”
“程凱啊,你不行呀!”,程凱還沒說完,被林惠兒打斷:“我蕭師姐名花有主了,你晚了一步,知道‘正好’吧,就是萬寶閣門外英雄救美那位,他已經跟我蕭師姐表白了,二人決定等到正好百年之後晉升大乘,就結爲道侶呢。”什麼?
程凱無名業火燒起,趙徵一臉詫異,張史還算淡定,他就是來看個熱鬧,在閣裏閒得蛋疼,蕭雨柔他是覬覦不來的,這點他心中有數,林惠兒嘛,也不靠譜,一個個身份太高,高攀不起。
你說那個煉氣五重的廢物?
聽到程凱說正好是“廢物”,林惠兒咯咯一笑,拿手捂住小嘴,白了程凱一眼,這一眼似怪非怪,還有些讚賞,那意思是“你說得對極了,就是那個廢物。”
哎喲,程師兄,雖然正好現在是廢物,人家可誇下海口了,百年之內進階大乘,要在萬衆矚目之下,迎取我師姐呢。
林惠兒的話徹底刺激到了程凱,“沒想到自己晚上一步,真的就如趙徵所說中,二人從英難救美到芳心暗許才幾天時間,自己可追了整整五年,這差距如何讓他不惱?”,心中即懊惱又悔恨。
趙徵一見到他說話了,一臉鄙夷:“就他,一個煉氣六重天的‘垃圾’,也敢口出狂言?百年到大乘,蕭師妹,你可別讓他騙了,連我都沒那個把握,以在下之見,還是程兄更靠譜,無論是家勢、背景、人品、修爲,都與你相當。”
程凱心中對趙徵萬分感激,患難見真情,趙徵是個好兄弟,以後定要好好對他,林惠兒聽到“垃圾”二字,心情又舒暢許多,看趙徵也順眼不少。
趙徵啊,誰說不是呢?我也是這樣跟姐姐說的,可是姐姐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非說“救命之恩,定要以身相許才成。”
啥
程凱真想給自己來一巴掌,“當初自己怎麼就那麼寸,若是一早挺身而出,現在自己不就如願了嗎?”腸子都悔青了,程凱欲哭無淚。
趙徵一想立功的時候到了,一臉凝重:“蕭師妹,當日你與惠兒離開之後,程兄心急如焚,生怕你們被人欺負,到處找你,因此晚到一步,我們趕到時,戰鬥已然結束,若說誰最關心你,非程兄莫屬啊!”
蕭雨柔恰到好處一低頭,似是猶豫,趙徵一看有門兒,“區區一個煉氣六重也敢覬覦蕭師妹這樣的美人兒,連我都不敢,看我今天不把你踩死,真是癩蛤蟆跳到臉盆裏,噁心人”,繼續遊說。
師妹,若是你不好出面,師兄去爲你出氣,欺負你溫柔善良好說話,這種人我最是看不慣,不知道哪裏來的野小子,也敢窺視仙顔。
林惠兒挽住蕭雨柔手臂,苦口婆心:“師姐,看看吧,師兄們都不看好他,別說他那低劣資質,你就想想,正魔兩道,修煉最快的;資質最高的;條件最好的;正道正元從煉氣到大乘花了五百年,魔道李道宗花了五百一十年,他說一百年,你信嗎?反正我是不信。”聽林惠兒如此說,蕭雨柔輕蹙峨眉,程凱心中升起希望,給趙徵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嘴皮子利索,加把勁兒”,趙徵臉上一副淡定,心中對程凱更爲不屑,“什麼事都讓我出面?你跟蕭雨柔洞房是不是也要老子幫你?”
蕭師妹,此事不急,萬寶閣新進來幾件寶貝,程師兄想邀請你與林師妹一同前去觀賞,這不是張史也來了,賞個面兒吧。
趙徵滿臉真誠,“萬寶閣寶貝無數,只要她們去,定能挑花了眼,到時候程凱‘買、買、買’,真接用靈石將她咂暈,來個‘混水摸魚’將來就有了機會,萬一師妹一高興也給程凱來個約定,豈不更好?”
師姐,不如我們去瞧瞧,正好給你買那些個破爛玩意兒有什麼好的,都是些凡間俗物,虧你爲他花去三十五億靈石。
什麼?
程凱剛熄下的怒火又燃,趙徵咂咂嘴心底對和珅生出欽佩之意,“一個煉氣六重,能夠博取大宗嫡女芳心,還讓人家給他花費鉅額錢財,這軟飯喫得,硬氣啊!”
姐姐,咱們去瞧瞧嘛,萬一有什麼好的靈獸,也好買幾隻回去養着。
蕭雨柔點頭,三人重返開元城,程凱對和珅忌恨上了,特別是聽說蕭雨柔竟然爲他花費三十五億靈石之後,心中有種被大錘轟擊的感覺,“想他年紀輕輕元嬰修爲,相貌背景哪點兒不如正好?他越想越生氣,準備晚會兒去會會那個‘軟飯男’。”
長生雜貨鋪,和珅坐在石凳上,望着低頭不語的高翠蘭,剛纔林惠兒打和珅的時候高翠蘭看得清清楚楚,雖然心裏也解氣,也痛快,但是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特別是臉上那五個指印,到現在還清晰可見,時刻見證着他的恥辱。
過來吧,杵着幹嘛?
和珅摸摸臉,“生疼”,摸了些傷藥,疼得更厲害,王小柱跟在高翠蘭身後,和珅看看他有些泄氣,當初讓這“大柱”到王府竊玉偷香,現在想想“腦袋真是被驢踢了,幹得都是什麼事兒?”
喫飯沒?
看她衣服髒兮兮的還是件男裝,臉上略有灰塵,想必路上喫苦不少,吩咐侍女帶她洗漱,盯住王小柱一臉失望,王小柱見他這個表情,心中迷茫。
小柱啊,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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