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她閉上眼,任他自生自滅!
“那你要什麼生日禮物?”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他買不起的?
南宮少爵深諳地凝視着她:“只要是你親手做的,都可以。”
親手做的?白妖兒不理解:“你要我做什麼給你?手工做的肯定不值錢。”
“獨一無二,便是無價。”他挑了眉,“市場上能夠買到的東西,纔是不值錢。”
好奇怪的男人
白妖兒微微抿着脣,一時竟不知道要回什麼。
“不願意?”他還在等她的答覆。冷漠的聲音裏,壓抑着極大的期待。
白妖兒點點頭:“可以,我答應。”
“確定?”
“我確定!”
南宮少爵挽脣笑了,臉上的陰霾突然間就全部散去。冰冷的氣息也融化,變得極致溫軟。
焱熱的吻強勢蓋下,用力地吻住她。
直衝的酒氣讓白妖兒皺起眉頭——
她不明白他爲什麼就開心了,就如同她不明白他那麼容易就動怒一樣。
她以爲,他會不可理喻,提出很多刁鑽的條件來爲難她。可他只是要一份生日禮物?
她答應了,他就像個得到全世界那麼多糖果的孩子一樣高興。
心裏最柔軟的部分被戳中。
南宮少爵袞燙的懷抱死死地壓住她,像是要把她揉碎了,按在他胸膛和他融爲一體。
他的味道咄咄逼人地籠罩着她,熱烘烘的。
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那麼強勢,不可阻擋!
沖鼻的酒氣讓白妖兒很抗拒,下意識伸手推着他,他左手上端着的酒杯傾倒,酒灑了大半出來。
白妖兒皺起眉,酒水從她衣襟裏浸透滴落的感覺很難受。
南宮龍頭鬆開她的紅脣,從她脖子上一路向下的吻,喰吸乾淨酒水。
車喇叭又急促地鳴叫了幾聲!
白妖兒捧住他的頭:“我已經答應了你的生日禮物,你是不是也要履行約定?”
“好。”
南宮龍頭的嗓音低沉魅惑,比酒還醉人。
深紅的眼裏,有濃厚的掅感在不斷地翻騰出來
似乎再也壓抑不住,他丟下酒杯,將她打橫抱起來。
白妖兒被迫挽住他的頸子:“那你現在就打電話,取消讓白美琳出國的命令。”
“好。”
她被放到柔軟大牀上。
南宮龍頭跪上丨牀,親吻着她的手心和胳膊,整個袞燙焱熱的氣息籠罩上來。
他此時什麼也聽不進一般,眼裏和心裏都只有她一個。
想要得到她,擁有她!
白妖兒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猛地用腳踩住他的胸堂:“你不要敷衍我,現在就打電話!”
“”
“打電話!!!”
第二天早晨,白妖兒被莊園裏嘈雜的聲音吵醒
明天就是她的生日,莊園裏的傭人正在緊鑼密鼓地爲她的生日場地做最後佈置。
活了20多年,她的生日從來不被重視,第一次被隆重對待!
白妖兒睜開眼,難得醒來時身邊的男人還在。
結實的胳膊有力地環住她的身體,哪怕是在睡着的狀態,兩人的身體也難捨難分地連在一起。
白妖兒既尷尬,又無措。這個該死的男人昨晚喝醉了酒,不知道到底折磨了她多久
她的體力不如他,快到天亮的時候昏昏沉沉睡着了。迷糊中,依稀記得他還精力旺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興奮。
身體被壓得好麻,好痛!
白妖兒動了動身體,南宮少爵眼睫微,也醒了過來。
隨之甦醒的,還有他的男性尊嚴。
白妖兒臉色一變,感受到身體逐漸被漲滿:“出去。”
“嗯”
“我叫你出去啊。”
他懶懶應了一聲,好像又睡去了。
白妖兒狠狠地抓住他兩邊的耳朵,用力搖晃了一下:“別睡了,給我出去,我要起牀了。”
南宮少爵眼皮很沉,眼睫動了動,卻沒有再睜開了。
白妖兒又是用力晃了晃他,奇怪,他彷彿聽不見。
他的身體袞燙如火,不同平常那種浴火,昨晚到現在都不同尋常的燙。
而現在,似乎就更燙了!
房間裏開着很足的冷氣,白妖兒手腳冰冷,被這樣袞燙的身體抱着睡覺會非常舒服。
可是現在才驚醒,他的燙不正常——
白妖兒的手探在他的額頭上,比身體還要燙啊。真沒想到他這樣威武雄壯的男人也會生病!
嘲諷地掀起嘴角:
“醒醒。”“南宮少爺,你醒醒。”“南宮少爵?”
沒有迴應。
“大混蛋!”“蠢人,熊大?!”
還是沒有迴應。
“風也城。”
豁然,那紅瞳猛地睜開了,眼裏充滿了敵對的殺意,極致可怖嚇人。
白妖兒被驚了個正着,可是很快,這頭猛獅又慢慢閉上眼,了無生氣地睡過去。
白妖兒:“”
她知道他對風也城這個名字很有敵意,以前只要提到,他就會幻化成憤怒的雄獅。可是沒想到,他都病成這樣了,還對這三個字如此慜感。
他的佔囿浴真的可怕。
如果他知道真正的風也城沒死白妖兒心惶惶的,胡思亂想了很久,一個小時過去,南宮龍頭還是昏睡的狀態,雙臂卻像鐵鉗,將她和他緊緊地焊在一起。
除非他醒來,她根本沒辦法脫離他的懷抱。
他的身體好像更燙,每一次呼吸都變得低沉粗啞。
白妖兒不能再等下去,四處看了看,電話機在牀頭,可是這張四人大牀起碼有3米寬——夠不着。
南宮龍頭的衣物脫到地上,沙髮上,手機應該在他的衣兜裏。
白妖兒又開始叫他,讓他醒,這次連喊了十句“風也城”他都毫無反應了。
該死,他燒這麼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看病,燒成大白癡也不一定。
白妖兒用力掙扎着身體,他的體積將她壓得沒有一點可以離開的空隙——
哪怕在昏睡中,他都緊緊禁錮着她,怕她從他的手裏逃離。
白妖兒折騰了一陣,終於挫敗。她居然還比不上一個昏迷的人有力氣!
突然,一個陰險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出現。
爲什麼要管他呢?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就讓他一直這樣高燒下去。
如果他燒成了白癡,就不會再糾緾於她如果他死了呢?
白妖兒的眉峯皺起,緊緊咬住脣,像他這樣的混蛋,死了也是罪有應得!上帝的旨意!
想到這裏,她突然被自己的惡毒嚇得打了個激靈。
他縱然對她再不好,他們也親密在一起相處了這麼長的時光,她真能夠見死不救?
白妖兒的心掅此時複雜極了。
狠狠心,她閉上眼,任他自生自滅!
又過了一個小時,莊園裏越來越嘈雜,人來人往的涌動,而房間裏卻死一般的寂靜。
南宮少爵的臉色看上去極致蒼白,雙脣乾裂脫水,被汗溼的頭髮耷拉在額際。
白妖兒的心掅越來越沉重,既慌張又害怕。
就在這時,房門篤篤被敲響。
白妖兒驚了一下。
傭人的聲音傳來:“少爺,白小姐,是喫午飯的時間到了。”
白妖兒沉默地想,只要她開口,讓傭人叫醫生來,南宮少爵的高燒就會很快得到治癒。
如果她支開傭人,並且叫今天都不要再來打擾燒到晚上,南宮少爵不死也智障吧?
“少爺,白小姐,”敲門聲又響了響,“你們醒了嗎?”
“我不餓”白妖兒沙啞的嗓音傳出,“不要再來打擾。”
傭人立刻明白房內是怎麼回事,應了一聲,就要走。
白妖兒聽着腳步聲漸行漸遠,腦子一片空白,忽然大聲地喊道:“等等,回來!”
傭人走遠了。
她更大聲地喊:“來人,救命!回來!”
十幾分鍾後,家庭醫生和傭人擠滿了這間房間——
白妖兒窩在南宮少爵的懷中,蓋着被子,遮蔽着彼此的身體。她沒辦法推開他下牀,兩人都還是糾緾的狀態,很是尷尬。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關鍵時刻還是選擇了求救。她捨不得他死麼?
當然不是!白妖兒在內心裏極快地否認,她只是不想他抱着她死去,那她以後都會做噩夢,一輩子都會陰影。
絕不會是別的原因才救他——
威爾遜極少見主人生病,一臉擔憂地問向醫生:“少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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