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冷
猿蒼躺在臺下,默默神傷。胡大海戰力更盛從前,一個踹讓他力不從心,他不知道爲什麼這樣,可是就是這樣。胡大海,克他。
胡皋彩瑞來到城南,正好看到胡大海發威,胡皋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爲彩瑞美眸眨眨,望向胡大海都是渴望。
自從沒了郭仙,彩瑞就成了他的唯一,無論是她的美,她的騷,都深深烙在他心上,永遠無法磨滅。
可是他滿足不了彩瑞,給不了彩瑞想要的,彩瑞就像饕餮永遠都喂不飽。他已然束手無策,只有把希望寄託在仙花上。
“皋郎,你爹好威猛,瞧把仙師打得跟狗似的。”彩瑞不知道爲什麼猿蒼還活着,思念的心怦然悸動。她多想衝上去抱住猿蒼,撲進他懷裏,但是她不能。
“什麼,他是仙師?”
胡皋落寞的心轟然燒起,仙師被惡賊重傷,正是他雪中送炭的時候,只要求來仙花,就能征服彩瑞,不但征服她的人,還能征服她的心。
“對呀,可不就是他嘛。”彩瑞含情脈脈注視胡大海,對猿蒼沒半點興趣。她很清楚,她越愛慕胡大海,胡皋就會越瘋狂。爲了愛,他可以不顧一切。
劉娥左右爲難,胡大海神鬼莫測的一踹,深深震撼了她並不純潔的心靈,她想跟胡大海一樣,瘋狂的想。
“仙?”鬼使神差劉娥來到胡大海身後,鬼使神差拉住胡大海。胡大海正看花晨梓桐爭風,正看得津津有味,扭臉看到劉娥。
“小兄弟,哥就是傳說中的仙。”胡大海心情大好,對劉娥很和善,雖然劉娥長得不倫不類,但是有眼光,能看出他的未來。
之前他還不確定陰陽造化訣是什麼,現在確定了,只要他奮發圖強努力修煉,早晚會成爲真仙。
劉娥躁動的心狂跳,腦子裏又響起妙真的話。
“小娥,如果有一天,你遇見姓胡的男人,一定要牢牢抓住,千萬...”姓胡的男人,不就是眼前的男人?
“你,你幹什麼?滾開,老子不好男風。”劉娥想成仙想得癲狂,驀然撲進胡大海懷裏。胡大海一陣惡寒,擡腳踹飛劉娥,好巧不巧,落在猿蒼旁邊。
“好兄弟,你來了。”劉娥的舉動猿蒼清清楚楚,剛纔劉娥對他說出肉麻的話,當時還以爲劉娥對他有意思,現在覺得想歪了。
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不離不棄,即可以是兄弟,也可以是仇敵。劉娥跟他無冤無仇,肯定是想跟他做兄弟。
“兄臺,你有夢想嗎?”劉娥被胡大海狠踹清醒許多,想到從小的夢想心中悽苦,眼裏有了淚花。“夢想?”猿蒼想到愛過的美人,他的夢想是踏遍紅顏,在追求美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好兄弟,哥沒夢更沒想。”
花晨梓桐還在爲胡大海拼殺,猿蒼覺得踏遍紅顏太難,至少他做不到。他不懂人心,更不懂女人。
“兄臺,我好羨慕你,你不知道有夢想多苦逼,多遭心。你是個有智慧的人,早早放棄夢想踏踏實實活在現實裏。”劉娥撲到猿蒼懷裏,猿蒼自然而然摟住細腰。
“好兄弟,做人還是要有夢想的,只是千萬別夢太重,不然肯定會被壓垮,就像你。”猿蒼輕拍翹臀,站在了夢想左邊。
“說得輕巧,你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劉娥被摟,心情好很多。
猿蒼分享着劉娥的悲傷,在悲傷裏認識到男人苦逼,更認識到男人脆弱。好兄弟這麼有才的人,苦逼脆弱到都哭了。
究竟是什麼樣的夢想?讓好兄弟涕淚橫流。
“哭吧,哭出來就好,雖然胡大海是你得不到的人,但是哥的肩膀永遠留給你。”猿蒼同情心氾濫,在劉娥耳邊許下不變的諾言。
“我想成仙!”仙字一出,劉娥淚水彷彿決堤的海,轟然涌入猿蒼胸膛。她的哭已經不是涕淚橫流,而是成了暴風驟雨。
她要把痛苦,把悲傷,把夢想,把所有的一切哭出來,做個平凡的人。
“仙?”猿蒼把劉娥抱在懷裏輕拍玉背,好像母親在安慰受傷的孩子。突然他好像明白了,原來劉娥?
劉娥的哭不但哭出了苦,苦出了傷,淚水還衝掉了臉上的麻子,失控的情緒砰然撐爆束胸,給了猿蒼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豆腐?”猿蒼腦子裏剩兩個白白軟軟的大字,溫柔摟住翹臀。
逍遙樓,董喆抱着平兒,旁邊坐着位媚於美結合的美婦,美婦三十左右,給人一種熟透感。她坐在那裏,安靜地注視董喆,眼裏都是情意。
“麗娘,一夜不見,你又美了。”董喆拉住美婦,心裏有情,眼裏有愛。
“就數你嘴甜。”美婦淺淺一笑,如鮮花綻放,迷人,明豔。彩平望着美婦酸酸的,相比於麗娘,她就像含苞的小花,還很青澀。
“喆喆,那人好像沒什麼本事,確定讓我跟平兒侍候他?”麗娘望向窗外,望向猿蒼,看到猿蒼抱住劉娥,對自己的美沒了把握。
對於一個好男風的人,無論美人再美,美人再嬌,也撼動不了他內心的冰冷,對女人的冰冷。她覺得這個任務無法完成,不如早早推掉。董喆本來已經下定決心,看到猿蒼被胡大海一腳踹飛,決心砰然崩塌。別人他不知道,胡大海他太瞭解,胡大海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地痞無賴。
第一次猿蒼被胡大海打倒情有可原,但是第二次?第二次只能證明猿蒼是真沒本事,就算有些本事,本事也不大。
麗娘彩平是他中意的女人,知他,懂他,是他最鋒利的武器,拿來對付猿蒼大材小用,浪費良才美質。
“麗娘,還是你有眼光。”董喆放開彩平,在麗娘臉上猛親兩口。彩平更酸了,董喆最近的表現讓她很滿意,她有點欲罷不能。
“娘,你可能不知道,你嘴裏的廢物,就是國舅府的仙師。”彩平知道麗娘最近揮金如土,爲得就是得到仙花。
“娘,仙師不但有仙花,還有治癒的本事,特別是對陳年固疾。”
彩平要證明比麗娘優秀,打出致命一擊。麗娘沒來相府前日子很苦,留下很多頑疾,每到颳風下雨都會全身泛紅,瘙癢難耐。
“是他?”麗娘陷入矛盾,她做夢都想治好頑疾,猿蒼她無法拒絕。
“董郎,別看猿仙師戰力普通,但是...”
彩平繼續發動攻勢,趴在董喆耳邊低語,董喆立馬來了精神。爲了自己,爲了麗娘,爲了日後幸福生活,猿蒼必需得到。
“平兒,還是你有遠見。”董喆抱住彩平,猛親兩口。彩平美美地摟住董喆,望向麗娘眼底閃過嘲諷,對昨日黃花的嘲諷,對失敗者的嘲諷。
董喆下定決心,兩女踏上征途,離開逍遙樓麗娘面色沉下。彩平是她生的,一撅屁股就知道她想幹什麼,小賤人處處給她使絆子,分明要造反。
“平兒,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麗娘在董喆面前乖順得跟只小貓似的,不代表沒脾氣,她的乖她的順只屬於董喆。
“麗娘,平兒翅膀一直很硬,平兒不是你,賤命一條。平兒要把董喆牢牢抓在手裏,叫他幹什麼,他就得幹。”彩平微笑着,說出的話卻讓麗娘遍體生寒。
天字擂下,劉娥哭完好受很多,猿蒼的抱很溫暖,她很喜歡。就是?
“兄臺,你抱得好緊,都快讓你勒壞了。”劉娥意識到束胸爆開,猿蒼很不老實,豆腐吃了一碗又一碗。
“好兄弟,哥哥我冷,好冷好冷。”猿蒼抱得更緊,瞧着劉娥紅紅的小嘴兒,驀然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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