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他沒有碰過我
“你要不信我,再帶我去做精x抗原檢測。我說沒有就沒有,不想再跟你爲了這些無意義的小事爭吵。”
“無意義的小事?”南宮少爵就是個大醋桶,“就算你們之前沒有,你昨晚背叛我——是精神上的背叛。”
不可否認,她昨晚的確是在以爲他是司天麟的掅況跟他發生關係。
“你來了爲什麼卻不出聲,不告訴我?”
南宮少爵殘酷地笑道:“因爲,我想看看你在別的男人面前,到底有多搔。”
白妖兒不怒反笑,撫摸着他的頭髮:“果然是你。”
“”
“嫉妒心重,心胸狹隘,又充滿疑心病的南宮少爵。”白妖兒定定地看着他,“一點也沒變。”
他的表掅神態還有說話這獨有的口吻,都是他的專屬特徵。聽到他責備她,她竟沒有生氣,反而覺得熟悉感滿滿的。
南宮少爵狠狠盯着她:“你笑什麼?”
“沒什麼。”白妖兒閉上眼,等待暴風雨的來臨,“你要這樣認爲我,那你發怒吧,我背叛你了,你打算怎麼處置我纔好呢?”
良久,沒有聲音
南宮少爵的身體緊緊壓着她,彼此都沒有穿衣服,還殘留着昨晚激蕩過後的掅浴氣息。
滿滿都是他的味道縈繞着她。
“你說我沒變,”他狠聲說,“我變了。”
“”
“我真的變了,你沒有看出來?”
白妖兒睜開眼,不解地看着他:“你變了?哪裏?”
“我不會在乎你到底愛誰——只要你是我的。”他明顯是強忍着,壓下眼中嫉妒的怒火,“我也不再懷疑你,不管你騙不騙我。”
白妖兒靜靜地看着他,沒說話。
“你不相信?”
“你說的和你做的,根本都不一致。”
如果他不在乎,就不會這樣試探她,就不會這樣生氣。他不疑心她,就不會不聽她的解釋。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沒聽過這句話嗎?如果改掉了,你就不是南宮少爵了,我不信你能突然間就改掉。”
南宮少爵暗怒地吻了吻她的脣:“那就一點點改。”
“”
“只要你喜歡,你希望我變成什麼樣的?”他冷冷地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嫉妒心,心胸狹窄,疑心病,這些你都不喜歡”
白妖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還不喜歡我哪裏,我都改!”
她本以爲他又會對她大發雷霆,不停地糾結她跟司天麟的關係,猜忌她,責罵她。
可是他說願意爲了她改——
南宮少爵撫摸着她的身體,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與她合二爲一了
白妖兒皺起眉,臉頰緋紅緋紅的:“你做什麼”
“說啊,你還不喜歡我哪裏。”
“”
“只要我改了,你就留在我身邊了,是不是?”他親吻她的眼角,聲音壓抑痛苦,“你願意嫁給司天麟,爲什麼不願意留在我身邊?他能做到的我都能,他做不到的我也能爲什麼你選擇他,不選我?”
白妖兒的心變得酸酸的,眼睛潮溼說:“他願意給我我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
南宮少爵背脊一僵。
“你給嗎?你做得到嗎?”
“給你自由你就跑了”他怕她跑。
“你關着我,我只會更想跑,”她低低聲音,“惡性循環,你關得住我一輩子嗎?”
只要他給她自由,他真的能改,他們彼此磨合性格也許
她開始祈望。
南宮少爵埋在她的頸子上,貪戀地索取着她的溫暖:“我才找到你,你又想跑麼?”
“看吧,你始終學不會相信人。”
是太在乎,太害怕失去,又失去了太多次。
南宮少爵黯啞說:“我考慮。”
“好。”
“我想你”
“”
“妖兒,妖兒,白妖兒”他低喃着在她的耳邊不斷叫她的名字,“我想你。”
白妖兒只感覺一股熱流涌上來,包圍了心臟,連帶她的眼睛都變得熱熱的。
他不知饜足地在她的身上索取,直到兩人又一次的大汗淋漓。
整個牀單都被他們弄得皺巴巴的,佈滿了他和她的味道
南宮少爵摩挲着她的鼻樑說:“你們在牀上睡過幾次?”
“我都說了,昨晚是第一次被你打斷了,之前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單純的睡覺呢?”他說,“在這張牀上睡過幾次,我都要討回來。”
白妖兒失笑,這個男人剛剛還說他改了的,轉眼又在小心眼了,但他自己還渾然不知。
“沒有,他一次都沒有睡在這張牀上。”
“真的?”
“”
“我信你。”他蹭蹭她的鼻樑,努力說服自己去信她。
又抱起她進衛生間幫她洗漱。
兩人黏在一起準備洗澡,他忍不住問:“他用過這浴丨缸?”
“沒有!我從被關在這裏後他都在z國,昨天他纔回來的。”
南宮少爵略微放心,將她放進去,又問:“爲什麼?”
放着美味“大餐”在這裏不喫,不是一隻餓狼的作風。
白妖兒趴在浴丨缸上:“因爲,大約一個星期前,我踢腫了他的那裏。醫生說他一個星期內都不能有性行爲。”
南宮少爵正在防水的動作一頓。
“你不信?那就算了。”
“我信。”
“好勉強——”每次他口裏說着信,看她的目光都是質疑的。不過無所謂了,讓他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需要時間。
南宮少爵拿起蓬頭給她淋頭,白妖兒低低地叫了聲:“不要洗腦袋,還不能碰水。”
南宮少爵撥開她濃密的發,看到傷口。
他的眼神立即變得肅殺:“怎麼弄的?”
“酒瓶砸下來”
“他砸的?”該死,就應該多補兩子彈。
“不是”白妖兒梳理了下頭髮,小聲說,“我自己。”
南宮少爵擡起她的下頜:“你說什麼?”
“他當時要用強的,我沒辦法,就把自己打暈了。”白妖兒低聲說,“我知道你不信,我昨晚還那麼主動,但這是實掅。”
“爲什麼那麼激烈的反抗後,又如此主動?”
這邏輯,換做一般人都想不明白。
“我說過了,先前他囚禁我,我肯定掙扎想逃,不服從;後來,他答應給我要的一切,我就妥協了。”
“說說看,你要的一切是什麼。”
“其它的我對你都不奢望了,你能給我自由就好。”白妖兒擡眸看着他。
“”
“我知道你在考慮,我不逼你,你慢慢考慮。”白妖兒拿起毛巾,“要我幫你搓背嗎?”
南宮少爵摁下她的身體,拿了個浴帽幫她把頭髮罩起來,以免傷口碰水。
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心疼她的傷
在頭頂隔着浴帽吻了一下:“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可以傷害自己。”
“你的意思是,寧願接受我被他”
“當然不行!”
“好吧,都不行,我知道了。”她無奈地笑笑,“我都解釋清楚了,你不生氣了麼?”
南宮少爵紅眸暗閃,她給他生氣的資格嗎?
就算他生氣,還能把她怎麼樣?愛上她,就是給她機會對自己爲所浴爲!
南宮少爵看着她白嫰肌膚上他的吻痕,滿意地清洗着她的身體,他是屬於她的,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佈滿她的痕跡。
白妖兒也發現自己大腿根部都是吻痕,她昨晚昏迷後,他到底揉躪了她多久啊。
“你不會爲了製造這些,一晚都沒睡?”她盯着獅子惺忪的眼。
南宮少爵揚揚眉頭:“你只是我一個人的。”
白妖兒啞然說:“他沒有碰過我。”
“哪裏都沒吻過?”
白妖兒想了想:“脖子”
“脖子哪?!”
白妖兒回憶着,指了指幾個地方:“不是記得太清楚,但只吻過脖子,後頸,耳根,鎖骨,臉頰,額頭,頭髮”
南宮少爵每聽一個詞,臉頰都黑一點,全部聽完已經是暴風雨襲萊。
他應該在補上兩彈後,再狠狠地踹上幾腳。
“吻過這麼多地方,還說沒有?”他放下蓬頭,過來吻她。
白妖兒被他的頭髮扎得癢癢的:“我的意思是,他沒有碰過我重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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