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漂亮了
藤忠沒有答言,常晴兒卻從他的態度上證明了猜想,看來誤會大王了,派人抓他的,是藤忠,思慮再三,她又覺不妥,也有可能是大王派了藤忠去抓自己的,不過既然他已派了人,後來又親自跑那一趟,幹什麼呢?
大王是個變態嗎?晚上喫飽了沒事幹,到處瞎溜達?她不斷的猜想,這件事情壓在心裏,成了她心中大石,一天解不開,就會壓她一天,想着想着,她一咬牙,鼓起勇氣,上前挽住藤忠手臂,嬌滴滴地問。
“藤王,是不是那個可惡的大王,派你去抓我的,那晚可把人家嚇壞了,有幾個男人,看着人家的嬌軀,色眯眯的樣子,好嚇人呢。”
藤忠心中一凜,覺得全身有些發麻,常晴兒突然間的變化也太大了吧,上一刻還是個安安靜靜的小美女,怎麼下一刻,就成了個風情萬種的小騷貨了,看來男人啊,還是要有實力,只要你有了實力,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會向你靠近。
將她的手掰開,藤忠往邊上挪了挪,不想與常晴兒靠這麼近,自從吸收了水晶棺中的女子,他覺得自己從內到外都是純潔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碰他的。
雖然現在的常晴兒還不錯,身材也頗有氣象,但是他心有所屬,對她實在愛不起來,主要是她現在的條件離着自己的標準還差着一截兒,如今世上能夠滿足條件的,也只有三位王后,還有那個叫如煙的女人,其他女人,寵之掉價。
見他如此嫌棄自己,常晴兒有些來氣,自己有那麼差嗎?讓他如此厭惡,還把人家的手掰開,不過想到目的,強忍怒意。
“藤王,你說說,是不是那個骷髏怪命令你的,讓你派人去抓我?”
藤忠本來不想搭理常晴兒,想到自己可是現在天地的主宰,世界霸主,若是將來傳揚出去,說骷髏怪命藤忠劫殺常晴兒,套取龍巢消息,藤忠得令,得到龍巢信息後奪走機緣,反殺骷髏王,定鼎天下,這可不是他希望聽到的。
“晴兒,那隻骷髏精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從使至終,都是我自己的謀劃,骷髏精只是一時風光,而本王,是這天地的主人,現在,我回來了,王者歸來。”常晴兒真想一腳把藤忠給踹下去,什麼天地的主人,她纔是這天地的主人好吧,什麼東西,真是好不要臉。現在看來真的錯怪了大王,一切都是藤忠的陰謀,大王對自己不錯,身爲他的媳婦兒,有義務給他通風報信。
“藤王,龍巢飛得太慢了,不如我與白護法打頭陣,先去陣前叫罵,等您到之時,趁熱打鐵,一舉將骷髏精誅殺,如何?”
藤忠一想也是,本想着把龍巢弄出來,給自己長長臉,顯顯威風,沒想到離開了湖面,速度慢了不是一點半點兒,這區區百里,怕是還要再飛個把時辰,不如就讓兩位護法打頭陣,自己一到,將骷髏怪一招擊殺,豈不美哉?
他越想越是這個道理,對常晴兒的提議非常滿意,認爲這纔是身爲護法應該做的事情,身爲護法就是應該爲大王分憂,處處爲大王着想,而不是天天覬覦大王的美色,不務正業。
“左右護法,本王命你們先行一步,前往花城,狠狠打擊僞王的囂張氣焰,爲本主宰揚威立萬,告訴他,叫他把脖子洗乾淨,跪在城門外請罪,如若不然,定要他粉身碎骨。”
“此行若遇見三位王后,告訴她們,本王已經收她們三人爲妃,讓她們洗吧乾淨,等我前去寵幸。”
藤忠說得霸氣側漏,好像他的話已是既成事實,對於誅殺和珅,更是鐵板錠釘,十拿九穩。白小果一見,雖然不知道新王是誰,也不知道王后是誰,可是既然藤王如此篤定,自己身爲護法,前去衝鋒陷陣,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
“大王,對方既然敢稱王,想來修爲不俗,萬一我們二人不是對手,到時候不但不能爲大王立威,最後還折了大王顏面,豈不是死罪,所以我們還是與大王共同進退的好,免得我們被生擒活捉,成了人質,就不美了。”
聽了她的話,藤忠覺着白小果說得雖不慷慨,也不激昂,還有些慫,但話糙理不糙,沒想到剛當個大王,就得了兩名良才,一個雖然傻了吧唧的,卻一腔熱血,一個雖然慫些,卻正當務實,他剛要收回成命,常晴兒單膝跪地。
“大王,白護法所言雖有些道理,但身爲大王,應有的排場還是要有的,那僞王早已贏得天下民心,若想一舉將其推翻,實屬不易,我們一定要夠強硬,我等先去叫罵,挫挫他的銳氣,再由大王一舉定乾坤,才合規矩,大王...”
藤忠一想也是,兩軍交兵,都是大將先上陣廝殺,最後纔是王戰,他若是上去就來王戰,將來傳揚出去會有人說自己是野路子出來的,不懂得戰道章法,難登大統,雖然自己不在乎那些個聲音,可是萬里之堤,潰於蟻穴,不得不防,自己是個講究的王,不是骷髏怪那種東西能比的。白小果見常晴兒如此堅持,雖然不知道她打什麼主意,卻不好再拆臺,身爲剛認識一天的好姐妹,有義務照顧她的想法,既然她那麼想去叫陣,就叫好了,大不了跑就是了,反正丟的是大王的臉,又不丟她的臉。
沒了異議,左右護法縱身躍下龍巢,常晴兒化作十丈青龍,沖天而走,白小果丟出玄武,騎在龜脖上,一溜煙跟了上去,百里距離,對於二人的修爲,盞茶時間。
花城,正當午時,家家戶戶燃起炊煙,各大飯館,茶樓酒肆,生意紅火,大王蒞臨,全城蓬蓽生輝,特別是大家聽說大王娶了族長的兩位小姐,更是激動萬分,花族一躍成爲王族,往後前往懸空山做買賣,再也不會有人敢刁難他們。
花家,人工湖畔,和珅摟着花念,邊喫邊喂,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躺在懷裏望着他,張嘴讓喂,還說出了一番道理來,說晚上夫君是姐姐們的,白天夫君是自己的,所以夫君整個白天都是她的專屬。
和珅也懶得與她絆嘴,女孩子,寵着些沒什麼,好在他有餵養白小果的經驗,養花念與養白小果沒多大差別,很容易上手。
突然,他望向天空,白小果的氣息越來越近,看來在外邊浪了這麼久,還沒有浪丟,這是回來了。眨眼之間,白小果與常晴兒衝上湖畔釣魚臺,白小果掃了一眼和珅,一臉嫌棄,纔多久沒見,怎麼就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她拿起烤好的肉串,也不搭理和珅,帶着玄武,去湖邊喫肉串去了,反正來找和珅的是常晴兒,路上她已經問過,原來常晴兒是新王的女人,直到了城裏,她才確認,所謂的親王,就是和珅。
“夫君,藤忠已經在龍巢得到機緣,變得無比厲害,他已經殺來,離此不到百里距離,你趕緊盤算盤算,咱們是現在逃跑,還是喫完了逃跑?”
望着常晴兒,剛開始和珅還沒認出來,她一說話,才聽出聲音,大爲意外,自己的醜媳婦兒,變得這麼漂亮了,哈哈一笑。
“媳婦兒,你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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