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極海
之前朱武從沒悉心教導過他人生道理,除去罵他蠢就是罵他笨再沒別的話說,現在爹雖然也罵但卻指明瞭方向。
他很感動有了父與子的情義,他相信如果爹早幾十年細心教導他不至於過上醉生夢死的生活,至少也會活成一名有理想有抱負的太子。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趴在女人肚皮上,宣泄過後仍覺空虛,仍覺生命不完整缺東少西,現在他明白了,他少得東西是父母的關愛與教導。
沒有父母教導年紀再大也還是孩子,因爲沒了傳承少了關愛。
“爹,你說的地方真能讓孩兒返老還童長生不死?”
朱純拉住林莫麟的手彷彿回到五六歲,回到了天真爛漫的年紀,雖然歲月無情踐踏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皺紋,但是眼裏卻洋溢着純真笑容。
林莫麟沒摔開朱純的手,相比他的年紀朱純真是個孩子,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他沒有子女卻有師父,更有父母。
他的父親是個嚴厲的人對他要求格外嚴格也對他寄予厚望,所以他才能在後面的道路越走越遠在上域闖出了聲望連道祖都對他器重。
母親是個溫柔賢惠的女人,給了他足夠的愛與關懷,讓他有了幸福快樂的童年,有了美好回憶。
“純兒,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爹雖然生了你卻給不了你永遠。”
“大道彌堅一切還要靠你自己,喫得苦中苦自然能站在世界之巔看到更波瀾壯闊的風景,活着不只爲了紅塵萬丈,活着要向前...,不要回頭。”
林莫麒想告訴朱純大道至理,但是這些東西講與凡人無異拔苗助長,雖然他不是朱武但是也想朱純能走出自己的天地,找到真我。
在他眼裏朱純就是個孩子,迷途的羔羊,雖然把他帶到哮天宗是爲了噁心噁心朱前進,但是對於朱純來說是天大的機緣,把握住就能扶搖直上。
“爹,孩兒一定會努力修行,不辜負爹爹教誨。”
大明宗,第六蓮揹着小手漫步在大明殿周圍,時不時往深淵掃上兩眼。
大家都在努力修行沒人搭理她,左看看右看看第六蓮跑到三娘跟前,旁邊是杜雲清姜兮蝶衣猿蒼的女人。
“姐姐,你在幹什麼?”
三娘睜開眼看是個可愛美麗的姑娘捏捏小臉喜歡喜歡,把她往後拉拉生怕第六蓮掉進深淵。
“妹妹,別離窟窿太近,掉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裏面住着只惡龍,專喫你這種可愛漂亮的小姑娘。”
第六蓮怕怕往三娘懷裏靠靠找到了熟悉的味道直接靠到三娘懷裏,三娘身上除了香就是猿蒼的味道,很好聞。“姐姐,你身上好香,尤兒好像在哪兒聞過很熟悉很熟悉。”
三娘腦子裏直接出現猿蒼欠揍的臉,這麼美的小姑娘難不成又是死鬼在外面給她找的小姐妹?
“嗖~”,猿蒼從天而降,擡手把第六蓮從三娘懷裏拉到跟前來了個大大的吻,吻得第六蓮呼吸困難幾乎窒息小手直扒拉。
“夫君,你幹什麼?”
三娘看不下去直接出手把第六蓮搶過來摟在懷裏溫柔安慰。
她不知道猿蒼怎麼了,平常哄女孩子都是溫溫柔柔有禮有節絕不會強求,就算人家小姑娘很美身材很好也不至於這般下作。
“你不懂,一邊呆着。”
猿蒼火火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拯救她男人都是爲了她日後的幸福生活,三枚蓮子必需得到否則有她哭的時候。
“蓮兒,過來~”
第六蓮趴在三娘懷裏怯生生望向猿蒼,她想過去卻又怕怕,還有心痛的感覺,不知道過去還是留下。
“過來,我數三個數,不過來這輩子也別過來了。”
“一,二,...”
三娘呆住,她從沒見過猿蒼這樣威脅過別人,還是個可愛的小姑娘,有心不讓第六蓮過去又不敢忤逆猿蒼,第一次她意識到自己愛的卑微。
在猿蒼面前她從沒想過爲什麼自己每一次都任由猿蒼予取予奪肆意採擷,而她總是無怨無悔心甘情願付出。
如果她是尤兒要如何抉擇,去還是留?
猿蒼的聲音打擾的不止三娘還有杜雲清蝶衣姜兮所有女人,身爲猿蒼的女人她們不希望猿蒼是個無情的人,她們因情而聚也會因情而散。
雖然猿蒼長得很英俊身材也很好但是她們所以委身除了利益還是因爲猿蒼是個有情趣的男人,溫和善良。
杜雲清黛眉輕蹙卻沒睜眼,她的想法與三娘不謀而合,如果她是尤兒又要如何抉擇,是去是留?
她真能爲了男人不顧一切違背內心喪失自我?
“三,三,三”,猿蒼喊出三聲音故意拉長做到仁至義盡,他不允許他的女人忤逆,身爲他的女人平常無所謂,關鍵時刻必需對他言聽計從。
“來了,你溫柔些~”
尤兒低着頭嘟起小嘴兒躊躇着到了猿蒼跟前,雖然她不甘心但是心底卻不想忤逆猿蒼,她不知道爲什麼這樣只知道猿蒼好熟悉好熟悉,她好依戀。猿蒼摟住細腰再次吻上紅脣,吻出了至高無上的氣勢,吻得其他女人心底吹進了冷風,她們覺得猿蒼變了,變得陌生。
“啊~”,一聲尖叫第六蓮化作白霧,白霧還沒散開深淵發出巨大吸力把白霧吸入深淵。
隱隱約約猿蒼看到深淵中站着名女子,女子深深望了他一眼把白霧吸入口中,好像品嚐到了世間最美味的佳餚舔舔紅脣對他說了句謝謝。
“你做了什麼?”
三娘衝到深淵邊緣,蓮尤的尖叫崩塌了她對猿蒼以往的感覺,他不再是那個溫柔善良的男人,變成了個兇殘的惡棍。
蓮尤怎麼看都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而他卻深深地傷害了她。
猿蒼手裏多出枚紅色蓮子,蓮子上青色紋路化作人字發出淡淡青光,一呼一吸好像嬰兒熟睡時沉穩的呼吸。
哮天宗,林莫麟帶朱純回宗沒受到任何刁難,看門的大爺很熱情完全沒有第一次來時的窘境,林莫麟覺得喝酒是門學問,喝出了超越時間空間的友誼。
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哮天殿,朱前進大大咧咧坐在宗主位子上左擁右抱懷裏兩名美人兒,好像哮天宗是他家,哮天宗女人都是他的後宮。
“武老弟,這麼快回來了?”
“光明令的事兒有眉目了?”
林莫麟對朱前進沒半點敬意,雖然朱前進名義上是他祖宗,但是這種老不要臉的東西不要也罷。
“朱大哥,這是我兒朱純,日後就讓他在宗裏修行,當個內門弟子就行。”
“年輕人需要歷練,可不能太慣着。”
“光明令有了眉目,遇到些問題需宗內出力...”
林莫麟把造日的事從頭到尾舔油加醋說一遍,朱前進聽到猿蒼也有耳聞,聽說長得不錯勾搭不少良家婦女比他還無恥下流是個採花聖手。
“武賢弟,造日造不了。”
“你要自己想辦法,以大哥看既然骨龍吞陽搶回來不就好了?”
“屠龍而已還是骨龍,大哥相信你,千萬不要讓大哥失望。”
朱前進說完瞅瞅朱純,肥頭大耳一看就是老朱家的種,風瑤在的時候安排個內門弟子困難重重,現在風瑤帶雨畫姝離開了哮天宗他一手遮天。
“武老弟,大明宗那個深淵通往虛界河,虛界河盡頭是片海洋叫欲極海,風瑤帶你媳婦兒去了欲極海,屠龍奪日若遇難處可去欲極海找她們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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