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燁崛起
乾坤兩界的精英部隊,融合成了一股力量,三年多廝殺,令他們損傷大半,活下來的,都成了強者,其中提升最大的,是紫燁。
三年時間,他修爲突飛猛進,從元嬰後期,飆升到了合體大圓滿,並且靠着補天訣,救人無數,聲望極隆,無人能出其右。
“姐姐,爲什麼小龍入出口,到現在還沒有打開,三年多了。”
營賬裏,蕭雨柔坐在中間,她的修爲已經達到了煉虛七重,三年從金丹衝到煉虛,和珅給留下的丹藥起了關鍵作用,沒有那些極品丹藥,別說煉虛,怕是她的小命,也早就玩完了。
林惠兒也到了煉虛,比蕭雨柔還要高了兩重,煉虛九重天,不用說,也是靠着和珅的丹藥,她纔能有此進境。
紫妮坐在右邊,蹺着二郎腿,託着下巴想心事,她已經合體初期,三女中修爲最高,不看別的,只看氣色,珠圓玉潤,氣息綿長,就知道丹藥沒少喫。
“紫燁那邊怎麼說的?”
蕭雨柔問紫妮,紫妮正在發呆,根本沒有聽見蕭雨柔問她,林惠兒瞧着她癡癡的樣子,輕推了一把她的香肩。
“妮妮,姐姐問你話呢,瞧瞧你,是不是想你的紫郞了?”
紫妮臉一紅,剛纔她確實是在想紫燁,現在的他與之前完全不同,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兩人初戀的時光,最近他的攻勢越來越猛烈,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做他的女人。
“瞎說什麼,還有臉說我,你天天跟風雲裏膩在一起,你們是不是暗通款曲,突破了男女大防?”
說到風雲裏,林惠兒低下頭,三年了,在她最絕望悲傷的日子裏,都是風雲裏默默陪伴着自己,沒有他,她怕走不過那段艱難的日子。
“被我說中了吧,惠兒妹妹,風雲裏不錯,恭喜你了。昨天紫燁又對人家發起了攻勢,你們說說,我要不要答應他。”
林惠兒看看蕭雨柔,蕭雨柔眼神黯然,紫燁救過她的命,對她也頗有好感,這些紫妮與林惠兒也知道,而她對現在的紫燁,也有些許情動。
和珅不在三年多了,每當她獨自哭泣的時候,都有個人遠遠看着她,她知道,那個人就是紫燁。
“唉,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想答應就答應吧,小烏龜不在那麼長時間了,我想若是他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們爲他守活寡,他是個大度的人,肯定希望咱們能夠找到幸福。”
蕭雨柔與紫妮對視一眼,她們本就是同一個男人的女人,現在換個男人,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芥蒂,只是當初的愛,還不能完全釋懷。“紫妮,你說說,正好真的死了嗎?”
“若是有一天,他回來了,我們又如何自處?”
“乾界之中,誰不知道我們是他的女人?就算他死了,我們也不好再嫁吧。”
紫妮羞紅了臉頰,她當然知道這些道理,她的情況更爲特殊,若是接受當年拋棄她的那個男人,更顯下賤,日後若傳出風言風語,她根本無法自處。
“姐姐,你做決定吧,我都聽你的,就算讓我守一輩子活寡,我也無怨無悔。”
林惠兒聽到這裏,着了急,她已經與風雲裏恩愛纏綿,有了夫妻之實,若是現在蕭雨柔與紫妮爲和珅守活寡,豈不是顯得她是個下賤的女人。
想到這裏她有些不知所措,關鍵是不能確定和珅真的死了,萬一有天他真的回來了,自己拿了人家無數好處,又嫁給了別的男人,這事無論怎麼圓,都改變不了她是個賤貨,不忠的事實。
蕭雨柔從紫妮的話裏,知道她動心了,只是她的處境微妙,若是迎上去,顯得她更加下賤不堪,此事若由自己說出,雖也會落下口實,但好聽不少。
畢竟,從使至終,幾女都是以她爲大,奉她爲姐。事到如今,這個鍋,自己背好了,都是姐妹,關鍵時刻要有擔當。
“紫妮,你告訴紫燁,等他突破大乘,若還能看得上咱們這蒲柳之姿,咱們姐妹,榮幸之至。”
紫妮竊喜,林惠兒大喜過望,雖然她不知道自己高興什麼,但是就是很高興,好像大家又站到了同一陣營,又成了好姐妹,想到這裏,她取出一瓶丹藥。
“妮妮,這瓶丹藥對突破大乘有奇效,你送給紫燁,就說是柔姐姐一片心意,讓他加油,柔姐姐已經迫不急待了。”
聽她這樣說,紫妮接過藥瓶,如獲至寶,紫燁能突破那麼快,除了他天資卓絕,跟她的丹藥也有很大關係。
“姐姐,你看?”
這瓶丹藥不是普通丹藥,紫妮有些忐忑,望向蕭雨柔,剛纔林惠兒說的話,說得露骨了些,就算是真的,也不能那麼直白,女人還是矜持些好。
蕭雨柔白了林惠兒一眼,輕輕一嘆,她知道林惠兒是怎麼想的,想到紫燁對她的救命之恩,想到杳無音訊的和珅,想到小龍山裏重重危機,她又取出一瓶丹藥。
“紫妮,一併交給燁公子,日後咱們姐妹,怕是還要他多多照撫,才能夠安然無恙。”
紫妮喜上眉梢,接過丹藥。此刻的她,心兒已跑到了紫燁懷裏,再也顧不上和珅對她好。
初戀無限好,雖然兩人有過一段坎坷,可是這三年,他已經把那些坎坷,全都抹平,對她的關愛,令她無法自拔,她,已沉溺其中。
“姐姐,我去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有了兩瓶丹藥,燁哥哥三天之內必然大乘,昨天他告訴我,已經達到了巔峯,隨時都能突破。”
蕭雨柔點點頭,心底說不出的滋味,又覺得造化弄人,本來她們三人與和珅郎情妾意,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姻緣。
沒想到剛進小龍山,和珅就不知所蹤,一晃就是三年。
三年,發生了太多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可是她不能死,爺爺還在等自己,宗門也在等她回去,她肩負了太多人的期盼。
“惠兒,你說,若是正好回來了,我們該如何是好?”
林惠兒想到和珅,雖有愧疚,還是揮揮小拳頭。
“他若回來,我就一拳頭打死他,負心漢,一個築基,配不上我了。就算要怪,也怪他自己,三年了,害得我爲他哭了又哭,若不是風郞,我已經哭死了。搞成這樣,都怪他。”
蕭雨柔拉住林惠兒的手,知道她說得都是氣話,沒有和珅的日子裏,林惠兒每日以淚洗面,幾次爲他尋短見,這些她都看在眼裏。
她能夠走出來,確實是風雲裏的功勞,他默默地陪伴着她,安慰着她,無數個夜晚,他都寸步不離,害怕她再做傻事。
兩個人走到一起,也就是最近的事吧,三年了,物是人非,無論如何,只怪造化弄人,怪不得她們姐妹。
“惠兒,這種話不要再說,也開不得玩笑,若他死了,我們就是他的遺孀,若他活着,我們就是他的下堂妻,我還是希望他能活着,無論在哪裏,活着就好。”
聽着蕭雨柔的話,林惠兒哀嘆一聲,趴到她懷裏,眼角又泛出淚花,雖然她接受了風雲裏,但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有和珅的位置,他終究是她的初戀,是她的男人,是她真愛過的人。
兩個女人偎依在一起,好像受傷的小寡婦兒,靜靜的憑弔亡夫,只是她們沒有發現,營賬外的大樹上,站着兩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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