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信仰
臺下百姓嗓子都提到了眼兒裏,特別是曾經被胡大海霸凌過的姑娘。她們的內心是複雜的,有的希望胡大海死,有的希望胡大海活。
希望胡大海死的極少,大多數都希望他活,雖然她們被胡大海強暴,但是打那以後再沒人敢欺負她們,無論在城南做什麼買賣,課稅都不用交。
她們知道,因爲胡大海。胡大海在城南就是土皇帝,說話比聖旨都好使,違抗聖旨還有可能活,違抗胡大海必死無疑。
強光持續五息,姬廣昂首挺胸,等着胡大海掉下來。
“轟”,胡大海沒掉下來,一股巨力砸在前胸,砸得他心臟驟停,胸口驀然塌陷,重重摔下擂臺。
“王八拳,八百八十九式,一柱擎天。”
胡大海衣衫破爛,頭髮散亂,左手掐腰右手指天,一副頂天立地的樣子。剛纔姬廣祭出馬後炮他以爲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沒想到生死關頭又有領悟。
王八拳所以是王八不是烏龜,是因爲王八有勇往直前的氣勢,夠兇,夠狠,夠毒,夠辣,還有殼。
關鍵時刻,他領悟出第八百八十九式,一柱擎天,不但在強光下堅持五息,還順勢發起反攻。
“譁~”,擂臺下響起熱烈掌聲,最激動的就是曾經被強暴過的女子,有的甚至喜極而泣,流下激動的淚水。
“彩畫,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胡大海指住奔到臺下的彩畫,氣場全開,宣告了彩畫歸屬。彩畫心底哇涼,望着面色慘白的姬廣,畫風突變。
“胡老爺,奴家只是個小女子,雖有些姿色,但奴家有男人了,並且不止一個,只要你不嫌奴家水性楊花,咯咯咯咯...”
大庭廣衆承認有男人,還不止一個?胡大海怒極,他沒有猿蒼的覺悟,猿蒼的世界只有喜歡不喜歡,喜歡就算是渣也喫得下,不喜歡山珍海味也視而不見。
“都有誰?”
胡大海臊得滿臉通紅,剛宣佈完彩畫是他的女人,結果他的女人就在他心口插把刀。剛剛他還懷疑爲什麼姬廣那麼好把女兒嫁給他,原來
他覺得着了姬廣的道兒,甚至對王八拳有了懷疑,馬後炮氣勢那麼強威力卻沒想像的大,十有八九姬廣放水,爲得就是把水性楊花的女兒處理掉。
彩畫扭臉望向猿蒼,猿蒼咯噔,有了不妙的預感,並且預感很強烈。
剛來皇城時,爲了給彩畫治傷他確實喫過彩畫很多豆腐,甚至還生出跟彩畫春風一度的想法,只是事與願違,彩畫傷害了他,給了他一刀。
“就是他~”彩畫美眸似嗔是怨,玉指指向猿蒼,猿蒼嚇得連忙摟住花晨梓桐,用她們的溫暖抵禦突如其來的寒冷。
胡大海望向猿蒼,信了十分。猿蒼他之前見過,正是彩畫口裏的主人,主人跟奴婢之間有什麼很正常,他家裏大多數有姿色的奴婢都跟他有關係。
“小子,你也來了?”
“既然你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玩你的,你身邊兩個美人很好,爺喜歡。”
花晨雖然戴着面紗,但是擋不住美好,胡大海一眼就愛了,無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花晨都比彩畫美,還有梓桐。
梓桐雖然穿着布衣,卻掩不住惹火身材,特別是細腰翹臀大長腿,曲線曼妙到了極致。他駕馭過那麼多女人,從沒駕馭過這樣的,近乎妖邪。
猿蒼微微一笑,左手撫上花晨細腰,右手撫上梓桐翹臀。三日相處,他對二女已經生出感情,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三日?
“胡爺爺,你一大把年紀了,家裏沒鏡子至少撒泡尿照照,別人不知道,你自己什麼鳥樣心裏沒點數?”
“你瞧瞧我的女人...”
猿蒼摘下花晨面紗,露出一張傾倒衆生的臉,在場無論男人女人,只要是看到花晨容顏的,盡皆石化。
“這樣的女人,你捫心自問,就你那個鳥樣,那麼大年紀,配得上嗎?”
胡大海呼吸急促,猿蒼說什麼根本沒聽見,心裏眼裏都是花晨。他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美到了讓他不惜蛋盡糧絕。
花晨瞅着胡大海熱血上頭,靠在猿蒼懷裏,一個媚眼砸在胡大海心上。胡大海臉刷得紅了,心臟狂跳,幾乎爆開。
她是個有心機的女人,更明白很多道理,再美的美人無人問津也是山間的草谷裏的花,沒有任何意義,只有被爭着搶着才更有價值。
胡大海捂住心口,這一刻,他感覺戀愛了,並且是初戀。
猿蒼瞅着胡大海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溫柔地來個親,又溫柔地把面紗戴好。
梓桐他就不介紹了,如果掀開梓桐面紗,胡大海說不定當場就得嗝屁,畢竟年紀不輕了,經不住大風大浪。
“胡大爺,就算你有把子力氣,還會兩招三腳貓功夫,也改變不了歲月無情。瞧瞧你那個鬼樣子,氣喘吁吁的,就這體格還想覬覦我的女人?”
猿蒼說完一臉不屑,又往胡大海胸口猛刺一刀。
“玩你的女人是給你面子,誰叫你不中用呢?”
胡大海心口一痛,回過神。猿蒼說別的他不在意,但是說他不中用實在冤枉。王八拳能強身,更能健體,再加上以形補形每天喫七八隻活王八,他的體格只有一個字,強。
“哼,小崽子,美人能者居之,天大地大拳頭最大,不如你我打一場,如果你贏了,胡爺不但把彩畫送給你,連彩瑞也給你。”
彩瑞?猿蒼沒想到彩瑞被胡大海擄了去,五女彩屏最美,卻傷他最深,彩瑞嗎?胡大海拿她們做文章,不知道腦子有病,還是腦子積水?
“胡大海,我的女人不是東西,如果她們心甘情願委身於你,小爺沒話說,不如你問問她們?”
猿蒼摟住花晨寶貝寶貝,又摟住梓桐喜歡喜歡。
胡大海面色沉下,他眼裏兩女已是囊中物,早晚會成他的女人,小白臉喫不完的豆腐,叫他情何以堪?
“哈哈~”,胡大海剛要命人拿下猿蒼,遠處傳來一陣朗笑,姬軒帶着彩屏凌空虛渡,眨眼渡到臺前。
自從姬荀登基,姬軒躊躇滿志,準備好了東山再起,爲大周拋頭顱撒熱血。
三天前他就收到消息,有人在城南比武招親,城南是胡大海的地盤,以胡大海的德行必然攪風攪雨,他要幹掉胡大海,殺雞儆猴。
姬廣大戰胡大海他在茶樓望着,本來以爲就算姬廣不敵,至少也能戰個勢均力敵,沒想到胡大海出乎意料,不但擋住馬後炮,還悟出一柱擎天。
“姬軒,是你?”
“難怪小崽子敢在本大爺面前耀武揚威,原來是你在背後撐腰。既然來了,新仇舊恨一塊兒算,上來受死吧。”
胡大海把猿蒼姬軒當成了一夥,那晚彩屏殺死猿蒼肯定是苦肉計,今天又來個美人計,還找了那麼美兩個美人勾引他,姬軒必須死。
姬軒揹着手,把胡大海晾在臺上,扭臉露出微微笑,好像家中和藹的長輩。
“小兄弟,彩屏說你是個好人,我就這一個孫女,好好待她。”
彩屏臉一紅,沒想到郭仙死了,爺爺從大灰狼變成了大白兔。
猿蒼望着彩屏,即喜又憂,喜得是彩屏越來越美麗,憂得是不知她什麼時候又給自己來一刀。
“小兄弟,彩屏是個有信仰的人,別怪她。”
姬軒說完,縱身躍上高臺。
猿蒼終於明白,彩屏在他胸口捅一刀,原來是爲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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