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
她對自己的美有信心,對身材更有信心,可再有信心也不可能打動一具屍體,更不能讓屍體愛上她,佔有她。
陶青是她愛的人更是她的貴人,她必需幫到他,不能眼睜睜看他爲愛消沉活在痛苦掙扎裏。
“青哥哥,池兒好害怕,好害怕。”
“池兒一定會幫到你,池兒可以的...”
相府,書房亮着燈,董喆在燭光下欣賞大鄭國送來的寶貝,半顆拳頭大小的珠子,雖是半顆珠子,卻透着神異。
珠子裏是位絕色美婦,美婦掻首弄姿翩翩起舞,大膽的動作暴露的穿着引得董喆大咽口水,恨不得鑽進珠子裏一親芳澤。
“大人,你的口水滴奴家身上了。”
美人嫌棄地擦去口水縱身跳入旁邊池塘,緩緩腿去紗裙,董喆興奮地盯住美人不放過任何細節。
“哼,看什麼看,再看也喫不着?”
“瞧你那色迷迷的樣子,你可是大周宰相能不能出息點。”
董喆拿起珠子在燭火炙烤,珠子裏白煙嫋嫋池水立刻有了溫度。婦人面色漸漸紅潤,媚眼漸漸迷離,望向董喆漸漸有了情意,有了渴望。
“董郎,妾身好愛你,董郎...”
“砰”,窗戶被人踹開,彩平望着口乾舌燥的董喆,又瞅瞅拳頭大小的珠子,眼裏盡是厭惡。
“老董頭,猿仙師已死,希望你說到做到別再騷擾我娘。”
董喆見到彩平也不害臊,擡手一抓抓住彩平脖子,隨手丟在牀上。彩平想要反抗,被董喆死死按住。
“啪啪啪~”,巴掌重重打在彩平屁股上,本就帶傷的屁股頓時腫起,彩平忍住疼痛,忽然露出迷人笑容。
“董郎,你還是那麼野蠻,那麼禽獸,那麼不要臉。”
彩平的轉變好像冬天裏的一把火,瞬間點火董喆,董喆大手一扯扯碎彩平衣裙,彷彿惡虎盯住獵物。
“小賤貨,你跟你娘一樣騷,不愧是她的女兒。”
董喆沒往下說,狠狠掐住彩平玉頸。
“老實交待,這段時間又在外面勾搭多少野男人?”
彩平俏臉憋得通紅,眼看就要窒息董喆鬆開大手吻上紅脣,溫柔的模樣跟剛纔完全不同。彩平認真配合,隨手熄滅燭火翻身壓住董喆。
皇城東南桂王府,姬廣坐着輪椅在湖邊垂釣,朦朧的月光灑在湖面上,小風一吹泛起漣漪。“爹,猿仙師是個好人,爲什麼非要至他於死地?”
彩畫站在旁邊,望向正在咬勾的魚兒不解地問。猿蒼的抱讓她沉醉,猿蒼的溫柔讓她迷戀,猿蒼的美...,是她永遠無法忘懷的回憶。
“畫兒,猿蒼是郭舉門客,神鬼莫測手段高明,留這樣一個人在世上早晚會成心腹大患。皇后登基在即,絕不能出任何紕漏。”
姬廣爲魚鉤換上新餌,丟入水中。郭仙的美不但征服先皇也征服了他。他做夢都想得到郭仙,最後卻成了囚徒,愛的囚徒。
“爹,咱們是姬家子孫,江山易主對咱們有什麼好處?”
“啪~”,姬廣一個巴掌打在彩畫臉上。
“彩畫,你只是本王雪地裏撿的賤種,跟姬家沒任何關係。聽說你跟姓猿的卿卿我我摟摟抱抱,你們是不是睡過了?”
彩畫捂住臉內心苦楚,她早知道自己是雪地裏撿來的,可她就是不信。
她好想聽姬廣親口承認她是他的女兒,哪怕哄哄她也好,結果等來的永遠是姬廣無情的回答。
“賤人,你就是個賤人,當初就應該讓你在雪地裏凍死,滾~”
彩畫哭着跑開了,她不恨姬廣,是姬廣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救了她,無論姬廣怎麼對她,她都要做個孝順的女兒。
姬廣望着湖面,輕輕一抓湖面泛起微波,大片魚屍浮出水面。
“仙仙,阿廣等你那麼多年,還把福遠送到你身邊,結果你還是負了阿廣。既然你不懂珍惜,就讓阿廣親自動手好了。”
東城,順遠客棧,彩繡安安靜靜躺在牀上,她想見見夢中的郭舉卻怎麼都睡不着,猿蒼在她腦海裏溫柔笑着,揮之不去。
她不想殺猿蒼,卻鬼使神差下了殺手,當時她腦子裏郭舉大聲呼喊殺了他,殺了他,彷彿猿蒼是洪荒猛獸,凶神惡煞。
“繡繡”,迷迷糊糊彩繡眼開眼,她知道自己睡着了,這個聲音好熟悉好溫柔,郭舉的聲音。
“郭郎”,彩繡撲進郭舉懷裏,郭舉緊緊摟住,二人纏纏綿綿激烈狂吻,好像久別的情侶除了愛還是愛。
“彩繡,郭兄?”
二人脫掉衣服正要成起美事,猿蒼的聲音打亂了他們的節奏。彩繡縮進郭舉懷裏抓起衣裙遮在胸前,眼裏盡是恐慌。
這裏是她的夢,爲什麼猿蒼會出現在夢裏,難道冤魂索命?
“郭郎,繡兒怕。”
郭舉眼神十分複雜,這裏是他爲彩繡編織的夢境,普通人根本進不來。
“你是人是鬼?”
猿蒼也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被五女殺死他就在黑暗裏穿梭。黑暗裏除了黑就是黑,還有很可怕的聲音,直到剛纔。剛纔黑暗裏突然響起彩繡的聲音,他尋着聲音莫名其妙到了這裏,好巧不巧撞到兩人正要爲愛奮鬥。
“你不是郭舉,你是誰?”
猿蒼不是彩繡,觀察細緻入微。郭府的郭舉多多少少有些紈絝,而眼前的郭舉目光深邃英姿挺拔,兩人氣質大相徑庭。
“哼,不管你是人是鬼,都得死。”
郭舉左手成爪,抓猿蒼脖子,猿蒼曲指點點,一枚雷符轟向郭舉。郭舉絲毫不懼,迎向雷符。
“轟”,雷符轟然爆開,郭舉瞬間炸成飛灰。
“你,你殺了郭郎,我跟你拼了。”
猿蒼沒想到假郭舉戰力稀鬆平常,暗暗爲彩繡不值,飛起一腳把彩繡踹翻在地騎住後腰,啪啪兩巴掌打在屁股上。
“彩繡,你清醒清醒,他不是郭舉。”
彩繡當然知道,奮力掙扎,使出渾身力氣終於翻了身,面對猿蒼。猿蒼瞧着甜美的容顏抓住小手按在地上,驀然吻上紅脣。
“你,嗚嗚嗚....”
猿蒼親嘴兒的本事登峯造極,彩繡默默閉上眼睛。她告訴自己這裏只是夢境,郭郎未必會死,又告訴自己大色狼已經親上了,掙扎已經沒了意義。
吻着吻着,彩繡忘記了郭舉,腦子裏只剩猿蒼和煦的笑。她妥協了,無論是強迫也好,自願也罷,猿蒼都深深吻進了她心裏,佔據大半心田。
二人越吻越纏綿,越吻越激烈,就在他們深陷其中之時,郭舉出現在猿蒼背後,五指成爪抓向後心。
“轟”,一聲巨響,萬道雷符齊齊爆開,郭舉應聲湮滅。
岐縣,郭家祖陵,一名道人憑空出現,踉蹌兩步摔在地上,大口吐血。吐完血道人曲指掐算,嘴角露出一抺淺笑。
“猿蒼,真有你的,夠勁兒。”
道人說完,大搖大擺進了地宮。地宮燈火通明,兩位美人正在對弈,美人見到道人放下棋子興沖沖撲進道人懷裏,一左一右先來兩個親。
“籍哥哥,你回來了。”
項籍左擁右抱攬住翹臀,自從遇見兩女他就告別苦逼生活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小日子。
“姿姿,靈兒,哥按你們的吩咐安排好了,還有什麼儘管說。”
鳳姿鳳靈兒對視,眼裏盡是春意,自從遇見項籍她們才明白什麼是真男人,什麼是蓋世無雙。
“籍哥哥,猿蒼的事不着急,姿姿想你了,好想好想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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