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經
她這樣的美人,怎麼可能沒有男人喜歡,怎麼可能沒有婚配,那個男人也是她曾經深愛過的男人,當年也曾海誓山盟,只待大婚。
這麼多年,她都爲他堅守,爲他保留着貞潔,無論面對多少誘惑,她都不屑一顧,從來都是冷若冰霜,不給對方一絲可乘之機,直至今晚。
那個人是她師兄,二人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早早地表明瞭心意,私定了終生,只等任務完成迴歸宗門,就能成其好事,金玉良緣
師兄是個極有魅力的男子,感情專一,宗內不知多少師姐師妹喜歡師兄,甚至連師父也對師兄暗送秋波,可是師兄心裏只有她,眼裏只有她,把她當成了一切,當成了生命裏的唯一。
三娘想到師兄,淚水涌出更多,涌得更猛。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賤,對不起師兄,可是她按捺不住狂熱的內心,按捺不住對猿蒼愛的衝動,不願錯過,更不想失去。
對於猿蒼的愛,沒有來由,彷彿是註定,又好像是宿命,之前她從來不相信有天定的姻緣,更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今晚遇見猿蒼
就那樣喜歡了,還喜歡得無法自拔,完全失去了理智沉迷其中,甚至連猿蒼是杜雲清的男人這件事也都置之不理。
今夜,她只想瘋狂的去愛,去擁有,無論是誰,人擋殺人,神擋殺神。
瞧着她淚流滿面,猿蒼有了點數兒,內心陷入了糾結,糾結着他身爲男人的底線與尊嚴,糾結着是要打破底線再進一步,還是相忘於江湖。
再進一步是他所願的,親都親了,抱也抱了,怎麼可能放棄?
大意了呀,自己可是正人君,從來不屑於有男人的女人,那樣做不只違背了原則底線,更降底了格位,三娘必需沒有男人,沒有婚配。
“三娘,你到底有沒有男人?”
猿蒼起了慍怒,抓住三孃的肩膀,盯住她的眼神,認真地問。
三娘一驚,內心淒涼,左思右想決定把師兄的事情和盤托出,最後交由猿蒼決定最終的歸宿,她已經負了師兄,不能再欺瞞猿蒼。
“宗主,三娘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是關於我師兄...”
師兄二字剛出口,猿蒼腦子一嗡,捂住了三孃的小嘴兒,表情凝重。
“三娘,不要告訴我那麼多,關於你的從前我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沒有婚配,有沒有過男人,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
“其他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你可要想好了回答。”
猿蒼的目光讓三娘陷入遲疑,她不明白猿蒼爲什麼捂住她的嘴巴,師兄是她的曾經,也是她唯一有過愛意的男人。
“宗主,我師兄...”思慮再三,三娘還是決定把師兄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猿蒼,告訴他師兄拉過她的小手,摟過她的小腰,其他再沒什麼了。
猿蒼惱急,吻上紅脣打斷了她的話語,一吻之後,聲音變得極其溫柔。
“三娘,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有些人你可能不瞭解,這樣與你說吧。”
“我是個有原則的人,這種原則不能被打破,也決不能被打破,就比如這天上的月,在你眼裏可能是昏昏沉沉的,可在我眼裏它是那麼明亮皎潔。”
“你明白了嗎?”
擡眼望望昏暗的月光,三娘沒看出來今夜的月亮,哪裏皎潔?
她迷茫了,不知道猿蒼到底什麼意思,她與師兄有過婚約,這是不爭的事實,現在她移情別戀無可救要的愛上了猿蒼,絕不能撒謊騙他。
兩個人在一起,難道不需要坦誠嗎?
“宗主,三娘有婚...”
三娘決定長話短說,一定要做個誠實的人,不能欺騙猿蒼,她要做他眼裏的一張白紙,清清白白,愛也要愛得坦坦蕩蕩。
“猿蒼聽到婚字又吻上了紅脣,這次吻得更深,更沉,更細膩溫柔,達到了有史以來少有的境界。
三娘被吻得幸福滿滿,愛意濃濃,迫切想要把自己奉獻給猿蒼。
此刻的她再也顧不得師兄,更顧不得心中的廉恥,她無所謂了,無論日後別人怎麼看她,也要跟着心兒走,沒有了猿蒼,活着沒有意義。
猿蒼感受着三娘綿綿愛意,抱她擁入懷裏緊緊摟住,徹底放下了心底堅持。
什麼正人君子,什麼底線,他只知道他愛她,她也愛他,愛無罪。
既然三娘爲他而綻放,那他採得無愧於心,若錯過了花期,辜負了美人兒,那樣他肯定會後悔一輩子,道心有缺,修爲再難寸進。
“宗主,三娘要與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因此三娘要把之前的事情告訴你,徹徹底底全心全意地給你,毫無保留。”
猿蒼拍拍玉背有些無奈,他已經退一步了,大家心照不宣求同存異就好,這個小傻瓜偏偏傻實心兒了。
女人遇見了真愛,就是這麼一往無前,飛蛾撲火嗎?女人啊
“三娘你瞧,今晚的月亮多明呀,是吧?”
猿蒼還要再堅持堅持,他已然爲她妥協了,切不能再妥協,底線一破再破總有一天他會陷入殺劫,到那時再沒了選擇。
望着好像馬上就要滅掉的月亮,三娘趴在猿蒼懷裏,聽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點點頭,表示猿蒼說得都對,身爲猿蒼的女人,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她要無條件支持服從。“三娘,你可有婚配?”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兒,猿蒼覺得經過自己循循善誘,三娘終於開竅兒,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只要她說沒有,那麼無論她真沒有還是假沒有,她都是自己的女人,值得他用心去愛。
月亮明不明對於三娘來說,沒有壓力,畢竟她要完全服從她男人的意志,可是欺騙猿蒼她做不到。
“宗主,我與師兄有過...”
“什麼?”,猿蒼捧起三孃的小臉兒,眼神無盡痛苦,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被辜負的感覺。
三娘望着猿蒼痛苦的眼神兒,心裏咯噔,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但還不確定。
“宗主,我有...”
猿蒼眉頭皺得更緊,好像只要她敢說有婚配,立刻把她的按在地上打屁股,一直打到她說沒有才行,三娘虛虛怕怕,連忙改了口。
“宗主,我沒有...“
聽她說到沒有,猿蒼的眉頭舒展開來,好像放下了心中大石,海闊天空。
三娘終於明白了,原來猿蒼是讓自己騙他,心裏有些好笑,小手伸出食指在猿蒼心口上畫圈圈,邊畫邊嗲嗲地自言自語。
“哎喲,人家到底有沒有婚配呀,有沒有呢?”
猿蒼一看三娘透了氣兒,開始把自己的心拿在手裏玩弄,擡手摟住翹臀吻上她紅紅髮熱的小臉兒,目光灼灼。
“哼,才親一下,親得人家不上不下,人家想到好像有個師兄...”
“吧唧”,猿蒼使出全身解數,來了個長長的深吻,三娘再次淪陷,享受着猿蒼愛的瘋狂,明明喜歡的要死,偏偏還要假正經,太幼稚了。
男人遇見了真愛,就是這麼口是心非,言不由衷?男人啊
情到深處,三娘理解了猿蒼內心的煎熬,決定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她此時春心蕩漾,已經迫不急待了。
“情郎,三娘沒有婚配,孑然一身,除了你,連小手都沒有被別人牽過。”
一句話,洗去了猿節的糾結,解開了心之束縛。
他徹底放開,把三娘溫柔抱起,朝不遠處物色好的光滑大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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