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突如其來的會議
但場面卻顯得很不愉快。
“我拒絕這次的婚姻,還有關於姐姐的事情,我希望那場婚禮也取消掉。”山治很直白,他在這場餐宴還沒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直白地說道。
零玖面色微變,既有些感動也有些愕然,父親伽治是一個固執的人,山治如果這般直白的話,事情是沒有轉機的。
因爲剛纔那件事,本就一肚子火的勇治吼道:“你除了充當聯姻的工具以外,還有哪點用處?你這個廢物!”
山治沒有生氣,他順着說道:“既然是廢物,那就是沒有價值的,我充當不了聯姻的工具。”
“這還是你唯一的價值。”伽治說,“這一點我敢肯定,雖然你是文斯莫克一族之恥,但毫無疑問是我的兒子,而利害的聯姻僅需要這一點足以。”
伽治這沒有感情的話語,讓山治寒心,他也渴望着自己的父親能跟平常的父親一樣,對自己展現哪怕一丁點的愛,可答案卻是殘酷的。他靜靜地保持沉默,沒有將想法說出口。
“我不會同意的。”山治說。
“這由不得你。”伽治淡淡說道。他並不意外山治的回答,而顯然這個答案也在預料之中。
“這本來就是由我自己決定的。”山治依舊保留着自己的想法。
在父親先前的指示下,尼治笑了笑,他從衣服內掏出了一張照片,大大方方地抖了兩下。
“如果你不想讓這個人死的話,或許應該考慮下父親的建議。”
山治在看到了這張照片的瞬間,臉上流露出了絕望和驚愕的神色。那張照片正是,遠在東海的紅腳哲普。
“混蛋!”山治不由得罵出聲,相比較於冷漠的伽治,他與哲普的關係更像是父親。而面對至親的親人被威脅,他又怎麼可能默不作聲。
“如果你拒絕這次結婚的話,那麼遠在東海的這人就會死。”伽治冷漠道。
山治神情微凝,他知道以文斯莫克的風格,是不可能做出僅僅威脅的舉動,這句話是真的!如果他拒絕這次婚姻的話,毫無疑問哲普就會死,即使他現在立刻趕回去救援,也絕對會被事先安排的文斯莫克搶先一步。
在自己的婚姻幸福以及哲普的性命上,山治選擇了後者。可他並非完全沒有選擇,他還有夥伴,尤其是方行的強悍實力,無疑能影響文斯莫克家族的決定。
勇治莫名地一笑,他說道:“別想着依靠那個小子了,這裏是的地盤,就算是他,也無法戰勝,那是不同等的戰力。而也不會容許別人破壞這次的聯姻的。”
山治語塞,因爲勇治所說的並沒有錯誤。方行的實力雖然強,可在面對連大將都無法單獨抗衡的四皇勢力面前,仍然存在着差距。
他不能因爲自己就讓夥伴冒險,尤其船上還有着羅賓小姐的情況。
“嘁。”山治表現而出的妥協狀況,讓勇治一下子就沒了興趣。他更喜歡的是在山治反抗的時候,再狠狠地教訓他。
“今天的料理真是糟糕,像這樣黏糊的東西,是準備給誰喫呢?”尼治有意地說道。在調查山治的時候,他聽說了傳言,山治特別在意食物。
他用手掌處的刀叉,翻起了咖喱醬下的肉塊,來回地推動。
“把廚師長叫來!”尼治說。
在士兵的通告下,廚師長急急忙地趕來,是一個年級淺顯大約二十來歲的女子。長相顯得平凡,兩頰處的雀斑破壞了僅存的一絲秀氣。在聽聞王族通告後,她趕了過來,身上是未來得及更換的衣物。
“站好!”尼治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他用手指夾起了餐盤用意很明顯,那就是摔在對方的臉上,他想借由羞辱對方,來達到羞辱廚師的目的,進而嘲諷山治。
女廚師長也察覺到了尼治接下來的動作,她不敢反抗,只是閉上了眼等待着,顯得柔弱。
尼治沒有因爲她的柔弱而有任何的留情,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將餐盤甩出。以他的力道,如果餐盤摔在女子的臉上,會造成不可磨滅的傷疤。
山治微微齜牙,他的身體在餐盤甩出時,下意識地做出了判斷進行移動。他擋在了女廚師長的面前,用手穩穩地擋下,只是餐盤的食物卻掉落在了地上。
他的舉動,對於感情淡漠的文斯莫克家族來說,顯得突兀。即使是零玖,也沒敢反抗這個既定的規則。
女廚師長在遲遲沒有受到攻擊後,怯懦地張開了眼,擋在她的身前,是一個並不偉岸卻又偉岸的男子。他的身體並不寬廣粗壯,可是她從未幻想過有這麼一個男子會在王族發出怒火的時候,幫其承擔下來,而且這名男子還是傑爾馬王國中地位尊崇的王子殿下。她的臉頰也不由得發紅。
而此刻她眼中的這名偉岸的男子卻突然做出了一個動作。他突然蹲了下了,手指慢慢地輕撫着摔落在地的食物。
“醬的搭配,肉的烹調都是精心製作的。”山治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眼光,他做出了一個動作,將掉在地上的肉塊撿了起來直接放入了口中。
“山治殿下...”女廚師長勸阻道。
山治卻道:“味道也十分完美。”
“嘔..嘔..”尼治做出了發嘔的姿態,“竟然將掉在地上的骯髒東西,塞在嘴裏。”
尼治在羞辱完後,還覺得不過癮,他準備做出下一輪的動作。
而就在這時,伽治對着女廚師長命令道:“你先下去。”
“...是。”女廚師長也明顯看出了氣氛的不對,但她卻沒能力爲山治殿下做什麼,只得默默地退後。
本來準備旁觀的勇治,也因爲先前方行的羞辱,而加入尼治的陣營。
“馬上就要見婚姻的對象了,至少不要讓人看出不和的一幕。”伽治提醒道,他關心的從始至終並不是山治這個兒子,而僅僅是利益和工具的作用而已。
“放心吧,反正有姐姐有辦法掩蓋,弄個面膜蓋住不就行了。”伊治冷冷道。
伽治並不在意這個欺負的過程,他只注重結果,既然結果已經固定,其他他也不在意了。只是身爲長輩的他並不打算參與這種行爲之中,他直接起身,向着房外走去。
零玖有些寒心,這個家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可她最終還是無法忤逆父親。小時候的她也欺負着山治,正是因爲她擔心如果不欺負山治的話,自己也會淪爲被欺負的人羣,即使她在父親關押山治的時候,偷偷救了他,但僅限於此,她的程度僅限於偷偷這個程度。她看了眼山治,然後離開了房間。
“可別反抗啊,要不然東海的那一位不知道下場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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